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的产生,代表着一个错误的出现。一个问题的解决,代表着一个正确的形成。安东内斯库在篡夺罗马尼亚最高权利之后,没有选择继续坚定了跟随唐朝,而是选择了走向另外一个极端一个虽是法西斯主义却站队进入同盟国的错误选择。所以,他注定将要失败而且败的注定会很凄惨。
许援的劝降政策,与安东内斯库的错误决策,则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给整个罗马尼亚战局做出了另外一翻表现。
许援开了个头,让艾维里多洛带着他的部队临阵倒戈投入到了卫**的归附军阵营中。只短短几天,在前线投降雷克纳尔多的罗马尼亚人,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万人之众。其中有安东内斯库的主力部队,但更多的则是那些宪兵和jǐng察……
孙传芳眼见南线战场上临阵倒戈着风起云涌,果断地在与匈牙利雇佣兵协议到期的当天宣布:卫**正式结束与匈牙利以及轴心国的合同,同时宣布他就任新的罗马尼亚共和国代理总统。..
奇怪了,你孙传芳是个安西人还拥有着索特马尔王国国籍,凭什么在占领了一部分罗马尼亚领土以后,就要当人家的代总统呢?
这个问题,唐朝早已做好了先期谋划。而这一切的谋划,也都是因为先有了许援的劝降,才能得以顺利实施的。
是,孙传芳是安西与索特马尔双重国籍公民,但是艾维里多洛等一众投降了将军们。那可都是罗马尼亚人吧!是他们,公推让孙传芳带领他们,组建一个新的合法的真正高度mínzhǔ的新zhèngfǔ。
所以,孙传芳一宣布完结束合同,先正式向占领区地方移民署递交并且以最快速度去的了罗马尼亚国籍。如此一来,不管是同盟国,还是轴心国,在或者是安东内斯库和那个流亡奥地利的所谓新国王,都无法再多说一句话了。
孙传芳当了代总统,那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唐朝在这几天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只在等着一项新科技一项科学院已经批量试投产并且部分准备给各个集团军导弹部队的新武器出来的。
终于,就在卫**拿下拉迪亚地区,将安东内斯库亲自率领的大军打得仓皇后退时。唐朝接到了一个电话:“委座,洲际导弹车已完成对十五大集团军三十个导弹团的装配。您可以使用了。”
放下电话。唐朝方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抬头目光注视着眼前站着的一众军委会和中常会的成员。唐朝冷冷地说道:“在我国再三重申塞尔维亚为我安西保护国,任何国家敢于对其领土进行侵略或者侵犯其国家主权,都将视为向我安西共和国宣战。
安东内斯库。他在几天前派出了一个旅,将塞尔维亚边防第三十五团全部缴械以后,将该团一千三百五十七名官兵全部掳往罗马尼亚以战俘待遇看押。此行为,已构成实际上对塞尔维亚发动侵略战争的事实。
现在,我行为军委会和中常会通过决议,我要立即向罗马尼亚单方面宣战。诸位,同意的请举手,弃权的请表明态度,反对的请坐下。”
唐朝的话音落下,没有人坐下。安西的中常会成员和军委会成员们,早就知道了唐朝的地中海计划是什么。所以,他们也早形成了一致意见:为了一个更强大的安西,坚定执行地中海计划。
虽然没有人坐下,但是刚刚改选进入中常会的潘复和顾维钧,却一起向后退了一步,表示他们弃权。
潘复和顾维钧对望一眼后,顾维钧先开口对唐朝说道:“委座,罗马尼亚名义上如今还是同盟国成员,如果我们这样出兵,如何对同盟国做解释呢?”
“是呀!”参议院议长潘复也随即接话:“按照我国与各国相关协定条约,在未得到其他国家尤其是如同盟国这样一个国际组织允许前提下,我国是不可以对其组织成员国擅自开战的。委座,这有些违背了您长期以来主导着的一切以法律为准绳的jīng神呀!”
“扯淡!”二人刚一说完,穆海林不等唐朝开口,抢先呛声:“按照我国法律和那些协议与条约的规定,是在我国主权与领土完整国家尊严不受损的前提下,我们才不能擅自对某个国际成员组织成员国开战。
二位,尤其是潘议长,你们是没吃透我国的现行法律规则,还是惧怕战争啊?我告诉你们,这不违法!所有的法律解释权,在我们全体国会议员手上,我说不违法议员们自然也不会说违法!我赞成对罗马尼亚开战坚决支持委座的英明决定!”
