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杀戮,只为传承。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奈何这一剑却是太过强大,等若是在无形之中设置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壁垒,江枫很清楚,若非是他练成了大罗九剑第三剑的话,只怕此时的下场与妙欲斋和邪情宗的人不会有半点不同,更不用说得到这份传承。
但尽管冒险,这份收获,却是绝对值得的。
“不知道如果得到完整的剑谱,又会如何”江枫暗暗想着。
这一剑,江枫虽说只是初窥门径,但江枫已然能够略略感知到其是如何的霸道,其剑意,远非他现在的实力所能掌控,刚才的体悟,尚不及领悟其万分之一。
江枫这时才朝那无情道姑和王钧看去,二人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去,其身上千疮百孔,剑痕密布,却是在刚才江枫与九剑交手之时,被那剑气所绞杀。
江枫看一眼就是摇了摇头,这二人的死活,他自是不可能过多去理会的,正打算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就在这时,突兀的,一道声音,在江枫耳边炸开。
“江枫,是你杀的他们”
话音未落,转瞬间,十数道人影,从甬道之中冲了进来。
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合流宗的傅品文,傅品文望着江枫,冷冷的说道,眼中有着些许的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冷然。
“江枫,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手段却是如此的残忍,不可饶恕。”黑水宗的长老齐贤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
“江枫,你心性何其歹毒,伤我云南宗的人不说,更是虐杀妙欲斋和邪情宗之人,其罪当诛。”又是一人低喝道,他说话中气十足,仿若一记惊雷在江枫耳边炸开,无意之中显露出不凡的实力。
那是一个老者,面孔颇为陌生,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干云南宗的门人,由此可见他的身份颇为不低。
江枫眉头微皱,淡淡说道:“所以呢,你们是要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对吗若是的话,尽管动手就是,何必这么多废话”
这三人一
开口,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坐实了他的罪行,不给他半点解释的余地,江枫哪会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释了。
不说这种时候就算是解释也不会有半点用处,过多的言语,本身就是弱者的一种体现,江枫非常不喜欢那种感觉,是以,他宁愿直截了当一点。
傅品文三人皆是一愣,他们当然无法知道妙欲斋和邪情宗的人是否为江枫所杀,只能说因为这里只有江枫一人活着的缘故,江枫有着最大的嫌疑。
之所以一开口,就是将杀人的罪名扣在江枫的头上,所为不过是要占据主动权,率先发难罢了。
他们本以为,江枫应该是会为自己辩解一番,却又哪里想到,江枫会如此干脆的让他们动手。
一时间,他们三人都是呆了呆,傅品文一咬牙,说道:“江枫,我知道你实力不俗,但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再不知悔改,就别怪我等不留情面了。”
“废话太多,要出手就出手。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傅品文,我等虽知你合流宗这些年来不思进取,自甘堕落,却也没想到,竟是沦落到了此等地步,可悲可叹啊。”江枫还未说话,就是听一悠悠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那说话的声音,又是几道人影走了进来,说话之人黑衣黑发,五十出头的模样,看似不起眼,但那岐黄门的大长老与于、黄二位长老都是走在其身后,显见此人在岐黄门的地位比之大长老而言,只高不低。
“霍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品文一脸的不悦,紧盯着那名为霍丰的中年男子逼问道。
霍丰不以为意的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单单是凭借几个死人,就想把杀人的罪名嫁祸到江少的头上,这等手段,未免低劣的令人耻笑。不说江少答应不答应,我岐黄门的人首先就不答应,要想以如此拙劣皙劣的理由动江少,先过了我岐黄门这一关再说。”
霍丰谈笑风生,但其这一番话语,却是霸道无疑。
傅品文欲要反驳,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他本就无直接的证据证明此间之人是为江枫所杀,而更是让傅品文感到不妙的是,这霍丰如此说话,显然是要为江枫出头了。
江枫的实力如何他早有领教,再加上一个素以难缠闻名的岐黄门,此间之事,无形之间变得复杂起来,不是他一个合流宗所能应付的了。
想着此点,傅品文朝齐贤和那云南宗的老者看去,齐贤和那老者的脸色这时都是分外难看,他们亦是没想到关键时候,岐黄门会强插一手进来,而且一来就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霍丰,我等虽说未曾亲眼目睹江枫杀人,但在我等进来之时,此地唯有江枫一人活着,除了是他杀人之外,还能有谁”齐贤冷冷的说道。
“说不定他们是自相残杀呢”霍丰似笑非笑的说道。
“霍丰,你堂堂岐黄门的内门大长老,说话竟是如此不负责任,传出去就不怕被人耻笑”那云南宗的老者怒道。
