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周继续裸着奔全要靠兄弟朋友们顶了,一起努力吧,求收藏、推荐。..
大个子在后面大喊大叫,赵翰青没理他,一直不紧不慢往前走,但是一直留意着后面二人的动静。这二人虽然是劫匪,但是看样子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他就存下了收下这二人为他所用的念头,这些天他为了报仇单枪匹马一路追踪吃了不少苦头,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自己有帮手说不定大仇已经报了,不过,他还要进一步看看这二人的心性如何。
“猴子,咋办?俺的脑袋可是输给他了,可是他不要。”
猴子没好气道:“你、你傻啊,人家不要你脑袋了,你还惦记着非把脑袋给人家不可,你是、是不是长个猪、猪脑袋啊,就是猪脑袋也不是白给人的。”
“这三天连一顿饱饭也没有吃,俺、俺肚子饿嘛,他赢了俺的脑袋就是该负责把俺的脑袋喂饱不是?”
猴子气急反乐了:“柱、柱子,谁说你、你傻呀,我看你比别人都聪明。”
大个子洋洋自得起来,“那当然,小白脸的功夫好,打赢了也不赶尽杀绝,就那么饶了咱们,应该是心肠也不孬,说不定还真能混他一顿饱饭哩,不行,俺得跟着他。”说着转身就朝赵翰青追去。
“喂,你、你真要去呀,惹火了他还不把你脑袋咔嚓了。”
大个子不在乎道:“咔嚓就咔嚓吧,饿着肚子还不如被咔嚓了,反正脑袋已经输给他了。”
“那——你等、等等我。”
······
二人的对话赵翰青自然也听到了,他不由得又气又好笑,想不到大个子还有一肚子鬼心眼呢,算是讹上自己了,不过这鱼儿自动上钩正中他意。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就知道二人已经跟了上来,但是那脚步声也不敢靠的太近,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赵翰青也不理会,只顾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走了一二里山路,转过了山弯,前面传来了淙淙的流水声,一条小溪从山林里钻了进出来。
赵翰青看看日头已经过午了,刚刚打斗了一场肚里还真有些俄了,这小溪边有柴有水,树林里有猎物,这里还真是不错的野餐场地,倒是不用再啃硌牙的干饼子了。
他找了一块平整的青石板放下背包,准备在这里进行一顿野餐,再看大个子和猴子,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想要过来却又不敢,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赵翰青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弹弓,枣木叉子,胶皮条子,这是他配备的狩猎工具,打野鸡打鸟用的。自从离开南都城之后,他为了跟踪需要,经常要餐风露宿,于是后来就想到了野炊烧烤,就做了这个弹弓,他有武功底子,顾南的记忆里有射击的技巧和经验,他稍加练习就练成了神弹绝技。他扔下背包转身就进了树林,准备打两只鸟儿烤了吃。
“他、他这是要干啥?连、连包也扔在这里,你说他的包里有、有什么东西呢?会不会有白花花的大、大洋和干粮?”
高个子吞了下口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他、他就不怕我们偷了去?”猴子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要、要不我们干、干脆把包拿了就跑,他能打过我们不、不一定能追上我们。”
高个子瞪了他一眼道:“我不偷,我只会抢不会偷,你去偷吧。”
猴子讪讪道:“我也不偷,只是说说而已。”心道,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藏在旁边窥视呢。
猴子猜的没错,赵翰青的确是没有走远,就躲在前面的树丛里,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的,他就是要看看这二人会不会拿了包袱逃走,如果那样的话这二人就不足以让他费尽心机招降了。观察了一阵子,看见二人还是规规矩矩的,他就放心地去打鸟了。
扑棱棱,一只五彩斑斓的长尾野鸡从草丛里飞出来往树林深处飞去,赵翰青急忙展开轻功狂追下去,幸好,那只野鸡并没有飞多远就落在了一个枝桠上,咕咕叫了几声,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的降临。
他掏出一颗“子弹”,就是圆溜溜的干泥巴蛋蛋,放进弹弓包里然后拉开,瞄准,那只野鸡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刚想扑翅飞走,嗖地一声,泥巴蛋蛋就击中了它,它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了下来,一些零乱的七彩羽毛纷纷飘落。赵翰青拎起来时野鸡并没有断气,还在扑腾挣扎,泥巴蛋蛋并没有击中它的要害,只是击中了它的腹部。这只雉鸡怕有二三斤重,足够他饱餐一顿了,但是他准备再打几只,旁边还有两个饿狼一样的家伙盯着呢。
乱世里,人烟稀少,少了人这样的天敌,鸟兽就多起来,不一会,赵翰青又打了两只斑鸠和几只麻雀。
回到溪边,背包仍在,大个子也在,在那里晃来晃去,猴子却不知去向了。大个子估计一个人待得着急了,一看见赵翰青回来了,急忙往前迎了两步,张嘴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吭哧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赵翰青没理他,自顾去溪边收拾野鸡,杀鸡放血,剖开肚子,挖掉内脏,鸡毛却不管,他准备做叫花鸡,是城隍庙叫化头子刘拐子教他做的,简单易做,味道鲜美,最适合没有锅灶时做。从背包里拿出盐巴、花椒粉、茴香面等调料,他的背包就像个百宝箱,一切生活用品应有尽有。把调料塞进进鸡肚子里,然后在溪边挖些泥巴将整个鸡子包裹起来。
他收拾完毕,才发现猴子已经回来了,摘了一堆青果子,二人在那儿呲牙咧嘴地啃,估计那果子是又涩又酸。
捡了一堆干柴,赵翰青点火,把泥巴裹好的鸡放进火堆里烧起来。湿泥巴在火里慢慢被烤干,最后干裂了,鸡肉诱人的香味开始散发出来,在空气中弥漫。
大个子和猴子早已经围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火堆里的叫花鸡,眼珠子没有掉下来,哈喇子流了出来。赵翰青一见暗暗好笑,这会儿野鸡的魅力之大无与伦比,让这二人干什么估计都不会拒绝,前提就是鸡让他们享用了。
赵翰青将叫花鸡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用脚轻轻一踩,干泥巴碎了,鸡毛连同泥巴一起脱落,露出里面白嫩的鸡肉,冒着腾腾的热气,香气更加浓郁,令人馋涎欲滴。
一声很响亮的吞咽声,大个子的喉咙一阵滚动。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