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嘴上说只唱五首,但是在许梅不停的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的请求下,不知不觉就唱了七首。
此时小店里已经挤满了人,梁凉每唱一首大家就
“再来一首!”
这让梁凉想起了再来一瓶。
“不来了!嗓子干了,等明年夏天我把乐队带来,给大家好好演一场。”梁凉放下吉他,从火炉边拿起一瓶烤温乎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明年他家盖房子,等上梁的时候就不错。
几个月不见梁凉竟然又做出了这么多好听到脑袋要炸的曲子,许梅的眼睛比探照灯的光还亮。
见梁凉真的不唱了,她和梁球球就围过来一人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琴弦上拨了两下。
“小梁!咱凉水湾人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弹这个,还会唱歌。”
“唱的好,在凉水湾这不也出了个人才嘛。”
“小梁!现在都去过什么地方演出了?一天能挣多少钱?”
…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提出了一些问题。
梁凉面带笑容耐心地回答了他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梁凉哥!有功夫你也教我弹吉他好不好?”
许梅好像发现了人生目标,对梁凉提出了要求。
“那要看看你在这上面有没有天分了,如果没有天分教你也白搭。”
“我保证有!”
“呵呵!那你得管我叫师父,你能叫出口?”
“师父!”许梅一点没犹豫。
梁凉呆若鸡鸡,这就捡了个女徒弟?
梁凉苦笑着摇摇头。
“说话可得算数,你必须教我。”
“那我可得先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我把吉他的构造说一遍,看看呢能记住多少。”
梁凉就拿着吉他从认识吉他说起,品格、弦、琴头、变调夹,拾音器等说了一遍。
这些东西许梅倒是记住了,能准备地说出吉他上各部位的名称。
梁凉把吉他塞到许梅的怀里,教她正确抱吉他的姿势,然后教她最简单的爬格子。
这是一个吉他手,每天必练的基本功项目,哪怕大师每天你都练习。
这主要是练习手指的灵活度。
“等我给你弄一把木吉他先练着,我过年回来的时候如果你手指练灵活了,我再教你别的东西。弹吉他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就是多练勤练。”
一把最便宜的木吉他一两百块钱,初学者拿着练习足够用了。
这样的吉他崖河百货联营商店都有卖的,不是什么难事?
“等明天我怂你一把木吉他,你先练着,如果练好了,这把电吉他将来就给你,到时候带你出道。”
许梅的眼睛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
梁凉看着许梅心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也不知道把她带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刘玉勇他们由肖雨去通知,但是王帆就得梁凉亲自去通知了。
十二号早晨,梁凉坐班车来到崖河客运站,买了八点半开往荷花山公社的班车,十点十分在荷花山乡车站下车。
在打听到王帆他所在步云村离荷花山乡政府有11里地,就租了一辆出租摩托车,冻得鼻流嘴歪的来到了步云村。
王帆的父亲是小学教师,这个非常好打听,因此到了步云村梁凉买了五毛钱的糖果,就被两个鼻涕拉瞎的八九岁孩子带到了一栋四间大瓦房前。
大门口一个正在喂猪的中年妇女非常疑惑的看着两个小孩,领着一个青年来到了他家门口。
“婶儿!您好!您是王帆的母亲吗?”
“是啊!你是…”
“我姓梁!”
“你就是我儿子常念叨的小梁?”
“应该就是我了!”
“快屋里坐快屋里坐!”
“王帆呢?”
“别提了,死孩子昨天晚上在小店打了一夜麻将,天快亮了才回来,现在还在炕上呼猪头呢。”
梁凉进了王帆家走进了他家西间。
王帆这货头朝里盖着个大被正睡的呼呼的。
王帆的母亲非常有逗,一进屋就把王帆的被掀了。
王帆穿着线衣线裤立刻就像皮皮虾一样卷缩起来。
“死孩子!快起来!你朋友来了!”
“妈!你干啥呀?你掀我被干什么?我要是冻感冒了…”
王帆开始揉眼睛,下一刻眼珠子差点从眼眶子里飞出来。
“梁凉?你怎么来了?这好像不太可能。”
“对!确实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让我掐你一下疼不疼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说着梁凉就准备动手。
“少来!我虽然刚睡醒可不傻,我就是做梦也不可能梦到你来我家,等我穿衣服!”
王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手忙脚乱穿上了裤子衣服。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能到我家来,你怎么找来的?”
“鼻子底下不是有嘴吗,有嘴又不是光为了吃饭的,打听呗!”
“妈!炒几个菜,我去买啤酒,走!咱们先去小店。”
王帆穿好了衣服就拉着梁凉去小店。
“找我有什么事?”一出家门王帆就问道。
“秦纹菊在崖河开了个歌舞厅,十八号正式开业,咱们乐队和海浪花乐队到时候会前来助阵,肖雨他们我已经通知了,你这边我没法联系,就只能亲自来了。”
“秦老板以前不就是干歌舞厅的吗?”
“她以前干的是游戏厅,歌舞厅就是才干。”
“肖雨他们什么时候会到崖河来?”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十六号,如果有什么意外就是十七号来,海浪花会和他们一起来,到时候用东方歌舞厅的设备排练一下。”
小店离王帆家不远,一百四五十米的样子,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小店。
“三叔!给我拿一箱啤酒!再拿两个午餐,两个鱼罐头。”
梁凉吓了一跳:“咱们两个人喝一箱啤酒?你想喝死谁呀?还能靠谱点吗?”
王帆的父亲在荷花三乡中学,中午不回家吃饭。
“就咱俩多没意思,再叫上两个朋友,他们能喝!”
王帆的两个朋友虎头虎脑的,一看在喝酒上就是战士。
“我可首先声明,我就是两瓶的量,谁也别想把我灌醉!”
王帆哈哈笑:“你是乐队的主唱,把嗓子喝坏了那损失可就大了,你放心你自个随意,你能喝多少算多少,保证没人灌你。”
回到王帆家,他母亲已经连炒带炖弄了四个菜,再加上两个罐头,四个人六个菜,可也足够用了。
酒瓶盖一开宴席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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