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宗家在黑市的悬赏颇高,木叶之外的忍村可是眼馋两大瞳术许久。
特别是日向家的白眼,那可是侦查战场的利器。
可是出现在战场日向忍者,无一不是被笼中鸟束缚的分家,白眼被取走后会自动被破坏。
眼下,在自己身前出现没有笼中鸟的日向宗家,即便是身为忍刀众之一,黑锄雷牙也不免心动起来。
平时保养忍刀的花销可不少。
狞笑着,黑锄雷牙扑向了日向隐,甚至为了不伤害的白眼,他连忍刀都没有动用。
日向隐投掷了苦无,被黑锄雷牙轻易的弹开,想要摆出柔拳的架势,迎击敌人,却被黑锄雷牙单手擒住。
被单手掐住脖子的日向隐奋力想要挣扎,肚子却迎来以及重拳,酸水涌上鼻腔。
“日向的忍者竟然如此孱弱。”
冷哼一声,黑锄雷牙直接举起忍刀,夺取白眼,以免迟疑生变。
日向隐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难以抑制的剧痛,开始哭喊。
黑锄雷牙望了眼日向隐,将其一脚踹飞,看向手中的白眼,小心翼翼放进玻璃瓶中。
这可是一件宝物,在回归村子前,不能有任何纰漏。
眼下,他必须尽管找到合适的方式,处理白眼,避免活性的流失。
环视四周,黑锄雷牙遵循着记忆,朝着海面赶去,附近还有诸多木叶忍者,其中一些忍者他碰见了都要头疼不已。
在黑锄雷牙走后不久,离火来到了此处,见到抱着树枝挣扎的日向隐,认出他是之前在风之国战争给藏脸色的日向宗家。
联想到近日里的破事,不管不顾的朝着黑锄雷牙位置追去,加快了速度。
不多时,黑锄雷牙跑到海中某处礁石,蹲在礁石上处理新鲜得到的白眼。
就在这时,处理完白眼的黑锄雷牙的脸色一沉。
他在附近布置水分身已经被击溃,被击溃的时间仅仅只是数秒。
能够在短时间击溃他中忍实力的分身,实力至少也到达了上忍的程度。
这时,一道身影拦住黑锄雷牙的去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默默追逐的过来的宇智波离火。
离开山林的范围后,离火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悄悄的跟在黑锄雷牙的身后。
现在,他眼馋的不仅仅是雷刀*牙,还有黑锄雷牙手上那一双纯净的白眼。
黑锄雷牙眉毛一掀,将白眼收回行囊,将雷刀*牙握着了手中。
“看来今天我的收获不仅仅只是一双白眼,还有双写轮眼。”
黑锄雷牙的脸上露出淡淡微笑,他清楚离火的体术不在他之下,又拥有一双三勾玉写轮眼,是个难缠的劲敌。
但眼下这是在大海之上,而他则是精通水遁的雾隐忍者。
“你尽管可以试试。”
离火笑了笑,缓缓拔出冰刃,他还从未正式使用过这把武器,以忍刀众之一用来试剑,似乎也不错。
说话间,离火手中的冰刃开始浮现出点点蓝色光芒,在离火周围开始出蔓延阵阵白气。
黑锄雷牙的死死盯着离火手中武器,直觉告诉他那把冒着寒光诡异剑刃是不逊色雷刀*牙的兵器。
按下心中杂乱的思绪,黑锄雷牙双手结印,周围海面升起了两道水分身,水分身也结出了忍术的印记。
“水遁,大瀑布之术。”
只见黑锄雷牙两道水分身一同结印,身前出现两团巨大的水流,足足有礁石一般庞大。
而黑锄雷牙则是身形一闪,高速朝着离火掠去,他手中雷刀、牙是出剑速度迅疾如闪电。
“他竟然不闪避,是傻了吗?”
冲刺的途中,黑锄雷牙一直盯着离火手中的冰刃,不敢和三勾玉写轮眼直接对视。
然后,不敢正视离火的黑锄雷牙,无法发现离火脸上浓郁的笑意。
“还真是愚昧啊!”
