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直到她的父亲去世,除了爱在玫瑰园玩的华子和姮美丽,无意中发现外,村里和家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美丽,你说的特殊的调料,就是玫瑰珠子吗?粉末是不是用它晒干的花朵制成?”这段往事太过骇人,听得鲜敬译只皱眉头,却压不住内心的疑惑,继续问道。
这个时候,姮美丽不安地搓了搓手,摇摇头说:“不,它不是花朵,是花里面结的果子,每朵花里面都有一颗大果子。用藤蔓做的木棒采下果子,小心打开后,里面都是小拇指头大小的红色小灯笼状颗粒物。”
说到这里,她轻轻咳嗽一声,接着开口道:“收集这些红色的小灯笼状颗粒物,装在藤蔓做的藤筐里晒干,然后将它捣碎成粉末,就是我们要找的那种特殊调料。”
“这么复杂的采摘步骤,你们作为小孩子,是怎么知道的呀?”对于这段没有听过的往事,洛清宁的心里有很多疑问,她忍不住开口问。
听到这句话,姮美丽低下头想了一小会儿,才缓缓解释起来。。
因为一直吃新药的缘故,姮美丽现在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就算是仔细回忆往事,她也只能说出个大概,那些不开心不快乐的往事,都已经被大脑选择性地屏蔽了。
所以,姮美丽一边想一边说,当年邪门的眼珠子,刚出现在东山头上时,村子里的老村长也非常害怕。他和村委会的人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位瞎眼白头发的老人,说他是很厉害的算命大神,要给村里的人们转运。
虽然村长和村委会大肆宣扬说,瞎眼白发老人在旧社会里,是一位响当当的算命先生,手段非凡很会除邪降墨。对于除掉,像眼珠子这样的邪性东西,根本不在话下。
但是,作为村里读过书的一些年轻人们来说,这样的江湖术士看着就像一个骗子,他们打心眼里就无法相信。尤其是,成绩一直很好的姮美丽的父亲,以及跟他同样聪慧的华子父亲。
这两个村里的孩子王,对瞎眼白发老人各种怀疑,特别是他说的那番话。
即老头曾经装模作样地解释过,罗刹血珠子,一般是怨气极大的人,死后不肯堕入六道轮回,才将自己的眼珠,用不灭的植物形体,留在了人间。而且,这种植物幻化的眼珠子,只有在亲眼看到,所恨之人死的其所,才会自行干枯,怨念之人才能得以重生。
在他们眼里,这样的话纯粹是骗钱的谎话,完全不值得推敲和执行。
偏偏在当年,他们俩的父亲,还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因此,即便是两个人对老头诸多怀疑,大人们对他俩也都不相信,而他们也无力反驳与证明。
所以,他们对老头和眼珠子一说,发自内心的特别厌恶。
当村里开始谣传什么眼珠子新长出一株,村里人就会死掉一个的谣言后,面对村里人分崩离析的逃出村子,他们俩对这些事就更加的深恶痛绝。两个人在东山头上发誓,长大后一定要找出真相,破除一切封建迷信,让村里的人们过上好日子。
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渐渐长大的华子爸爸,在一次赶集的时候,无意遇到了当年那位瞎眼白发的算命大仙。
华子爸爸经过一番跟踪调查后,才发现老头不是瞎子,而是一名普通的屠户。
当年,他收了一大笔钱,答应枉死女人的哥哥们,去华子他们的村子装神弄鬼。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麻木无良知的村里人,让村里的每一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而那种所谓的邪性玩意,不过是一种有毒的罕见植物,也是女人的哥哥们搞来种到坟里的东西。可惜,村里的人们不识其毒性,随意处置挖掘,才会屡次中毒而亡。
知道真相后的华子父亲,第一时间告诉了村长和村委会的人们,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说破嘴皮也无济于事,最后,眼看无法说服村里人的华子父亲,查询了很多方法后,偷偷弄来一些药物。
趁着大半夜,他把药物仔细撒了出去,才将那一大片血红色的植物,毒杀了个干净。这便是村里人说的,眼珠子在突然之间,出现了大面积枯萎的由来。
后来,等到姮美丽的爸爸回乡后,很快就是知道了眼珠子的真相,所以他才敢承包那一大片土地。这两位年轻人,自知无法说服周围的村民,便一起悄悄的进行了植物试验。
因为他们无意中得知,邪门的眼珠子是一种很珍贵稀少的药材,也是一种很罕见的植物。如果能跟玫瑰杂交成功,就能长出一种非常特别,且很有经济价值的花来,于是两个年轻人便决定要一起做件大事。
“这些事情,父亲怕母亲担心,也没有告诉她,还是我和华子去玫瑰园玩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姮美丽喃喃地说。
接着美丽又说:“父亲当时已经发现了那种调料,他就是这么采摘,可、可惜可后来,我想不起来,头好疼!”
“好没事,美丽,你做的已经很好,不要再去想,我们知道了!”鲜敬译见状,迅速抓住姮美丽的双手,示意她开始深呼吸。
等了一小会儿,看到姮美丽的状态稳定了下来,洛清宁才小心翼翼地问:“美丽,头还疼吗?”
“不疼了,刚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以前就疼得厉害!”她憨憨地说。
见状,鲜敬译和洛清宁对视一眼,两个人立刻心领神会地转移起话题。
鲜敬译拿起绿色的藤条问:“你要多久编个筐出来?这东西不好编吧?”
“鲜队,不会呀它很好编,我做快点!东山头的玫瑰珠子,这个月要等到周日晚上十二点才能开花,时间足够做一个藤箱和藤筐!”说着姮美丽低头赶忙编了起来。
鲜敬译听到这话,有些疑惑地说:“啊,美丽你慢点说,说清楚,为什么要等到周末晚上十二点,我们才去采摘?”
“对呀,这个时间段有点怪异,为什么非要这个点呢?东山头上总是感觉有点邪门!”洛清宁摸了摸鼻子,脸色有些不安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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