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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杨震砸的血淋淋的手,郭邴勋摇头道:“老杨,你现是指挥官,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说,我们该怎么做?现大家都服从你的指挥。”
杨震抬起头看着围身边的众人,指了指郭邴勋带来的结构图道:“老郭拿来的这张图只是显示了这个基地的一部分,至少他们地下设施没有显示出来。这里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即便是一般鬼子恐怕也不一定都知道。所以一会我们无论攻击任何地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背后。”
杨震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我们不能这里久待,这里与外界相通的地下通道的环境、走向我们根本就不清楚。这里久了,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如果鬼子一旦使用地下通道迂回,并前后夹击我们,那后果对于我们来说会很不妙。”
“老杨,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做?”郭邴勋看着一脸坚毅的杨震,想了想道。他觉得杨震说的没有错,刚刚短暂的观察,他便现这里的建筑错综复杂,并不能成为一个稳固的后方。这里拖延的时间过长,会很不利于自己的。”
杨震看了看手表,也没有犹豫直接下了命令:“老郭,你马上带人去将这里的这两栋楼仔细查找一下,看有没有**。”
说道这里,杨震看了看那个第一个说话的西北军军官,指了指图上的几个点道:“你马上带着人这里,还有这里布置好警戒。尤其是这里,鬼子看守供称这里有一条地下通道直接通向焚尸炉。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所知道的地下通道。”
“如果一旦出现事不可为的情况,只要能守住这里也会给兄弟们留下一条退路。所以无论出现任何情况,这里一定要守住。”
见到杨震还不知道自己的叫什么,那个西北军的军官道:“我叫马明。杨连长,不杨指挥,您还是叫我的名字,我们以后不能总你、你的称呼。请你放心,我一定带兄弟们守住这里。就算拼光了,也要给兄弟们留下一条后路。”
自我介绍完毕后,他回过身对着身边的其余军官道:“诸位兄弟都把自己的名字报一下,今后要一口锅里面搅马勺了,别连一个名字都不知道。还有,如果兄弟们那个不幸交待这里,那个活着出去的兄弟也好往家里给老子娘报一个信不是。”
他这几句话说完,周围那些军官也没有含糊,七嘴八舌的报完姓名之后,都只有一个要求:“要是兄弟们有活着能冲出这个地方的,别忘了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兄弟们燎几张纸钱。”
听着眼前这些军官们这个几乎不成要求的要求,杨震没有丝毫的含糊:“请大家放心,如果老天爷长眼,让我们有幸能够摧毁鬼子的这个地方后,我还活着的情况之下,我一定会力带大家冲出去。”
杨震知道这个承诺对于现情况下的自己来说有些过于沉重了。但对于这些热血汉子,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为过。无论他们之前放下手枪的原因是什么,但此刻他们都够得上汉子这两个字。
还不知道有人此刻正惦记着自己的石井四郎,刚刚开始的时候并未将那声枪响放心。即便是这声枪响生绝密的秘密监狱附近,他也并未意。因为对于自己手下这些特别班的看守的德行,他太知道了。
这些人都是自己从老家召过来的才放下锄头的农民,虽然经过加强训练,但除了狠劲之外,与正规日军士兵是无法相比的。将枪支交到他们手,时不时的弄出走火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听到那声枪响的时候,他所作的处理,只是命警备队长去查看一下。
虽说他对自己的那些老乡的德行虽然不太满意,但对于这些自己亲手训练出的看守对自己的忠诚还是知道的。而他对于自己一手设计的秘密监狱布局有信心。既然后续没有响起枪声,那就是说这不过是一起走火事件而已。
若不是那个警备队长谨慎一些,现四方楼警戒部队的电话挂不通之后,以快的速抽调了一个小队前往查看,恐怕杨震带着人都打到他眼前了,他才会知道。
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从五常迁到平房以来,这第一批特别输送过来的马路大有一个与那个天皇派自己身边监视,让自己虽一直耿耿于怀,但却始终无可奈何的那个人长得雷同,这他知道。但是这个与那个人长的一样的人居然精通日语这就是他不知道的了。
而让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仅有着远超过常人的身手,还有着领先这个时代足足半个世纪的战术、战法,对他这里的情况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却远超过常人,甚至不比一般的看守差。
生性狂傲,对自己过于自信,没有想到这些的石井四郎自然不会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他从来没有放眼,一个只是不过还喘着气,甚至连人都称不上的马路大会让他送命,毁掉了他辛苦经营出来的所谓“事业”。
等接到警备队长的汇报之后,石井四郎才感觉到麻烦大了。那些该死的马路大居然夺取了看守的枪支,举行了暴动,甚至还占领了绝密的四方楼,并打退了警备队的几次试探性的进攻。
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原来一直刻意装出来的风全部消失,将他眼失职,该切腹向天皇谢罪的警备队长的脸打成猪头后,石井四郎下达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该死的,居然敢反抗大日本皇军的马路大统统的消灭,绝对不能使一人外逃的命令。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下完命令,待那个被他扇成猪头,委屈的差点眼泪没有掉下来的警备队长出去执行后。刚刚还志得意满的石井四郎差点没有虚脱自己特地从英国订购的那张颇具英国皇室风格的靠椅上。
一想起五常马城基地那次几乎震动了整个关东军的暴动事件后,关东军司令部对自己严厉的训斥,石井四郎不由得心一阵阵的堵。前次马城事件,自己可以以本部距离基地过远,对实际情况不可能迅速掌握而推脱。
但现这次叛乱居然生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这个责任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而一旦这些马路大逃出去哪怕一个,引起这里的秘密外泄,让国际上知道帝国居然研制已经被严厉禁止的细菌战武器,这个后果将会是极为恐怖的。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军医大佐,即便是关东军司令部与帝国政府恐怕也很难向国际上交待。到那个时候,即便自己想切腹谢罪,恐怕天皇都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一想起马路大外逃的后果,石井四郎便是再也坐不住了。马上命人去应为此次事件负大的责的责任人,也是自己的亲哥哥,专门负责看守秘密监狱的特别班班长石井刚男找来。
管已经知道既然包括秘密监狱内的四方楼已经被暴乱分子占领,特别班那些看守恐怕已经是十死无生,但石井四郎可以打赌自己那个好色如命,一天离了女人便睡不着的二哥绝对不会其。
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流连生活区的慰安所,享受着女人的服务。倒不是他多有先见之明,只不过他们兄弟几人都有这个贪恋女色的毛病而已。
事实证明石井四郎这件事情上的判断还是准确的。领命而去的副官没有费多大劲便慰安所里面将喝的两眼迷瞪,正妓女身上做活塞运动的石井刚男寻了回来。
看着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口还埋怨石井四郎打搅了自己雅兴的石井刚男,正火大的石井四郎也顾不得长幼尊卑上去便是一顿耳光。将还未从酒精清醒过来的这位兄长,打的晕头转向。
还未见过自己这位四弟对自己过这么大火的石井刚男挨了一顿嘴巴后,才彻底的清醒过来,捂着脸呆呆的看着石井四郎不知所措。好半天才道:“四郎,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大的火?”
