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不想欠这么多啊,还不是咱们家那个不成器的家伙,他在杨福臣那儿借的两万已经两年了,他不给人家拿上人家就要起诉他要他的房子,我要是不扛过来,你嫂子不点和他离婚啊。”景长军紧握着拳头,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些钱我自己扛着,你不用管。”
“什么时候都是不用我管,你自己能解决不是早就解决了?”景悦冰冷的说道:“你给他扛过来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样等于害了他,有这次就有下一次,难道你还能帮他一辈子是怎么的?”
“唉,我这不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子过不下去被人起诉,到时你嫂子一旦不跟他过了不是更难办。”景长军苦笑着说道:“我想过了,这笔钱我替他扛着,谁要是起诉就让他来起诉我,反正我这也是黄土埋脖颈的人了,大不了就落个骂名就是,别的也没什么……”
“您都这样了,杨叔还能让你担保?”景悦紧锁着黛眉问道:“换成你是杨叔,你会这么做吗?”
“唉,你别问了,反正这事儿我自己扛着就是。”景长军将几张欠条收起来,然后起向外边走来,他的脸色有点难看,神看上去也有点恍惚。
“爸,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我现在手里有钱,咱们一起把问题解决了不就行了吗?”景悦狐疑的看着景长军问道:“是不是你们中间有什么事儿,难道连我也要瞒着?”
“能有什么事儿,别瞎想了。”景长军摆了摆手,随后便是凑到了秦汉边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你见笑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大叔多想了。”
秦汉笑着摇了摇头,关于景家的事儿他不想知道太多,如果景长军和景悦愿意和他说,他到不会拒绝该帮忙肯定还是要帮忙,可这父女二人如果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儿去问这些事儿。
当然,他不去问不代表他听不出问题,在景悦问出来之前他就觉着有些诧异,这个杨福臣是个什么人他从来都没见过,按照景长军现在这个状态,只要杨福臣脑子还有一点智商就不应该找他担保,而且,刚刚他明显能看出来景长军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东西,言辞也有些恍惚,不用想他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些猫腻,至于是什么猫腻他现在还无从得知,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唉。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什么都明白了,自己一病,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景长军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儿对于一个父亲而言,做出一个
决定很难,但有些时候又不得不这么做……”
景长军说完便是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一张黑瘦黑瘦的脸有些痛苦,似乎在为了什么事发愁。
“难道……”
秦汉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回头看了景悦一眼,他隐隐的感觉刚刚景长军说的话是话里有话,像是在间接地表达什么……
秦汉刚有了这么个想法便是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有点过于荒谬了,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儿,他不相信还会在经历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算宽敞的屋子很快便是被浓郁的药汤味道占据了,他最近这几个月几乎每天都和各种药汤打交道也就没感觉有多难闻,甚至清香味的药汤还让人神清气爽,可景悦却皱起了黛眉,她向来不怎么喜欢吃药,别说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汤药味儿,即便是一些西药片她也不怎么喜欢。
“中药差不多都是这个味道,闻起来可能不怎么样儿,但治病绝对是好东西。”秦汉微笑着说道:“你现在是肝病携带者,确切的说还不是一个肝病患者,不一定非要服用汤药治疗,你每天都在这个屋子里被汤药味熏陶,肝病肯定不会发作,用不了多久你就和正常人一样。”
“有那么厉害?”景悦满是惊讶的问道:“呼吸汤药味也能治病?”
“当然,药物不一定非要服用才能起到效果,中医很繁杂,治疗的方式同样也是如此,如果你是一名医生肯定会相信我说的不是假话。”秦汉十分干脆的说道:“当然,这样治疗很漫长,并不是最好的治疗方式,肝脏有问题,可以每天按一按体上的几个位,大敦,足五里,足三里都能疏通肝经,久而久之也会有一定疗效。”
见秦汉无比认真,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这时景悦发现眼前这个有那么一点帅气的年轻人似乎变了一个人,上好像有很多她意想不到的东西,自从再次见到他之后,他看上去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神秘……
秦汉一直强调他是个农民,可景悦却不这么认为,农民不一定很差劲,但是真的能爬出山沟的却是少之又少,可谓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想不到你会成为一名医生……”
“我也没想到我会成为一名医生,应该说是差阳错或者说是天意。”
“这种事还有差阳错?”
景悦满是诧异的说道:“能不能说说怎么个差阳错法?我想听听,几年没见我发
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秦汉眯着眼睛问道:“比以前英俊潇洒了?”
闻言,景悦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作势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道:“没和你开玩笑,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想听听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真要听?”
“不然呢?”
“……”
看景悦拿着小板凳坐在一边儿,秦汉心头不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男人,欺骗一个女人绝对是可耻的事,他不愿意做这样的事儿,可他现在却不得不做,只能是酝酿着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善意谎言,当然,这只是关于传承的事儿,其他的事儿他并不打算说谎,因为那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也就没必要那样去做。
于是他便是扮演起了牛大爷的角色,眉飞色舞的给景悦讲述着这几年发生的事儿,特别说到吃苦这个事儿,这个家伙的语言天赋不可谓不强,表更是十分到位。因为用这种办法去欺骗一个同心泛滥的姑娘是最好的办法,绝对没有之一的那种。
果然,正如他想的那样儿,景悦一边听一边叹气,手不自觉的就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像是在安抚着他,告诉他痛苦的子将会过去,美满的阳光将要来临,未来是可以骑马喂驴周游世界的……
要不是担心被这个姑娘看穿了,这个家伙还想着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一擦眼睛,这样演下去会更为bī)真一些,弄不好眼前这个姑娘会抱着他,这样他就能距离这个姑娘更近一些,说不定能顺着白色半袖的口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当然,秦汉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想法而已,真的让他这么去做他万万做不到,因为他不是个流氓。况且这种事儿和流氓根本搭不上半点儿关系,原因很简单,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秦汉是个血方刚的青年,真要是不喜欢漂亮的女人那才让人觉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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