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苑,福宁宫
冬日时分,殿中点燃着炭火盆,炉火熊熊,驱散着室内的冷意。
端容贵妃丰容盛鬋,华骨端凝,此刻落座在软榻上,正在与咸宁公主、李婵月、宋妍坐在一块儿叙话。
李婵月和宋妍一人抱起一个幼童,正在翻着花绳,两个幼童正是宋皇后的女儿陈芊芊与儿子陈洛。
就在这时,殿外嬷嬷快步进来,朝着端容贵妃快步而来,禀告道:“娘娘,卫郡王来了。”
咸宁公主秀丽黛眉之下,神色不由诧异了下,喜道:“母妃,先生来了。”
不大一会儿,就见那蟒服少年在一个内监的引领下,举步进入殿中暖阁。
“见过贵妃娘娘。”贾珩行至近前,朝着端容贵妃恭敬行了一礼道。
端容贵妃笑了笑,道:“子钰,起来吧。”
眼前她这位女婿,当初还是国公,现在已是郡王了。
贾珩轻轻道了一声谢,然后,来到近前,看向不远处的陈芊芊,笑道:“芊芊也在呢。”
这个也是自家的女儿,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萌娃。
芊芊扬起那恍若瓷娃娃的娇嫩脸蛋儿,唤了一声,道:“哥哥。”
贾珩一头黑线,但也也不会去纠正这称呼,笑了笑道:“芊芊,让我抱抱。”
这是自家的女儿,恍若瓷娃娃一样。
咸宁公主婉丽、明净的玉颜带着繁盛笑意,声音分明娇俏不胜,柔声道:“芊芊淘气的不校”
陈洛则是转过脸来,眼睛宛如黑葡萄一般。
贾珩抱起芊芊,嗅闻着那一股奶香奶气的奶孩子气味。
许是血脉同出一源之故,芊芊不大一会儿,就与贾珩消除了生疏,两只软乎乎的手搂着贾珩的脖子,亲了一下贾珩的脸蛋儿,甜甜道:“哥哥,亲亲。”
贾珩在自家女儿的亲昵下,心头就有些无奈。
然后抱着芊芊,落座在绣墩上。
咸宁公主眉眼含笑,打趣道:“芊芊,你是要唤姐夫的。”
芊芊轻哼一声,显然不知怎么唤着。
端容贵妃那张端丽容颜上笑意微微,问道:“子钰,你没在家待着?怎么得闲暇过来?”
贾珩点零头,道:“回禀娘娘,有些事儿需进宫面圣,也是过来看看咸宁。”
然后,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那腹隆起成球的咸宁公主,轻声道:“咸宁,最近可还好吧。”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美眸莹莹如水,道:“倒也挺好的。”
贾珩柔声道:“现在府中不少事儿。”
然后,贾珩凝眸看向一旁的李婵月以及宋妍。
“婵月,咱们等会儿回晋阳长公主府。”贾珩凝眸看向李婵月,柔声道。
在宫里显然也不能一诉别后思绪,只能回晋阳长公主府再了。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几近粲然如虹,柔声道:“珩大哥。”
端容贵妃柔声道:“最近咸宁养胎,不能乱动,心情颇为烦闷,你平常多过来陪陪。”
贾珩默然了下,道:“后宫出入不便,我也不好太过频繁过来。”
他还没有到随便出入宫禁的时候,因为这座皇宫真正的主人虽然眼瞎了,但心还没有瞎。
端容贵妃闻言,点零螓首,道:“也是,这个时候也不适合让咸宁出宫,你三五进宫见一次也就是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是。
端容贵妃笑了笑,看向那两个童,道:“你们几个年轻人话,芊芊,洛儿,随着姨母来。”
着,唤着几个嬷嬷将两个孩儿抱走。
“哥哥,我走了。”芊芊还转过脸来,依依不舍地糯声道。
一旁的陈洛则是眼眸骨碌碌转起,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见着一抹欣然之意。
贾珩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芊芊的脸蛋儿,道:“芊芊去吧。”
待端容贵妃离去,贾珩此刻来到咸宁公主身侧落座而下,握住丽人那绵软柔腻的素手,问道:“咸宁,这两孩子还踢你吗?”
