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暖领进自己的卧室,刘长安让她坐在床边。
安暖有一种终于被刘长安拐跑了的感觉,双手按着床,小腿伸的笔直,打量着刘长安的房间。
简简单单又整整齐齐,床单和被套都是极致简约的单色,枕头只有两个,都有些高,好在安暖有几次枕着他手臂入睡的经历,倒也不觉得难以适应。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主要是适应了他的气息,要是其他人可能会觉得有闻起来特别清爽舒适的感觉。
这时候刘长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我们老刘家有个传统,男人要时不时地给媳妇洗洗脚。”刘长安把热水放在安暖脚边。
“真的吗?”安暖忍不住想笑,怀疑这是他临时杜撰出来的,可是这样的生编乱造,谁不喜欢呢?
“真的。”刘长安帮她解开鞋带,握着脚踝把鞋子脱下,再剥掉船袜,露出光洁白嫩的小脚儿。
握了握脚底,软乎乎的,脚窝窝有些绷紧,大拇指擦了擦,她便缩了缩腿咯咯直笑。
两只脚都放进了热水中,安暖止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尽管以前也跟着妈妈去足浴店泡过各种名目的脚,但好像都没有今天这么舒服。
心理作用。
“享受到了你们老刘家的传统,感觉非常荣幸。”热水浸泡的双脚血液流动加快,整个人也暖呼呼的,安暖脸颊也红扑扑的。
刘长安的手也浸在盆里,按着她的脚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先让她泡的舒服点。
“以前郡沙好多好多洗脚城吧……你小时候有没有印象?晚上出门溜达,街上到处都是洗脚城,浴足城什么什么的,各种各样,给人的感觉郡沙人一天啥事不干就是洗脚。”刘长安回忆着。
以前红火的奇志大兵相声组合,还拿洗脚的各种题材编相声双簧什么的。
“有点印象,现在少了很多。你是不是又想说,你就是去当洗脚师傅,也能干出一番事业?”安暖深知男朋友的多才多艺,只是洗脚这事吧,还是只给她洗就好了。
“那倒没有。我要是当洗脚师傅,必须是你这个等级的美少女才能成为我的顾客,那根本就没有生意啊,自己当老板会经营不下去,给人打工的话创造不了利润。”刘长安摇了摇头,其实无论是洗脚,还是搓澡,又或者是更少直接接触肌肤的按摩,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干的。
没有干过这些行业,往往无法想象,有些人的脚有多臭,身上有多厚的泥垢,又或者有奇重无比的体味。
能把你小时候喝的奶隔着十几二十年都吐出来。
安暖这种美少女就不一样了,香香的。
“算你会拍马屁……对了,我以前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你总说是因为我长得好看,真的就是这么一个理由吗?”即便是安暖这种常常会被夸赞容貌和身材的美少女,来自男朋友的马屁,还是会让人尤其高兴一些。
恋爱中的少女,怎么可能免疫他的甜言蜜语?打九十九价免疫疫苗都抵挡不住。
“这么一個理由还不够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特别允许我用如此肤浅的理由喜欢你啊。”刘长安开始握着她的脚,用大拇指磨蹭着每一片肌肤。
“那倒没有,尽管我允许你肤浅,但总感觉伱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安暖调整着呼吸,尽量正常地说话,这个人的手好像会放电似的,女孩子的脚又特别容易痒痒。
刘长安想了想,抬头看着她笑。
很多女孩子从这个角度看,都是死亡视角,再也不会爱了,只是安暖的脸是真的小,脖子又长,倒不会有什么影响,反而会因为脸颊看起来有肉而多了些萌软的感觉。
“快说!”安暖另一只脚轻轻踢水,抿着嘴露出强烈要求的意味。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太傅庙点了麻辣香锅,遇到白茴和赵武强吗?”刘长安说道。
安暖用力点头,就是那天知道白茴决定同样报考湘大,让安暖生出此女必是宿敌的想法。
“你特别八卦,想知道白茴和赵武强在说什么,脸上流露出认真倾听和机敏分析的表情,活脱脱的七婆。”刘长安回忆着曾经的安暖,看着眼前的安暖,露出温柔的笑容。
“讨厌,这么说我!”
“我就给你复述他们的谈话内容……后来,形式突变,战火将至,赵武强暴起就要动手,你突然喊了一声:白茴!”
安暖有些疑惑,偏着头看他,刚刚明明是在讲他为什么喜欢她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扯到白茴了呢?
“在这种时候,无论你对白茴有多少想法,看她多么不顺眼,你都在试图帮助白茴……就是这种善良。所以后来在和白茴的聊天中,你突然问我:刘长安你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我就说:难道不是和你在谈吗?”
