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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郑重声明一下:前面章节yy情节的描述均是为了后面铺垫,咱不yd。)
货郎胡老鼠在苞谷地里快活了一回,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在窑姐那儿尝不到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忐忑不安,如果赵家的小媳妇真的不依不饶的吵嚷出去,这汉王寨村他可是再不能来了,只怕是连货郎也做不成了。他这个货郎做得惬意,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说了,走乡串村逍遥自在,村村都有老相好的,远比做土匪躲在偏僻的山寨快活。
他之所以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赵家小媳妇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吸引力大得足以让他色胆包天,其实还是因为他心里存了一丝侥幸,许多女人吃了这样的亏为了脸面名声多半会选择忍气吞声,他希望赵家小媳妇也这样。只要她不嚷嚷出来那就好了,有了这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有感情了,搞上几回她还不**吗?想着那一身嫩得水豆腐一样的皮肉他就浑身发热,他娘的,值了,死了也算是没白活一回。
晚上,胡老鼠就住在了汉王寨村的刘二狗家,他来汉王寨村多半都是在这个刘二狗家落脚。
刘二狗是汉王寨村保长刘老根的狗腿子,也是汉王寨村有名的泼皮二流子,每天跟着刘老根吆五喝六的,他媳妇翠花也是好吃懒做的主儿,算是臭虫跳蚤一窝了。
每一次,胡老鼠来了,扔给刘二狗半包洋烟卷,他通常就会在晚上自动消失不见了,把被窝腾给胡老鼠,连老婆也搭上,好像胡老鼠才是正主,主人回来了刘二狗自然该腾窝。胡老鼠自然不会客气,刘二狗前脚走,后头他就明目张胆地跟二狗媳妇睡到了一张炕上。
二狗家的媳妇翠花虽然不比妓院里的姑娘们长得好看,但是臀肥胸大,浪劲儿不小,更难得的是不用破费白花花的大洋就把胡老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女人好打发,送她些廉价的脂粉就心满意足了。
翠花用胡老鼠送她的平时舍不得用的洋胰子把自己洗了一遍,浑身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沐浴后头发就没有绾起来,蓬松地搭在肩上,眉梢眼角洋溢着春意,乍一看就多了几分韵味。这一下先惹得刘二狗火起了,他本来是帮翠花倒洗澡水呢,就撂下洗澡的大木盆,一把抱住媳妇啃起来。
“唔、唔······你这个死鬼,骚啥情哩,老胡还在那屋呢,让他听到了不喜欢。”翠花挣扎着推开了男人,她这会儿可没有兴趣跟自己男人日弄,自己洗白了身子可是伺候胡老鼠的。
一个人胃口再好顿顿喝红薯苞谷糁饭难免会腻味,胡老鼠人长得虽然寒碜但是龙精虎壮的可着劲儿折腾得她舒坦,而且隔三差五来一回就特有新鲜感,不过,她知道胡老鼠人不咋样毛病多,到人家锅里抢食吃还喜欢吃头碗饭不喜欢干刷锅的活儿,所以,她就害怕胡老鼠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高兴。
刘二狗心火被撩起来了一时半会儿熄不了,听老婆话里向着胡老鼠,心里更吃味儿了,气呼呼骂道:“你这个烂货,你是老子的媳妇还是老胡的媳妇?他一个蹭饭的还敢跟老子抢头碗饭?这还有天理没有了?蹭饭的就得他娘的吃剩饭。”他一边说着一边很粗鲁地把媳妇按趴在柴草上。
