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几名a级玩家等着,徐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她废话,无视对方的疑惑和镇静,将切线布满整个第二车厢,先断她后路再动手杀人。
女玩家没有使用解毒剂的时间,前面的第一车厢被刺青头几人占了,她就算过去了也逃无可逃,因此她将视线放在了第二车厢,挡下徐获的攻击后迅速调转位置,要卸掉切线冲出去。
但徐获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拉了十几层屏障堵在车厢门口,又趁她转身背对自己时补了一刀。
不过黑刀最终还是没有破开她的防御屏障,随后便见她身上亮起一道白色的弧光,头也不回冲进了第二车厢!
空间道具,她想利用道具强行撞开切线脱身。
当然了,只要她的空间道具够结实,这不是不可能。
徐获手顺势插进裤兜里,“人生的三秒”落出来一瞬又被快速收回。
但这已经足够了。
已经成功离开第二车厢的女玩家在跨出车厢门的瞬间就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尸块。
隔空摘掉了尸体上的道具,徐获才将切线和黑刀收起来,又换了身防护服,然后打开了三车厢的车厢门。
这门还是几个a级玩家自己关上的,本来是想将两个精神进化者分开,现在门重新打开,前面车厢的三个a级玩家已经全死光了,至于后面的情况……
那个叫永安的精神进化者也还活着,不过伤得不轻,他那边面对的是四个a级玩家,人能活下来全靠同车玩家伸出援手——实在是车厢里挤不下了,他们但凡动手就不可能不影响到别人,那些被误伤的玩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帮人上车就投毒,搞得乘车环境非常不好,这笔账当然也要算。
四名a级玩家,已经死了两个,还有两个在负隅顽抗,他们上车来挣钱,也可能成为别人的钱袋子。
“这几个a级玩家,真是富得流油。”刺青头几人站在一二车厢之间的过渡车厢里。
“得副本评级不算低,玩家才能拿到不错的同等级道具,加上特性进化和其他奖励,每次通关的好道具都不会太多,哪怕每个副本都是高评分一年下来又能拿多少a级道具?买也贵……还是杀人放火挣钱啊。”刺青头的同伴感慨道:“这帮人的a级道具跟批发的似的。”
“a级道具也分品质高低。”刺青头则道:“我看那几个a级玩家的道具质量比不上这个兄弟的,好道具不用多,有几件用的顺手就行了。”
他们在一旁观战,刚开始还看徐获用了不少道具,后来就那几件轮着用了,尤其是“空间球”,同等级道具几乎没有它防不住的,而精神攻击也属实让人大开眼界,竟然能命令一名a级玩家自杀!
“空间球”的表现超出了徐获的预期,这道具是从郑玉慈那里偷来的,用道具偷来的道具,有些可以用,有些不能用,一般等的时间长了,几乎都能用,但“空间球”是拿到手就能用的,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偷窃道具的效果,后来才发现应该是“空间球”被窃的时候就成了无主之物。
郑玉慈九成九没死,不但没死,还当了一回善财童子,干脆把道具送他了。
够狂的。
列车早已经熄灯了,后面的两名a级玩家看样子是不可能到前面来了,第二车厢被毒物占领,原来第二车厢里的玩家为了避让他们已经移动到后面去了,现在也不可能再回来,于是徐获便返回第一车厢。
他进来后,刺青头几人才将车门封好。
“这下总可以睡个好觉了。”刺青头的同伴冲徐获竖起大拇指,“你够行的啊,一人对三个a级玩家还打得游刃有余。”
徐获笑笑,“场地不对,他们应该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
这不是假话,这帮a级玩家怎么可能没有更好的道具,无非是担心破坏列车,而且又死的那么突然,要是知道自己的小命会交代在这里,恐怕炸车也要拉着他同归于尽吧。
“哎,不能这么说,同在列车上,不都是收着打的?”那名玩家道:“我叫袁有铭,这是我大哥童卫,三妹谢善君,四弟高秀成,我们四个在上一个分区结拜了,我看你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咱们交个朋友。”
徐获从善如流地和几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袁有铭又自来熟地邀请他一起去看比赛,并道:“等到你成为a级玩家,肯定也是在虫洞点榜单上实力靠前的,一起去观摩下,说不定这些人将来会成为我们的对手。”
徐获婉拒了,“我还有事要做。”
刺青头童卫道:“之前听你说要去报仇,什么样的仇值得你专门跑一趟?”
“b37虫洞点的悬赏不会和你有关吧?”谢善君也道:“如果是这样级别的对手,恐怕你一个人有点困难。”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仇人。”徐获道:“不过得亲自跑一趟,才对得起亡故的人。”
萍水相逢,童卫几人不好追问,但俱是很豪爽地提出如果他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他们帮忙。
徐获谢过他们的好意,片刻后,后面有车厢炸了,产生的冲击差点将整辆车子都掀离轨道,车头并着前面几节车厢离地一瞬又重重落在轨道上,跟着后方又传出翻倒和碰撞声,应该是有车厢脱离了轨道。
不过大部分的车厢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只是炸掉了尾部的三个车厢,列车继续跑不是问题。
到了第二天,挤在一起的玩家们开始下车了。
因为不少人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所以下车的地点也很接近,童卫几人提前与徐获做了告别后,很快也下了车。
车上空了不少,后面车厢的玩家怕发生意外,自发将第二车厢清理了,将那些毒物打包好从后面炸烂的车厢丢到了轨道外,然后重新集中到前面的车厢。
“你也还没下车?”永安来到第一车厢,主动和徐获打了声招呼,又坐到了他旁边,虚弱地笑笑,“我昨天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你还好吧。”
徐获明白他的意思,“趁着白天可以补补觉,应该不会有人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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