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陶夭夭转向司机,淡淡一笑:“开车吧!”
法拉利将布加迪威龙远远甩在后面。【】
凌北帆默默看着,最后默默合上黑瞳,手指捏上眉心。
如果他当初没有那么妒火中烧,没有那么弱智,没被洛果果拉下水,今天夭夭就是他的爱妻,说不定也会有双胞胎,一家幸福美满,其乐融融。
可惜一切都不可以重来……
从反光镜里看到布加迪威龙拐向去天涯咖啡厅的方面,陶夭夭松了口气。
也许凌北帆说得对,现在凌北帆站在她身边,也许能刺激到曲澜。
可是她现在并不想要这个。
万一凌北帆站在她身边,也刺激不到曲澜呢……
法拉利终是在医院停车场停下。
“太太,今天是住医院,还是回家?”司机追问。
这是个新司机,姓吴,娃娃脸,看上去憨憨的,很诚实可靠的样子。
“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下来,你就先下班。”陶夭夭道,“如果我要用车,会打电话给你。”
“好的。”吴司机憨憨地笑着,一口答应。
陶夭夭笑了笑,转身走向医院。
心里忽然就有些委屈——连司机都关心她的动向,曲澜却毫不关心她一天的去向。
一天之间,就真生疏成这样了吗?
走进电梯,陶夭夭按下陶宝病房的楼层。
默默看着上升的数字,陶夭夭鬼使神差地按下明雅病房的楼层。
来到陶宝楼层时,她迈出半步,又鬼使神差地缩了回去。
电梯继续上行。
电梯再次开了。
陶夭夭躇踌了会,终是敌不过心中多疑的魔鬼,一步一步挨向明雅的病房。
离明雅病房还有五米远,陶夭夭就听到传来愤怒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你,明雅现在怎么可能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她才回国四年,才耗费这么多年青春。女人一生最好的岁月,她全送你了。她一生就断送在你手里。”
陶夭夭一怔。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强悍的风格,就算是婆婆大人,虽然强势有气场,但也从来不会这样咄咄*人。
明雅的母亲么?
很可能。
陶夭夭想继续前行,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可她就是走不动。
不可否认,她其实想知道曲澜的回答。
怀疑的情绪折腾了她一天一夜,让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相信曲澜只爱她陶夭夭。
可是没听到曲澜的声音,明雅虚弱的声音先响起:“妈,这事,真不关曲澜的事。”
果然是明雅母亲来了。
“不关曲澜的事,关谁的事?”明母愤怒了,“明雅,你还帮他说话?你压根就不知道你伤得多么严重……”
“这件事我会处理。”曲澜的声音,“明雅现在需要休息。她的伤势还不稳定。”
“这会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明母怒气依旧,“想当初,明雅受了委屈,你再不出现。当初那么绝情,现在又来摆出副温情的脸,哄谁呢?曲澜,你就算在事业上再成功,也只是个经不起推敲的男人。你现在就算良心发现,我也不会给你补偿的机会……咦,你是?”
明母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转向门口:“我要教人如何做人,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陶夭夭默默瞅着明母。
一个高冷的美人。
纵使花甲之年,也掩饰不了那高冷丰艳的气质。和婆婆大人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却同样有气势。
在明母的目光中,陶夭夭挺着背脊,一步一步走进去。
她在曲澜身侧停下,抬起眸子,定定地凝着明母:“曲澜未必是一个好男友,但阿姨你更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你……”明母气极,“你是谁?谁许你胡说八道?”
“我是谁不重要。”陶夭夭默默移开眸子,看向包裹成粽子的明雅,“重要的是,你是明雅的妈妈。阿姨,明雅现在伤得这么重。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不是争个输赢,而是先要商量如何让您女儿在最短的时间内痊愈。阿姨,你说是不是?”
明母嘴唇动了动,终是憋住了。
好半天,明母瞪着陶夭夭:“你一个过路的,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这个当母亲的?”
“我不是指责。”陶夭夭柔声道,“我只是理性地提醒阿姨,您现在当着明雅的面,和曲澜争吵,这不是您女儿想要的。”
明母瞪着陶夭夭的目光,渐渐温和了些。
“你是谁?”明母追问,“我是被曲澜气坏了,一时说了气话。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在明雅病房里训人。我应该把他叫出去训一顿。”
陶夭夭轻轻抬头,凝着明母:“阿姨,你护着,可曲澜妈妈,也会护着曲澜。阿姨觉得应该训曲澜吗?那曲澜妈妈是不是也可以来找您女儿麻烦?我以为,如果曲澜妈妈来找麻烦,阿姨未必能理直气壮地驳回去。”
“……”明母又是一怔。
她沉思了下,注意力终于全部转向陶夭夭:“你到底是谁?这么伶牙利齿,应该有点来历。”
陶夭夭默默转向曲澜。
曲澜正凝着她,太过深沉的脸,让陶夭夭一时看不出曲澜在想什么。
陶夭夭心底正揣测着,曲澜忽然转身走向她。
陶夭夭默默抬头,凝着曲澜的动作。
曲澜的双掌,轻轻落上陶夭夭双肩:“夭夭,这里的事有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陶夭夭默默别开眸子。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复。
“你呢?”她有些冲动了,忍不住小小怒气,“如果真要找人问罪,那是我哥的罪。我哥躺在床上动不了,那就是我来顶替我哥。”
“哦?”明母锐利的目光,缓缓s向陶夭夭,“原来就是你,
曲澜的双掌,轻轻落上陶夭夭双肩:“夭夭,这里的事有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陶夭夭默默别开眸子。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复。
“你呢?”她有些冲动了,忍不住小小怒气,“如果真要找人问罪,那是我哥的罪。我哥躺在床上动不了,那就是我来顶替我哥。”
“哦?”明母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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