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汉最恨的就是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如果这年轻警察不是个警察怕是早就被人的连他老妈都不认识他了。
事不关己,这点事儿秦汉还不至于心里荡起波澜,别说这个年轻汉子挨了一脚,就算被一堆警察按在地上胖揍一顿跟他也没有半点关系,甚至可以说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坐在三菱吉普车上,车窗开车,任由晚风吹在身上,这种感觉十分的惬意。
这时候秦汉的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想法,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变成司机,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一位漂亮的姑娘,她长发飘飘随风起的样子一定美不胜收,至于这个女人是谁,在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陶倾城……
想到陶倾城他嘴角忍不住稍稍上扬了一些,自从上次回到村子他还没见过这个女人,期间倒是通了两次电话,但也是在说工作的事儿,想着上次在电梯里发生的的事儿,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更是无耻的回味起了当时的感觉。
她的嘴唇很软也很性感,只是,那个过程实在是有点短暂,不然应该会更亲近一些,虽然不可能在电梯里做点什么,但放肆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毕竟,那个妖精是不会介意他放肆一下的,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纵容的意思……
有些时候他会因为这个事儿迷茫,心里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想得到却说不出来,即便能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在想什么?”周学刚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虞倾寒?”
“没有!”
秦汉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你们想像中那样儿……”
“哈哈,每次你都是这样的回答……”周学刚翻了翻白眼,显然是有点不要相信秦汉的话。
“……”
看着周学刚笑眯眯的德行,秦汉着实有些无语,他也不想在这个事儿上解释太多,这种事儿自己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也就完了,说太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有这个闲暇时间想想眼前的事儿。
就这样儿,一路上两人不断谈论着案情,差不多十来分钟便是再次来到了北边小桥附近,坐在车子里边儿,秦汉四下观望着北边小桥附近的情况,与此同时也在分析着凶手来的方向和离开的方向。
之前他已经看过一次这边的情况了,但怎么分析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无论凶手在哪个方向逃走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北山在往北就是村口位置,那里的警察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看守,一旦往这个方向逃走虽然不能说是自投罗网但也差不了多少,因为被抓的风险极高!
村南边儿也是如此,那边还有几户人家,向那边就更不可能了,况且,村南边是一片空地,一个人出现在空地附近很容易被人关注,只要凶手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
村东头可能性最小,整个杏花村绝大部分人都在村东边儿,这样看来最好的逃走路线只有村西边儿,因为村西边的田地比较多,刚好又是九月份,田地里的玉米早已经有一人多高,用来掩护自己逃走显然最合适不过了。
“你觉着人应该是在村西边逃走的?”周学刚蹲在一块石头上,香烟始终没离开嘴巴。
“其他几个方向都不是理想选择,都很有可能被人发现,村西边是最好的线路!”秦汉无比认真的说道:“如果我是凶手我会选择这条路线。”
“可你想想,我们既然能推断出最好的逃走路线,凶手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想到?”周学刚沉声说道:“这个家伙的胆子真的太大了,无论他做出什么事儿我都相信,你要说他今天早晨也在我们人群之中我都敢相信,简直太疯狂了……”
“我们能不能推断出他在哪个方向逃走对他来说很重要吗?”秦汉无比严肃的说道:“我认为只有不被人发现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被人看到很有可能会被抓捕,因为没有几个人会半夜三更出来,而且还出现距离凶杀现场不远的地方……”
“他选择了什么路线我觉着对我们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知道这三名受害者为什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现场,按照他们家属说的情况,刘梅和周雪都是晚上出去走走,可怎么会阴差阳错就走到了这里,又怎么阴差阳错遇到了凶手?”
“你想说什么?”周学刚挑了挑眉毛说道:“你的意思是她们来这里并非无意,而是自己想来到这里,可没想到自己被害?”
“很有可能!”
秦汉重重点了点头说道:“第一个受害人周雪在这里被害,我们可以认为她是来这里溜达不小心遇到了凶手,毕竟这之前没发生杀人案。可第三个被害人刘梅应该知道这里在两周之前出现过杀人案,用一个常人的思维去想,如果只是为了出来走走,是不是不应该选择这里?”
