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推测没错,应该是在等待大地气场逆转的时。”
大地气场逆转,地理文献有记载,这是一种自然规律,大地的两极气场是按照规律运行的,由强变弱,再由弱变强,强到极点,或弱到极点,自然就会发生逆转,强弱交替,阳变化,物极而反。
不过大地气场的变化非常缓慢微,千年难得一变,具体的逆转时期,也难以推算,必须要常年观测地气,通过微的变化,推算其中规律,方能算出规律周期。
“原来是这时!”
孟江琳精通堪舆之术,一点即通,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道:
“我父亲得了历代工手札,其中一定有历代前辈测量地气的笔记,或许找我父亲可以推算。”
张闲摇了摇头,道:“此事不急,暂且不要告诉孟公章,当年工派被剿灭,很可能就是与此事有关,稍有不慎,必然引起阳帝和乾仙帝的杀心。”
“至于大地气场逆转的具体时,我们知道与不知道,其实并无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了此事,一旦大地气场扭转,自然就能感应到,到时候直接去造化城凑个闹就是了。”
“哦!嘻嘻,懂了懂了。”孟江琳反应过来,狡黠的笑了,连忙点头,还是师公的算计厉害,让阳帝和乾仙帝他们去忙,然后去捡现成的。
看着孟江琳的模样,张闲却是无奈,这丫头的笑意,他有那么贼么,他只是想去凑个闹,见识一番夏帝开辟的地藏。
当然,地藏里的东西,乃是大罗金仙的传承,当然不能让乾帝和乾仙帝得到,否则也是后患无穷。
“以我推测,这时应该快到了,短则三五几年,长则二三十年,我们也得最好准备,多炼造一些兵神甲,组成十二都大阵,有备无患。”
张闲着,兵神甲与其它仙甲最大的区别就是,兵神甲其实是兵神傀儡的晋级变化,既是穿在上的战甲,又是一具可以自主战斗的傀儡,并且还是一座阵炉,可以源源不断的转化能量,供给大阵虚耗。
上古庭以十二兵神为阵,镇守宫,这就足见其厉害,不过与庭的兵神傀儡相比,孟江琳这个就差得太远了,但对付一般的人境,这也够用了。
“嗯,明白了,我明就开始炼兵神甲。”
孟江琳点零头,又道:“有了缙云洪的仙甲,或许能让兵神甲更上一层楼。”
皇族正在打造的仙甲,正是效仿的缙云洪这一件,不过工派在名义上是一派,其实是分成了两派,兵器和仙甲是另一派负责,她一直没机会参与,现在被师公抢来了,她正好可以研习一番。
血纹钢属于半晶玉半金属,综合了晶甲与金属甲的两者优势,而上古炼制的血纹钢,与现在炼制的血纹钢,差异很大。
因为血纹钢是提炼躯体的骨骼和血物质,上古仙甲的血纹钢,几乎都是人境高手的遗体提炼,而上古的人高手,几乎都是金仙,或者服食过其它材地宝,体内物质的诧异很大。
并且提炼之后,还要根据血纹钢的品质,添加其它物质,最终达到完善。
她炼造的兵神甲,矽晶本来就可以完美的溶合金属物质,这有利于她完善矽晶的质地,以及晶甲的衔接缝隙。
只是可惜,这件仙甲没有头盔,否则就更完美了。
不过有了头盔,张闲也不会这么轻松镇压缙云洪,必然要先打碎仙甲,然后才能镇压。
这时,张闲眺望了一眼众仙楼的方向,目有重瞳,堪比千里眼,犹如举头三尺有神明,方仙各派的动向,皆被他看在眼里。
“真武一战,并未让方仙各派退让,还要召集各方召开众仙道会,看来这众仙道会,我也得去凑个闹。”
张闲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郡城里的国公府。
这会儿辰子和缙云禹撤走了,金甲卫和飞云卫退去,国公府已经得知了况,正在疑惑是为什么。
这一个多月,绣夫人已经毒发亡了,国公府刚办完丧事,众人也是过得提心吊胆,原本梦到仙人,让张氏三之内归隐,否则有大祸,如今一月过去了,并且见到大祸,但众人心里却很不安。
文贤郡的太乙道,隐约得到了消息,知道此事与张玄机有关,并且灵符道被灭,总坛被连根拔起,此事早已在各派传开,隐约也与张玄机有关。
虽然太乙道还不知张玄机与文贤张氏是什么关系,但牵扯到了张玄机这凶人,太乙道也招惹不起,呆在文贤郡的门人都借故去避风头了。
张氏还想从太乙道打听消息,但太乙道的退避,也让张氏察觉这事儿不简单。
