刘长安先吃了地瓜叶润口,再尝了尝观音鸭,秦雅南做的鸭子并不难吃。想到秦雅南和鸭子难吃的故事,刘长安笑了笑,看了一眼手捧着碗,散发着温柔娴淑气质的秦雅南。
有点表演的成份,可男人不就喜欢这种吗?就像绿茶人见人骂,但是绿茶总是很有市场,身处其中的男人们总是会在想,她对我是不是特别一点?
别以为只有长得漂亮的绿茶才有市场,很多长相一般甚至偏下的女孩子,不一样把男人玩弄于臌胀之中,然后暴露以后,让众人惊叹,肿么茴四
真正的绿茶,都知道男人永远吃这一套,很多男人心思都很简单,她对我那么温柔,她觉得我很特别,或者可以开始尝试喜欢一下她?
有秦雅南想到绿茶,并不是说秦雅南就是绿茶,只是想到了原来竹君棠绿茶婊和老茶饼的一些话而已,刘长安再吃了一口樟树港辣椒。
未曾想过这种湘阴樟树镇的辣椒现在能如此高价,在网上也有售卖几十块钱一斤的。
能说这种几十块一斤的就不是樟树港辣椒了吗?当然不能,商家住在樟树港,在樟树港找片土……哪怕用个剪孔的营养快线瓶子种一棵辣椒出来,那也是樟树港产的辣椒。
餐厅里正宗的一份樟树港辣椒清炒,大概在人民币两百元左右,能有几两……高档商超一般在四百到六百一斤……也有更贵的。
樟树港辣椒炒宁乡香猪肉,算是把湘南本土最好的两种常见食材,做成了最土味十足接受度最高也是最具有代表性的菜式。
这个香猪肉,就是高德威建议白茴和苗莹莹把买化妆品的钱,用来投资养猪的品种。
高德威的建议还是很有前瞻性的。
来湘南,樟树港辣椒炒宁乡香猪肉,应该算是必吃菜,至于小龙虾臭豆腐诸如此类的吃不吃倒无所谓,全国都有,味道都差不多,现在还非得说是地方特色那叫睁眼说瞎话,只能说是旅游业相关人士没水平的营销示范。
就像去成都,未必要吃成都火锅,正宗石观音板鸭倒是能吃到就吃吧,去乐山何必吃冷锅串串,跷脚牛肉更有独特性,其他地方少见的多。
在湘南吃完樟树港辣椒炒宁乡香猪肉,坐高铁到重庆吃喝两天,再去旁边的成都,成都离乐山也不远,乐山旁边还有个雅安,都是吃货最爱的地方……一路吃过去,胖上二十斤不成问题。
“味道怎么样?”看到刘长安安静地吃菜,一句话也不说,秦雅南忍不住问了一句,意思很明显:夸夸人家嘛!
“辣椒和猪肉都是高贵的食材,简单制作就很好吃,比上次的黑金鲍鱼强多了。你把辣椒的鲜辣汁液完美地融合了香猪肉的肉汁,朴素的咸辣鲜香的肉味,堪称完美。就是这个地瓜叶都值得夸赞,叶片竟然毫无折损,片片在汤汁中层层叠叠,叶尖叶茎方向一致,仿佛是落叶入水的秋景写入了碗中,不是心中有画,细腻精致的女子,做不出这样的菜。”刘长安一直很欣赏秦雅南的厨艺,夸赞以后又看了竹君棠一眼。
“好吃!”竹君棠大声夸赞,她懂得刘长安的意思是让她也夸夸秦雅南。
“好吃就多吃点。”秦雅南笑意盈盈,挺了挺腰肢,把身前的盘子和碗往前推了推,方便夹菜吃饭。
刘长安夹了一个羊眼睛放到竹君棠的碗里。
竹君棠看了看刘长安,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眼睛,仿佛是来自魔物的身体部位,委屈地叫了一声:“咩!”
