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呵呵!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就是每天早晨一睁眼看见你最不想看见的人,而且这种痛苦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而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存在。你可能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见我爹妈的次数都没有见他多,每天早晨中午晚上,他就像个阴魂不散的鬼一样,随时随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躲崖河市去了吧?”
梁凉开动脑洞开始幻想肖雨的生活。
每天早晨,肖雨一出家门就能看到一张贱兮兮的脸。
可以确定有这么一张贱兮兮脸的家伙小时候一定抢过肖雨的糖块糖葫芦什么都,揪过肖雨的小辫,往她的文具盒里放过毛毛虫,当然从某个角落突然跳出来吓人一跳更是家常便饭。
都不用问,两人上学肯定是在一个学校,从小学到中学。
既然肖宇敢说她见父母的次数都没有这货多,两人肯定还是同班同学,还有很大的概率是同桌。
这样一来,可能除了在家里睡觉的时间外,小雨见到韩陲的时间一天估计超过十个小时。
小时候可能仅仅是打打闹闹,但最近几年大家都长大了,懂男女之事了,纠缠的内容就出现了一些变化。
韩陲就像个赖皮蝉一样追着肖雨,肖雨像个惊慌失措的小鸭子东躲XZ……
“哈哈哈哈!”一想到这里梁凉就憋不住笑了起来。
“啊!你竟然还敢笑?小妖把我的鼓槌拿来,我看这货的脑袋是属小军鼓的,我要敲他!”
梁凉吓了一跳,竟然他的脑袋当军鼓敲,这非敲出馒头包不可。
“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你拿鼓槌敲我算怎么回事儿?别瞪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是当着很多人的。”
“当着很多人?现在人也不少,你要是现在承认是我男朋友,我就真的当你女朋友。”
“那算啥!我有啥不敢唱承认的,你现在就是我女朋友了。”
“大家可听到了,既然梁凉承认了,那我从现在起就是他正宗的女友了,韩棒槌再来你得保护我:”
“啊!当真了?我后悔了行不行?”
“不行!”
“梁凉!肖雨这么漂亮姑娘上赶着给你当媳妇你为毛像欠了别人钱一样难受?”刘玉勇故意问。
“为啥不难受?这遍地都是水灵灵的大白菜,偏偏就让我可一棵啃,我凭啥要高兴呀?”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有个屁的道理,以后要是再啃别的白菜,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噗!”这话没说完肖雨自己都笑了。
歌舞厅理不缺青年男女,现在男男女女划拉一起也有十几号人了,男女比例合理,在一起打打闹闹日子简单快乐。
接下来的日子蓝鲨乐队除了做好晚间的演出外,就是辅导五月天乐队和排练节目。
让蓝鲨乐队成员糊涂的是,这期间他们在排练好要在乡港演出的节目外和以前的老节目外,还排练了两首伴奏曲,很激昂的那种,但是梁凉并没有具体说这两首伴奏是干什么的,也从没唱过,弄得蓝鲨乐队其他成员如坠云雾之中。
在蓝鲨乐队成员的悉心指导和他们自身的刻苦努力下,五月天乐队成员的演奏水平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又有了显著的提高,现在基本可以挑起歌舞厅演奏的大梁了。
梁凉已经开始准备给五月天乐队准备曲子。
既然他们叫五月天,当然就唱原来五月天乐队的曲子,当然梁凉要经过筛选,哪怕有一点问题的歌词都得改。
等他们从乡港回来,梁凉就准备让五月天乐队排练这些曲子,登台演出。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出一本带了?”
在排练休息期间,梁凉放下汽水瓶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蓝鲨乐队也该有自己的专辑了,如果销量还行,就借着这股东风来一次巡演。
先让乐队赚些钱,腰包鼓了,人心自然也就稳定了。
“我没意见!”王帆首先表态。
“你怎么老没意见?你就不能有回意见?”
王帆嘿嘿一笑,没动静了。
“我看行!一张专辑要十二首歌,你有那么多曲子吗?”刘玉勇问。
“曲子不是问题,专辑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故乡,主打曲我都写好了。”
这是一首梁凉纯原创的歌曲,没有在任何空间出现过的曲子。
野百合香,黄花菜黄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卧在山脚下花从中的村庄
是我朝思暮想的故乡
美丽姑娘,眺望远方
你眼中的思念掩饰不住忧伤
大雁从天空中再一次飞向南方
你的心中却又一次充满失望。
我淌过河流走过山岗
看到故乡禁不住泪流两行
故乡!故乡
张开你开满蔷薇花的臂膀
抚平游子心中的创伤
还有你胸怀像海一样宽广的姑娘
你的包容展示了你天空般的善良
姑娘!故乡
今夜让我醉倒在大地的怀里
直到阳光沐浴在我的身上……
这首歌的歌词用近乎白描的手法写成,主歌部分只有两小段,但是副歌部分却非常的长。
这首歌梁凉准备用迷幻摇滚结合重金属来谱写这首歌。
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主旋律,从乡港回来后,他就准备把这首歌谱出来。
重生了一回不能全用别人的曲子打天下,总要有几首自己的曲子。
他并不是不会作曲,上一世他们那支小乐队有很多曲子都是他谱写的,只不过当时他们也是跟随潮流,为赋新词强说愁,像泥沙一样没有激起半点波浪。
接下来他们该去乡港了。
十月二十号,梁凉把歌舞厅里的工作进行了简单的交接,就和蓝鲨乐队踏上了去乡港的旅程。
他们要提前两天到乡港去适应乡港的环境和场地。
苏恩南亲自在乡港启德机场接机,然后把蓝鲨乐队成员安排在富丽华大酒店里。
苏恩南说先让他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午,晚上带他们出席一些乡港音乐界朋友的聚会。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梁凉确实感到浑身疲乏,待苏恩南走后就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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