“我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可也是你的亲哥哥。你创建这个什么所谓的防疫给水部,我鞍前马后的为你效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对我动手?”
听着石井刚男的话,肺几乎都快气炸的石井四郎冷冷的道:“打你,还是轻的。现不打你,难道要等到我们石井家家破人亡的时候打你?”
“你鞍前马后为我效力,难道你真的顾及的都是兄弟情谊?从这座基地开始建设,你前前后后捞了多少钱,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好好的清算一下?”
“我告诉你,你的那些钱是我给你的。要不是我,你还千叶县老家当你的地主。我既然能给你钱,我就能将它们拿回来。你少我面前给我摆你特别班的那个什么二爷、二哥的臭架子。你如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要是倒了,单单就这里想要整死你的人有的是。”
听到石井四郎的这些话,刚刚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石井刚男立马老实了下来不敢多言。自己这个四弟虽说自小便专横跋扈,但家族观念还是很重的,对待家人一向还是可以的,就算自己做的再出格,也很少有脾气的时候。今儿怎么会这么失态?
只是这顿打挨的自觉有些冤枉的石井刚男管不敢多言,但却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问道:“四郎,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让你动这么大的火?是不是那个小子又找你麻烦了?”
还不知道自己看守的犯人已经生暴动的石井刚男的眼,自己的这个四弟至少这里是无所不能的。整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除了那个与天皇有着说不清关系的纨绔子弟外,还没有人能将自己这个一向自信都是满满得四弟气成这样。甚至都没有资格让自己这位身为大佐部队长的四弟动怒,让他连一向讲究的风都丢一边顾不上了。
管石井四郎的那些所谓风他这位二哥的眼一钱都不值,甚至还可以称的上虚伪。但找遍这支部队能将石井四郎气成这个样子,石井刚男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听到他这些话,本来就气得够呛的石井四郎差点没有再一次暴走,给自己这位二哥再来上一顿胖揍。被气得有些糊涂了石井四郎费了好大的劲头才控制住自己,将手从军刀的把柄上拿开,而没有直接将自己这位二哥送去天照大神的怀抱。
若不是眼前这位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家伙是自己的亲二哥,一向不拿他人生命当回事的石井四郎很可能会眼前这个糊涂家伙一刀活劈了。
虽说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没有将自己这位糊涂二哥直接来一个人身分家,但暴怒的石井四郎却是没有饶了自己的这位二哥。石井四郎抓起石井刚男的脖领子,将他拎到窗子边上,一把推开窗子道:“你给我听听外边现这些响声是什么?你给我回到我的话。”
此刻酒已经彻底醒了的石井刚男被他拎到窗户边上,听到外边传来密集的枪声后也不禁傻了眼。他头脑虽然简单了点,但毕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听到这枪声居然是从自己把守的四方楼那里传过来的。
看到自己这位仗着自己后边撑腰,这里横行霸道,一向不知惧怕为何物的二哥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石井四郎的脸色才略微好转了一些。
管面色不像刚刚那般阴沉,但石井四郎却仍旧没有给他好脸色的道:“现你知道我为什么揍你了?我告诉你,你的特别班看守的那些马路大暴动了。”
“这些该死的马路大不仅举行了暴动,还夺取了看守的枪支,正负隅顽抗。一旦这些马路大有一个跑出去,将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这后果该如何,就不用我告诉你了?”
“你不要忘了上次马城马路大暴动之后,关东军司令部是这么处置那些失职军官的。到时候别说你,便是我都会自身难保。我若是倒了,你自己的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
石井四郎的这些话一说完,石井刚男吓得差点没有直接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太清楚关东军对严重失职军官的处置了。管他不是军官,只是日军被称为军属的职人员,但关东军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正式编的军人的。
缓过劲来的石井刚男连滚带爬的跑到已经回到靠椅上坐好的石井四郎那里,用几乎带着哭腔的语气道:“四郎,你这次一定要帮帮你二哥我。这事要是关东军真的追查起来,我可就没有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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