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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孔雀冷笑道:“汉八刀那么显眼,难道我们会忍不住?西汉的汉八刀刀法虽然简单,但都粗犷有力,刀刀见锋。
西汉蝉形比战国时期薄而大,表面琢磨得平整洁净,线条挺秀,尖端见锋,锋芒锐利,其边缘像刀切一样,没有崩裂和毛刀出现,其尾部的尖锋有扎手的感觉。
其造型准确,写实性强,身部厚实,边缘渐落,腹下皮纹横线条冲破竖线条,线头见锋,皮纹有12道,属皮纹之最,雕工也极其规整,线条凝练挺拔,推磨技巧颇见功底,蝉身平洁,光可鉴人。
我这枚戒指,其铜质纯净,琢雕精良,无论从质地,还是从雕工和抛光来说,实属在众多汉蝉中出类拔萃的稀见品,这种品质的蝉,应该称之为“蝉王”。
“蝉王”尾部的尖锋和双翼尖端均有扎手的感觉,就是实物例证,宋代、明代的尖锋没有扎手的感觉,因翼端稍稍圆形,这是区别真假的主要特点。
还要不要我再多说点?其实徐小姐从面相上看,也不是那种尖酸刻薄的人,所以你就不要故意找茬了,这太破坏你的形象了,咱们都是明白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这么藏着掖着的不断刺激人,好像并不是好人所为。”
“哈哈,爷爷,我就说这是个聪明人。”徐佳琪笑的弯了腰。
江林此时道:“你那脸就成不了尖酸刻薄相,还是用正常人的语调说话吧!不要用那种欠揍的语气说话了。再这么说,我都忍不住想揍你了。”
陈嘉义也道:“像欧阳龙那种二货的声音,一般人还真学不来,那是一种,一听就有让人有揍他的**,实在是太欠扁了。”
“老陈,我怎么你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种前浪早就应该死在沙滩上了,每天没事去挨着墙根晒太阳等死就行啦!来这里得瑟什么啊?”欧阳龙不干了。
“咦?你小子钻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陈嘉义好像才看到欧阳龙似地:“不过,你这腔调实在是太吸引仇恨了。我听到了就想揍你。”
“不要仗着自己会点功法就老想着动拳头。等我拜了韩大哥为师,以后你就out了。”说完,欧阳龙立即十分狗腿的走到了韩孔雀身边。
韩孔雀看了他一样,这小子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陈嘉义不再理会欧阳龙。他对徐祥山道:“徐老。既然小韩想要一个私人博物馆的名额。我们是怎么也要给他弄一个的,所以您老提的那些条件......”
“怎么?不答应?你们以为能够绕开我们这些老家伙就能办成事?”徐祥山道。
陈嘉义道:“徐老,现在在说这些就有点没意思了。私人博物馆韩兄弟是一定要有一个名额的,如果您老能够帮忙是最好,不帮,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哈哈,后生可畏啊!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是真老了。”王桂山此时道。
陈嘉义笑着道:“在欧阳龙那小子的眼中,我们这些人,也是应该死在沙滩上的。”
此时陈嘉义虽然在笑,却已经没有了多少笑意,给他们面子,他们还开始倚老卖老了,虽然他们算是行业内的翘楚,但也不是不可搬动的。
徐佳琪看气氛有点僵,立即道:“我听说韩先生是古玩行里的后起之秀,不知道除了那艘沉船,还有什么收获?”
“还真是没有什么收获,浪得虚名罢了!”韩孔雀道。
此时魔都收藏协会的会长高大山道:“搞收藏虽然是一个人的事情,但只是一个人孤芳自赏,却又十分没有意思,不知道小韩是不是这样认为?”
“还真是这样,有了一件好东西,自然是想要拿出来让众人欣赏一下的,所以东西多了,自然就想建立一家私人博物馆,这应该是所有收藏家的梦想吧?”韩孔雀笑着道。
高大山道:“说得好,搞收藏,玩古董,重在交流,收藏了不就是个玩吗?自己在家里玩有什么意思?所以,要想玩得好,入行是肯定的,要不然,受到所有同行的排挤,那可就玩不起来了,小韩有没有想要加入魔都收藏协会?”
韩孔雀看到陈嘉义点头,他立即道:“当然。”
“既然有这个想法,那我们这些老家伙就要倚老卖老,考一考你了,毕竟你可不算是普通古玩爱好者。”王桂山笑眯眯的道。
“每次有人入协会都是考试,这多没意思,不如这次玩个新鲜的。”徐佳琪跟几个老头,一唱一和,这就想要把韩孔雀装到口袋里。
韩孔雀道:“行啊,不知道你们想怎么玩?”
