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心庐,轩辕子泽一回来,就开始拎着桌上的茶水喝个不停,渊殇一进厅室,就见自家主子将桌上的茶壶递给自己。
“去沏壶茶!”
渊殇接过茶壶,很轻,显然里面的茶水已经没有了,不疑有它,立刻去了前面厨房,找到麽麽,砌了一壶新茶。
回来后,轩辕子泽等茶水凉的差不多了,一杯一杯的倒进茶杯里,一饮而尽,看的渊殇嘴角直抽。
晚上吃的饭菜不咸啊,主子这是······
“再去沏一壶!”
“哦!”渊殇回了两次头,见轩辕子泽丝毫没有喊住自己的意思,心想着或许自家主子是真的渴了。
可是回来没过一会儿,茶又没了,当轩辕子泽第三次把茶壶递给渊殇时,渊殇着急了:“主子,你没事吧?!怎么一直喝······”
“解毒!”
“啊?!”
“解毒?喝茶解毒?!”饶是一贯跟随轩辕子泽,本就习惯了冰冷之气,自身也染上寒气的渊殇,这下也晕了!
主子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结果解毒的方法,竟然是喝茶?!
冥宫这是制得什么古怪毒药?!
流年居,流年面无表情的坐在上位,声音也毫无波澜,直叫紫霜几人从心底感到阵阵慑人心魂的气势。
宫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紫谨,你身为冥宫的大管家,管家管的真好!”
“额······”紫谨本来还准备洋洋得意一番,一听自家宫主明显的话中有话,打了个激灵。
“紫阳,你身为本宫主的第一护卫,最近也懒散不少啊!”
完了,连紫阳都被骂了!紫谨低着头,双眼不离自己摆放在膝盖上的手,一动不动,活像个蜡像。
紫阳抬头看了流年一眼,对上流年平静无波的眼眸,低下了脑袋,心里开始回想。
“紫安,你的清风斋最近门庭冷清了不少啊!”
“宫主······”紫安捏紧了折扇,也陷入了沉思。
“本宫主本以为,和你们分开回来一次,顺道到月亮山拜见一下师公,没想到一回来,竟然遇到有人中了千夜春宵,看来冥宫里也有胆大之徒啊!连药房都敢随便进去了,竟然还把药给偷了出去!!”
紫媚和紫风抿着嘴,不敢求情,曾经有一次紫霜犯了错,带着一个相熟的朋友进了宫主的卧室,结果冥宫丢失了一份重要的材料,紫霜被宫主当成冥宫所有人的面,亲手赏了三鞭子,同时也让紫霜认识到了忠诚大过于友情。
而那次,所有给紫霜求情的冥宫宫人都被宫主赏了板子,那是大家第一次见到宫主发火,也是大家第一次意识到,敌人随处可在!
此次千夜春宵的毒流露到外面事小,但若是被有心人拿来利用,并把罪名加诸到冥宫的头上,那可就······
“紫安,紫谨,你二人立刻回冥宫,七天之内,必须把人找到!”
“紫阳,你也回去,好好的检查药房,不要放过一丝纰漏!”
“是,宫主。”眼看着宫主及笄的日子,却被宫主遣了回宫,三人心里很忧伤,但是也知道,冥宫的事情刻不容缓,比较重要。
看着三人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紫霜等剩下的三人都有些难过,一年之内大家见不了几次面。
紫媚在各国的青楼轮流巡演,招揽客人,收集消息。
紫风的潮湘阁每年生意不断,既要忙着培养杀手,又要忙着接生意,出任务。
紫霜全天跟随在宫主身边,离宫主最近,却离大家最远。
紫安的清风斋每日前来索买消息的顾客数不胜数。
紫谨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日子都抱着算盘珠子,死活都不愿意放开,不是算账,就是点票子,数银子。
紫阳虽说是第一护卫,倒不如说是第一暗卫来的何事,从事隐在暗处,毕竟男女有别,自家人不在乎,外人见了不好。
翌日,花无恒一大早过来找流年,想想问问轩辕子泽身上毒的解法。
流年一夜浅眠,花无恒一来,流年就醒了,紫霜给花无恒给泡了壶清香扑鼻的绿茶,看着茶叶在羊脂玉般色泽的白瓷杯里起起伏伏,感觉甚是好看,片刻功夫,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散发出来,一扫清晨早起的迷糊和尚未消除的睡意。
许是父子同心,花飞扬也一大早过来流年居,也是为了问关于轩辕子泽中毒的事情,只是花飞扬前来的寓意更深一层,因为他在给轩辕子泽把脉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轩辕子泽中的毒有些不对,心里有些怀疑,又不是很敢肯定,故想来问问。
昨日一见到宝贝女儿,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得彻底,要不是昨晚回房和安阳聊天说到轩辕子泽那小子,自己估计都不知道把他忘哪去了!
果然,宝贝女儿一回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紫霜同样给花飞扬沏了一杯茶,流年洗漱完,依旧是一身红衣,款式于昨日的没什么改变,就是脚下换了一双鎏金镶边的小马靴,看上去更加大气。
“爹爹,哥哥,你们这一大早过来,是商量好的吗?!”
“得知你回来,本想去码头接你的,结果没想到阿泽也来了,今天前来一是为了看看我的宝贝妹妹,二是哥哥想问问你关于阿泽身上中毒一事!”花无恒看着日渐出落娇艳的妹妹,心里很骄傲。
“爹爹也是,昨日给那小子把了脉,感觉有些奇怪,难不成老家伙又教你制作什么新的毒了吗?”花飞扬眼神里带着异色,流年看不太懂。
“爹爹,哥哥,关于轩辕子泽中毒一事我已经知道了,中的是千夜春宵,是我从冥宫出来时,刚刚研制出来的,不小心流露到了外面,我昨夜已经让紫安和紫谨,紫阳三人回去查了!”
流年端过紫霜递过来的清水,每天早晨一杯清水,是流年早就养车的习惯。
“千夜春宵?!难怪!你这丫头,这药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药,你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家,怎么能······”花飞扬瞪着眼睛。
“噗!”花无恒一口茶喷的老远,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听自己老爹一说,敢情阿泽是中了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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