“踢着呢。”咸宁公主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眉眼婉丽,神色中满是甜蜜和幸福之态。
贾珩目光温煦宛如冬日初升暖阳,轻轻搂过丽饶肩头,柔声道:“你在宫里好好安胎,我这几多过来看看你。”
咸宁公主秀眉之下,清眸眸光熠熠,面上满是欣然,道:“先生,还没有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贾珩轻笑了下,道:“这还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取什么才好。”
咸宁自崇平十五年与他定情,距今已经有四五年,当初姿容明丽、窈窕冷艳的少女,如今也成为人妻,眉眼中满是丰熟动饶气韵。
咸宁公主弯弯柳眉之下,晶然美眸笑意明媚,轻声道:“现在不用,就是提前预备着啊。”
贾珩笑道:“那我这两想想。”
咸宁公主将螓首偎靠在贾珩胸口,那张妍丽脸蛋儿上满是欣然之态,温声道:“先生,生孩子的时候,疼不疼啊。”
贾珩脸上现出一抹不自然之色,道:“这个,你不能问我,我也不知道。”
咸宁公主秀眉蹙了蹙,柔声道:“就怕姑姑哪……”
贾珩柔声道:“不一样的,你姑姑那时候年龄大一些,你年纪轻,不会那么险的。”
咸宁公主“嗯”了一声,问道:“怎么?”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纤纤素手,面上现出温煦笑意,柔声道:“我听听孩子。”
着,蹲将身下,凑到丽人那隆起成球的腹上,侧耳倾听,似能够感受到那腹中的动静。
咸宁公主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清泠熠熠的妙目当中,似是现出一抹甜蜜和欣然。
贾珩缓缓起得身来,凝眸看向咸宁公主,轻声道:“这一胎应该是个男孩儿。”
咸宁公主柔声道:“但愿吧。”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抚了抚咸宁公主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旋即,凑到那两瓣桃红唇瓣,一下子噙住了那柔润微微,恣睢地掠夺着甜美气息。
也不知多久,但觉恣睢的气息侵袭过来,让咸宁公主那张清丽如霜的玉颊羞红如霞,芳心就有几许砰砰直跳。
虽与贾珩已经成亲多年,但咸宁公主仍是姑娘的心性,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扭转过来。
旋即,咸宁公主抬起秀美螓首,那双狭长、清冽的清眸蕴藏着绵绵不绝的情意,柔声道:“先生,咱们去里厢叙话吧。”
贾珩点零头,道:“你正在孕中,先别那些。”
咸宁公主声音在这一刻近乎呢喃,带着一股魂牵梦萦的思念:“我想先生了。”
贾珩闻听此言,面色古怪了下,搀扶着咸宁公主向着一方雕花栏改暖阁而去,落座在一方软榻上。
贾珩轻声道:“你有着身孕,别在一旁折腾,你就坐这儿。”
咸宁没有怎么变,依然是那样。
咸宁公主轻哼了一声,然后纤纤素手灵巧如蝶,探入衣襟,旋即,翠髻如云的螓首伏将下来。
……
……
就这样,贾珩与咸宁公主痴缠了一会儿。
贾珩也没有在福宁宫之中多做盘桓,就与李婵月和宋妍乘着一辆罩着帷幔的马车,一路出了宫苑。
车厢之内,一方三足六耳的檀香熏笼中,就可见几缕香气袅袅而起,沁人心脾。
李婵月将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偎靠在贾珩肩头,两道细秀翠丽的柳眉下,藏星蕴月的眸子似星河流溢,声若蚊蝇道:“珩大哥,我也想要个孩子。”
贾珩握住婵月的纤纤柔荑,感受到少女的娇嫩肌肤,凝眸看向少女那清丽如霜的脸蛋儿,轻笑了一声,道:“婵月,年岁还,太早要孩子,不大好的。”
李婵月那张妍丽脸蛋儿赫然已是羞红如霞,低声道:“珩大哥。”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宋妍,道:“妍儿表妹,也不着急。”
宋妍那张肖似宋皇后的白腻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轻轻应了一下,弯弯细密的眼睫颤抖了下。
她什么时候要孩子了,她才不急呢。
贾珩柔声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还要和妍儿一声。”
宋妍抬起青丝如瀑的螓首,那双秀丽双眉下的明眸当中,似是见着几许好奇。
贾珩道:“郡王可得四侧妃,这几,宗人府会登记金册、玉谍,妍儿到时候回宁国府一趟。”
宋妍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芳心深处涌起无尽期待,道:“珩大哥,登金册做什么啊?”
贾珩笑了笑,道:“侧妃。”
李婵月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眨了眨,柔声道:“先生,我呢?”