在黑锄雷牙接近自己身前五米的位置时,离火轻轻挥动了手中冰刃。
这个位置,对方应该闪避不过去了吧。
仅仅只是瞬间,黑锄雷牙被剑风所带来的寒气所笼罩,刺骨的寒气在他体表逐渐凝结成冰块。
砰…
黑锄雷牙使用替身术及时转移位置,站在远处凝重望着离火所处海面。
只见刚才还波涛汹涌的大海,以离火为中心,形成了蔓延几十米范围的浮冰,并且还在朝着周围扩散。
“冰遁血继?还是幻术?”
一时间,黑锄雷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身上冻结的皮肤正在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眼前并不是单纯的幻术。
摇了摇头,黑锄雷牙看向了离火手中的冰刃,暗道:
“是那把武器的作用?木叶什么时候也有忍刀了?并且忍刀的威力也太夸张了吧。”
离火脸色带着淡淡笑意,朝着黑锄雷牙的位置走去,每走上一步,脚下的海水便凝结成冰层。
对于冰刃的威力,他十分的满意,刚才要不是忍刀众使用替身术逃脱,恐怕会在这一击下毙命。
火影世界就是这点不好,花里胡哨保命技巧实在是太多。
感慨冰刃威力的同时,离火也在注意着黑锄雷牙手中的忍刀。
那把闪烁着雷电的忍刀看上去就十分的锋利,不知道到手之后,是否能够研究出忍刀的秘密。
悄悄调动着海面下的水流,黑锄雷牙的脚下突然出现巨大的水球。
黑锄雷牙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巨大的水球吞噬,困在水球中无法动弹。
“这是水牢之术。”
憋着气气的黑锄雷牙,因为水压的缘故无法动弹,看着离火目光却充满了惊骇。
对方能够使用水遁忍术他并不惊讶,但这种水遁规模已经超过了水影,他实在无法理解,木叶警惕火遁宇智波一族为何在水遁方面有如此高的造诣。
简直直追水遁宗师,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了。
然而,并没有让黑锄雷牙多想,寒冰逐渐开始朝着水球扩散。
很快巨大冰球便出现在海面之上,黑锄雷牙也随之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当中。
宇智波离火上前一步,将雷刀、牙拿到了手中,紧接着虚空出现一道门户,将冰球送到无限城中。
完成这一切后,离火心念一动,破碎了海面上冰层,朝着海岸边的方向赶去。
木叶忍者正在海岸边和雾忍进行着作战。
在人数和实力压制下,即使雾隐忍者占据地利,却也开始逐渐出颓势。
随着忍刀七人众的到来,雾隐忍者开始逐步撤退。
“八卦—空掌!”
太阳穴鼓起的日向日足隔空打死想要逃跑的一名雾忍,望着已经逃离到海上的雾忍,放弃了追逐的想法。
虽然在人数方面,木叶占据了优势,但是面对瞬息万变的大海,他们只能选择放弃。
谁也不知道,在大海的深处,雾忍布置了什么在等待他们。
这时,一名木叶上忍走到日足的身边,焦急的说道:“日足族长,树林中有一日向成员,被挖去了白眼。”
日足停在原地,脸上出现了感伤,战争本就是要死人的,日向家也不能例外。
停顿一下,木叶上忍补充说道:“日足族长,那名日向忍者头上并没有笼中鸟的印记。”
“什么?”日向日足脸色一下子变了,脑中开始思索战场上有哪些宗家的成员。
很快,日足便想到了日向隐,那家伙是大长老的孙子,明明是个宗家却还是个中忍,还自不量力跑到雾隐战场。
沉吟片刻,日足喊来周围的分家成员,问道:“日向隐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他的护卫呢?”