高大山道:“既然是入我们魔都市收藏协会,那就有我出题好了,我们也不用那么严肃,就考一考你的长处吧!鉴定就不说了,这个肯定是你的长项,这个就算一个。
其他的就以评委的特长来出题,听说你还是一个很高明的玉雕师,那就铭文篆刻也算一项,正好我在篆刻上还有点成就。
王馆长擅长书画,你既然想要做私人博物馆,那书画是绝对少不了的,这样也算一项吧!”
“你们还这是不欺负人,徐老可是古玩杂项的鉴定大师,王老是书画名家,高老是我们魔都有名的篆刻家,你们跟小韩比着三项,看来是很看重小韩啊!”陈嘉义沉声道,看来这三个老家伙是决定不给他面子了。
此时,陈嘉义已经对刘长发他们的表现十分不满了,既然是他们组织的,那就要协调好关系。现在刘长发他们对他有所求,居然还弄出这么多幺蛾子,那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哈哈,没事,交流吗?不就是想要寻找一些长江后浪嘛!没有后浪,前浪怎么上沙滩?”韩孔雀笑呵呵的道。
徐祥山也笑着道:“看来小韩你很有信心,把我们这些前浪拍在沙滩上啊!”
“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年轻人就得有点锐气。”韩孔雀笑着道。
“对,年轻人就是要有点锐气,既然是比试。那就要有点彩头。不如我们双方各拿出一些东西来,这样才刺激吗?”徐佳琪道。
韩孔雀笑道:“那就赌点彩头吧!最近我的赌运昌隆,还就是不怕赌。”
“那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客气了,如果你输了。就把你那次东海的收获。捐献给我们首都博物院吧!”徐祥山毫不客气的道。
“东海的收获只有三万多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您老想要的是这些吧?”韩孔雀笑着问道。
徐祥山道:“不止吧?你那些箱子不是东海沉船里的?”
韩孔雀道:“做人不能太贪心。”
“就是,韩兄弟存入银行的东西多了。难道你们还都想要了?”陈嘉义好客气的道。
“具体沉船里面有多少东西,这可不好说啊!”徐祥山道。
韩孔雀道:“这个不难,当时沉船里的东西,我们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存入了银行,就以那天的银行入库记录为准好了,现在是不是说一下你们将要付出什么?不会认为我输定了吧?”
“如果我们输了,就满足你的愿望,给你一个私人博物馆的名额。”徐祥山道。
韩孔雀摇头:“这样的一个名额我随时可以弄到手,我想我真正需要什么,你们应该清楚,如果只是一个博物馆的名额,还不值得我付出哪怕一只民国小碗。”
“你想要什么?”徐祥山认真起来。
韩孔雀笑道:“自然是自由征集权和自主考古权限。”
“行,这个条件我答应了。”徐祥山道,反正他不答应,以陈嘉义他们的实力,要想给韩孔雀弄个这种权限也不算很难,那他还不如顺水推舟,获得一些好处再说。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韩孔雀笑着道。
“等等,还有我呢,我看中了你那枚戒指,不如我们也赌一下好了。”王桂山道。
“好,没有什么不可以赌的,不知道王老你以什么来赌我的戒指?”韩孔雀从善如流。
“老头子我的画还算值钱,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现场做一幅画好了。”王桂山道。
韩孔雀道:“王老的画现在市场价值多少钱?十万?还是百万?”
本来王桂山还在自得,可韩孔雀的话一出口,他那有点红润的脸,就有点变白了。
韩孔雀继续道:“我这件青铜蝉戒指,属于西汉珍品,价值没有一千万,绝对没有谈的必要,如果王老不能提供超过千万价值的东西,那就作罢吧!”
韩孔雀的话一出,这就等于在打王桂山的脸了,不过这王桂山也是不要脸皮了。
他的书画虽然值钱,但活着的画家,能够把自己的作品炒作到每平尺三五十万已经是很厉害的了,而这王桂山的书画值多少钱?
人家韩孔雀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算你的书画值一百万一副,那也要十副才能抵得上他的一枚戒指。
而活着的画家,接连画出十几二十副画,不用想,他的画立即就会贬值。
王桂山被韩孔雀气的浑身哆嗦,不过他还是忍着气道:“那我就用这块子冈牌来跟你赌。”
说着,王桂山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的子冈牌,既然王桂山说是子冈牌,那肯定就是了,这么一块玉牌,价值不低于一千万,到是能够跟韩孔雀对赌。
韩孔雀有点遗憾,这老头可是书画名家,他跟韩孔雀比,肯定是比书画,而这方面可是韩孔雀的弱项,所以他本来是想把老头气死,没想到老头不上当,就算被气得打哆嗦,也没忘了占韩孔雀的便宜,到底姜是老的辣。
“高老。我可没得罪你,不知道您老是不是也要跟晚辈赌?”韩孔雀对高大山的态度就好多了,毕竟同在魔都混,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弄得太僵。
高大山道:“这种机会可不多见,这样吧,我不欺负你,我们就比一下篆刻,如果你输了,我就用我手里的一副唐寅的字。换你手中的那副唐寅的画。这样虽然还是我占便宜,但没办法,谁让我老头子赢了呢!”