周学刚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个我们也想过,确实有点不符合常理,只要有点头脑的人应该都不会这么做……你的意思是受害人认识这个凶手被凶手带到这里然后痛下杀手?”
“有这种可能!”
秦汉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已经调查过死者生前都和什么人联系过了对吗?”
“早就查过了……这是我们这些警察必须做的事儿,也是破案必要的一个步骤!”周学刚顿了顿说道:“从她们的家属那里了解到,这三名受害人在生前也没和什么人联系过,周雪的性格稍微活泼一些,朋友相对来说多一点,我们已经联络了她这些朋友和亲人,大家都说周雪生前没和任何人有过仇怨,更没有感情纠纷,好像并不是处于恋爱状态。”
“王丽的情况有些复杂,是个单亲姑娘,从小跟着父亲长大,我们在询问情况的时候,她父亲也一再强调她没和任何人有仇恨,好像也没谈过恋爱。至于最后一名受害者,到现在我还没空出来时间去问,不过,咱们今天早晨在现场已经问过他们的家人,虽然说的不多也不够详细,但我想情况应该差不了多少……”
“他妈的,这个该死的案子真是处处透着匪夷所思,我连续几天都没合眼了,可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听周学刚说完,秦汉深吸了口气,他没去四下寻找线索,公安局那么多人大白天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他一个人想找到无疑是天方夜谭,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让自己的大脑变得清晰一些,只有一点点思索才有可能找到问题所在。
“村里最近有没有人外来人口?”
“没有!”
周学刚斩钉截铁道:“我找他们村领导询问过几次,也问过其他人,村里最近确实没出现任何外来人,另外,第一起案子发生之后我们已经将杏花村包围了起来,说一只鸟飞不过去有点夸张,但大活人想要悄无声息的进来也不容易!”
月朗星稀,一辆车,两个人,无数只蚊子还有蛐蛐吱吱的叫声,香烟的烟蒂每隔十分钟左右便是飞起来一颗,然后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不知名的位置,如果有人看到他们可能会纳闷,这俩人既然是出来找线索的为什么不去找,而是坐在这里互相提问互相回答。
就这样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天上的星辰逐渐退去,桑塔纳终于再次打开了车灯,不过,这俩人却没急着上车,而是悄无声息的向四周走去,原本一直夹在手里的烟头也不知道丢到了什么地方。
让人奇怪的是,这俩人走起路来也没发出什么太大声响,像是在四周寻找着什么,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折返回来,上车之后两人的脸上同时泛起了苦涩的笑容,紧接着便是摇了摇头。
“我没发现……”
“我也一样儿……”
周学刚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难道真的就没办法了?”
“一个月之内不能破案,你要卷铺盖走人。”秦汉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我应该没什么事儿,我还要在这里建设远方分厂……因为我不是个警察……”
“找事儿是吧?”
周学刚凶巴巴的看着他说道:“我现在一肚子气,小心殃及池鱼……”
“我觉着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笑了笑,秦汉便是向窗外看去,一双深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案子越是复杂才越有挑战性,他承认,这个案子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现在他越来越想看看这个凶手的庐山真面目了,这样的人去当凶手真的有些可惜了……
他早听说周学刚也是个格斗高手,好像还获得过格斗奖牌,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还真想和周学刚比划比划,看看格斗高手和他这个修炼者比起来究竟谁更厉害一些,当然,他也不否认他有点想要报复一下这个家伙的想法。
桑塔纳又在山上站了一小会儿,低沉的马达声逐渐升高,车子缓缓地向村里赶去,来的时候天气还稍稍的有点闷热,回去的时候已经能感到到一丝丝凉意,车子来到林校家门口时周学刚停下了车子,秦汉推开车门直接下了车子。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想案子,我等着你好消息!”周学刚笑着说道:“你总不想一个月以后我真的卷铺盖走人吧?”
“那谁能说得准?”
笑了笑,秦汉便是转过身向院子里走去,等他进了院子周学刚再次启动车子向村部风驰电掣赶了过去。
这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不止是村部热闹,村里绝大多数人家都点着灯,这在平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不然应该是十点左右千家万户都已经熄灭了电灯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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