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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觉得这一章写得郁闷,懒得再改了,不喜欢暧昧的兄弟就跳过吧。..
再说三当家的宋福禄,聂小手派人请他商议事情时,他正搂住女人呼呼大睡,这个女人是刚刚抢上山的,他正新鲜着呢,玩腻了之后就可以扔到花满楼去赚钱。他昨夜折腾得太累了,什么四当家的见鬼去吧,老子偏不鸟你,国舅爷的身份让他在山寨牛x的很,除了他姐和姐夫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宋福禄的老爹虽然是鲁州最厉害的讼师,他却没有学到半分本领,如果不是有一个做土匪的姐姐,他这会儿还是鲁州城里败尽家业比流浪狗还不如的落魄花花公子。
当年,宋讼师不是突然遭土匪暗杀,宋福禄就要被送到日本去留学了。宋讼师一死,宋福禄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变了,那些被他老爹欺负狠的人就狠狠地欺负他,尤其是宋月娇离开鲁州城里之后,他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奔姐姐也做了土匪。但是,这挡不住他内心里痛恨土匪,如果不是土匪,他老爹就不会死,他老爹如果不死他肯定是出国留学,成为“海龟”就等于跻身上流社会了,正是有了这种心态,他这个山寨的三当家的就没有那么敬业,除了利用三当家的身份霸占抢来的女人外,基本上不承担三当家的任何责任,他厌烦山寨这种枯燥单调的生活。因此,他一年中倒有一半的时间留在牛头镇的花满楼花天酒地。剩下的一半的一半时间是四处抢女人,留在山上的时间实在是有限得很。
这一回牛魔王亲自带人下山了,聂小手也跟着下山了,而他这个大王的亲小舅子、山寨的三当家的却被留在了山上。宋福禄十分不满,如果这不是姐姐的意图他肯定要闹翻天,而姐姐甚至还不让他到花满楼去,说是两个当家的都下山去了让他帮着镇守山寨,他虽然不高兴也只得忍了,因为他知道姐姐不信任二当家的李老庚。
宋福禄撒了一泡悠长的尿,然后看着睡梦中带着泪痕的女人,突然发觉自己晨*勃了。真是久违的生理现象啊,他兴奋起来。这个抢来的女人虽然并不漂亮,比他睡在隔壁的压寨夫人差远了,但是。偏能让他兴奋,所有抢来的女人都能让他兴奋,或许是他的一种嗜好,就像是小孩子总喜欢吃别人碗里的饭一样。后来他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就在他落魄潦倒的时候。他老婆被跟他老爹狼狈为奸的警察局长霸占了,宋家的媳妇当然是鲁州城最漂亮的女人,惦记的人多了去,警察局长早就垂涎已久。宋讼师一死警察局长就无所顾忌了。宋福禄戴上了绿帽子又被逼着离婚了,是警察局长亲自判决离婚。宋家媳妇就成了警察局长的小妾。宋福禄那个恨啊,于是。为发泄仇恨他热衷搞抢来的女人,搞了别人的女人就能把别人的帽子染绿,让他很有报复的快感。
宋福禄扑上去,却很快就完事了,他倒头准备在睡一觉的时候听到了枪声,很败兴地骂了声:“大清早的谁他娘的就擦枪走火。”然后倒头补觉。然后又接连响起了枪声,他才觉得不像是枪走火了,怎么跟火拼似的,这才骂咧咧地起床。
外面,宋福禄的勤务兵一见四当家的脸色铁青闯了进来,以为他是因为久候三当家的不至而生气了,不过他跟着宋福禄时间长了,知道三当家不待见这位四当家的,于是他狗仗人势拦着了聂小手:“四爷,我们当家的还在睡觉,您这大清早的杀气腾腾地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杀人了。”
还没等聂小手掏枪,他身后闪出赵翰青突然出手,一记凌厉的掌刀斩在对方的颈动脉上,看也不看地窜进了院子,身后,那人像是齐根断掉的桩子似的摔倒在地上。后面的石柱子不客气地挥棒又补了一下。
院子里,宋福禄刚刚起床,一看到聂小手就喝道:“老四,那个枪声是怎么回事?谁t妈的那么胆大敢胡乱开枪?”
