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沟沟的《为爱痴狂》演唱完毕,离下午四点的演唱会结束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梁凉就不再废话连篇了,因为已经无需拖时间了。
还有五六首歌没唱呢。
好歌一首接着一首的喷薄而出。
《蓝莲花》《真的爱你》《爱火》《思念是一把刀》《飞一样的感觉》。
让到场的观众彻底的陷入癫狂,过足了瘾。
这些观众万万没想到,这支来自北方的乐队竟然还会唱粤语歌,而且还唱的字正腔圆。
这是什么情况?
整个演唱会二十五首歌曲,除了开场的三连唱不是他们创作的外,其余的歌曲,不管是谁演唱的竟然都是他们创作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蓝鲨乐队的小型演唱会也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希望我们的歌声能给你们一个快乐的下午,朋友们,再见!”
“你们还办演唱会吗?”
舞台下的人似乎意犹未尽,有很多人认为三个小时的小型演唱会时间太短了,他们希望蓝鲨乐队还能举办一次大型的时间超过四个小时的演唱会。
“这个我们还没有考虑,小型演唱会和大型演唱会的区别是巨大的,我怕我们现在还不具备承办大型演唱会的能力,将来如果我们有这个能力的,一定回到海口来举办大型演唱会。不过我们报名参加了腾达国中杯海口市歌曲大奖赛,比赛后天就会展开,想看我们表演的朋友们到时候来给我们捧场。”
这个消息出乎了舞台下很多人的意料,包括周安明。
蓝鲨乐队竟然参加了歌曲大奖赛?
“我们一定到国中歌舞城来给你们加油!”
现在,蓝鲨乐队已经有铁粉了。
待观众们都离去后,乐队正准备打扫卫生的时候,朱安明意外的阻止了他们的行动。
“我们舞厅的服务员马上就会来上班了,让他们收拾吧!你们休息会儿。”
梁凉往窗外喵了一眼,太阳还是在西边降落。
演唱会结束就到了分赃的时候了。
也该给人家算账了。
本次演唱会一共印刷了六百张门票,其中五百六十张是坐票,剩下四十张是站票。
不过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站票坐票就没什么区别了,都变成了站票。
除了第一排座位上少数几个稳坐钓鱼台的人除外。
这六百张门票里,有二十张是自留的,实际卖出了五百八十张。
其中站票比坐票便宜了两块,这样一共卖出来五千七百多块钱。
国中歌舞城的场租费家设备是用费水电费保安费一共是三千三百远,工商方面上税六百多元。
等把这些费用去掉,竟然还剩了一千八百元的利润。
虽然利润不多,但总比赔钱好,起码每个人还能分三百元。
梁凉把国中歌舞城的钱袋递给了周安明。
“周老板!这是你们的钱,一共三千四百元都在这里,您数数。”
周安明接过钱袋,竟然从里边又数出了四百元拍给了梁凉。
“都不容易!我就收个整数得了。”
“那谢谢周老板了!”
周安明给梁凉拿了一瓶叶子汁:“小梁!你的嗓子非常好,唱得不错。”
“周老板您过奖了,混口饭吃而已。”
“小梁!你们乐队在海口市来说应该是档次最高的乐队了,起码我所亲眼见到的应该是无出其右了,像你们这样有档次的乐队就应该到有层次的舞台上进行表演。我们国中歌舞城虽然不敢说是海口最好的歌厅,但海口前三歌舞厅里保证有我们一个,有没有到我们这里来表演的兴趣?”
在给蓝鲨乐队戴高帽的时候也把自己家狠夸了一顿。
“周老板!感谢你的垂青,我们的行程是比较紧的,我们和香港金孟公司合作出版了一张专辑,下个月中旬我们就要到香港去拍摄宣传专辑的MTV,我们还真想在您这厂子里呆一段时间,唉!可惜!”
梁凉摇头叹息,一副失去良机的模样。
“你们不是报名参加了这次腾达国中杯大奖赛吗?”
“是的!我们看着奖金挺丰厚的,寻思不能弄个优秀奖什么的。”
“你们的水平可不止优秀奖,这么说吧你们真的参赛的话,三个大奖里你们应该能拿到一个。”
“哈哈!周老板您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小梁!你看这样怎么样?你到我们歌舞城驻场,哪怕就到你们下个月去乡港拍MTV时为止也行。这期间代表我们歌舞曾城参加这次比赛,凭我们国中购物城的影响力,凭你们蓝鲨乐队本身的实力,你们能拿大奖我都不觉得吃惊。”
“周老板!这样好吗?让别人以为我们是走后门似的。”
“你们自己本身的实力摆在那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白费心机。”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周老板这么有诚意,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们在太平洋艺术团,还有今晚上的一场演出,蓝鲨乐队要到国中歌舞城来最早也得明天。”
“没问题!不在乎那一天。”
“那周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具体的协议我们要和经纪人商议一下,然后明天他会和您进行磋商,您看怎么样?”
“可以!这点需要一个合同。”
梁凉礼貌地和周安明告别。
回到下榻处后,先进行的就是快乐的事情。
就是分钱。
“这场演唱会,我原来的计划是不赔钱就行,没想到还还能赚钱,周安明那边少要了四百元,这样我们就有两千二百块钱的盈利钱,乐队的人每人三百,嘉宾每人给一百,剩下这一百韩陲你想法送给刘文,别让别人看见。”
“小梁!太平洋就剩今晚一场表演了,明天他们就回羊城了,这一百块钱就不用给了吧?”
“瞧你那点出息,一百块钱也看在眼里,以后要像长颈鹿那样有点高度,别活的像个鼹鼠似的。”
韩陲挠头,我像鼹鼠?
“鱼鱼!我像鼹鼠吗?”
肖雨愣了一下,然后很坚决地点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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