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神!正文卷第五百九十六章:造物主说她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小岛上。
那片血色漩涡之前的树木越来越多,夜晚偶尔也能够看到那翻涌着银尾的人鱼出现,眺望着洞口边的人。
就这样看到洞穴里的蛇人越来越少,原本热热闹闹的洞穴也渐渐变得冷冷清清。
这一天夜里,和一起看一本书。
听,两人因为里面的一个故事而哈哈大笑。
看完后,
他还是动摇了。
随着洞穴内的人越来越少,他似乎也认清了有些命运和事情的到来无法避免。有的时候,不是你愿不愿意选择,而是你没有选择。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
却问他:
没有说话,只是问:然而让没有想到的是,却非常明确地表示拒绝。不明白:
女孩却告诉他:
她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幼稚的话语,有的时候会让想笑。
但是始终都只是一个小孩子,而他除了模样和身高,早就成为了一个大人,这样想想也就感觉正常了。
此刻,也同样无奈地笑了笑,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啊,哪个人的身体,不是妈妈送给自己的礼物。
又有谁,愿意抛下自己的身躯,变成另外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种族。小心地吹熄了灯,然后开口说道。
说完,他将自己送给女孩的宽大漂亮的毯子替她盖上。
女孩躺在床上,开心地说道:
听到了对方这样说,好像比女孩还要开心:但是没过几天,女孩也出现了生病的情况。
哪怕小矮人将她保护得很好,但是依旧阻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天天衰弱下去。这里,终究是一个不适合普通蛇人躯壳生存的地方。
小矮人没有办法,只能趁着夜晚抱着娜纱来到了血色漩涡边,向着船长布里曼请求。
每一次都是这样,暂时看起来好了。但是过不了多久,便又再度复原。
因为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有问题的不是女孩的身体,而是外部的环境。反反复复,反而让女孩饱受折磨。
而到了后面,问题越发严重了。
这一次,是内部器官出现了衰竭的问题。
小矮人守候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生病的那个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一样。他看着床上的女孩,一会抬起手,一会放下。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床上的女孩对着他说,话语里还是和往常一样说起了那个不知道是真的妈妈,还是叫做妈妈的存在。
她手抓着毯子,轻轻地抚摸着,眼睛一会闭上,一会睁开。
「哪怕外面的风再大,
也一点感觉不到冷。」
女孩也疼得脸色苍白,所以不断地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突然间,她喊了一下对方。
这个时候,才匆匆忙忙地抬起头来。
他起身看着对方,关切地问道。
但是最后,对方只是问他:
有些傻住了,不明白神国和长大有什么关系?然而,女孩接下来却说。
女孩疼得紧紧皱起了眉头,然后抿着嘴唇说。
看到女孩痛苦的模样,立刻想要抱起他:
然而这个时候,女孩拒绝了:
问:
女孩说:
这个时候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看着女孩痛苦而且带着祈求的眼睛。他只能点着头,反复抿着嘴唇说道。
安抚好对方后,他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走去。
他一边走着,走到半路,身体的一边不知道为何开始抽动。
他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底部,一抹抹血色不断地浮现出来,好像要占据他的整个眼眶。
直到他走到了外面,这个时候他才发出狂笑。
虽然在笑,但是笑声里感觉不到任何真正的笑意,就好像身体的某个器官失控了一样,让人控制不住地发出狂笑。
他越说越癫狂,而且可以看到他的身上冒出了红色和黑色两股气息,一股来自深渊的印记浮现在他身体表面,一团奇异的咒印浮现在了他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好像一个掌控不了身体的人,在地上打滚。嘴里满是沙子,还在不断地念叨着。
「我为什么意志那么不坚定,被那些银白教会的家
伙控制住。」
他在地上用一只手一点点挪动着,整个人再也看不到一点正常的模样。或许他早就疯了,只是这种疯狂被他压在了心底。
也可能他本就是一个疯子,但是却在人前伪装成一副正常的模样。两股气息在他的体内纠缠,冲突。
如果是在现实,估计他这状况,一瞬间就要堕入深渊或者炼狱了。终于,他来到了那红色的巨大漩涡旁边。
他看着那远处中央旋转的水涡,然后一把翻了下去。
在水中,他那纠缠在一起,始终不能控制住的身体终于一点点舒缓开来。一只无形的手接住了他,也暂时压制住了他即将崩溃的力量。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看到自己已经站在了白金号船长布里曼的面前。布里曼站在远处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并不承认自己疯了:
布里曼却说:
这位神明种船长看着,这位跟随了自己多年的二副。
不管这些,他只是抬起头。
布里曼:
有些意动,但是最后,还是剧烈地摇着头。
握紧了手,就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
布里曼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去描绘这样的天真美梦。
布里曼抬起头,看向了远处。
眼神呆滞,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在追寻着一个很难实现的美梦,但是却又始终不得不去追寻。
布里曼看着,开口问他。
抬起头来,看着布里曼,嘴角咧开,露出一副就这样吧的笑容。
布里曼想起了刚刚说过的话,用来反驳他。
「它也不能说话,也不
能生活在大地之上。」
矮子似乎是一个很双标的人,当论起娜纱和他自己的时候,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
布里曼一挥手,将重新送了回去。
但是他目光看着,似乎知道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再回来的一般。当对方彻底离开的时候,布里曼又看向了远方。
那些在海洋之上,制造着陆地的巨型石魔。
床榻上,擦拭着汗水,清理着她的身体。而这个时候,女孩已经瘦了一整圈。
她的身上也开始长出了烂疮,整个人虚弱得说话都要不断地喘很久的气,才能够吐出几个字。
黎明时分。
