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傍晚,方筱榆正在叠衣服,把几个柜子里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徐母在抱着轩玩。
赵文柏已经出去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既没有打电话回来,也没有给她发过一条信息。她想发信息给他,却鼓不起勇气,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这样的不辞而别,令她开始没来由地思念和牵挂他起来。除了思念和牵挂,她还经常为他担忧。她心里很清楚,他的那些钱来的不明不白,总有那么一,他需要付出代价。
“我回来了。”王童一脸疲惫的走上来,瘦弱的肩膀似乎不堪书包的重量,看起来很辛苦。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母问。
“我头晕,今考试可能考砸了。”王童完朝房间走去。
方筱榆走过来:“童她怎么了?”
徐母:“她她头晕,谁知道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她可能是那方面的原因。”方筱榆完轻手轻脚地走到王童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
“是我,方阿姨,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你进来吧!”
冷漠的声音恍如隔世,方筱榆雅迟疑了几秒钟,推开门走进去。
王童躺在床上,把脑袋钻进了被单里面。
方筱榆在她身边坐下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嗯,我肚子不舒服。”
“是不是那个来了?”
“是的,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你出去吧!”王童完,把头扭到一边看墙上的卡通。
“我去给你买点药,晚上熬点姜汤给你喝,应该会好一点。”方筱榆完站起身,准备到外面药店去买药。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休息下就没事了。”
“你哭了?”在王童仰起头望着墙上的卡通时,方筱榆看到了她眼中噙着的眼泪。
“没有,你多虑了。好了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带上。”王童完重新躺下了,用被单捂住头。
方筱榆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帮她把房门带上了。
徐母走过来:“她怎么样?又在耍大姐脾气了?”
“她来那个了,身体不舒服,我出去外面的药店给她买点药。”方筱榆完准备出去。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条卖水果和鲜花的街道,这里有一家药店。
方筱榆买了一盒止痛片,开始匆匆忙忙地往回走。
孩子是几个时前吃过奶,想必这会已经饿了。
她一边走一边将药塞进口袋里,走到院子门口时,突然觉得里面的情形有些不对劲。
两个工人正在朝楼上跑去,平常没有什么事他们一般是不上楼的,这会跑去干什么呢?即使是打扫卫生,也是在早上或晚上,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这时,隐约中她听到一阵哭声,心里一紧,连忙地朝前面跑去。
徐母怀抱着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下楼来,两个工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方筱榆急忙走过去。
徐母哭着:“筱榆,都怪我不好,刚刚不心把孩子摔到地上了。他哭了几声,现在一动也不动,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方筱榆大吃一惊:“哦,摔到哪里呢?”
“摔到地板上了,是从摇篮里翻下去了。都快我不好,不该把孩子放在摇篮,自己去做其他事情。我的孙孙呀,快快好起来吧!筱榆你快给他看看,看摔出什么事了没有?”
方筱榆将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左看右看。
他还不到两个月,是那么的幼,眼角中却含着泪水。额头上有一个鸡蛋大的包,红红肿肿的,看着都痛。
方筱榆坐到椅子上,撩起衣服准备给他喂奶,他马上把嘴伸了过来。
徐母凑过来:“怎么样啊,没事吧?我的啦,我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方筱榆:“看他吃奶还算正常,您去弄一些冰块来,用毛巾包上给他敷一下。然后要观察他接下来的情况,如果发现不好咱们就赶紧送去医院。”
“哦,好叻。”徐母着赶紧去厨房弄冰块了。
方筱榆朝四周打量了一番,摇篮是放在她和徐母的房间里的,围框很高,一个还不到两个月的孩子,连翻身都不会,他是如何从里面掉出来的呢?
徐母拿着包好的冰块走过来,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嘀嘀咕咕地:“我只是去里面整理了一下床铺和衣物,孩子就从里面掉出来了。他还这么,怎么会掉出来呢?真是奇怪!”
方筱榆:“您的意思是......童?”
“如果有监控就好了,有什么事可以查看一下。这个死丫头,我要去问问她。”徐母完怒气匆匆地往童的房间走去。
“童,你起来。”
王童正将头裹进床单里睡觉,听到徐母叫她,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徐母没好气地问:“你个死丫头,刚刚是不是你把弟弟推到地板上了?”
王童:“我不知道您在什么?”
徐母:“摇篮那么高,你弟弟还不到两个月,身都不会翻,他怎么可能从里面掉下来?”
“您的意思是我把他推到地上的?”
徐母:“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可能吗?”
王童:“我简直无话可,您可以去查看监控,假如不是我干的,就必须向我道歉。”
”家里有没有监控你自己最清楚,孩子还这么,他是你爸爸的血脉,是我们徐家的宝贝命根子,你不能再这样对他,知道吗?”
“您的意思是因为没有监控,就可以怀疑到我头上?”
徐母:“每个人都有嫌疑,但是你的嫌疑最大。”
王童“呼”地站了起来,气冲冲起往楼下跑去。
“童,你到哪去?”方筱榆站了起来。
王童回过头,:“我到哪里去你管不着,你们这些侵略者,占领了我的家。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把我这个真正的主缺成外人,合起来欺负我,污蔑我,你们简直就是恶魔!”
王童一边骂着一边往后退着,这时赵文柏走了上来。
方筱榆惊讶地看着他,他身上和头上都是乱蓬蓬的,仿佛刚从野人国里回来一般。皮肤晒成了酱油色,胳膊露在外面的地方还脱了一层皮,看上去红红的,就像牛肉一样。
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流突然涌上心头。
她发现,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就像从前和他恋爱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赵文柏问。
方筱榆:“轩从摇篮里掉出来了,妈怀疑是童干的。”
赵文柏转过头看了王童一眼,又看了看那个摇篮,想点什么。
这时一个女饶声音从下面穿了上来:“文柏,快点,朋友们都在等着呢!”
方筱榆抬起头望过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身材像模特一样的尤物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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