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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婧欢喜雀跃快步走来,转过影壁墙就看到了那个英挺的身影,惊喜地道:“表姐夫,你什么时候到苏州的?”她秀美的脸上露出的是发自内心的快乐,然后又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梅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
赵翰青含笑地看着这个娇美文静的少女道:“我一到苏州就到了林家,梅姐和嘉怡都已经返回南都了。”
林梓婧没有注意到赵翰青也用了梅姐这样一个称呼,有些失望地道:“啊,梅姐姐和嘉怡姐姐都走了吗?”她的脸上露出了怅惘之sè。
赵翰青跟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妹其实只有一面之缘,那天因为凌家的七大妗子八大姨太多了,他甚至没有特别地注意到她,只觉得她是一个漂亮的小萝莉,有些娇羞,叫自己表姐夫的时候一直没有抬头,肯定是羞红了脸。
现在,赵翰青忽然发现自己的感觉出现了谬误,哪里是个小萝莉啊,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腰肢纤柔胸脯鼓凸已经初具女人的线条了,不过,脸上犹自带着一丝清纯的稚气,却也令她如含苞yu绽的荷花一样清爽雅致而又韵味天成。..
赵翰青这么一端详就发现她和丁嘉怡、凌寒梅长得都有几分像,嫡亲表姐妹长得像也很正常,尤其是跟凌寒梅竟然有六分的像,尤其是那jing致的柳叶眉和一双明亮眼睛简直一模一样,连气质也一样地文静娴淑,简直就是凌寒梅的青chun版。只不过是凌寒梅隐隐透出娇艳熟美,而林梓婧依旧清纯娇嫩,还带着几分淡淡忧郁,那该是所有怀chun少女的共同特征。
赵翰青突然间喜欢上了这个少女。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疼惜,或许是因为凌寒梅而爱屋及乌,或许是他想起了顾南记忆深处那个很少出现的正在读高三的小妹,跟林梓婧一般的花季少女,一样地清纯可爱。
“那么,是不是等嘉怡姐姐过完暑假就回来了?”
君问归期未有期,赵翰青不好回答,只好岔开了话题:“表妹,听说你订婚了,恭喜你了。”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暗暗留心着她的表情。他就是要看看她对自己的婚事是喜是忧。
林梓婧脸sè一下子yin郁下来了,就像是晴空里突然布满了yin云,亮晶晶的星眸里弥漫起水雾,很快就凝聚成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团团打转。
赵翰青一见她的这副表情已经基本上肯定了她对这门亲事并不愿意,不然又怎么会泫然yu涕?
花一样的少女总是怀着绮丽的chun梦。在梦中与英俊的心上人骑着白马双双飞,现在她连梦想的权力也被剥夺。这对于怀chun少女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啊。但是。在这样的年代女人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的,封建礼法和强权的社会不仅仅让女xing变成了男人的玩物,还使她们成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
“你是不是不愿嫁给那个五毒公子啊。”
“五毒公子?”林梓婧有些疑惑,明明是胡家少爷怎么成了五毒公子了?
“胡家那个小子吃喝piáo赌五毒俱全不是五毒公子是什么?”
林梓婧一听更是悲从中来,泪珠儿如断线的珠子一串串滑过娇嫩的脸颊。
“喂,你别哭啊。”赵翰青有些心慌了。这要是让林家人看见还不定怎么想法呢,急忙哄道:“傻丫头,别哭啊,你是不是不愿意交给那个五毒公子?只要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她倏然抬起头来。映入赵翰青眼帘的是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更让赵翰青生出怜惜之情。
她颤声道:“表姐夫说的是真、真的吗?”
“婧儿不相信我吗?当然是真的了。”
一声婧儿让林梓婧心里生出别样的情味,突然间就觉得表姐夫就像是兄长一样可亲,她凄楚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期冀之sè,但是很快就黯淡下去了,低声道:“多谢表姐夫眷顾,可是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了,那胡家”她顿了一下幽然一叹道:“这都是梓婧的命啊。”
赵翰青大声道:“怎么无法改变了?记住,你命由你不由天。”
林梓婧凄然一笑道:“梓婧虽有逆天之心,怎奈是心中的顾忌太多啊,那胡家上门逼亲,我爹被逼无奈答应下来,我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如果我一走那胡家岂肯干休,林家上下岂不是都要受我所累?所以,我只有认命了。”
赵翰青有些感动,难为她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这么多,这时候更是下定决心要帮她改变命运,即便不是为了盛千秋,他也要将她拉出苦海。
“在我的心目中梓婧可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又怎么可以屈服与命运呢?放心吧,这就交给我了,我会让你重新恢复ziyou的。”
林梓婧已经停止了流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赵翰青,她从表姐夫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微笑,就是这淡淡的微笑仿佛是具有神奇的力量,让她突然之间觉得安心了,她那颗凄凉无助的心也变得滚烫滚烫地,她拼命地点了点头,紧咬着牙免得让泪珠在一次地滚落,虽然同样是泪水,但是这一次的是感激。无论他能不能帮自己摆脱胡家,都感激他。
“相信我,你你只管放下一颗心等着吧,等这件事了了,我还要给你介绍一个白马王子,他人长的帅,学识渊博,事业有成,而且温文尔雅,还是这个世界最纯情的男人。”
林梓婧笑盈盈地看着赵翰青也不说话,泪光中那张英俊的脸变得有些模糊了,心道,这世上还有比表姐夫好的男人吗?自己只要能遇到一个能有表姐夫十分之一好的人就是老天的眷顾了。
“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你的白马王子正在向你爹大献殷勤呢。”
林梓婧大窘,想要拒绝,却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表姐夫说的那么好?于是神使鬼差跟地着赵翰青往客厅走,快到客厅时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哭花了脸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人?低声道:“表姐夫稍等,我去去就来。”转过影壁墙就是水井,打了半桶水洗了洗脸,对着水桶照了照,水面上映出一张宜嗔宜喜娇羞无限的俏脸,自怜地摸了摸脸颊,幽然一叹,红颜薄命,自己能逃脱这种定数吗?想起来赵翰青心中又安宁下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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