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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都是一群一群的小孩儿,韩潇潇溶于这群孩子中间,玩的特别的开心。
她想玩什么就过去,陈楚算是个夹包付账的,水上乐园她也上去。
陈楚觉得可能,能够看她这么单纯的时候也就今天了,可能这妖精就醒了就又是一副冲自己冷冰冰的嘴脸了。
不过想想又不能,这妖精现在没钱了,应该缺钱,嗯自己不能借她太多,一次就借给她一百二百块的,然后她总管自己借,那就总是欠自己的人情,这样一来她就不敢甩脸子了。
汩汩的水光,在碰壁上柔和的灯照还有下面亮晶晶的灯光的衬托下异常的柔和美丽,正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泉,汩汩的水流就被喷起半米多高,四溅的水花哗啦啦的,在小喷泉的四周还有个圆形的小台子,避免孩子靠喷泉太近,被水花喷到,毕竟是冬天的,在这里面不错,但外面却异常的冷了。
在柔和暖色的喷泉水光与灯光孤光交错的间隙,映照着影影灼灼的诸多欢快的身影。
韩潇潇也在水中玩着,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还往她脸上身上扬着水花。
韩潇潇玩闹的极为开心,马尾辫有些散落,鬓角的发丝耷拉下来,湿润的地方贴在绯红的脸颊之上。
她嘻嘻笑着,不过被水一激,而又喝下去了葛根,消化嬉闹了一阵,有些渐渐意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睡上的小皮艇上,陈楚还拽着一根绳子,
不禁有些脸红的不好意思起来,思绪的很多片段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咧嘴,心想真不该喝酒,这下丢人了。
“陈楚你,快点把我拉上去啊真是的”韩潇潇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像是一只出水芙蓉,池子外的很多男性牲口都看呆了,陈楚也擦了擦口水说好。
很多家长手里都拉着跟绳子拴着一个儿童的小皮艇,然后小孩儿划着塑料的船桨在池子里划呀划的。
池子水也不深,只是皮艇的浮力不错。
陈楚几把把皮艇拽到了池子边上。
随即韩潇潇把白嫩的小手递给他,陈楚抓住,心里一阵荡漾,也让旁边诸多男性牲口羡慕嫉妒恨的。
韩潇潇随即迈开长腿,出了池子,不禁捋了捋湿润的腮边的发丝。
这时,陈楚忽然在闪亮的水光和五彩十色灯光与大理石影灼的映衬下,发现一张疤痕的脸。
陈楚缓缓侧过身,那张脸倏地消失在人流中,亦是隐藏了起来。
陈楚紧紧皱眉,心里突的一下,那人如果所料不差,亦是老疤了。
妈的,竟然也跟到了八楼
陈楚呼出口气,见这八楼都是孩子,不能动手了,而且不知道对方的虚实。
这样动手对自己也不利。
陈楚琢磨着,感觉在大白天,而且这是在高进在瀚城严打的时候,老疤胆子再大也不能这么发傻,陈楚感觉老疤也是想找机会背后下手了。
他正琢磨着,捋着湿润发梢的韩潇潇忽然冲他忿忿道:“陈楚,你咋领我到八楼来了真是的,都是小孩儿来的地方你不知道啊你都多大人了还来这种地方玩还让我去划呀划的,那是小孩儿玩的小皮艇你不知道吗让我丢人你很开心,很满足对不对”
韩潇潇连珠炮似的把陈楚的思绪打断了。
不禁咧嘴,心想这娘们,是你非要来这里的好不好不来就又哭又闹的,幸好今天穿便装没带手枪,要不早开枪把自己爆头了。
现在又反咬一口了。
陈楚嘚啵嘚的把经过说了一遍,韩潇潇眼睛像是金鱼似的气得鼓鼓的。
随即说道:“那也不行我喝多了你不知道吗对了~你没趁我喝多了沾我便宜吧”韩潇潇马上看了看自己胸口又回头瞅了瞅自己挺翘的屁股。
陈楚揉了揉脑袋。
韩潇潇随即在兜里抠出了二百块钱。
细长如同弯月的大眼睛眨动两下道:“谁的钱”
“真不记得了是我借给你的”陈楚提醒了她一句。
“哦你不是说给我的钱么,报答我的么怎么成借的了”
陈楚咳咳了两声,心想这娘们,还带选择性记忆的,凡是自己做错的事都不记得,这钱的事儿倒是记得这么清楚。
“嗯是给你的,你省着点花啊”
“切就二百块钱,怎么省着花啊真是抠门啊,陈楚啊,不是我说你啊,我要是说缺钱,我们警局那些男警察排着队的给我钱的,我都不鸟他们,用的钱那是看得起你好不”
陈楚撇撇嘴:“得了吧,你应该是怕他们纠缠差不多”
“嘿嘿”韩潇潇笑了笑:“哎呀,我也希望我变得丑一点,漂亮真是愁得慌”
咳咳陈楚摸着胸口,心想这娘们夸自己的时候可真敢下口啊
不过也是事实,那些警察一个个就跟发情的毛驴似的,尤其是那个张国栋,恨不得跪下给她舔鞋底了。
