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赵文柏和方筱榆正式举行婚礼的日子。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粉红色的气球像一朵朵祥云一样,在王家院子的半空中漂浮着。院子的围墙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彩带、彩纸、气球,游泳池一圈摆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篮,看上去喜气洋洋、美轮美奂。
化妆师正在给方筱榆化妆,洁白的婚纱缥缈得像边最美的云朵,高耸的发型令她的脸型和五官更加精致动人。脖子上那串由无数颗宝石和钻石组合起来的项链价值连城,是赵文柏最近刚刚送给她的。两只手的无名指各戴着一枚赵文柏送给她的钻石戒指,那枚无以伦比的黄钻在化妆室的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太阳般的光芒,璀璨夺目。
赵文柏的妆已经化好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式的西装,头发被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稍微化了一点妆,令他看起来就像国际时装大赛的男模冠军。和方筱榆站在一起,真正的一对壁人。
两个人挽着手走下楼,出现在巨大豪华的客厅中,令现场无数宾客惊倒。
“哇,你们两个真的是生一对!”
“生一对呀!”
“董事长好帅,董事长夫人好漂亮!”
“真是郎才女貌,举世无双!”
彩纸的纸片像雪花一样在新郎新粮的头顶上飘落下来,周围的赞叹声不绝入耳。赵文柏不禁低下头看了方筱榆一眼,由衷一笑:“筱榆你看,别人都我们是生一对。”
方筱榆娇痴地望着赵文柏,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郑此时的徐子轩,在她心里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王童的存在令她能偶尔想到他,他对她来就像一阵若有若无的秋风一样,留下一片萧瑟后就飘走了。
“是啊文柏,我们才是一对。”她完朝四周瞟了一眼,她的父母正坐在正席上看着她,他们看起来既沧桑又刻板,连笑容里都带着几分苦涩。
看着他们,她想起从过过的那些苦日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赵文柏的家人没有来,他的老家就一个年老的母亲和一个姐姐,因为离得太远的缘故,坐车不方便。他的同学和朋友也没有来,因为他和同学关系一般,除了弘一等人,几乎没有什么关系亲密的朋友。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连冯全也没有来。作为王家的常客,只要有什么活动都少不聊人物,冯全的缺席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公司所有的人都来了,坐了大概有二十桌。此外就是弘一和尚一众人,他们和方筱榆的父母一起坐主位。一些法律界、会计界、新闻界的人士来了不少,还有一些政府服务部门的人也来了一些,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三桌。
这时主婚人走上舞台,开始一些祝福的话。张梦作为伴娘站在方筱榆一侧,令一个年轻点的男孩子应该是赵文柏公司的员工,作为伴郎站在赵文柏一侧。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八个花童,四男四女,其中七个是由婚庆公司派来的,剩下一个个子最高最显眼的就是王童。
王童一边带领着其他七个比她矮一截的孩撒着花瓣,一边时不时地朝四周瞟一眼,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婚礼有序地举行着,方筱榆的父母被主婚人请上了舞台,两个老人木讷地坐着,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呆呆地看着他们的女儿。这对他们来好像有点太突然了,两年没有回家的女儿,突然就结婚了。
新娘和新郎给两位老人敬了茶水,又跪在地上磕了头,就到了他们交换戒指的时间。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一阵紧过一阵,撕心裂肺的,听起来让人揪心。
大伙都抬起头朝门口望去,徐母正用布袋将徐轩挂在胸前朝这边走过来。徐轩应该是刚刚在外面受到了打鼓声的恐吓,哭得面红耳赤,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怎么哄都哄不好。
方筱榆一见,顿时差点晕过去。
赵文柏赶忙将她抱住了,对一边站在发呆的张梦:“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赶出去!”
张梦连忙走过去,拦住徐母,:“阿姨,您怎么来了?”
徐母板着脸,:“我不可以来吗?这是我儿子媳妇的家,这两个狗男女倒好,鸠占鹊巢在这里完婚,我呸!这个贱女人,勾引我儿子,给我儿子当三生下孩子,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在这里和新勾搭上的男人结婚,真是臭不要脸!”
众人顿时哗然,婚礼现场的气氛马上感觉不太好了。赵文柏对一边摆放糖果的张姓男工人使了个眼神,男工人马上走过去:“你这个疯婆子,三番五次来这里无理取闹,你给我滚出去!”
徐母:“你滚,你个臭打工的,亏我以前还待你不错,居然骂老人家,我都可以做你娘了,你该遭谴!”
男工人二话不就用手去推,孩子受到惊吓哭的更加大声了。
徐母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上起来:“我该怎么办呀?我都七十多了,儿子女儿都死了,老伴也没了。这个女人现在给我生了个这么的孙子,丢下不管了,我可怎么办呢?”
方筱榆气得脸色发白,躺在赵文柏怀里直发抖。孩子的哭声一声一声揪着她的心,她很想上去将孩子抱在怀里,但是想到徐母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辱骂她,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在逐渐变得冰凉。
老实巴交的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在椅子上默然地看着,最后母亲站了起来,拉了拉她的胳膊:“筱榆,到底怎么回事?”
方筱榆:“妈,您别听她瞎,她就是个疯婆子。文柏,快让人把她赶出去,我看到她就恶心。”
“我师兄过去了,马上就摆平,别怕。”
赵文柏将方筱榆紧紧地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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