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无心的,目的想来也是为了见你。”
思索三秒,花九地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花残灵冷冷一笑,道“果然,会讨人会奉承的孩子,总会得到特殊的关照。”
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偷族徽这样大的事呢,居然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就此放过
呵呵,族长爷爷的心真宽,什么时候这么护子后代了
花九地满脸通红。
花残灵背着双手,往暗室外面走了两步,侧首,无比伤感地道“想当初未嫁时,在府里不过是去看了一眼族长爷爷的藏宝室,就被怀疑要偷宝物,不由分说就先抽了二十鞭,美其名曰长记,实际上”
语气一顿,回首,继续往外走
“现在两相对比,果然是没爸的孩子像根草。”
花九地血气上涌,一按腕表,怒令道
“将花飘缈给我绑来”
花残灵勾了唇角。
会客厅大上,又聚满了人。
花飘缈脸上挂着楚楚怜人的泪,瑟瑟地跪在大中间,四周都是花家众人,一干晚辈面无表,而一干平辈则是好不幸灾乐祸。
坐在主位之右的花残灵施施然的捧起了茶杯,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陶瓷杯一样,抿一口茶就鉴赏一下那杯子的纹路,看得十分投入。
花九地两目熊熊,面相威严,斥吼道“你可知错“
花飘缈整个都是傻的。
她才刚刚给柳叶打了“预防针”,让柳叶相信花残灵会害她,让柳叶彻底地站在了她这一边,却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族长爷爷突然对她强硬发难,更是让花家私兵将她给暴力绑了来,当着全族这么多人的面来审讯她。
这可是让她惧得肝肠寸断,又恨又怕。
虽然是如此狼狈,听得花九地那么一斥,花飘缈立刻就往前膝行两步,子像是没骨头一样,不断地歪啊拌啊的,还伴着脸上的两行看起来越发让人怜惜的泪,道
“缈儿犯了什么错让族长爷爷这么生气爷爷你可要顺顺气,别让不懂事的缈儿给气着了那样的话,就是缈儿死也赎不了的罪”
花残灵哧了一声,眼皮抬都未抬,只是那如玉一般好看又洁白的手指在茶杯上绕划了一圈,好像是在嘲弄着花飘缈的演戏,又好像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对着一个陶瓷杯出神。
真是个会拍马的
都这么狼狈了,死到临头还狡辩
她倒是要看看,花九地这位族长爷爷到底对花飘缈有几分偏
花九地被花残灵那么一声状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声音给吓得心里一颤。
原本看着梨花带泪哭得不能自已的花飘缈就十分不忍,觉得自己一个大牌长辈这么劳师动众地为难一个不知事的小辈实在是十分的损失威严,心底是极其不愿意责罚花飘缈的。
何况,她偷了族徽又不是去干坏事,也不是为自己谋福利,而是去见边这位实力非凡又运气非凡的“大师姐”,说起来,还功大于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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