和分家不同,宗家的眼睛是可以被夺走,会遭到敌国忍者觊觎。
因此,宗家在战场比分家危险,需要分家进行保护。
分家成员摇了摇头:“族长大人,刚才大雾后,日向隐便和其他人走散了。”
日足心头一沉,朝着木叶上忍说道:“带我去事发地点。”
木叶上忍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日向族长,在前面带路,日足则是召集日向忍者在后面跟随。
丢失了白眼可是日向家的大事,甚至于是木叶村的大事。
白眼血继的特殊性,在战争中可是具有战略地位的。
很快,日足便来到了事发地点,此时事发地点已经被木叶忍者所团团围住。
招了招手,日足吩咐日向忍者围成一圈,保护事发地点,他则是来到尸体的面前。
是日向隐那小子无疑了…
一看见尸体上熟悉的面孔和装束,日足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接着开启了白眼的他,发现周围大树上整齐的豁口,以及地面上一道深痕。
摸着光滑的截面,日向日足几乎可以断定日向隐是遭遇忍刀七人众的一员。
那样的强者即使他也不能言胜,何况是日向隐这一普通的中忍。
沉吟片刻,日向日足朝着周围族人问道:“负责保护日向隐的人呢?”
“保护他们的分家都战死了。”旁边的日向忍者回答道。
“战死了…”日向日足楠楠着,战死了也好,否则没有保护好宗家,迎接他们未来不会比死亡好受多少。
他也不愿意看到族人们受罚,但那是日向家的规矩。
保护了家族千年的规矩,遗留下来肯定有它的道理。
说着说着,日向日足看向远处的大海,目光停留在蔚蓝的天空。
仅仅只是第一天踏足雾隐村的战场,他们便丧失一位宗家,而战争才刚刚开始。
……
另一边。
宇智波富岳跟着西瓜山河豚鬼的步伐,一路从山林追逐到大海,望着在大海上兴风作浪的河豚鬼,他只能望洋兴叹。
他已经见识过河豚鬼的水遁,在大海的环境下,他绝对不是对手。
这时,宇智波精英赶到了宇智波富岳的身边。
宇智波富岳看向族人,问道:“解决了其他忍刀众没有?”
宇智波精英们露出失落的神情,答道:“被他们跑掉了,我们只杀死了些落单的雾忍…”
“你们做的很不错啊。”了解情况后,宇智波富岳淡淡说道。
忍刀七人众是雾隐村精英上忍,实力堪比木叶忍族的族长,能够对付他们,足以证明宇智波一族的强势,哪怕是借助了人数的优势。
这一点,是其他忍族无法做到的。
突然,宇智波富岳看到树林内聚集在一起忍者,内心疑惑发生了些什么,便招呼着族人去了解情况。
很快,族人带回了消息,日向一族丢失白眼的消息开始在宇智波中散布。
“日向一族竟然丢失白眼,还自称木叶最强的一族,真是可笑…”
“是啊,日向一族那里比得上宇智波,他们宗家长老还败在离火的手上…”
“日向一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听着族人的议论,宇智波富岳心中积蓄着怒气,低声呵斥道:“够了,日向一族也是村子的同伴。”
在族长富岳的呵斥下,宇智波精英收敛了些,不再发出声音,可脸上依旧带着对日向一族的不屑。
前些日子的冲突,使得他们之间互相敌视。
看着情绪失控的族人,宇智波富岳不知如何是好,他是想要要去出言安慰日向一族,却担心被对方认为是嘲讽。
这时,宇智波富岳看到朝着这里赶来的止水,想起了宇智波离火。
“止水,离火去了那里?”
“队长的去向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去追其中一位忍刀众了。”
止水走了过来,看了眼富岳后说道,此刻的他已经关闭了写轮眼,过早的觉醒三勾玉对他身体其实是一种负担。
富岳轻轻点头,离火他并不太过担心,在他心目中,能够杀死砂隐叶仓,战胜日向家长老的离火,和他是同一级别的强者。
是拥有觉醒那双眼睛,带领宇智波一族走向火影位置的人。
就在这时,从海面上归来的离火出现在山林之中,很快他便注意远处围观着日向隐日向忍者,以及离火小队其他成员。
“队长。”发生了离火的日向藏走了过来,他的脸色并不像其他日向忍者那般慌乱。
对于寻常分家的成员而言,宗家成员的死亡意味着宗家的震怒。
震怒过后,便是针对分家的惩罚,平心而论,束缚着大脑笼中鸟可不好受。
“发生了什么?”宇智波离火故意的问道,他亲眼目睹日向隐的死亡,但那种情况下,他也来不及阻止,虽然他并不打算。
“日向隐死了。”日向藏语气幽幽的说道。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没有任何的感觉。”日向藏淡淡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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