“老穆,你……”潘复被穆海林如此一呛声,顿时气的一把白胡子直颤。实际上他气得并非是穆海林当众指责他于司法解释权上的缺乏运用与掌控能力,更主要的还是因为穆海林最后那句话,俨然他是国会内的一言堂堂主,这才是不该有也不能存在的。
冷笑着,唐朝盯住了潘复,在他全身颤抖时又声若寒蝉地扔出一句话:“法律的制定权利归全体国会两院议员,司法解释权却是归你们的十三人执行局。怎么,潘议长,难道还要召开一次执行局全体成员会议,我这个大总统才有权利对罗马尼亚宣战吗?”
“这这这……”一副腐儒相的潘复,被唐朝如此冷冰冰地问,更加全身颤抖个不停,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法律这个东西,是唐朝倡导完善建立起来的,是穆海林坚定地长期以来按照唐朝的建议和意见主导着制定出来的。包括国会的立法游戏规则,真正的cāo控权,也都掌握在唐朝和他最忠实的助手穆海林手上。
穆海林曾经在私下里,不只一次地对国会执行局成员说过:“法律制定出来是要遵守,但是依法治国不等于以法律来束缚国家发展。这根橡皮筋,委座掌握的比我们任何人都好。所以,只要委座说做什么,我们最应该从已订立的条文中去找到合理的解释……”
绝大多数时候,唐朝绝对会坚定地遵守国会如今弄出来已经十分健全,甚至有些细致入微的法律。
但是在国家未来的大问题上,唐朝不只一次曾经对国会议员们说要给最高权利一些严格监督与控制的同时,也要适当的给予松绑。不要让司法,捆死了执政者的手脚从而让这个国家无法良xìng地持续地长久地高速和健康发展下去。
这个松绑的尺度,其实潘复也好顾维钧也罢,乃至于国会绝大多数议员们。都十分清楚,也只有唐朝一个人能够充分的掌握好。
唐朝之所以要让司法监督与控制执政者的权利,不是让他们来用法律捆绑唐朝的手脚,而是做好捆绑以后万一出现的不良后继者们。
潘复被穆海林和唐朝同时呛声,他此刻不只是猛然想起了穆海林之前说过的话,更关键地还是他怕因为此事得罪了唐朝也得罪了其他主战的中常会与军委会成员们。
唐朝倒是个大度的人,可能不会因为此事跟他纠缠起个没完。可他怎么知道,在场的这些人尤其是那个曾经挟私往死整牛家后人的穆海林,rì后万一跟他下起绊子来他怕自己身死没什么。整个家族如果就此倒下去甚至被迫害,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他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唐朝其实也能猜得出来。
所以见他无言以对后,唐朝马上又挤出一丝微笑:“潘老,今天是为安西未来而计议这些事情。您没有反对,只是弃权,说明您并非真正的反对我的宣战提议。只能说,您于立法上是个绝对高手,于运用与掌控上照海林差上一些而已。
这也是我为何让海林当国会主席,连任两届也不换人的主要原因。这也是您为什么只能当两院议长和国会副议长,不能进一步的主要原因。今天我们是就事论事,希望您能汲取教训,以后多跟海林深入研究下司法解释权等等相关运用与掌控上的问题。
在国家大事上,每个人都会有各自不同的见解和想法,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您也不必担心什么,有不同意见敢说出来是好的,不说出来藏在心底里那绝对是危险的。
谁要是敢因为别人发表了不同的政见,就做些个见不得人打压甚至迫害勾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都绝对不会饶过他……”
这话,开始是说给潘复听,让他心安的。后面的话,在场的人听了以后,都马上明白这是唐朝在jǐng告他们在给所有有这样倾向的人敲jǐng钟。
只要唐朝活着一天,谁敢因政见不同迫害他人,唐朝都不会放过他们。正是这样一个领袖,才能让全体安西国民群策群力,将安西建设成了今rì世界第一强而且是绝无被超越可能的国家。在场的所有的人,很快便在心底里全都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与自豪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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