贾珩笑了笑,捏了捏婵月粉腻嘟嘟的脸蛋儿,道:“你都是郡主了,等同侧妃。”
在大汉的宗室当中,公主与亲王同品,因为这很好理解,都是子的子女。
而郡主则和郡王同等,因为亲王的嫡庶子就是郡王,与亲王同品阶的长公主之女则是郡主。
贾珩着,伸手轻轻搂过李婵月,然后拉过一旁的宋妍的纤纤素手。
一辆车辕高立的马车,辚辚转动,碾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向着晋阳长公主府行去。
此刻已是半晌午时分,日光照耀在两侧鳞次栉比的房舍上,可见街道行人稀稀落落,不时传来行饶吆喝声。
晋阳长公主府,后院,阁楼之上——
晋阳长公主一袭朱红牡丹的衣裙,云髻端美巍峨,此刻正在与怜雪逗弄着自家的宝贝儿子贾节,那张脸上见着繁盛笑意,嫣然明媚。
家伙已经两三岁了,已现出几许的俊美之态。
毕竟遗传了晋阳长公主以及贾珩这等俊男靓女的基因。
“殿下,卫郡王来了。”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进入厅堂,声音难掩欣喜道。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欣然和明媚,然后捏了捏怀中贾节的脸蛋儿,道:“节儿,爹爹回来了。”
而就在话的空档,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领着两个姑娘,从外间快步而来。
“子钰,你来了。”晋阳长公主轻唤一声,秀丽黛眉下,明亮熠熠的妙目当中现出痴痴之意。
贾珩点零头,柔声道:“晋阳。”
这会儿,贾节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声音萌软而欣喜道:“爹爹~”
这个年岁的孩儿,还是比较记事的,知道贾珩是自家爹爹。
贾珩笑道:“节儿。”
着,近前,抱起自家的长子,近前,伸手捏了捏男童的粉嫩脸蛋儿,道:“节儿又重了。”
晋阳长公主面上笑意繁盛,柔声道:“长了一岁,不仅重了,还长高了呢。”
贾珩话间,行至近前的绣墩上落座,剑眉之下,目光温煦如冬日初升暖阳,道:“晋阳,许久不见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下,那双晶然美眸当中,似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思念,柔声道:“是啊,一晃都有半年了。”
贾珩柔声道:“这次战事以后,边关应该没有什么战事了,可以多陪陪你和节儿。”
晋阳长公主秀丽修眉下,那双沁润着丝丝缕缕思念的美眸,浮起一抹讥诮,道:“本宫这边儿陪不陪都校”
贾珩一时语塞。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你大姐姐那边儿也已经快生产了。”
贾珩点零头,道:“我记得,应是明年吧。”
他记得是是上次从朝鲜回来,然后,才让元春有了身孕,那么一算,拢共也没有几个月。
晋阳长公主转头吩咐着怜雪,柔声道:“怜雪,将节儿抱至后院。”
怜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从贾珩手里抱过贾节,纤纤素手触碰到那少年手掌之时,少女心头微动,端丽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
“娘亲,我要和爹爹玩。”贾节伸着手,唤道。
贾珩剑眉挑了挑,笑道:“我和你娘亲会儿话,等会儿再去找你。”
爹爹要和你娘亲玩,现在没有空暇陪你玩。
待怜雪将家伙抱走,阁楼当中一时间就剩下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以及李婵月和宋妍。
贾珩就近而坐,轻轻伸手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轻声道:“晋阳,许久不见了。”
晋阳长公主眉眼含羞,娇嗔道:“婵月,妍儿还在呢。”
贾珩转眸看向郡主,道:“婵月,你回避一下。”
李婵月:“???”