翠花没辙了,她本来想说哪有让客人吃剩饭刷锅的道理?但是自家男人是个二杆子脾气,如果一生气不愿做王八戴绿帽子了那胡老鼠就连剩饭也吃不到了,就由他吧,想到这里就放软了身子,很配合地松开裤腰,裤子一下子就掉到了脚脖上,刘二狗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那股酸溜溜的火气正旺呢,照她肥硕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烂x,屁股翘起来。”
翠花这会儿恨不得把男人硬撅撅翘起来的玩意儿割下来喂狗了,但是恨归恨,还是很配合地翘起后臀,她知道男人不弄一回铁定是不依的,早完事了早心净,有些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你把灯先吹了。”
“亮着灯怕啥,省的进错了门儿。”说话间刘二狗端着媳妇肥大的后臀挺腰就进去了,刚刚洗过澡里面倒是湿漉漉的很润滑,一下子就没到底了。
翠花很受用地哼了两下,有些敷衍的味道在里面,不过,这样倒激起了刘二狗的兴奋劲儿,一下一下用力地猛捣,就像是捣蒜泥一样,渐渐地有了水声响起来······
在厨房里可是第一次,翠花也觉得刺激,她一边快活着,一边不耐烦地盼着早些完事,害怕时间久了让胡老鼠发觉。忽然,听到儿子在院里喊道:“娘,娘,胡大叔叫你给他准备洗澡水呢。”这时,她就感觉到受惊的男人猛地一哆嗦一下子就完事了,趴在她的背上直喘气,像一条半死不活的狗。
翠花因为怕儿子闯进来,所以最后半截就没有感觉到那种要死要活的舒服劲儿,听到儿子的脚步声近了,她急忙把屁股一撅直起腰身一下子将刘二狗撞到了草堆里。手忙脚乱地刚将裤子提到腿弯,就见儿子狗剩进了灶房,乍一进来,昏暗的灯光下倒是看不清楚,白花花的隐约觉得像是娘的屁股露着,奇怪地问道:“娘,你在干啥?咦,爹也在这儿?”
翠花结结巴巴道:“狗、狗剩,你······我、我捉虱子,这裤裆里痒痒的难受,让你爹帮我捉虱子呢,你爹眼神好使。”
“对、对,捉虱子呢,哎哟,痒死我了。”刘二狗不敢站起来,因为他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儿子已经十多岁了让他看见岂不是难堪,柴草刺得他屁股蛋子上痒痒的难受,禁不住用手抓挠起来。
“咦,爹也生虱子了?”
翠花趁这功夫已经把裤子提上了,看儿子眼珠子瞪得溜圆,担心他看出蹊跷来,抬手在他脑门瓜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看什么?快去跟你胡大叔说一声我马上就去。”
狗剩挨了一巴掌心里有些不舒坦,嘟嘟囔囔道:“这黑乎乎的连耗子也看不清楚能看到虱子?”
翠花听到了儿子的嘀咕声,有些心虚,害怕儿子一吵嚷让胡老鼠起疑犯腻味,又急忙吩咐了一声:“狗剩,记住别给你胡大叔说你爹帮我捉虱子的事儿,你不乱说话,娘给你吃鸡蛋。”
“鸡蛋?”狗剩听到鸡蛋眼睛贼亮,立刻向娘保证:“我不说爹帮你捉虱子,也不说你帮爹捉虱子。”
“狗剩真乖,鸡蛋在锅里,去吧,你捞一个,剩一个给你胡大叔吃。”
狗剩捞了一个鸡蛋高兴地去了。
狗剩他一口叽翠花一看刘二狗还在那儿磨叽,啐了他一口骂道:“死鬼,你还不快滚,差点儿让狗剩看到了。”
刘二狗刚刚泄了火,心情自然不错,笑嘻嘻骂道:“你这个骚货,刚刚提起裤子就那么急着让老胡x呀?嘻嘻,让他给老子刷锅吧。”说着系好裤腰,掀开锅盖,伸手就去捞锅底那个白生生的鸡蛋。
翠花一看急了:“挨千刀,老娘就煮了两个鸡蛋,娃再吃一个,老胡吃啥?”
“老胡没得吃就喝刷锅水吧,哈哈······”刘二狗洋洋自得地去了。
翠花想起来裤裆里还是一塌糊涂,也顾不上跟男人计较,急忙又褪下裤子,抓起灶台上的一团刷锅用的烂丝瓜瓤沾着木盆里刚刚洗澡的水在下面胡乱擦了擦,这才提起裤子匆匆去给胡老鼠准备洗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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