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 端容贵妃:姐姐这是怀疑她的用心了?

  神京城,宫殿

  宋皇后此刻一袭刺绣着芙蓉花的朱红衣裙,一头葱郁隆隆的青丝挽成的云髻端丽、秀美,旋即,一路沿着朱红梁柱的回廊,向着厅堂快步而去。

  在彤彤灯火映照之下,可见那张雪肤玉颜的白腻脸蛋儿,彤彤似火,一如云霞锦缎,明媚动人。

  那个小狐狸,真是太胡闹了。

  先前竟然那般欺负于她。

  想起先前那人的横冲直撞,宋皇后心神当中不由涌起阵阵羞恼莫名。

  宋皇后美眸当中柔光潋滟,似是荡漾着山水情长,摇晃着丰腴腰肢,举步进了殿中。

  “来人,准备热水,本宫等会儿要沐浴更衣。”宋皇后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莹莹如水,朗声说道。

  旋即,几个身形窈窕、明丽的宫女,说话之间,就从不远处过来,垂手侍立。

  就这样,待将热水准备完毕,浴桶之中可见热气腾腾,混合着花瓣的香气氤氲而起。

  宋皇后身上的一袭凤凰刺绣的朱红裙裳,沿着雪背肌肤缓缓落将下来,丽人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踩着三节木榻,在“哗啦”声音当中,踏入浴桶当中。

  丽人那雪白莹莹的肌肤上微微泛起彤彤红晕,在灯火映照之下,愈见妍丽无端。

  宋皇后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纤纤素手,轻轻抚着一侧的柔润脸蛋儿,流光熠熠的美眸当中不由现出一抹羞恼。

  那个混蛋刚刚真是太胡闹了。

  方才,那小狐狸就让甄氏趴在她身上,压得她难受,还有那甄氏当真是不知廉耻,在她耳边叫唤着,竟是给发情的小野猫一样。

  好像,她也没有多么恼怒。

  啊这……

  宋皇后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羞红如火,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可谓心惊肉跳。

  而就在这时,女官绕过一架锦绣妆成的屏风,行至近前,朗声道:“娘娘,容妃娘娘来了。”

  宋皇后心头一惊,诧异了下,说道:“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然而说话的空档,就见端容贵妃一袭盛装,从外间而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丰容盛。

  “容妃妹妹,你怎么来了。”宋皇后轻轻抱着肩头,而那张明媚、端丽的玉容上,可见酡红如醺,竟有一种做了错事,被人抓住的心虚之感。

  端容贵妃翠丽柳眉弯弯如黛,晶然熠熠的美眸,眸光莹莹如水地看向宋皇后,低声道:“姐姐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说着,伸出纤纤素手拉了一下屏风上垂挂的裙裳,秀气、挺直的琼鼻动了动,分明嗅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让端容贵妃心神为一颤。

  姐姐这是刚刚和子钰缠绵过吗?

  丽人这般想着,心神当中不由涌起一股心惊肉跳之感。

  宋皇后面上现出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意,道:“妹妹,你不在宫里好生呆着,到我寝宫做什么?”

  端容贵妃目不转睛地看着宋皇后,问道:“姐姐还没回答我,这是从哪里过来的?”

  先前,她让女官留意着宫中的变化,注意到姐姐前往坤宁宫。

  宋皇后道:“妹妹问我这个做什么?”

  端容贵妃柳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柔润微微,说道:“姐姐是从坤宁宫过来的吧?”

  宋皇后闻听此言,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不由为之一颤,一时之间,倒也不知如何是好。

  端容贵妃轻轻摆了摆手,将周围侍奉的女官和嬷嬷尽数驱散。

  旋即,端容贵妃柳眉弯弯如黛,眸中带着几许痛心疾首,说道:“姐姐好生荒唐,那坤宁宫乃是甄氏的寝殿,姐姐怎么就去那里行荒唐之事?”

  怎么能在甄氏寝殿当中,与她那个女婿鬼混。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腾”地羞红如霞,叱责说道:“妹妹这会儿浑说什么呢?”

  端容贵妃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明眸柔波潋滟,静静看着宋皇后,问道:“姐姐,难道就这般纵着子钰?”

  两人胡搞瞎搞,都已经到了坤宁宫那边儿了吗?

  两代皇后共侍一人,简直不知廉耻。

  宋皇后道:“只是随着子钰去坤宁宫看看,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美眸涌起一抹羞恼,问道:“子钰和姐姐在坤宁宫待了一整个下午,难道真的就没有发生什么?”

  宋皇后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那双莹然微微的美眸,可见丽人眸光柔润如水,美眸满是惊疑不定,问道:“妹妹究竟想说什么?”

  端容贵妃皱了皱眉,说道:“姐姐在宫中如此秽乱,如是外人看去,传扬开来,无疑是玷辱了新皇名声,姐姐又将如何自处?”

  宋皇后芳心一惊,声音不由为之冷峭几许,问道:“妹妹以为呢?”

  端容贵妃细秀柳眉挑了挑,美眸眸光莹莹如水,说道:“姐姐平日里还当检点一些,纵然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洛儿着想才是。”

  宋皇后闻听此言,美眸惊怒之意翻涌而起,惊疑不定说道:“妹妹这是在……威胁于我?”

  一向性情温和,与世无争的妹妹,在这一刻竟然为了皇位,试图威胁于她?