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无时不刻地想要折磨可爱的咩咩,但是自己绝对不会吃的,宁死不吃,宁可去吃秦雅南种的花花草草,也不吃这东西!
秦雅南夹了过来吃掉,嗔道,“好好吃饭,吃饭的时候别闹腾,认真吃饭才是对厨师的尊重。”
竹君棠换了一个碗,羊眼睛太可怕了,尽管自己是仙羊,和普通的羊不是同一种类,但还是难免生出物……物体类似的情绪。
吃完饭,竹君棠马上离开餐桌,以免耽误秦雅南收拾餐桌,这也是一种极高的修养和礼节,自己虽然不会干活,但是不会妨碍和指点别人干活。
刘长安帮秦雅南把剩菜倒了,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厨房。
秦雅南打开冰箱,准备了一些饭后甜点,她感觉最近食欲不错,可能是小腹里的妊娠囊在汲取身体的营养了,只是她难以提供足够的营养啊,也许妊娠囊又要激活休眠状态,导致她晕倒了……哎,她也不好意思和他说。
“你怎么让竹君棠帮你检查什么胎动,它现在还算不上胎吧?”刘长安站在秦雅南身后,笑着问道。
秦雅南今天穿着露背的裙子,后腰犹如被水打湿了的香皂,光滑细腻,裙摆洒落,没有紧贴着柔美的曲线,却摇曳出更多动人的风情,修长的脖颈上散落着几缕发丝,却不显得慵懒凌乱,她那精致的侧脸微微下沉,优雅而妩媚,嘴角微微翘起,转过身来捏了一个腌樱桃塞到了刘长安嘴里。
新鲜的樱桃有脆嫩多汁的味道,但吃多了有些涩涩的感觉,腌过的樱桃褪去了鲜果的青涩,却又保留了樱桃的甜美,入口微软,轻轻咬食却发现依然有那软中带脆的口感,风味十足。
即便现在还能够吃到樱桃的鲜果,但是秦雅南却更喜欢在杨梅,樱桃,葡萄等鲜果旺季上市的时候腌制或者冷藏一批,是和鲜果迥然不同的口感,在冬日的饭后吃一些冰冰凉凉的糖水果子,感觉也很舒服……普通人不宜多吃,容易闹肚子。
“竹君棠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亲近的人面前,可爱的像小朋友一样,拿着那个什么检测仪,也不管我躲躲闪闪,就是一直往我肚子上蹭来蹭去的,我就只好随她去了……而且也说不定真能检测出一些什么数据,我就干脆配合她一下。”秦雅南也有些无奈地说道,一边把甜点摆放在长条餐盘上,用酱汁淋了简洁的图案出来,再拿薄荷叶和金箔点缀了一下。
可爱的像小朋友一样?真可爱,刘长安点了点头。
“检测的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专业设备来做。仲卿正在修整苏南秀在湘大的地下基地,大部分设备还是能够使用的,等确定能再次开放基地,我向她申请下使用权限。”
刘长安在毁掉地下基地时,其实已经得到了最高权限,但是不能毁灭金币,现在特斯拉都没了,地下基地已经不存在金币这样反人类的机器人,重新回到苏南秀手中也是一件好事。
“仲卿能够负责这件事情,是因为她已经知道苏南秀就是苏眉的事情了吧。”秦雅南知道仲卿在竹家的地位,作为家族掌舵人,总是会培养一个心腹。
这个心腹未必要全方位的优秀,最重要的是受控制,这比才能更加重要……竹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单个人的才能对它的影响有限。
就像苏小翠一样,苏小翠当初只是一个代嫁丫鬟,但是对苏眉忠心耿耿,在明面上稳坐竹家掌舵人的位置。
仲卿就是下一个苏小翠,也许还是为苏眉服务,也许是苏眉为竹君棠培养的。
“大概吧。”刘长安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仲卿去吃烧烤了,最近仲卿有点忙,尽管有苏眉远在南极遥控,但需要仲卿亲力亲为的事情还是多了起来。
“苏眉真的会留在南极,和企鹅结婚吗?”秦雅南有些期待地忧虑,苏眉如果真的会和企鹅结婚,即便是在南极举行婚礼,秦雅南也愿意包机前往参加婚礼,并且一定献上最忠诚的祝福,祝她和企鹅白头偕老,长生不老,永远不死,海枯石烂。
刘长安笑着没有接话,这和企鹅结婚是闹哪一出啊?为了充Q币打折吗?
