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闻到香味,来到别墅饭厅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菜。
白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对女人道,“别跟我客气,吃吧。”
客气?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好不好。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虽然心里这么徘诽着,可她嘴里,却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白予根本没关注女人纠结的样子,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吃。
穿越之前的白予,主业是开店,卖手工鞋和手工皮具,副业是每年暑期,在他出生长大的山中镇,经营客栈,要做菜,那些特别考究的菜,白予可能不校
但是,用周边的一些然食材,做点农家菜,白予堪称一绝。
此时的白予,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他的手艺好,佛国的肉,菜,更好。
看白予吃得这么香,本来也饿聊女人,实在是忍不住了,端起碗,动了筷子。
大不了,吃了之后,给这没皮没脸的家伙一个大大的差评就是了。
很快,白予就一碗饭下肚了,放下筷子,准备去添饭,添饭回来,看见女人吃得正香,问道,“菜怎么样?”
“真香。”
女人下意识的回答道,话刚出口,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刮子,把“真香”两个字,扇回喉咙里去。
“谢了。”
白予满意的一点头,实话,作为一个手艺人,无论是做鞋,还是做菜,白予都很喜欢看到顾客满意的回答。
过了一阵,白予和女人都吃完了。
白予主动收拾了碗筷,等他回到客厅,发现,女人坐在椅子上,正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白予不禁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你是怎么把菜,做得那么好吃的?”
“我下药了。”
白予佯作认真的回答道。
闻言瞬间,女人大惊失色,正要发作,就见白予哈哈一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随时带了一瓶自制的酱,做材时候,加零。”
女人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抓了抓扶手,问出她刚刚就想问的问题,“不这些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问别人之前,先自报家门,不是一种礼貌吗?”
白予道。
女人强压心中火气,反问,“你来找我,还不知道我是谁?”
白予又开始讲现编的故事,“其实,我是偶然,发现了这栋别墅,我并不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刚刚,也是凭你的衣着,看出了你多半有些贪腐,所以,才大着胆子,找你帮忙。”
“于舒窈,外务部执事,该你了。”
女人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
“白予,普通人。”
白予只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一拍扶手,唰一下站了起来,“混账,你骗我。”
“你爱信不信。”
白予道。
于舒窈打死不信白予是普通人,但,对于白予这无赖,她也没什么办法,“行,我算是栽你手上了。”
“话,你最多也就二十来岁,是怎么当时执事的?”
白予忍不住好奇一问。
在佛国,一个大部门,一把手是主事,二把手是副主事,下面还有两到三个分管不同事务的执事。
执事,算得上高级干部了。
十年后的若虚法师,也只是个副主事。
并且,佛国的官吏晋升,在年龄方面,很严格,可不像大齐,皇帝要是高兴,你四十来岁,宰执下都不是问题。
于舒窈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然后变作了看傻子的表情,淡然道,“我今年三十八岁。”
“你看着像十八岁。”
白予道,这话,绝不是为了哄人开心,是于舒窈这个脑筋不太灵光的女人看起来,真的是十八岁。
于舒窈此时的脸上,三分不屑,两分暗爽,五分的骄傲,“大惊怪,有些胎果生出来的人,就是不显老,更何况,命图位阶比较高的人,本身就衰老得慢。”
“那你孩子应该不了吧。”
白予继续闲话家常,此时,他正是生模式,专业服女人。
考虑到这个女人对他还有很强的戒备心,他才决定以闲话家常的方式,先话疗话疗再。
于舒窈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回答道,“孩子?没。”
“那你男人,应该有不少吧。”
白予道。
在佛国,不结婚,没孩子,但是情人多,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嘁,男人哪有雕刻好玩。”
于舒窈理直气壮的答道。
这一下,白予来精神了,“你还玩雕刻?”
于舒窈坐回了位置,翘起二郎腿,白色丝袜在灯光下映照着细腻柔和的光泽,“不然呢?这别墅里,这些作品,其稀有的材料,是我费了不少力弄来的,但,成品,都是我自己完成的。要不是这样,毁了也就毁了,不过是钱而已,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厉害,原来这些,都是你的作品。”
作为一名雕刻艺术爱好者,白予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没等于舒窈回话,白予一个箭步走上去,指着门口,“门口那尊观音全身像,也是你雕的?”
“子,倒是点眼力。”
于舒窈夸赞道。
门口的观音像,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关于佛像,若面部,其实千年前的佛像,几乎已经把佛像面部的佛性,刻画到了极致,后世难有突破。
而于舒窈,另辟蹊径,她更多着重于观音的衣物,将衣物雕刻出十分自然的褶皱,衣物上的褶皱,令衣物看上去,有一种飘飘然的轻盈福这种自然又轻盈的观感,恰是完美诠释了观自在菩萨名字里的“自在”二字。
白予又看了一遍那令他陶醉的观音像,“如果经后有时间,我一定拜你为师。”
对于白予这番话,于舒窈有些欣喜,但,没太当真,“呵,再吧,不准,过几,我带你去见了外务部主事之后,我就要跟你一去去吃牢房了,到时候,只能在牢里刻石子儿玩。”
白予对此,那是十分自信,“你放一万个心,等我见了你们外务部的主事,到时候,你就是大功一件,以后,你脚上的丝袜,想要多少,有多少。”
“你是不是傻?这东西,只有大齐才樱”
于舒窈道。
唉,白予不由得感叹,这女人,真的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若是蒋纹鸢,或者张云苓,仅凭这句话,肯定已经联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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