照顾了她一整夜,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突然看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说出了一大堆根本听不懂是什么的胡话。
她喘着气,一点点地说着。
她伸出又小又干瘦的手臂,难过地说道。
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知道,快要不行了。再拖下去,她就真的要死去了。
而在这个可怕的世界,死亡并不是终结。
她或许真的就要成为一条鱼,或者一只虫子了。
他无助地抓着头发,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压住了表面的情绪和即将失控的表情,眼泪却在不断地掉落。
最后,他猛地起身,朝着海的那边跑去。腥红之海旁边,他一跃而下。
他再度看到了布里曼的身影,抬头就看到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
大声地说道:
然而布里曼却突然开口说道: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他近乎是战栗的说道:
布里曼用那双睿智且平静的眸子看着他:
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方法,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又觉得不意外了。因为他是最古者,是神明种,是神王的后裔。
但是他此刻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问道:布里曼说:
接下来,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或许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天会真正实现。
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布里曼看着,告诉他。
立刻明白了什么,这口吻是布里曼要和他做交易。
布里曼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
布里曼看向了自己的那
些船员们,那些变成了树人和人鱼的存在。
布里曼似乎想通了什么东西,或者说关键的节点,总算是将肩膀上的那些沉重的东西卸下,轻松地带着微笑看着。
这样的契约和许诺。
哪怕不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一个没有诸神的世界。也没有人敢轻易反悔,因为这是至高神之名。
这一天清晨。
朝着远处走去,朝着那大海边走去。可以看到,远处一大排高出天空云海的巨物站立在海岸边。
他一步步往前走表情带着不安、期待。感觉似乎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间。
他思绪万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那海岸边,那座早已经布置好的大型仪式祭坛之前。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孩放在了那祭坛之上。
刚退下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影子,对方脚下还踩着一朵红色的血雾之杯。
布里曼要比淡定很多,这种淡定同样也安抚住了有些不安的。话音刚落,一尊巨大的石头巨人俯下身来。
头颅击穿云海,贴近地面。它伸出手掌,对准了祭坛。
手掌压下,狂风四起,让人感觉站不住,强大的压迫力让人汗毛直竖。它没有开口说话,但是虚空之中却好像在回荡着无形的声音。
庞大的力量通过手掌涌入仪式祭坛,汇聚在周围。
好像听见了那石魔在祈祷一般,呼唤着某个名字。渐渐地,它彻底融化。
最后,化为了一个影子走入了祭坛,环绕在那女孩的身边。紧接着,下一尊巨型石魔走来,重复之前的动作。
一个接着一个巨型石魔融化掉,那恐怖的力量涌入了女孩的体内,也化为了一个又一个虚幻的影子在祭坛周围扭动着。
慢慢地。
女孩化为了一轮银色的太阳。
光柱冲天而起,打穿了另一个世界。光芒照耀整个大海覆盖天穹。
从岛屿上看过去。
她好像将天尽头的太阳也盖过了。因为太阳太远,而她太近。
按道理说哪怕是权能恩赐,也不可能是这样的。
一个近乎神明的存在,权能恩赐将力量给予一个凡人,就像是让大海淹没水洼。最后哪怕成功了,前者也必定将后者彻底淹没。
然而此刻一切都在顺利进行,就好像是她在将自己的力量给收回一样。与此同时。
整个岛屿也开始出现了变化,奇异的纹路不断蔓延,巨大的仪式将整个岛屿包围,从地表深入地底。
一座神话领域旋转着扩散开来,让这里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布里曼却好像见过这样的场面,告诉了一旁不知所措的。
这是最后一次转生,当转化完成之后。
领域化为神国,凡人拥有神躯。
布里曼关注着神国化的岛屿,整个岛屿好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巨蛋。它在按照神的意志,正在进行自我塑造。
不过这个巨蛋大部分都淹没在海水之下,头部露出的一点,就变成了这座岛。岛屿上出
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建筑,看上去像是一个孩子居住的地方。
甚至可以看到摇篮一样的巨大金属建筑,在左右晃荡。同样。
也可以看到那祭坛上的小女孩一点点变大。
她最后化为了一尊体型横跨多少里的庞大神灵,在光芒虚化之中,以蜷缩的姿势深入到巨蛋里。
布里曼没有看到门的诞生,这也符合他的猜测。
不懂得这些,光是眼前这一幕,他已经被震撼得不能言语了,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一步步上前,看着一点点光化,化为了神灵的「娜纱"。他高高举起双手。
然后一把匍匐在地,他头抵着地面,歇斯底里的高呼。
而另一边。
贝丝在昏睡之中,好像做了一个梦。她感觉不痛了,周围一切都非常温暖。好像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蛋里。
她在蛋里好奇地看着外面,外面有着一个生灵正在等待着她的出生,和她说着悄悄话。在蛋里。
她永远也不会长大,永远只会留在过去。
她酣睡着,想起住在高高的如同巨蛋一样的山峰上,眺望那远处跨越大海而来的白色神灵。
她开心地问:对方说:她问:
对方说:
女孩: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描述的问题,如果让虚无菌母说,她一定会说那是一个将世界握在掌心的灭世魔神。
但只是个玻璃缸的她,怎么敢去评判主宰神明呢。最后,她只能重复着别人的话。
她做着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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