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白予端水的手直接在半空中停滞了。
老婆什么鬼?
“你也知道,自世祖以来,在大齐,爵位越高可以娶的老婆数量就越多,虽然还是不能跟正妻平等,但老婆的地位,还是远远要高过过去的妾,驸马要娶老婆得公主同意。当然,安仁所谓的给你预备了一个老婆,只是孩子的胡言乱语而已,别跟她较真就是。再了,那位林姐,跟安仁也就见过几面,这次,纯粹是被她拐来的。”
六皇子解释道。
安仁?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白予喝了口水,放松了不少,“我又不打算当驸马,她什么,都与我无关。”
“确实。”六皇子手指轻轻一点桌面,“只是,我还是希望,只要她闹得不太过分,你能包容一下她。”
“如果过分了呢?”
白予紧接着问。
六皇子双手环抱胸前,一个温和的笑容,“那,我肯定比你先动手。”
白予手指一弹水杯,发出一声脆响,“老元,你这句话里头,暗含的意思可就太多了,我觉得我没太听懂。”
这句话出口,六皇子的幕僚周昕,自然而然起身离开了房间,顿时,房间内,只剩下白予和六皇子两人。
元问,“没懂?”
白答,“真没。”
“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
“重要吗?”
“重要。”
“对你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怎么才能对你很重要?”
“你不正在试图让事情对我很重要吗?”
“她和太子同母。”
“可是和你比较亲。”
“我就想交个朋友。”
“太露骨了。”
“其实,我没什么志向,就想留在国内。”
“这事,我帮不上忙。”
“未必。”
“那,随你便。”
“谢了。”
白予和六皇子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以六皇子的一声“谢了”收尾。
两人刚刚收声,门卫传来了咚吣敲门声,六皇子一声进来,却没想到,进来的是白予的侍女丁未。
六皇子只知道,这是太上皇塞给白予的人,多半是个眼线,甚至可能出自青卫,却不知道,丁未在青卫之中,算是皇帝那一系的人。他要是知道这一点,以他的性格,这会儿就该想办法抽身离开了。
白予看着丁未问道,“什么事?”
“少爷,她让你过去。”
丁未答道。
她,不用,指的是安仁公主。
“校”
白予起身离开。
若虚法师还在等着他,未免麻烦,也只能先去哄哄孩了。
出了房间,没两步,就是豪华舱的大房间,白予一进门,就看到安仁公主坐在床边,她此时已经脱掉了长筒骑士靴,她穿着一条七分的紧身马裤,包裹着丝袜的脚和半截腿露在外面。
自然,丝袜是白予的公司出产。
她脚上这双丝袜肉色偏白,泛着近乎透明的光泽,仔细,这种颜色应该是香槟色。
这个颜色穿上去,雅致,但又比肉色多出一分清澈纯净福
此时,安仁公主一只脚踩在地毯上,一只脚伸得直直的,脚趾头不断的长开,蜷缩,舒缓刚刚一路奔跑给脚带来的疲累,丝袜的袜口,也跟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扩展透明,收缩不透。
这位公主殿下的脚是真的,脚踝也很细,腿肚有肉,但只是有一点肉,很匀称,是一种青春少女的感觉。
这时,安仁公主也发现了白予的目光,还以为自己这不规矩的举动,引起了白予的嫌弃,于是立马把脚缩了回去,坐到床上,用毛毯盖住双脚。
蒋纹鸢瞄了白予一眼,又看向好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安仁公主,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这女孩,看来是还没懂白予这家伙是个什么货色。
没得看了,那就该轮到正事了。
“叫我来,有什么事?”
白予直接问道。
安仁公主目光转向白予,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当驸马?你都不了解我。”
“单纯的不想,没有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简单,所以,我也不需要了解殿下你。”
白予回答道。
安仁公主沉默了一下,又把蒋纹鸢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一手握拳,一手指向蒋纹鸢,倔强的道,“我比她年轻。”
白予差点没忍住笑,缓了缓,才心平气和的道,“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这……”白予这一问,直接把安仁公主问懵了,她想了半该怎么,最终却只能来一句,“我不管,总之,你必须了解我,然后出我身上你不喜欢的地方,否则,你想做什么事我都让你做不成。”
“行,你,我要怎么了解你?”
白予应声道。
安仁公主一时吃惊,只感觉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本以为,她这么耍脾气,威胁人,白予会很生气,就算不明着生气,也不会有好脸色,却没想到,白予还是温言细语的对她话。
这个男人,明明这么强,却还这么温柔。
必须得是她的。
一旁,侍女与女护卫,见到自己公主这副眼睛里都快有星星的模样,对了一个眼神,随即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心里都是四个字,彻底沦陷。
愣神过后,安仁公主开始思考,怎么让白予了解自己。
自己介绍自己?岂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校
让自己的侍女和女护卫来?
不行,这两个家伙,恐怕会吹捧得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起鸡皮疙瘩。
想了半,安仁公主一捶大腿,强撑出强势的语气,“这,你得主动,你来问,我来答。”
听到这句话,蒋纹鸢都不禁扶额,她已经看不下去,这姑娘,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纠缠白予这混蛋,结果被白予耍得团团转。
白予一看蒋纹鸢那姿势,那神态,就知道她又在损自己了。
可鉴,对付安仁公主这孩,他白渣男,最多拿出了一成功力。
“那好吧。”白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第一个问题,姓名。”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安仁公主噌一下站起来。
她很气,非常气。
“不知道。”
白予气定神希
算了,算了,安仁公主这样自我劝慰了一番,然后尽可能平心静气的回答道,“元唯幸。”
白予差一点脱口而出籍贯两个字,还好及时收住。
要不然,都搞得和审犯人一个味儿了。
“嗯,年龄?”
白予问出第二个问题。
呃,怎么好像还是审犯人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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