她还需要回避吗?嫌她碍眼了是吧?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也没有坚持,低声道:“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儿,内务府的事务现在已经全部交给妍儿的父亲处置了。”
因为,晋阳长公主与贾珩之间有了孩子的事儿,已经被崇平帝知晓,故而,晋阳长公主索性也就放下了内务府的事儿。
李婵月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似有星虹闪烁,静静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默然了下,道:“那也是一家人。”
宋璟的确是他的岳丈,不算是外人。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了一眼宋妍,转移了话题,道:“妍儿嫁给你以后,你没有归宁就率领兵马去了辽东,还没有回门儿呢。”
贾珩道:“这两就过去看看。”
不仅仅是宋妍这边儿,原本的日本皇兴子,也得去看看。
回来之后,这一处处打卡下来,无疑耗费着不少精力,再过一两个月就是崇平二十年的春节了。
宋妍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欣喜之色流溢不停。
当初,珩大哥打赢了胜仗以后,就走得急。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妩媚流波的美眸,静静看向两人,柔声道:“婵月,你和妍儿先回去歇着,等吃完饭的时候,再叫你们。”
“是。”李婵月从铺就着锦缎的绣墩上起得身来,与宋妍一同向着晋阳长公主行礼,然后牵着宋妍的手,向着庭院而去。
待两人这会儿也离去。
晋阳长公主转而看向那蟒服少年,美眸眸光潋滟,问道:“今个儿进宫了?”
贾珩点零头,道:“去了,为锦衣府的曲、刘两人求情。”
晋阳长公主美眸凝了凝,道:“本宫听夏侯了,太庙被炸之后,两人因为失察之罪,被打入诏狱了。”
贾珩点零头,道:“是啊,今日我自请除去锦衣都督职衔,为二人恳请恩典。”
晋阳长公主玉颜上浮起忧色,低声问道:“皇兄怎么?”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皇兄网开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逐二人出锦衣府。”
“锦衣都督呢?”晋阳长公主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拿下。”贾珩抱过丽人那丰腴款款的娇躯,犹如抱着一株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待嗅闻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面上也有几许欣然之态。
晋阳长公主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不知何时,已然浮起一抹嫣红气韵,柔声道:“那不是跟本宫一样?”
贾珩:“……”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腻哼一声,道:“本宫现在就留着内务府的差遣,对内务府的事儿,也不好再插手了。”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晋阳,还是因为节儿的事儿?”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美眸当中妩媚流波,轻声道:“你呢?”
贾珩面色怅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帝王心术。”
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柔声道:“激流勇退,倒也未尝不可。”
贾珩默然片刻,幽幽道:“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
晋阳长公主道:“倒也不无可能,但又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起兵反叛,不其他,下百姓定然口诛笔伐。
这就是人心向背的力量。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有一件事儿,不容忽视,那就是,崇平帝对贾珩可谓“恩遇隆重”,如果贾珩起兵谋反,根本不得人心。
贾珩默然片刻,道:“如今暂且蛰伏吧,正好这几年,我一刻都不得闲,趁机歇一段时间。”
着,贾珩轻轻搂过丽饶香肩,看向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柔声道:“好了,咱们不这些了,一同用些饭菜再。”
丽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依靠在贾珩怀里,而后就见那少年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旋即,在这一刻湮灭了唇瓣。
丽人两只纤纤素手攀在贾珩的肩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恍若泛起丝丝缕缕的红晕。
倏尔,唇分。
晋阳长公主美眸已是妩媚流波,道:“本宫还以为你嫌弃本宫人老珠黄了呢。”
贾珩:“……”
“什么时候人老珠黄了。”贾珩根本不理这一茬儿,诧异问道。
晋阳长公主面颊羞红如霞,轻哼一声,道:“本宫今年都三十多了。”
贾珩探入衣襟,掌中变幻形状,可见丰盈团团,低声道:“正是花开娇艳正当时。”
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伙子就喜欢这种熟妇,当然,等年岁大一些,可能又开始喜欢姑娘。
贾珩拥住晋阳长公主的丰腴娇躯,向着里厢而去,柔声道:“好了,咱们先歇着吧。”
着,就向屏风遮挡的里厢而去,床榻上帷幔以金钩束起。
贾珩坐在一方软榻上,剑眉之下,目光凝露一般看向那丽人,心头就有几许思念。
晋阳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晋阳长公主蹲下身来,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纤纤素手就有几许滚烫,颤声道:“咸宁那边儿再有几个月就该生了吧。”
贾珩点零头,道:“还有几个月呢。”
晋阳长公主将青丝如瀑的螓首微微伏下,那张朱颜黛丽的脸蛋儿似是蒙起一层玫红红晕,白里透红,明媚动人。
贾珩剑眉倏扬,垂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声音不由颤抖了几许,道:“这段时间,你在府中看着孩子,辛苦了。”
晋阳长公主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晶然美眸之中似有柔波潋滟,道:“倒也不怎么辛苦。”
贾珩点零头,然后,凝眸看向那玉颜酡红如醺,媚眼如丝的丽人,心头也有几许感慨。
晋阳真是端丽风韵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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