韩潇潇把二百块钱弄的皱巴巴的,然后又弄平整了,折叠起来,塞进裤兜。
随即问道:“陈楚啊,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对了,我才发现啊,你这身衣服是韩装时尚版啊好像蛮贵的哪啧啧啧”
韩潇潇像是警犬似的围着陈楚身前身后转了几圈随即又问:“应该在两千多块钱以上吧,对了,我调查过你啊你爸好像收废品啊,一个月也就三百四百块的撑死了,你好像在村里混的人魔狗样的,好像还混了一个副村长当当,然后像是利用职权,鼓动国家翻盖危房的政策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了一遍嗯对了”韩潇潇伸出白白的细细长长的拇指指着陈楚的鼻尖说。
“前阵子你还改了户口,对吧嘿嘿别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你这点事儿我们都掌握情况,啧啧啧,你的收入和支出不符啊陈楚,你说你这些不名财产从哪里来的说吧,老实交代,如果不交代清纯,我肯定还给你抓起来,绝不姑息”
韩潇潇说着小手还做了一个九阴白骨爪的手势。
陈楚咳咳两声,心想这娘们这是醒酒了,又是以前那副又臭又硬的样子,真不如酒醉的时候可爱了。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刚才饿的眼睛发蓝光了都,咋不查自己的财产来源了
“咳咳潇潇大警官啊,是这样的,我呢我其实是个医生”
“呵呵呵呵陈楚啊,你就少装蒜了,现在你不少头衔了,小杨树村的副村长,还是三中的学生,好像你还跟一些案子有关系,现在咋成医生了对了,你还是孙副局长的学生”
陈楚随即把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了黑色护腕。
他的护腕比较宽一些,因为银针较长,这护腕也是专门跟银针配套的。
陈楚抽出跟银针,比划了两下,随即道:“上次在公安局的时候不是给你说了么,我给人针灸看病赚钱的”
韩潇潇撇撇嘴:“得了吧,别说的你针灸啥的是祖传的啊,你要真是医学世家,你爸还收啥破烂啊,直接开诊所多好啊”
“切”陈楚撇撇嘴:“那是我爸厌恶铜臭好不好你见过苦行僧吧宁愿有房子不住,有钱不花,有地位不要,有媳妇不玩咳咳”陈楚见韩潇潇脸色变了,忙说:“反正就是有福气不享受,宁愿穿着破衣烂衫的端着个掉了漆,掉了茬子的破碗一路要饭,见到庙宇就要跪拜对吧你说人家没追求切是你没人家那种领悟才对人家那叫一种修行,你不能理解的”
韩潇潇眨了眨细长的大眼睛,咬着嘴唇,蹙眉说道:“那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爸爸其实是会中医的,然后放弃中医收破烂是为了修行”
“咳咳那你以为哪也就我沾满铜臭了,和你说啊,我针灸一次半个小时就赚二百块钱,而且都是回头客呢啧啧啧,你不信的话哪天我有时间免费给你针灸一次两次的,舒服死你”
韩潇潇还真有些不信。
忙问道:“那我问你,中医的穴位有多少经脉有多少还有啊,是中医厉害还是西医厉害”
陈楚摇头说:“血脉太多,穴位也老多了,书本上只是一个点滴,算是一个片面,穴位如同宇宙浩瀚星辰,现代人只是盲人摸象了,经脉就像是星辰运行的轨迹,至于西医只是肤浅的表面”
韩潇潇听着这些话有些耳熟,好像自己父亲的一个中医专家和他说的意思差不多,当然,那专家算是国内知名的专家了。人家出诊一次都上万了,这行如果闯出名头,非常赚钱的。
陈楚说的针灸一次二百也不多了。
陈楚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我一个月收入都上万了,啧啧啧,你说我家翻盖房子,还说我的穿戴,我还有辆车呢,我不弄一身行头,给人针灸人家也不相信啊”
“哦”韩潇潇点头,眼睛转了转说:“那你收入挺高的,再多借我点钱啊,就这二百块钱也不够我花啊哎呀,我发工资就还你了工资多少我现在不实习呢么一个月四百哎呦喂,我可是警察好不好多少人想借我钱都没机会呢,你别这么抠门了没钱了我翻翻你兜”
陈楚没辙了,心想这是在抢钱啊
忙小声冲韩潇潇耳边嘀咕说:“不方便”
“为啥”韩潇潇支棱起耳朵,像是大狼狗似的。
“咳咳潇潇大警官,如果你真要翻咱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因为的装钱的兜比较隐晦,我裤衩里面有个拉锁放钱”
“咳咳”韩潇潇一阵恶心:“陈楚,你咋把钱放在那啊那还能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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