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莫见杨宝生看向自己,他摆了摆手:“你别问我,我对玉器没多少研究。”
杨宝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着赵琦说:“我不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觉得诧异,怎么那骗子手里还有他不认识的真东西。”
赵琦笑着说:“术业有专攻,行骗他很可能非常专业,但古玩鉴定是否一样专业,那就不见得了,否则的话,他又何必去做骗子,给自己打造一个专家的形象,不是赚钱更容易吗?”
其实,赵琦觉得前世只要自己认真一点,就能发现余钊的破绽,余钊当时扮演的是资深收藏爱好者,但有时却会把他收藏一类的鉴定要点说错了,这明显就不正常。
只是当时的赵琦,当局者迷,余钊说错了,他心里居然还在为余钊找理由,现在想想,确实够蠢的。
两人对赵琦的话表示赞同,随即注意力又回转到玉器上面。
考虑到两个人都不太了解,赵琦便为他们讲解这件玉器的特征。
杨莫一看时间不早了,把大家领到餐桌前,接下来,大家边吃边聊,赵琦继续刚才的话题,从玉器当时的时代背景,一直到工艺特征等方面,讲的很透彻,听得两人津津有味。
最后说起价钱,赵琦保守估计现在的市价在五六十万左右。
“老先生,我敬你一杯,要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也不会有捡漏的机会。”赵琦端起酒杯,起身敬了杨宝生一杯酒。
杨宝生连说赵琦客气了,赵琦是为了帮他不说,如果不是赵琦眼力好,也捡不到这个漏。
事实上,赵琦只是找了这么一个由头,他主要是想感谢,能够让他找到前世恨之入骨的骗子!
相比于前世赵琦认识余钊的时候,此时的余钊还稚嫩了一些,比如他的耐心就远远比不上,第二天,赵琦在参加蒋知隐生日宴的时候,就给赵琦打了电话,问赵琦有没有时间去他那看货。
如果是前世欺骗赵琦那会,他显然不会这么心急,那时的他,就好像一条埋伏猎物中的毒蛇,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发出致命的一击。
对赵琦来说,蒋知隐的生日宴有些无聊,期间虽然到是认识了几位沪上的同行,和蒋知隐也相谈甚欢,但现在赵琦的名声不好听,同行和他接触的时候,都有所顾及,全程也就有些生闷了。
赵琦的名声为什么不好听?原来是因为万安恭的罪行还没有查清楚,官方还没有相关报道,于是圏内小道消息横飞,说什么的都有,而且许多都指向赵琦。
有的还说赵琦有着大背景,故意对万恭安打击报复,还别说,由于万安恭对外形象一直正面,这种消息居然信者众多。
在这种情况下,赵琦的名声会好听才怪。
生日宴的第二天,赵琦就联系了余钊,并和余钊会和:“余老板,这么急喊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好货色?”
赵琦打量着房间的环境,这是一室一厅的老房子,墙壁已经十分斑驳,家具也非常老旧,看着就觉得脏。
余钊估计是觉得赵琦厌恶这里的环境,便说道:“这里是我朋友家的老房子,他和老婆关系不好,怕老婆把东西偷偷卖了,就把东西放在这里了。”
“呃,那我要是买了这些东西,将来不会有纠纷吧。”赵琦对此有些担忧。
余钊摆了摆手:“放心好了,我已经跟朋友签订了合同,只要给了钱,东西就是我的了,要找麻烦也得先来找我,和你没关系。”
赵琦显得颇为犹豫:“但万一找上门来,总是一件麻烦事啊。”
“确实是这样,所以价钱方面肯定会有些优惠。”余钊心中不屑地笑笑,不就是想少花钱嘛,前天说的好听,还不是一个德性。
赵琦顿时展颜欢笑:“东西在哪呢,我先瞧瞧。”
“随我进来。”余钊带着赵琦走进卧室,打开一只老旧的樟木箱,箱子里面的器物顿时出现在了赵琦面前。
箱子里一共有五件瓷器,三件青花,一件五彩,还有一件是粉彩,都和之前看过的照片上的瓷器不同。
“咦,怎么没一件是照片上?”赵琦露出诧异的神色。
余钊呵呵一笑:“当然不是,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关急联系你了,况且,那些不都留给杨老了嘛,我不可能出尔反尔的。”
赵琦拍了拍额头,假意说:“昨天晚上没睡好,差点忘记这事了。”
片刻后,赵琦把这些瓷器一一鉴定,让他有些诧异的是,五件瓷器,有一件是真的,其它四件中,两件是做的惟妙惟肖的高仿,剩下两件中,一件仔细一些,能够看出问题,还有一件就有些粗糙了。
“这是想要考验我吗?”
赵琦思考着今天的局面,半响,他不动声色地指着唯一的真品,还有两件高仿说:“这三件我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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