“这个女人迟早会回来的。她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呆在南极,南极连仿真器具都是冰做的,倒是和她这个老阴……老鹰抓小鸡……没,没什么。”秦雅南一不留神,就把平日心里咒骂苏眉的话说了出来,只是太影响自己形象了,连忙语无伦次地掩饰一下。
刘长安伸出手指,弹了弹秦雅南的额头,这两人之间的仇怨还真是揭不开来的,即便苏眉远在南极,秦雅南没有放松多少,依然把苏眉当成头号敌手。
秦雅南摸了摸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端着餐盘走出了厨房,准备去洗个澡,刚才在厨房里出了点汗,也许不够清清淡淡的香气怡人了。
刘长安去工具间,看看有没有趁手的驯羊工具。
过了一会儿,正在吃甜点的竹君棠看到刘长安从工具间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些棍棒竹条防风篷布往楼上阳台走去。
竹君棠连忙跟了上去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是做今天晚上抓异兽的工具吗?”竹君棠站在刘长安身前,看着他徒手剖开竹条,然后伸手捋去纤细的竹丝,打磨着竹条。
刘长安看了竹君棠一眼没有说话,把阳台角落的火盆点燃了,拿着竹条在上边烧了一会儿,然后弯曲到合适的角度。
阳台上的火盆,并不是刘长安今天做的用来烧烤的火盆,就是一种气氛道具,大冬天的有时候不想呆在暖气烘热的房间,非要在阳台上烤着火吹着冷风,生出一种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感觉来。
毕竟要在房间里烧这火盆,肯定会太热……又有暖气,还在里边烧火盆,气氛是没有的,感觉还有点傻。
如果故意关掉暖气,开着门窗烧火盆,又矫情的太明显太做作了。
“古代的弓一定是这么做的。”竹君棠发现了。
“原始人才这么制作弓箭。”制作弓箭的历史和技艺,真说起来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属于专业技术,非尝试范围,刘长安也没有向竹君棠科普教学,简单地说道:“好弓箭不用竹子,而是用木头。以前南方制弓多用竹,那是最次的制弓材料,而北方多用木,所以北方弓兵常常能欺负南方兵,也导致了历史上多次北方人取得了战争胜利。南方人并不是傻,不懂得用柘木制作弓箭,而是这种植物分布就偏北方,南方也有,但是没那么多……植物的分布当然是气候决定的,许多专业研究历史的文科生们,根本不懂得这些角度去研究历史。历史是综合学科,许多学历史的却对地理学,气候学,植物学等等一窍不通,根本没有资格研究历史,整天拿着古籍笔记之类的翻翻,那就叫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要是我……”
竹君棠瞪大着眼睛,她已经发现了,刘长安经常说来说去,中心思想就是贬低一下文科生,基本上属于“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的刘长安版本。
她只是看到刘长安用火烧一下竹子,他就能扯到很多南北战争中最终北方获胜,是因为天气原因……竹君棠不禁怀疑,很多女人之所以喜欢他,就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总有话题。
人都是通过交流提升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话讲的越多感情越好,这就是所谓的投契投机,而讲不到一块的就叫“话不投机”,话不投机就半句多,两个人在一起讲半句都多余,感情能好吗?
