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当温暖的太阳光透过正对海面的窗户进来,一群女人打着哈欠睁开睡眼的时候,白予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昨天的疯狂,九点多开始,半夜三点过一点结束,四点半白予就起了,用最快速度赶去附近的城镇,五点多,白予到了滨城的主城区,彼时,早市还没有开始,但那些以卖早点为生的早点摊摊主,已经开始准备早点了,白予周转了很多个铺子,买了许多食材,还有半成品,又以最快速度赶了回来,开始做早餐。
女人们换好衣服来到楼下,都看见了惊喜。
作为闽南人的林雁书,看到了水煎包,还有牛杂汤。
在汉昌长大的马灵雨还有庄晓蝶,看到了看到了豆皮还有蛋酒。
过去常住西川,江州的张云苓,见到了燃面,还有咸香的豆腐脑。
小狐狸见到了她最喜欢的大块牛肉。
连丁未这个半个金陵人都有份,牛肉锅贴,鸭血粉丝汤。
没办法,昨晚误伤了。
东瀛的早餐那是真没法整了,白予只能给祗园准备她平常最喜欢的超甜豆沙包和甜豆腐脑。
除了这些,还有最为常见的蒸大包子,以及无敌经典的黄金搭档,豆浆油条。
“怎么样?”
白予问道。
元唯幸第一个开口,“除了豆浆油条,其他都不太正宗,尤其是鸭血粉丝汤,太不地道了,还有,油条炸得也很一般,不够蓬松。”
他就一开暑期农家乐的水平,还能咋样?
这时,林雁书说道,“我觉得很好,吃着暖洋洋的。”
元唯幸瞄了一眼林雁书,好么,翅膀硬了。
再看祗园,没说话,很好,没白疼。
小狐狸,正狂吃,唉,心累,这就是一个喜欢装傻的。
接着,张云苓放下筷子,“味道虽然普通,但心意难得。”
这是一句刻意的话。
同时,也是真心话,作为一方主宰,作为当世绝顶的强者,白予觉都没睡,连夜奔波折返几十里,亲手给她们弄了早餐,而且还尽可能照顾每个人的口味,这份贴心,这份温柔,不是一般上位者能做到的。
“好吃。”
马灵雨跟了一句。
在会宁,她既不是公主系,也不是蒋系,她无所谓。
马灵雨说话之后,蒋纹鸢开口了,“还行吧,不是很好,但也不坏。”
这是一段听着比较中立,看似缓和的话。
“我同意阿姐。”
庄晓蝶立马开口附和蒋纹鸢,她铁杆的蒋系,有啥好说的。
白予猛喝了一口豆腐脑,拍了拍桌子,“我说你们,搁这儿演宫斗剧呢?吃过早饭还要扯两下。”
元唯幸听到这话,反而笑了,“白大哥,我们要是和气一团,你就不担心吗?”
白予作为会宁实际上的最高掌权者,管辖近百万人,而且成分复杂,他不可能不下放权力,但也不能直接下放,于是,一群女人就成为了权力的中间人。
最核心的两大派系,一是间接被元唯幸掌控的秘书帮,通称公主系。
其二,蒋纹鸢拥有很大话语权的司法警卫系统,也就是蒋系。
“哈哈。”白予大笑两声,“我曾经说过,对我来说,自身掌控的力量,比起权力要重要的多,现在,我得补充一点,你们也比所谓的权力要重要的多,我严肃的问一句,你们不是真有矛盾吧?”
元唯幸抿嘴一笑,随即说道,“白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整天瞎玩,有些人,想让我管事,我管过吗?哪有什么矛盾,都是演出来的,只是,昨晚的胜负,我是认真的,她玩赖的,我不服。”
蒋纹鸢跟着道,“在会宁,我一向公事公办,凡是不公事公办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能有什么矛盾?顺便,昨晚那可不是耍赖。”
一时间,白予啼笑皆非,但也彻底放心了。
“那行,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两天后,我们回会宁,去工程实验室那边看看。”
白予说起了正题。
会宁工程实验室,正在进行一个特别重要的项目,那就是柴油机的制造实验。
在白予看来,要想真正发挥出这块土地的潜力,现行有限的人力物力远远不够,必须要划时代的科技才行。
自然而然的,白予就想到了柴油机。
有了这玩意儿,都不说工业,首先农业都要上一个档次,原本人少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
柴油机项目在两年前就已经启动了,已经半年没有去过问,趁着这次休假,白予准备亲自去看一看。
“干脆我们现在就走,一路走,一路玩,慢慢悠悠的去。”
元唯幸提议道。
海滩她玩了几天,开始感觉四下无人,天高海阔,很舒服,但久了,总觉得差点意思,还有海鲜,连吃了几天,是真的腻了,说出来有些羞耻,她现在竟然有些想念酱大骨了。
“不错,正好看看沿途的情况。”
蒋纹鸢对元唯幸的提议表示了肯定。
会宁在她的把控之下,一切还好,她现在很像看看这边是个什么情况。
毕竟,不管是按照白予的说法,还是另外两个蒋纹鸢告诉她的情况,这个世界越发的躁动了,很多已经消失已经的东西,开始死灰复燃,对此她不得不担心。
“嗯,我也正好去买点人参。”
张云苓跟着附和。
张大夫深刻意识到,白予不需要补,她倒是需要好好补一补了,这白予一个人,简直顶十头驴。
庄晓蝶下意识问道,“那边不会冷吧?”
来这边快三年了,她还是怕冷。
小狐狸一听,立即说道,“小蝶,你要是冷,到时候我给你当围脖。”
两个没有参与昨夜事件的人,谈了一晚上的心,关系突飞猛进。
“我去备马。”
祗园站起来说道。
不得不说,受伤最轻的她,现在还是精神好。
行程就这样定了下来,很快,白予一行人出发。
接下来,便是一路向北。
他们并不知道,同一时刻,还有别的人,也在朝着同样的方向地行进。
一个是狼江蓠,一身一看就洗了很多次,干净但是很旧的袍子,木头的发钗,缭乱的发丝,早已没了当初的艳而不俗的气质。
还有一行人,太子和太子妃一行,正坐在一辆十分老旧的二人马车之中,缓缓的前进,只有三名骑马的侍从跟随。
她们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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