聂小手最不忿的就是宋福禄压自己一头,本来这三当家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就是这宋福禄投靠山寨才让自己屈居第四,论能耐宋福禄手无缚鸡之力,论年龄宋福禄比自己小好几岁,如果不是宋月娇他简直就狗屁不是。宋福禄不但抢了自己的位置,还连自己抢回来的女人稍有姿色的也总被他先享用了,聂小手却只能敢怒不敢言,所以,每一次听到他在面前指手画脚聂小手就生气,就连从对方嘴里听到叫自己老四也让他不舒服,现在终于有了出气的机会,当下,他冷笑了一声道:“老子当然知道那个枪声是怎么回事,你马上也会知道的。”
宋福禄勃然变色:“聂小手,你t妈的是怎么跟老子说话的?莫非是以为我姐不在山上就可以放肆了吗?”
聂小手轻蔑地瞪了他一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突然一拳狠狠击在了宋福禄的腹部,宋福禄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酒色过度又掏空了身子,挨了一拳疼得他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腰弓着像一只虾,然后。聂小手开始蹂躏宋福禄,又是踢又是跺又是踩,不一会儿宋福禄的惨叫声停止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一口气了。
赵翰青看看宋福禄已经完了,担心李铁锤那边的情况,吩咐柱子留下,他飞也似的去了,石柱子看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就袖手站在一旁。
已经红眼的聂小手像狼一样闯进了屋里。床上一个女人正躲在被窝里在索索发抖,只留下了枕上的一头乱发,显然是被外面打打杀杀吓着了。聂小手上前一把扯开了被子,露出一具半裸的躯体,白花花的肌肤让聂小手的眼珠子更加血红,他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那张脸并不太漂亮,而且也不熟悉,聂小手知道这肯定又是抢来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子味道让他一下就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聂小手厌恶地将那颗脑袋撂在枕头上,转身离开,然后又进了隔壁的房间。
屋里也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刚才的女人漂亮得多,一张俏脸因为恐惧更显得楚楚动人。
“是你?”那女人认出了聂小手后,畏惧捎去,怒气冲冲道:“聂老四,你想干什么?你、你给我滚出去,等我姐和大王回山看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聂小手盯住宋福禄这个压寨夫人突然狞笑起来:“哈哈,你姐再也回不来了,她和牛魔王一起去见阎王了,臭婊子,竟敢跟老子用这种语气说话——”说着,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上去,女人白嫩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手印。
“你、你——”女人懵了,不是被扇懵的,而是听了聂小手的吓懵了,想起来刚才宋福禄的惨叫,她已经相信了聂小手的话,聂小手敢这么做不是疯了就是他说的是事实。
“贱货,你忘了是谁救了你?”聂小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抓住她胸前那一团高耸的软肉带着狂虐用力地揉捏起来。
这个女人原来是大家闺秀,当年被掠到山上,因为姿色出众,牛魔王就想将之据为己有,却惹得宋月娇醋性大发,差一点就杀了她,还是聂小手就去求宋月娇赏给自己才救了她。宋月娇本来答应得好好的最后却成了宋福禄的女人,后来他才想明白了宋月娇不仅仅是偏向自家兄弟,而是她占有欲和嫉妒心极强,自己跟她有过关系,她就不愿意有这么一个比她自己漂亮百倍的女人也跟他有关系。这个女人成了宋福禄的女人之后从来不拿正眼看聂小手,宋福禄跟聂小手交恶有一大部分是她的挑唆,聂小手恨极了她的无情无义。
“四、四当家,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如果不是宋福禄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杀了宋福禄,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把胸脯挺得更高了,方便聂小手的小手的动作。
聂小手终于忍不住了,很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那一团凝脂软玉上已经被他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与粉红色的蓓蕾相映成趣,他又伸出了白皙的小手****
女人的呻吟娇喘声戛然而止,聂小手的小手从女人细嫩的脖颈上移开,这双手虽然小,一样可以拗断女人的脖子。
女人因为满足而春情洋溢的俏脸上还带着愕然、迷惑和不甘,这个混合的表情定格成了永恒。她到死也不明白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什么还要杀了自己?难道女人的身体不是征服男人最犀利的武器吗?一滴眼泪从眼角浸出
泄尽仇恨和xx的聂小手喃喃道:“你可以轻易而举地背叛宋福禄,一样可以背叛我,女人可以漂亮,但绝不可以淫*荡,留下你早晚是个祸害。”他突然看到了她眼角那滴眼泪,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早些流泪原本可以不死的,难道你不知道眼泪才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吗?漂亮女人的眼泪可以征服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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