刘长安和任何人在一起都特别能扯淡,所以总让别人觉得,哎呀,和刘长安在一起聊得好投机啊,我讲什么他都能接话,愉悦。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发明一种高水平聊天机器人,把这些聊天机器人发给白茴,秦雅南等人,就能够绿了刘长安……咩哈咩呵咩嘿!
想到这里,竹君棠马上拿出手机,给仲卿发了一条信息,让仲卿成立相关项目,尽快拿出方案来,她要尽快拿到聊天机器人的初版。
感觉自己阴了刘长安,竹君棠有些得意洋洋,提着小裙子左晃右晃地走到刘长安身前,这才看到他已经弄完竹子了,正用两根木棍搭成了一个十字架。
竹君棠走到十字架前,转过身背靠着十字架,抬起手搭在十字架的横梁上,“这个十字架和我一样高,你看我这样像不像耶稣?”
“耶稣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自己贴上去的不像。”刘长安摇了摇头。
“那你绑住我,帮我拍张照。”竹君棠提议道,这样的照片,这样的自己,一定充满着救赎,神圣,仁爱的气质,就像耶稣受难体现了人类的恶,自己被绑住摆出这样的姿态,也体现了刘长安的凶残暴虐,以欺负仙女为乐,还把仙女当成坐骑。
尽管刘长安并没有预料到,但是总觉得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会让人意外。
于是刘长安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绑在了十字架上。
“耶稣绑了脚的吗?我记得耶稣只绑了手啊。”竹君棠疑惑,尽管她对宗教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去参观过许多著名的大教堂,看得多了自然有些模糊的印象了。
“耶稣被绑在十字架的时候,就像个凡人一样,没有法力。你不一样啊,你是仙女,光绑住手有什么用?必须手脚全部绑住,才显得你厉害。”刘长安给了竹君棠一个能让她满意的解释。
这倒也是,竹君棠催促着,“那你把我绑漂亮点,手臂和脚那里要打个美美的蝴蝶结……别太用力了,轻点,轻点啊!我都有点痛了!”
刘长安把竹君棠绑好,然后给她拍了几张照片,简单地用手机自带的图片编辑设置调整了一下,然后给竹君棠看。
竹君棠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刘长安拍摄的时候用手挡了挡光线制造阴影,让竹君棠的身体和脸上形成了层次分明的光影效果,背景是一片黑暗,搭配着自己的绝世容颜,确实让一张简单的手机照片充满了艺术感。
“不错,主要是我长得好看,还有你技术也不错。”竹君棠实事求是地说道,“现在可以把我拆开了,我们问问秦雅南要不要拍绑起来的照片,她应该是类似圣母玛利亚的感觉。”
刘长安把手机收起来,但是并没有帮竹君棠解绑,反而开始把竹条往十字架上钉。
“放开我啊!”竹君棠隐约感觉不妙。
刘长安把竹条钉好以后,开始裁剪防风篷布。
“你想把我怎么样?”竹君棠暗叫糟糕,自己又成了刘长安的待宰羔羊,看他那杀人如麻的平静,绝对不会只是敲敲头,打打屁股那个等级的惩罚。
“一只羊来咩咩叫,无人知是刘长安。我今天就要你深刻地记住,谁才是那只咩咩。”刘长安接着继续裁剪防风篷布。
“我是!我是!我是咩咩。”竹君棠马上认错。
这样的认错毫无意义,教育都是要深刻的才有效,例如把自己的名字抄一百遍,例如把课文抄写十遍,例如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再比如,以前练武,有弟子总是把一招练错,当师傅的知道这一招在真正对敌时出错,那就是送命,往往就在会和弟子对练时,发现他屡教不改,于是在他出了这一错招后,顺便把他杀了。
反正是死,被别人死还堕了师门威望,不如自己动手。
刘长安把防风篷布扎在了竹条和木棍搭好的架子上,竹君棠依然被绑在上面,她脸上的表情既在害怕又在好奇,时不时地挣扎一下,但却又有些迟疑,显然很想知道刘长安到底想把她怎么样。
“你是要把我当成风筝放了吗?”竹君棠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有啊。”刘长安摇了摇头,“你听说过御剑飞行吗?今天我就要御羊飞行。”
