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叫你为‘献’更适合,你本为天女‘献’,后因为种种原因,才会成为女魃。”封青岩继续说道,目光紧紧盯着她,“我也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你不可能等来他。”
而在此时,青衣女子动了一下,似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果然!”
这时,封青岩心中惊骇,青衣女子并不是神志不清,而是根本就不想理会他而已。
因为,在她心里只有一人。
而在此时,封青岩猛然间感受到一股痛苦的气息,因为从青衣女子的身上,散出一股无比痛苦的气息。
青衣女子无比痛苦。
……
“啊啊啊……”
黄泉路上,那个伫立在彼岸花中的青衣身影,突然无比癫狂起来了。她眼神痛苦,长长的黑冲天而起,身上迸出恐怖的气息,让封青岩心中猛然一惊。
“不好!”
此时,封青岩感受到这股痛苦的气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青衣女子要狂了。果然,青衣女子突然癫狂起来,她的吼声如雷,掀起恐怖的气浪。
热浪滔天!
轰隆隆——
而在这时,以她为中心的彼岸花猛然炸开,迅朝四周扩散而去。
只是,封青岩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真的刺激到她了,她并不是神志不清,而是不愿搭理他而已……
这时,他不得不调动规则的力量,要不然这片彼岸花就要毁了。
轰隆隆!
天地规则降临,把青衣女子的恐怖气息压制下来。
好久一会儿过去,她才平息下来,继而去到另一片彼岸花中。
而封青岩则是摇了摇头,然后洒出一大片花,把毁掉的彼岸花孕育出来。
“果然是这样吗?”
封青岩看着青衣女子的身影淡淡说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揭开当初现的神秘了。
“府君,她在这里真的没事吗?”而在此时,牛头轻手轻脚走到封青岩身边,看着青衣女子的身影问道。
“那你能镇压或斩杀她?”
封青岩皱了皱眉头问道,谁愿意在自己的地盘里,有一个如此恐怖的存在?如果听自己的话还好,但是这名青衣女子,根本就不可能听他的说话,乃是一枚恐怖的定时炸弹。
“府君都镇压不了,老牛更不用说了。”
牛头摇摇头,灰溜溜地走开了,去巡查镇压着残魂的那几座大山。而在大山下的深渊里,不时传出几声恐怖的鬼吼……
“不急,我正在想办法,天下万物相克相生,总会有办法克制她的。”封青岩看着青衣女子淡淡说道,当他看到牛头时,才现牛头早已经跑了。
他观察青衣女子一会儿后,就回到人间。
人间,大雪纷飞,快要过年了。
这时,封青岩依然住在外公家里,不时和外公探讨一些神话传说,而外公的一些见解给他提供不少思路。
他渐渐现,其实这些神话传说,并不是没有根据。
似乎有很多神话传说,都有着神族和鬼族战争的痕迹,只是这些痕迹十分模糊,流传下来生了很大的变化而已。
在冥界中,封青岩站在青衣女子对面,依然在静静观察着,沉吟很久又说道:“你不可能等到他。”
“啊啊啊……”
听到这名话后,青衣女子再次癫狂起来,长冲天而起,十分的恐怖。在此时,她的相貌十分狰狞,就像青面獠牙啖人罗刹……
封青岩看到她这张丑脸,自言说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她那张绝艳天下的美脸,是她作为天女时的脸,而这张丑陋无比的恶脸,则是她成为女魃时的脸……
不久,封青岩收拾残局后,就离开冥界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他有几分肯定,青衣女子并没有什么危险。
当然,前提是没有戳到她的痛处。
不过,他依然没有想明白,当初自己到底现了什么。
……
云州,外公家。
封青岩坐在院子里喝茶,猛然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不由疑惑朝一个方向看去?
“残魂?”
他似乎感受到死去的气息,而且距离他并不是很远的样子。
虽然距离百鬼逃出几个月过去了,但是依然有二三十的残魂,还没有抓捕。
“怎么了?”
旁边,外公疑惑问道。
“没什么。”封青岩摇摇头,虽然他感受到一些异样气息,但不肯定就是残魂,接着问道:“外公,您觉得女魃的弱点是什么?”
这时,外公沉思起来。
在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思索过这个问题,继而道:“情。”
封青岩点点头。
“如果你想压制她,就只能从这方面入手。”外公想了想又说道,“只有情,才能够破掉她的坚硬外壳,由内而外……”
封青岩沉思起来,虽然之前有过这种想法,但是并没有外公想得那么透彻。紧接着,他猛然现,似乎自己当初现的东西,似乎也与情有关……
不过,青衣女子的弱点是情,那自己又该如何去攻破?
还有,自己攻击她的外壳,似乎并不是自己当初的想法。但是,当初自己到底现了什么?
有些事情,错过了,还真的错过了。
当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封青岩就看向距离外公家不是很远的一幢房子,那里的气息有异常。
但是,这异常……
似乎并不是残魂。
“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
封青岩有些惊讶,打算待深夜后去探查一番,或许会有一些现也说不定。
……
不久,天色已黑。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片别墅小区也慢慢安静下来。
而在一幢小别墅里,一名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看了看时间后就放下手中的书。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
她站起来,走出房间,接着朝一个小房间走去,脸上带着自内心的笑容。
咔嚓——
她推开小房间的门,就走到孩子的床上。
她的孩子,已经快五岁了,长得很聪明,也很可爱……
“小家伙,怎么还没有睡啊?”少妇走到孩子的床上,而她那快五岁的儿子,正笑呵呵地看着她,似乎正和什么在玩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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