刘长安笑着,这就是安暖的可爱之处……要是换了羊妈妈,只有一种可能:暗中观察,接触赵武强,拱火,暗示或者操控潜意识,赵武强对白茴出手。
“就是这样啊?”安暖像做了一点点好事就被大肆表扬的小朋友,脸红红地不好意思。
“是啊,我觉得人活着,可以不善良,但一定要知道善良是一种美德,而不能因为自己不善良,就觉得善良可笑或者没有必要。善良,也是最不应该被嘲笑和辜负的美好……伪善和婊善除外。”刘长安可是真的很喜欢那些善良的人和小动物们。
为什么喜欢周咚咚?因为她又可爱又善良。
为什么喜欢安暖?因为她又美丽又善良。
“总是被你说的话打动。”安暖目光柔软地看着刘长安,感觉着他手指在脚趾头中间擦过,却像在柔软地摩挲着她的心。
“总算应付过去了。”刘长安吐了一口气,很艰难的样子。
“找打!”安暖轻轻捶他的肩膀,又有些好奇,“婊善是什么意思?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把善良当成一种表演,像妓女出卖身体一样出卖伪装出来的善良,从而收获一些什么,金钱,关注,道德上的优越感,自我满足等等。”刘长安解释着,随便创造的词,其实和伪善也差不多。
安暖想了想,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婊善”,那就还好。
感觉水温有点下降,刘长安加了点热水进去,再给她泡一泡。
“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脚有些大?”安暖其实觉得这是自己身上唯二不那么完美的地方,要不是刘长安经常趁着她的脚就放在他脸侧的时候亲一亲,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安暖在他面前露出双脚的时候都会躲躲藏藏。
“你这个身高,要是长着个36,37的脚,岂不是畸形?已经比这个身高比较平衡的尺码还小了一点,挺好看的……其实关键是脚背平滑有肉,脚趾圆润,足跟脚踝饱满,没有粗壮的骨骼凸起和青筋紧绷的外观,就堪称极品了。”
刘长安深谙此道,但是他的审美一直很健康,即便是残害女性健康的小脚文化最盛行的时候,他对那种也没有一点兴趣。
“你要生在古代,一定是李渔,袁枚那样的人。”安暖十分佩服地说道,会玩,会吃,会生活,然后还能把自己体验过的写一本书,刘长安写的多半便是闻香识玉》。
“哈哈哈……”刘长安大笑几声,意味不明。
刘长安专心给安暖洗脚,看着浸在清水中湿润润暖呼呼的小脚放在手中揉捏,手指从脚趾的缝隙中穿过,不再闲聊分散心情后,沉默中安暖的神经也似乎也敏感了些,是不是脚心抓弯,又或者几根脚指头绷直又并拢,抿着的嘴唇还是绽放出些羞涩的弧度,眼眸水盈盈地看着他时不时抬头露出的逗弄眼神。
给安暖洗完脚,刘长安去倒水,再自己随便洗了个脚,然后回到卧室,发现她已经脱掉了裤子坐在被子里。
上身倒依然是完好的,外套都没有脱,拿着手机似乎正在专心专意地玩游戏。
可是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在雪亮的灯光下显得耳根子都有血色在蔓延,连刘长安走进房间都不看他一眼。
“在紧张什么?我们双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刘长安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那粉粉嫩嫩的柔软上传来的酥麻,顿时让安暖缩了缩身子,嘤咛一声就丢掉了手机,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中。
安暖只觉得周围都是刘长安热乎乎的气息,以前发生关系除了第一次,都是在自己家里,现在来到一个并不熟悉的环境,难免有些紧张的。
她最担心的是,在家里常常会被母亲听到声音,已经足够丢脸了,要是在这里也被上官澹澹或者周书玲察觉到,岂不是更加没脸见人?
只是因为这个,就抗拒和刘长安做恋人最爱的那种事情,倒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
美丽的少女并不会过于沉迷于欲望的释放,但终究是正常人,尤其是刘长安的亲吻和其他小手段,总是能够让纯洁的少女也生出生理背叛心理的感觉,想要清心寡欲根本就做不到。
光是这么想着,就觉得被窝里有些燥热,这时候睡在床边的安暖,发现被子被掀开了一点点。
刘长安只是在她躲进被窝里以后,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裤子,绕着床走到了另外一边,掀开一点被子,让她尽管躲在被子里,自己则以一寻二。
忘记帮做直通车了,补一下:作者的话里点击可以直接收藏建筑物中诞生的神明少女》,我要哭了,去看看吧,怎么都说是我小号?我冤死,我从来都是我小说的主角粉,不会把刘长安写成别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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