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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差不多从昨天晚上八点钟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半,换谁都受不了。
陈楚整整玩了柳冰冰七个半小时,干了她十二次,刷新了上次干那小青一晚上十一次的记录,打破了上次由他保持的一晚上shè十一次的巅峰喷shè,而且这次要不是柳冰冰不让糙了,陈楚有可能还会创造新的记录。
这不算多,世界上与女人最多次数的拥有者是一晚上五十三次,在没吃药的情况下,而国外猛男,还有天朝东guan一些地方的鸭子,一晚上十几次正常,当然东guan那些地方是吃药的,干一晚上差不多得休息几天,然后再奋战,当然,当鸭子可比当小姐赚钱的多。
2000年的行情,不要较真,普通一点的地方,在车站干一把是二十块钱,按摩院三十,首都三里屯站街的是五十,当然现在也有五十的,行情不好。
2000的时候洗浴中心是一百,一个小时随便玩,现在可能是198起,还有各类花活啥的,什么666,888,999还有3666,8888,就跟纵横的打赏似的玩法成出不穷,造就出了一批有一批的新秀和粉黛,相貌比明星都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其实明星长得很丑的,很多名人当官的都经常去娱乐场所玩。
但只要把什么东西定型为职业,就没意思了,比如小姐,天天和人干,跟人上床,都是职业化的,那就没劲了,比如鸭子也是一样,职业xing的不带感情的去完成这项活塞运动,那就麻木的狠了。
不过各持所需,你被糙的麻木,糙人的可是爽的狠。
比如陈楚,他现在就是爽的狠,搂着柳冰冰的小蛮腰,欣赏着她满头的长发,手里还捏着她的一只雪白的大扎,一只手又游移到她的雪臀上,摸着,轻柔的,闭上眼睛,舒服的yu仙yu死的呻吟着。
柳冰冰也是困极了,这一晚上的折腾,一浪高过一浪,一cháo高过一cháo,自己就像是在高高的浪尖,几百米上千米的浪尖,随后又狠狠的被掀入了几百米深浪底,让她忽忽悠悠,靡靡愣愣的,整个人像是一只小小的帆船,被惊涛骇浪的海洋蹂躏着,翻转着。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爽了,而且好快乐啊,自己yu仙yu死,yu麻yu纵,她好像放纵,好像叫一声,好舒服,好爽,糙死我算了
不过,最后的理智还是禁锢着她,让她不要这么喊,自己被糙了,怎么还会高兴柳冰冰睡梦中也是迷迷糊糊的,被糙了十二次,她感觉自己的屁股,自己的nǎi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中仿佛一切都在麻木,都很陌生。
消失了以往的敏感的程度,她感觉每一次陈楚的冲击都是那样的用力,被糙了十二次,就算每shè一次糙她五百下,她也要被冲击六七千下了,而且陈楚一百来斤,加上贯力,还有脚蹬跟胯骨狠狠撞击的力量,少说也有二百多斤,六七千就是
柳冰冰懵了,自己竟然承受了那么多力道的撞击,她只感觉自己大腿根麻木的狠,小腿也是,nǎi也是,下面的洞洞也是,都麻木的没有了直觉。
她好困,只想去睡,感受着陈楚在抠着她的腚沟子,嘴在舔着她的耳坠,心想好困啊,你抠,你舔,你好无耻
柳冰冰混混的睡着,陈楚抠摸了一阵也受不了了,柳冰冰是受力物体,承受了那么多力量的撞击给冲击,而陈楚是施力物体。
这一晚上等于跑了好几个马拉松的力道了,他也差不多虚脱了,只是心里意念告诉他这是柳冰冰的身子,他在搂着柳冰冰光着腚的身子睡觉,陈楚这才保持兴奋。
搂着她的大扎揉着,搓着,舔着她脑后的每一根发丝
两人昏昏睡去,不知不觉中,柳冰冰翻了个身,两人缠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带来的体温,一阵的舒爽,陈楚的嘴含住了她的一只nǎi。
柳冰冰一条长长的大白腿片腿放在了陈楚的腰上,她比陈楚高了将近十公分,陈楚像是一个孩子似的被女人搂着,嘴里含着的也想是一个孩子在吃nǎi一样。
他的一只手还抠着柳冰冰的腚沟子,两人困倦的抱得有点紧,陈楚的头在柳冰冰的胸前磨蹭着,嘴里含着的nǎi也不住的吸允。
“嗯”柳冰冰叮咛一声,好像被吸允的有些痒痒了,变换了个姿势,陈楚的嘴巴自然的又吸上了她的另外一边的nǎi,手下意识的揉着刚才吸过的那只nǎi。
叭叭叭的发出了轻轻的声响,随着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两人才有些浑浑噩噩的转醒。
“谁的手机啊,也不关”柳冰冰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陈楚的手又摸向了她的大屁股。
“哎呀,不是我的铃声,我的不是这个”
“我的也不是啊”柳冰冰旋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下惊叫了一声,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睡着的陈楚,他的嘴里含着自己雪白的一只nǎi,嘴里一边吸着nǎi上面的相思豆,手还抓住另外一只下意识的揉着她雪白的一只大nǎi。
而自己本来白白的nǎi已经有些充血的红润了。