霍丰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们不曾见到江少杀人,只是说有可能人是江枫杀的,自然都是在假设和猜测,那么任何的可能都是有可能的不是吗怎么,这邪你们可以说,我霍丰说就要被人耻笑莫高峰,你这云南宗的大长老,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莫高峰冷笑道:“霍丰,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若你执意为江枫出头,那就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够这个分量。”
“怎么,想要以云南宗来压我吗你大可试试。”霍丰沉声说道。
气氛悄然紧绷,霍丰与莫高峰争锋相对,傅品文与齐贤在一旁冷眼旁观,其目光时不时扫过江枫,显然都是有出手的意图。
“哈哈,看来果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一来就是看了一出好戏,妙极,妙极。”突然之间,一道大笑声传来,三道人影鱼贯进入了石室。
江枫闻声看去,却是看到了萧若若和石洪,走在二人前面的是一个白发老者。
萧若若见江枫看来,冲江枫眨了眨眼,微微一笑,传达自己的善意。
江枫莞尔一笑,果真是妙极,这下除了那忘情道宗的人之外,前来燕京的几大势力,算是全部都到齐了,想不热闹都是不行了。
“古老头,莫非你归元宗也是想凑这个热闹不成”那莫高峰的脸色,这时已然是难看到了极点。
古中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从这话,莫高峰不难听出其潜在的含义,这让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太妙。
江枫和岐黄门已然是极为难缠,不过放手一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再加上一个归元宗,要是再动手的话,今天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是以,莫高峰必须要出言挤兑古中星,弄清楚归元宗的立场,然后再见机行事。
古中星哈哈一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人最为喜欢凑热闹,这等好事,如何能够错过呢”
古中星并没有提及江枫,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已然足以表明他的立场。
莫高峰盛怒,霍丰则是若有深意的一笑,然后若有似无的瞥了江枫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好,好——”莫高峰怒极反笑,但笑过之后却是没有其他的动作,眼神阵阵闪烁,似乎是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莫高峰,刚才叫嚣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却是像那霜打的茄子一样了怎么,看人多欺负人少不成,你就缩了”莫高峰不动手,霍丰却是不会放任如此,戏虐不已的说道。
“霍丰,我看你是找死。”莫高峰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哪里还禁受的起刺激,这时一点就燃,身影一动,一拳轰向霍丰。
“这样才有点意思不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云南宗的人,一个个都和何秋生那个死鬼一样,只会欺软怕硬呢。”霍丰冷笑了两声,糅身而起,和莫高峰战在了一起。
“傅兄,齐兄,你们二人谁来陪我练练,说起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动手了,还真是手痒的很啊。”古中星笑容可掬的说道。
傅品文和齐贤面面相觑,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原本古中星不来,他们二人还打算联手对付江枫的,如今古中星分去其中一人,意味着一旦动手,就只能是其中一人面对江枫了。而那般结果,不用想也是对他们极为不利。
二人都是有些犹豫,迟疑不定,朝着莫高峰和霍丰看去,期盼二人能够早点结束战斗,那般一来,或许今日之事,还会有一点的胜算。
“砰”的一声闷响声传出,莫高峰和霍丰硬憾了一拳,二人身形一晃,均是往后退了一步
霍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莫高峰,就这么点实力也想杀我,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天真不减当年啊。”
莫高峰怒吼,低吼咆哮,脚下重重一踏,如同愤怒的狮子,欲要再度出手,将霍丰斩杀于此,却是随着他这一踏,“轰”的一声,整间石室都是椅起来。
墙壁开裂,地面下陷,所有人脸色俱是一变,只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是见那地面,突兀的陷进去了一块。
尘土飞扬而起,所有人都是迅速闪到了一旁,尤其是那莫高峰,他被霍丰刺激的杀意暴涨,这时受惊险些一口气血倒逆。
待尘埃落下,众人这才发现,那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地下室,一排石阶,笔直往下延伸,直通地下室,众人的目光,整齐划一的朝那地下室望去,一个个眼神闪动,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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