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第二十五,雷火轰”幸亏那娇媚的声音已化为催命声。【】
那张狐狸脸上顿时被升腾的惨绿色火焰包围,一道紫电凭空闪现,狠狠的劈中。紫电的余波燎开了禾火的眼角,他终于从那双诡异的青瞳中挣脱了出来。
顾不得几乎虚脱的身体,禾火双手狠狠推在门上,两扇门正好夹住了那狐狸脑袋。
宫爸爸的狐狸脑袋上所有皮毛顿时被烧焦,整张脸面都被紫电轰的皮开肉绽。
“木元力”禾火心急之下竟忘记了吟唱愿术咒语,双手之上绿芒大绽。
幸亏他天赋过人,两扇门瞬间冒出无数枝桠,竟如同一颗荆棘灌木一般。
宫爸爸想要挣脱,却被疯长的枝桠紧紧缠绕。
他的青瞳更是被无数叶子彻底遮住,做完这一切,禾火彻底虚脱,瘫坐在地上。
一对狐爪伸进门缝,就要把门撑开。一根透明的丝线疾速射来,围绕着宫爸爸的脖颈狠狠缠绕许多圈。
丝线之上仿佛有魔力一般,被这丝线缠住,宫爸爸的青瞳瞬间黯淡。
丝线的另一端正牢牢握在黑衣女子手中,只见她面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上一扯,那道丝线泛起光华,竟将宫爸爸的头颅勒了下来。
脖颈处喷涌而出的血液竟是淡淡的粉色,落在地上被月光一照,尽数化为雾气消散。
一道血线直接飙在了禾火的脸上,吓得他一通哆嗦,双手下意识的收回。
门上茂盛的枝桠瞬间飘散,两扇门大开,门外宫爸爸的身体砰然倒进屋里。
借着月光,禾火看清楚,那是一只足有一个半成年人身高的狐狸尸体,全身浓密的褐色毛发正在变得黯淡无光,他的屁股上,生有一条成年人大腿粗细的狐尾巴。
“怪不得你丫的说老家在山洞里”禾火忙不迭手脚并用的离他远了一些。
紧接着,大床上的被子被黑衣女子挥手间扇飞,两根同样的透明丝线瞬间将床上两个女人紧紧束缚。
宫涂涂第一个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赤身的被捆绑的结结实实,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顿时慌了。
“宫哥哥,救命救命”她竟挣扎着站起身来,向禾火跳过去。
她这一跳,某两座山峰顿时如同跳跃的大白兔,那片隐约茂密的幽谷,也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淡淡的朦胧。禾火循声望去,顿时鼻血喷涌而出,忙把头转向一边。
“好厉害的狐媚法力,竟能抗衡捆妖丝的禁制留你不得”黑衣女子一声冷笑,挥手间,一团更加浓稠的惨绿色火焰飞向宫涂涂。
宫涂涂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加速跳向禾火。眼看着就要被那团火沾身,却被一道无形的障碍阻挡。
念力化盾,然而却被那团火侵蚀,禾火直觉的脑海中一空,释放出的念力和那团火焰,却是两相消融。
“你什么意思这是要留下她再度”黑衣女子顿时冷下来,露在外面的那双大眼中满是浓浓的冷意。
“我有几个疑问想要搞明白,你先不要急着动手。”禾火身体似乎恢复了些许,扶着墙站起身来。
“哼,好奇害死狗”黑衣女子虽然如是说,却只是收紧宫涂涂身上的丝线,并未再下杀手。
禾火又看了正垂泪欲滴,满是乞求的望着他的宫涂涂,不禁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定为目标,我只是想问你,你们是散妖还是来自妖界,到底残害了多少人了。”禾火不敢再去看面前那具曼妙的,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眼中的黯然。
“我求求你,快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狐小青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绝不敢再去打你的注意”
宫涂涂无法弯膝下跪,竟直接倒在禾火面前,在地上如同蛇一般,向禾火脚下挪去。
挪动的过程中,她还在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两只大白兔又蹦又跳,若不是丝线捆得结实,恐怕她分腿也不定。
“原来,你不姓宫,也不叫涂涂到了此时,你还不明白你的狐媚之术,对我毫无作用么。我可是一名真真正正的送愿师啊”禾火仰天长叹,不再言语。
“送愿师”宫涂涂听到这三个字,顿时如遭雷劈,彻底呆了。
送愿师本身并没有多少可以让人惧怕的能力,但人有五种感觉,他们则有五样魂觉,魂听、魂嗅、魂言、魂品、魂视。这魂视一开,不仅能看到魂魄,还能看透一切虚妄的伪装,比如,妖族的化形之术。
“原来你早就看到了我的本体,那为什么当初还要救我”宫涂涂眼中流下了泪,却依旧不想放弃。
“我师傅曾经教导我,世间万物,皆有好坏,但绝不代表,不可改变。我们送愿师的职责,便是尽力,将不好的变成好的。我一直以为,师傅说的对极了。可是,现在,我却真的有些怀疑他老人家了。”禾火苦涩的摇头笑道。
“宫哥哥,不是涂涂想要害你的。我们狐媚一族,想要完全进化成人,就必须不断地吸食人类的阳精涂涂不是故意想要害你的求求你,你再看看我,再看我一眼,好么涂涂真的知错了”宫涂涂竟用她那樱桃小嘴咬住禾火的裤脚,含糊的乞求。
此时床上的宫妈妈悠然醒来,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被捆的结结实实,瞬间发出一声尖啸。
尖啸过后,宫妈妈正好看到了地板上那颗巨大的头颅,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绿光暴涨,身形开始膨胀。
“糟糕这家伙还有同伴她这是要拼命”黑衣女子竟能听懂这尖啸中的意思,抬手就是两记闪电。
宫妈妈竟迎上身躯,硬挨了这两记闪电。
她瞬间化出原型,乃是一只碧眼狐狸,身后三尾如同一把大蒲扇,瞬间闪动。丝线尽数勒进她的血肉,但她竟毫不顾忌。
屋内顿时狂风大作,禾火一个不及,直接被扇飞,狠狠撞在墙上。黑衣女子也是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
宫涂涂还被捆缚着,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也被直接扇到了墙上。那颗镶嵌着精致五官的头颅,狠狠地撞在墙上,而后整个人跌落在禾火身边。
黑衣女子扯动手中的丝线,双手之上紫芒暴涨,沿着丝线奔向两端。
宫涂涂一声尖叫,毛发直立,痛得直接昏死过去。
宫妈妈被瞬间轰的皮开肉绽,全身的皮毛尽数燃烧起来,但她悍不畏死,竟张开血气弥漫的兽口,一个跳跃,扑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身后是浴室的墙,无处可躲,想要融进脚下的阴影却又需要时间。
禾火躺在地上大喝一声,双手狠狠拍向地面。
一道道土黄色的元力涌动,黑衣女子身后的墙壁,竟在宫妈妈扑到她之前,轰然倒塌。
也幸亏宫妈妈全身被缚,那张血盆大口没有准头,只是咬在了黑衣女子的肩头之上。
身后的墙壁没有了,两人纠缠在一起,跌落了下去。
原来浴室处在别墅二楼的走廊边上,两人瞬间坠向楼下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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