说完,刘长安就一手托着竹君棠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脚把她举了起来,然后朝着天空投掷了出去。
竹君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弹射出去一样,速度瞬间达到了惊人的地步,竹君棠感觉到风吹的自己的刘海完全披散贴紧了头皮,眼睫毛都弯曲的遮住了眼睛,耳边是呼呼的风啸声,万家灯火的郡沙就在自己身下,而她就像一架飞过城市天际线的飞机。
很多时候自己这样的视角都是在直升机或者别的什么私人飞机里,现在她却成了一架飞行器似的。
竹君棠吓得都不咩咩了,惊恐的“哇哇”大叫,要不是手脚被绑住,她现在一定已经手舞足蹈到那种脱臼的地步了。
为什么不是手舞足蹈飞起来的地步?因为周咚咚已经证明了,手臂轮的再快,也差一点点才能飞起来。
“啊……爷爷!救命!”竹君棠大喊大叫,还好脑袋是能够转动的,她低头一看,麓山竟然已经瞬间缩小了许多,看不清楚秦雅南的观景阳台,更看不到刘长安的身影。
他难道真的要把竹君棠遣送到宇宙的深处,再也无法回到地球了吗?竹君棠只是一个会“金钱术”的仙女,可不像嫦娥几号之类的还能绕地飞行打水漂回来啊。
这时候竹君棠突然感觉到后背上好像落了个什么东西,连忙扭头,竟然看到刘长安双手插兜,迎风而立站在自己后背上!
“刘长安!”竹君棠心慌意乱之余目瞪口呆,她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先跳起来,然后把她夹在胯下,仿佛骑着她在天空中飞行的时候。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刘长安看着繁华的郡沙,景秀繁华原远胜当年的长安城。
日月如梭,岁月带走了许多,腐朽和尘埃的味道总是会在历史中若有若无地溢散出来,但是也有更多新鲜的,美丽的景致被编织的如繁花似锦,刘长安插手而立,仰望四周。
“你居然站在我后背上念诗,你能不能做个人?”竹君棠翻着白眼,原来自己被刘长安凌辱从来没有最屈辱的时候,她永远也想不到他下一次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他。
“在落地之前,你最好背下这首诗,我就不会让你再入凡尘的时候脸着地,仙女脸着地就成了天使,天上掉下的屎。”刘长安说完,又念了一遍。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竹君棠牙齿发抖,脸颊上的苹果肌都硬邦邦得了,但依然字句清晰地马上背了一遍。
“嗯?”刘长安感觉自己好像产生了错觉。
竹君棠又大声背了一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背完了!”
“好,我放你下来。”刘长安意外之余有点惊喜,这朽木居然还有可雕的一丝丝希望,自己念了一遍,她居然背下来了。
尽管这不是什么难事,基本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做到,可这毕竟是竹君棠,从基因中透露出抗拒学习的人。
“等等……那……那我们再飞一会儿。”竹君棠回过神来了,原来刘长安并不是要把她怎么样,只是恐吓她,想要她背诗而已。
刘长安皱起了眉头。
“爷爷!这一次才是真正的飞行!我是真正的仙羊,会飞的仙羊,快,快给我想个威风凛凛的封号。”
刘长安一言不发。
“是不是那天你看到上官澹澹让周咚咚飞起来生出的灵感?我们非得更高!”竹君棠大喊道:“咩!能不能飞到宝隆中心一号楼上降落?我感觉这和翼装飞行差不多,我都不敢玩翼装,不过你在我旁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在你旁边,你就什么都不怕?”刘长安蹲下来。
“当然,如果你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大概我死之前都不会觉得我会死!”竹君棠挥了挥能够动弹的手掌,“咩!我是仙咩!”
刘长安摸了摸她的头,哎,拿她真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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