“你”柳冰冰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零星的碎片拼凑在一起,昨天晚上自己来到这里,然后脱衣服,然后有人舔她的后背,让她闭上眼,又舔她的屁眼跟下面的13,然后把她的腰带蒙住了她的眼。
开始舔她,开始糙她,一遍又一遍,后来,她发现那人是陈楚,想要离开,又被陈楚压在身下,从屁股后面插进去糙了她一次,然后她身子一阵发软,又重新的被扒光了以上,就什么也不管了。
被人在胯下不尽的蹂躏,被一次次的撞击,自己打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柳冰冰的脸红了,满脸的焦急,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不是真的,不过下面带来的红肿跟疼痛,还有全身都是发酸的感觉,还有好多地方都又青又紫,屁股蛋子都快淤血了,而洁白的床单上还有她鸭蛋形的一圈落红,洁白的大腿根还有着一条一条液体划过干涸的印记
“啊”柳冰冰急着咬住了红唇:“陈陈楚,是,是你你,你侮辱了我,你,你强jiān我”
柳冰冰说着话,忙翻身起床,忍着下面撕裂一样的疼痛,弯腰站在床下地毯上,她这样一动,两只圆圆的雪白的大nǎi晃动,两条腿虽然加紧,不过中间的那一撮弯弯曲曲的黑让陈楚再次血脉膨胀。
“柳副村长,我没有”陈楚解释了一句。
“你还没有我们都都”柳冰冰眼睛扫向狼藉的床上,想起了昨晚那酣畅淋漓的,血与水,汗与jing的大战,不由得羞红满脸,抓过一只枕头挡住自己的下面,甩着头发在找地上的内裤,也不知道昨天被陈楚随手扔在哪了。
柳冰冰忙用大腿夹住枕头,两手快速的把头发扭成一只长长的马尾辫,这时那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楚一激灵,说了句:“糙,是刘县长的电话”
“刘县长”柳冰冰一愣。
陈楚咬牙说:“我在厕所听见他安排房间要上你,我我就把他打晕了,然后捆在洗手间里了,然后我就拿着房卡跟手机进来了”
“啊你”柳冰冰脸更红了,此时她已经抓住了一只床单围在自己身上。
陈楚感觉事儿已经自己做了,就没啥遮遮掩掩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再说了,他感觉自己做的没错,麻痹的,你刘县长仗着有点权力就让人逼良为娼老子这是他妈的替天行道,顺便成全年轻人的男欢女爱。
陈楚光着腚,甩着下面的黑黢黢的大家伙掏出刘县长的手机,是三星的。
柳冰冰此时忙说道:“关机,扣掉电池然后你看着办,就没事了。”
陈楚点了点头,见上面的提示是杨秘书,心里有力底,这就说明这一晚上刘县长还在睡,麻痹的,就让你这狗官在厕所里做黄粱大梦,去做梦糙柳冰冰,去舔柳冰冰的腚沟子。
陈楚关机,然后抠掉电池,那打电话的杨秘书不禁一阵摇头,心想刘县长真能糙,这都几点了八点多了,县里的人还等他去开会呢,这肯定要迟到了嗯还是让县里的人散了,改天开会。
此时,柳冰冰见陈楚把电话关机,电池扣掉,舒出了一口气,等陈楚转过头,下面晃动着那条长长的大黑家伙,柳冰冰眼睛都直了,心想这这不会是假的,她毕竟上过大学。
即使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是明白的,正常的男人,或者说咱国家的男人,硬起来算不错的也就十四五公分而已,长一些的十公分,而平均长度硬起来才十一二公分,能够超过八公分的男人基本上够用了。
而陈楚的家伙还软趴趴的就已经将近二十公分了,耷拉在下面不说快到膝盖了,也到大腿根挺长一段了,这要是硬起来不得达到三十公分啊
柳冰冰小嘴张的大大的,两只杏眼瞪得长长的。
“啊”她压低的叫了一声,心想昨天昨天就是这个大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怪不得自己疼的撕心裂肺,好像身体被刺穿了一样,原来就是这个大家伙
柳冰冰死的心都有了,表情一副的不可思议,心想自己太惨了,被这么长的家伙搞,能不疼么。
这简直就跟见过的农村的驴,叫驴长的生殖器一样,黑黢黢的,上面还带着个大头,哎呀柳冰冰心里翻江倒海的。
此时,她身子围着一条白sè床单,把她的胸跟屁股还有白花花的大腿根都包裹了起来。
陈楚晃着下面的家伙往前走,柳冰冰伸出一只胳膊,摇晃着修长的五指。
“你你别过来,你”柳冰冰说着还一劲儿的往后退:“你,你到底想咋的我都被你那样了,你还想咋的你你不是人”柳冰冰眼眶蕴着泪水。
陈楚往前走了一步,笑着说:“柳副村长,我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但是我真心的喜欢你你既然我们都发生了,我必须得负责”
柳冰冰咬着嘴唇,泪留下来了:“陈楚,我我不用你负责,从今以后,我们谁都不认识谁”
“不行,我必须负责,我都不是人了,如果再不负责,那不就更不是人了么”陈楚说着抓住柳冰冰的手:“冰冰,你相信我我对你负责到底”
“滚”柳冰冰泪噼噼啪啪的流下来,心想不用你负责,我宁愿吃个亏,用你负责,你才十六岁,我弄不好啥也捞不着,还得搭上点啥这才是真正的人财两空,心想,陈楚你简直就是个臭无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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