韩孔雀苦笑:“如果晚辈赢了呢?那是不是也要用我的画换你的字?”
“那是当然。”高大山笑呵呵的说道,不过他话可没说完:“当然。你要是赢家。你说了算。到时候你真要不想跟我老头子换,我也不勉强你。”
“您老高明啊,这是怎么都不输。”韩孔雀再次苦笑。不过他心中却有了点暖意,这高大山人不错,虽然也想沾他的便宜,却是真心的互相交流,这是拿他当朋友,当晚辈,这样朋友晚辈之间的输赢,已经不必太过计较。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作为地主,那就我先来抛砖引玉一下,为了节省时间,那就用原来的作品好了,你不会害怕我拿别人的作品来冒充吧?”高大山道。
韩孔雀笑道:“哪能,晚辈还有可能,您老可丢不起这个人。”
“看,就是这玩意,这东西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我相信在场的有不少人知道,所以,你也不用害怕这不是我的作品,所以,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把那副唐伯虎的九九梅花消寒图换给我?”高大山得意的道。
“毛公鼎?”
“高老三年前雕刻的毛公鼎啊,绝对的巅峰之作。”
“这么小的鼎上,真的刻了四百多个字?”
“四百九十七个字一个字都不差。”
“真不愧是篆刻名家,那么多字让我记都记不全,就不要说刻了。”
韩孔雀看着一个如鸡蛋大小的小鼎,鼎内居然有着密密麻麻的铭文,对于铭文,韩孔雀已经很熟悉,这是西周时期的金文风格。
毛公鼎为西周晚期毛公所铸青铜器,清道光末年出土于陕、西岐、山(今宝、鸡市岐、山县),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毛公鼎本身就不大,鼎高53.8厘米,口径47.9厘米,圆形,二立耳,深腹外鼓,三蹄足,口沿饰环带状的重环纹,造型端庄稳重。
鼎内铭文长达四百九十七字,记载了毛公衷心向周宣王为国献策之事,被誉为“抵得一篇尚书”。
其书法乃成熟的西周金文风格,奇逸飞动,气象浑穆,笔意圆劲茂隽,结体方长。
真正的毛公鼎,韩孔雀也只不过在网上看过图片,但现在他手中的这个仿的毛公鼎,居然跟他记忆中的毛公鼎图片分毫不差,当然,除了大小之外。
只是这份功底,就足够惊人的了,所以,现场之中,震惊的不止是韩孔雀一个。
韩孔雀看着这尊毛公鼎,十分不舍的放下:“刚才我应该跟你赌这尊鼎的。”
“吆喝?你小子这是有信心赢我老人家啊!”高大山笑眯眯的道。
韩孔雀道:“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您老看看我的作品,虽说不能比您老要厉害,但我相信不会比您那个差,这样一来也算是晚辈赢吧?”
说着韩孔雀把手伸进口袋中一摸,其实是从玄元控水旗中把一枚戒指拿了出来。
最近家里的东西,能够存入银行的,都被韩孔雀存入了银行,而一些他要用到,或者是经常看看的东西,全都被他收入了玄元控水旗。
而现在他手里的这只百鸟朝凤指环,就是其中之一。
韩孔雀拿出来的这个指环,可比高大山的毛公鼎小多了,这让高大山心中一惊,小自然就意味着难度更高。
“这是一枚百鸟朝凤指环?了不起,在这么小的指环上,居然能够雕刻出这么多鸟,老头子眼神不好了,小韩能够不能告诉我,这上面到底雕刻了多少只鸟?”高大山已经完全收起了自己稳赢不输的想法。
韩孔雀道:“具体多少只鸟,我还真没有仔细查过,反正超过了一百只。”
“啧啧,你还真是不简单,从远处看,这指环上就是雕刻了一些美丽的凤纹,但近了看,这些凤纹就会变成了无数小鸟,最难的的是,这些小鸟,还组成了一头火凤凰,凤凰就是百鸟,百鸟就是凤凰,百鸟朝凤名不虚传啊!”高大山赞叹连连的道。
“雕刻的再好有什么用,你们比的是铭文篆刻,这指环上好像没有铭文。”王桂山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自然不会对韩孔雀说什么好话。
“人老了不服老不行了,这次比赛就算你赢了,我支持你的想法,以后有需要的可以找我。”欣赏完了指环,高大山十分痛快的宣布自己败北。
“高大山,你不会故意放水吧?”王桂山道。
高大山看了一眼王桂山后,才不疾不徐的道:“没想到你王桂山老了之后,不止是眼神不好使了,连心也变小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王桂山道。
高大山道:“不会你们全都没看出来吧?这指环上那么大的四个铭文,你们不会没看到吧?”
“铭文?在哪?我只看到了一只花里胡哨的凤凰,其他可没看到。”王桂山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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