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悟能师兄。”白骨精举手,“刚才我观察了半天,国王的神止神态都不正常,应该是失去女儿太久,得了失心疯。”
唐僧点头,“不错,以我从医十多年的经验来看,确是如此。”
师父你那是兽医好不。
最后商定,三更时分,我和八戒去国王那儿探查一番。
国王的新住所很容易找,侍卫最多的一间就是。
“八戒你在这里望风,我进去。”
说完我催动念力,脑中浮现出一个圆盘。
圆盘上七十二个格子排成一圈,每一个格子上或是动物或是物品,都不相同。
七十二变大转盘。
我默喝一声:变。
圆盘转动起来,越转越快。
“八戒扶着我点,我有点头晕。”
圆盘停下来后,我变成了一只苍蝇。
靠,我现在严重怀疑,菩提老师给我的这本七十二变秘籍是盗版,它可能只会变苍蝇。
飞进屋内,我嗅到一丝奇香,但我控制住想吃的欲望,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你是猴不是苍蝇。
国王和那太监总管正伏在桌上,一点点地拼那封信,嘴上还说着话。
“何清,百花这妖物,每过一段时间就来试探本王,着实可恶。”
“陛下,这次来的,为首那人相貌清秀,隐隐有仙风附体,只是那几个随从,形态怪异,一看就不是好人,百花实在是太嚣张了,连易容都省了,要奴才说,她就是来扬威的。”
“不错,她就是想告诉本王,不要抱有幻想,本王的皇宫,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今日殿前,陛下应付得天衣无缝,又招呼他们住最好的房间,看来又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国王点点头,随即叹口气,“只是可怜我那孩儿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太子吉人天相,陛下不必过于伤感。”何清又道,“既然知道他们是假冒的,那这信就不拼了吧。”
“拼。我特意多撕了几下,好打发这漫漫长夜。”
鸡鸣三遍。
信,终于拼好了。
“好了,朕乏了,去通知百官,今天不上朝了。”
国王本没打算看那信,但他起身时,全身酸麻,低头间无意扫了一眼,顿时定住。
不是我施的定身术,这里我普及一个法术小常识,在一个法术未结束前,不能使用另一种法术。
我现在还变着苍蝇呢,正努力抗拒着世间美味的诱惑。
国王定了定神,细细看去,身子越发抖的厉害。
“快、快去请太傅。”
张太傅一字字看完信,直接跪了下去。
“恭喜陛下,这信确是太子亲手所写。”
“当真?”
“千真万确,陛下请看,第一行第七行第十五行这几个字,用的是拼音,这几个字太子一直不会写。”
我很好奇,写封信还要用到拼音的人,七岁究竟能写出什么样的诗?有空一定要拜读下。
“马上把那几个高僧请来,不,朕现在过去。”国王说着,跌跌撞撞向外跑去。
鸡鸣三更,正是五点多的辰光,好梦正酣,猛一下被人叫醒,该多恼火。
可唐僧他们不敢发火,因为叫醒他们的是国王。
八戒还流着哈喇子,揉着眼地问,“是要吃早餐了吗?”
国王拉着唐僧,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说到动情处,眉毛与长须齐舞,眼泪并鼻涕同飞。
最后唐僧终于清醒了,国王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归根结底一句话:那黄风是我孩儿,还望高僧出手相救。
唐僧笑了,不救人不除妖,我们干嘛来了。
“悟空,带你两个师弟,现在去把那妖物擒来,午饭前我要见到。”
说完伸个懒腰,准备睡个回笼睡。
国王拦住了他,“还请高僧移步偏殿,那里已备好了房。”
“不劳陛下费心,这里就行。”
“方才大殿之上,你可知本王为何那般作态?是因为这宫里有那妖物的卧底,不安全,所以本王特地为你们准备了安全屋。”
这儿是本王的寝宫。国王的心里话,既然不是那妖怪派来的,住那么好岂不是浪费?
来时是走,去时是飞,转眼间我们便到了黄风洞。
洞里却只有黄风,被绑着结结实实,正唔唔地挣扎。
“晚、晚上交作业的时候,我一时不忍,说漏了嘴。那、那百花羞恼怒之下,带了几名手下,去了宝象国”黄风终是善良,到现在还不肯称百花羞为妖怪。
“什么作业?你多大了还要上学?”
“师兄,这不是重点。”
我马上反应过来,我们组团上了高地,没想到人家也组团去了我方高地。
互推水晶,这百花羞是个高手。
速回!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黄风一个问题。
“初见你的时候,听你回洞的脚步声音巨响,为何现在又却如常人?”
“百花羞怕我跑,每次我出门,都在我身上施了千斤坠。”
原来如此,我心里疑团尽释。
还是回来晚了。
大殿之上,两个国王,一只老虎。
那虎见我,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不自量力,武松你都干不过,还敢在我面前蹦?
拿起棒子就待打下,八戒拉住了我,“师兄,这儿剧情没变,还是有老虎,那肯定就是师父了。”
“何以见得?你去问问。”
哼哼哼。
呜呜呜。
滚开,待俺老孙来问。
唧唧唧。
呜呜呜。
白骨精从偏殿跌跌撞撞闯进来,张口就骂,“你俩是不是傻,它披着袈裟呢。”
照啊,榜一大姐曾说过,这袈裟是定制版,只有师父穿得。
帮师父解开咒语,我不禁怪道,“小白,不是让你保护师父吗?你去哪儿了?”
“妖怪带了几个手下,我刚料理了,这才赶过来。”说着看向殿上,才发现不对,“咦?双胞胎?”
两国王互指,“国王只有一个,他是妖怪。”
“你俩闭嘴,给我并排站好。”我大喝道,“我有办法。”
叫来所有大臣上前一一辩别,结论:一样。
所有太监,结论:一样。
所有妃子,结论:一样。
最后皇后也请出来了,还是一样。
我看向黄风,黄风闭上了眼,一个老婆一个爹,有什么可辨的。
既然分不出来,那就简单了,我举起金箍棒,“待我杀掉一个,另一个不论真假,就是你们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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