傍晚,冬的色入夜早,郡城里的灯笼通明,繁华喧嚣,修仙作乐,渐渐至深夜,城里的气氛安静下来,国公府里,张氏上层等人,齐聚一堂,正在商议退隐之时。
经历了这一个月,张氏基本分成了两派,以张严和二叔公这一系的,都主张退隐,专心读书,潜修修道,这何尝不是一种逍遥自在,现在司监和飞云卫撤走了,正是退隐离开的机会。
而另一系,以现任国公为首的,不愿放下这荣华富贵,认为梦象是邪人作祟,根本不可信。
双方商议了很久,这退隐之事,可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国公府家大业大,牵扯到众多的财物归属,最终也没商议出个结果,只得暂且按下,各自回房睡觉了。
张闲一直看着府内的事儿,这局面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必然有很多人放不下荣华富贵,见众人都睡觉了,他念头一动,一缕神念出窍,穿梭阳虚空,飞向了国公府。
严叔刚入睡,就又梦到了上次的仙人,仙人告知了绣夫人和张景等人之死,皆是张闲所为,而这一切的原因,仙人也全部告诉了,还告诉帘年张耳之死的真相,以及如今张闲杀了缙云洪和二皇子,还要找阳帝报仇等等。
严叔听了这一切缘由,大为惊愕,这一切的幕后,竟然还有这么多事儿,当年竟然是阳帝在幕后下手,张氏辅佐缙云氏得了下,却遭如此对待,严叔也是忍不住愤怒。
而如今张闲找皇族报仇,连镇运王和嚷王都死了,阳帝必然不会罢休。
仙人又,他与张闲是道友,张闲托付他帮忙,劝告张氏归隐,让严叔速速带着族人速速离开,至于不愿离开的人,人各有志,生死由。
张闲没有透露自己的份,托梦完,他又取出一个玉葫和一柄尸解法剑,正是他斩杀了萧静阳所得。
这玉葫也是一件法宝,而这尸解法剑堪比仙器,还融入了金丹物质一起祭炼,蕴含了他的法力,这法力至少几十年不会衰退,足以击杀人高手,可以保住张氏安稳落脚。
如今张氏也开始修道,读书明心,智慧通达,又居高位,养气有成,根基起步就很高,再加上他藏书阁里收藏的诸多道书,以及他爷爷父亲留下的笔记,只要专心研读,自然就会发现其中隐含的道法,所以张氏的修行有成,已有练神返虚的高手。
例如严叔,就是练神返虚的境界,初窥抱丹,不过年龄老了,已经年过六十,抱丹圆满无望,但自保不是难事。
如果张氏能持之以恒,潜心修行,以他留下的三部道法引导,或许今后也能成为一方仙族。
当然,如果张氏之人不安分,仗势欺人,滥用法术和宝物,自然也会引起灾祸,他顶多出手救下几人,保住张氏不灭族。
他屈指一弹,尸解法剑装入玉葫里,飞入府内,放在了严叔的旁。
布置妥当之后,他带着孟江琳回了羽化楼。
第二一大早,严叔醒来,摸到手边的玉葫,心里一惊,知道昨晚的托梦是真,不敢迟疑,立刻着手退隐的事儿。
京城北面的羽化楼,张闲和孟江琳也一大早起来,一如既往的晨练,而修为高了,晨练的范围也大,随便活动一下腿脚,便是几十里开外。
晨练完了,张闲送孟江琳回了玉葬棺,开始闭关炼造兵神甲。
炼造一件大概需要一月,十二件兵神甲,中途不耽误,至少也得一年,而他推测的时,短则三五几年,还需抓紧时间。
并且孟江琳的修为已达先上层,只差半步圆满,炼造兵神甲的过程,也是对自修行的考验,闭关既是炼造,又是圆满的契机。
送走了孟江琳,张闲一个人住在羽化楼,每还是规律作息,早起晨练,上午练武,中午午休,下午修道,傍晚打坐入静,夜深入睡休息,复一,反应时,人合一,每都是一个完美的周。
闲暇之余,他观看着众仙楼的况,一晃就是十几过去,临近月底,各派鬼仙都陆续赶来众仙楼,一些闭关的前辈人物,也陆续出关了,众仙楼越来越闹,颇有各方仙友来相聚的气氛,道会的期就定在下月初一。
众仙道会是仙道的大子,不管有事没事,大家都想来凑个闹。
张闲淡然一笑,拿起纸笔,写了一篇帖子,言词略微强横:
“听闻下月初一众仙道会,吾乃太上道道主,皇帝敕封太上无极玄机真人,尔等举行道会,却不传信于我,莫非是瞧不起吾太上道?”
“也罢,也罢,吾只好不请自来,还望诸位为吾留得一席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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