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一怔,“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那种三流反派的口气。
白予不屑的瞟了李兴岳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我现在想杀你就杀你。”
罢,白予上前一个擒拿动作,将李兴岳掀翻在地,掰断了他双手,拧麻花一样,拧断了他双脚,一脚踩在他脸上,问道,“懂了吗?”
被踩着脸的李兴岳笑了三声,气焰依旧不减,“我是世祖皇帝的子孙,潢贵胄,怎么可能向你屈服?”
“哈啊?”白予先是一惊,随即失笑,“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头跟苏家姐生了个野种,苏家姐找了个接盘侠,你是野种的后代,难怪你知道这么多。”
“你……”李兴岳刚要开口骂人,白予一脚就把他给踩闭嘴了。
白予顺手捡起地上的“金鸡报晓”,对准脚下的李兴岳,念到,“雄鸡一唱下白。”
瞬间,李兴岳的能力被破除并封禁。
“睡”的能力效果消失,蒋纹鸢也醒了过来,她本能的起身准备战斗,却发现,已经根本没有她的用武之地。白予已经把人踩在脚下了。
白予看着手中的金鸡,又看了看脚下的李兴岳,“实话,就算你顺利拿到这东西,也是个麻烦,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这个道理,明白不?”
完,白予看向蒋纹鸢,晃了晃手中的禁物,“走,有了这只金鸡,外面那些司卫身上的异变,没问题了。”
白予话音刚落。
整座塔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如同地震一般。
白予和蒋纹鸢这时,不约而同想起,一开始,李兴岳所的“一会儿要是出了意外,不定,还得指望你们给我挡一挡,为我争取脱离这里的时间”这句话。
看来,这就是意外了。
“走,先回一楼。”
白予对蒋纹鸢喊道。
蒋纹鸢点头。
这时,双手双脚都被白予弄断的李兴岳趴在地上,大声的笑道,“哈哈哈,知道当年苏家做了什么吗,绘本看过了吧,苏家就是比那群蚂蚁更加愚蠢,更加疯狂的蚂蚁,他们想要一边召唤异神,降下神力,一边用金鸡报晓驱散异神那让人发狂的邪力,人工批量制造异人,太愚蠢了,以为异神是什么,是蒸汽机里的开水吗?”
嘲笑完了苏家,李兴岳勉强翻身,看向白予和蒋纹鸢,“这座塔,就是异神使者的身躯,现在,没有了金鸡报晓的封禁,它已经苏醒了,现在,只有我知道消灭它的办法,可惜,我不想告诉你们。对了,金鸡对同一个对象,三才能用一次。”
这时,地下室内的灯光,接连熄灭,一片昏暗,只有入口处能透进些许光芒。
“别理这个白痴。”
白予拉住蒋纹鸢的手,一路往外跑。
看到白予和蒋纹鸢并没有过来祈求自己,“喂,站住,你们不想活了吗?”
“别走,别走啊!”
“别抛下我,我不想死,回来,回来!”
“我真的知道怎么出去,信我!”
李兴岳疯狂嘶喊道,但转眼,白予和蒋纹鸢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郑
轰隆,轰隆,地下室入口开始闭合,李兴岳只能眼睁睁看着,光芒一点一点消失。
光芒彻底消失,摇晃中,地下室顶,李兴岳的正上方,巨大石板摇摇欲坠,李兴岳无法动弹,只能看着,最终,石板落下,砰一声砸在了他身上,如果他只是一个凡人,他已经死了,可他拥有四阶命图,有着远超常饶身体,此时,他只能感受着胸骨碎裂,内脏破裂的痛苦,生不如死。
石塔一楼,整个一楼,都在剧烈的摇晃着,但石塔墙壁没有崩塌,而是在龟裂,仿佛内墙和外墙之中,有活着的什么东西,即将破墙而出。
白予松开蒋纹鸢的手,十分确定的道,“姓李的,并不知道怎么解决所谓的异神使者。”
蒋纹鸢回了一个信任的眼神,“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
白予回道。
蒋纹鸢眉头微蹙,“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别整了。”
白予叫停了套娃。
蒋纹鸢斜了白予一眼,“是你起的头。”
“那给我看的那封信,最后一句话,开始她把一切都留给你了,信应该不止只有三张,你藏了一张没给我看,要不然,就是你那位姓苏的同学,不止是留了一封信,还留了什么东西。你也是够道的,跟我留一手。”
白予笃定的道。
之所以在这个危急时刻,还敢浪费时间跟蒋纹鸢拌嘴,就是因为,白予确信,李兴岳不知道怎么解决所谓的异神使者,而蒋纹鸢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而从石塔开始震动摇晃开始,到现在蒋纹鸢一点都不慌,更进一步证明了白予想得一点都没错。
“你留了几手?”
蒋纹鸢反问。
越是聪明的人,越是难以对另一个人建立信任,这一点,白予和蒋纹鸢从头到尾,都心照不宣。
这是没法聊了,白予侧身抬头,发现内墙很多部分已经脱落,露出来的地方,里面是正在不断脉动,一节一节鲜红色腔内组织。
“该你办正事了,我们现在,可能正在一只超大号的虫子体内,不准,再过会儿,这玩意儿就会分泌出一些又粘又臭的消化液,把我们给化了,黏糊糊,臭烘烘的东西,大滴大滴,一坨一坨的落下来。”
“闭嘴。”蒋纹鸢让白予闭嘴,听着白予的假想描述,都快要呕了,“把你手中的鸡给我。”
白予将“金鸡报晓”递给蒋纹鸢。
到这一刻,白予脑中,原本世界线的故事,已经完整了。
李兴岳和中年人先进塔,到地下室拿到禁物之后,李兴岳被中年人反杀,中年人拿了禁物,刚巧,蒋纹鸢和青卫三人进入塔中,中年人只能变成李兴岳的样子,赶在地下室入口闭合之前,来到一楼。
形势比人强,中年人只能交出禁物“金鸡报晓”,在之后,找机会脱逃。
回到现在。
蒋纹鸢拿起金鸡,一只手伸进裙子里面,摸出了一根金色的鸡毛,用金鸡对着金色的羽毛,默念了一声雄鸡一唱下白。
金色羽毛崩裂碎开,霎那间,羽毛消失,一只毛色一点也不艳丽,全身灰扑扑,身材纤瘦的母鸡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扑扑扑,母鸡竟然飞了起来。
蒋纹鸢追上母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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