  宋皇后此刻看向端容贵妃那张幽清、冷丽的脸蛋儿,对上那清冽、狭长的目光,一时之间竟然觉得陌生无比。

  这还是她那个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的妹妹吗?

  端容贵妃这边厢,实在经受不住宋皇后那灼灼目光的盯视,沉声道:“姐姐,我这也是为了洛儿着想。”

  宋皇后忽而玉容幽幽,美眸盯视着那丽人,冷声说道:“我看你是为了你们家泽儿着想吧。”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转而由通红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无比。

  姐姐这是怀疑她的用心了?

  她何曾有此意?

  宋皇后白腻玉容粉红如黛,声音娇俏几许,说道:“妹妹,如今洛儿登基已成定局,且诏旨也已经广布于中外,妹妹就当安分守己,不要再妄生其他心思。”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娇躯剧颤,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柔光潋滟之时,不由现出一抹恼怒。

  她何时生过这样和那样的心思?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神色淡淡,道:“容妃妹妹先至殿外候着吧,我等会儿还要歇息。”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芳心当中不由惊颤莫名,而后定了定心神,然后绕过一架锦绣妆成的屏风,来到殿外,只是丽人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似蒙上一层淡淡清霜。

  宋皇后这边儿沐浴更衣而毕,出得厅堂,看着那容色丰美的丽人,目中现出莫名之色。

  “妹妹。”宋皇后轻轻唤了一声,白腻如雪的玉容,嫣然明媚,低声说道:“妹妹可曾想通了?”

  端容贵妃道:“我不知道姐姐此言究竟何意?”

  宋皇后凝眸看向端容贵妃,说道:“洛儿继位,是对你我姐妹都很合适的选择,容妃妹妹不要太过执着了。”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那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柔润如水,道:“姐姐,我何曾过于执着?”

  宋皇后冷哼一声,说道:“不然妹妹怎么能够过来,提及坤宁宫之事?”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抿了抿粉润唇瓣,一时语塞莫名。

  想了想,道:“我也是为了姐姐考虑,顾忌一下名声。”

  宋皇后轻轻腻哼一声,柳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美眸现出一抹羞恼,玉容酡红如醺,说道:“你还要为我考虑?”

  端容贵妃说话之间,轻轻起得身来,说道:“姐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宋皇后眸光凝视着端容贵妃,说道:“妹妹不是要问我先前发生了什么吗?”

  端容贵妃道:“姐姐,不必了。”

  宋皇后翠丽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现出一抹玩味之色,道:“妹妹不陪我去里厢吗?要不要我细细和妹妹讲讲经过。”

  端容贵妃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晶莹剔透的美眸柔光潋滟,道:“姐姐,你…”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向着殿外而去,道:“姐姐,我先回宫了。”

  宋皇后此刻,翠丽修眉弯弯,目送着端容贵妃远去,目中不由涌动着一抹冷峭之色。

  这就是她的好妹妹。

  宋皇后白腻如雪的玉容怔怔失神,幽幽叹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心绪。

  不过,她今日与甄氏共侍一人,的确是荒唐了。

  都怨那个小狐狸。

  ……

  ……

  神京城,宁国府

  繁密的潇潇夜雨无声拍打在庭院当中的梧桐树上,却听得梧桐树叶扑簌扑簌声音响起,穿林过叶,淅淅沥沥不停。

  贾珩神情施施然地快步进入厅中,凝眸看向那落座在厅堂之中的陈潇,道:“潇潇。”

  陈潇说话之间,就将手中的一本书册放将下来,那双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不由现出一抹讥讽,打量着那蟒服青年,关切道:“你这是回来了?”

  贾珩道:“嗯,回来了。”

  嗯,他总有一种潇潇,已然在暗中洞察了一切的感觉。

  说着,在一旁的小几旁落座下来。

  这会儿,顾若清快步近前,将手里的青花瓷的茶盅一下子递将过去。

  陈潇乜了一眼贾珩,那秀美、挺直的琼鼻不由腻哼了下,嗔恼说道:“你这神色看来倒是神清气爽的。”

  贾珩刚毅、沉静的面容之上,就有几许不自然之色,问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陈潇冷哼一声,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贾珩接过顾若清递将过来的一杯茶,低头之间,不由轻轻抿了一口,抬眸之时,凝眸看向顾若清,道:“怎么了?若清。”

  顾若清翠丽修眉之下,美眸柔润如水,说道:“我这边儿已经有了身孕。”

  贾珩面色诧异了下,问道:“真的?你这竟是有了身孕,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若清清丽、端美的眉眼之间,就涌起羞怯无比的神韵,微微垂将下螓首来,说道:“这个月月信都没有来。”

  贾珩明眸眸光凝露一般看向顾若清,道:“若清,那你这几天要好生歇息才是。”

  顾若清那张蕴着明丽、幽清的脸蛋儿上,似是蒙起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意,道:“王爷,我也略通岐黄之术,对自身的情况,也有一些了然。”

  陈潇轻哼一声,乜了一眼贾珩,没好气说道:“师姐的事,有我和师姐,无需你操心,你好好陪你的皇太后去。”

  贾珩:“……”

  潇潇这话说的,也不知是吃醋,还是吃醋?

  贾珩抿了一口香茗,试着岔开话题,问道:“潇潇,新皇登基之后,京中士林舆论情况如何?”

  随着他加封辅政王,京中的舆论想必沸反盈天,或者说,群臣对此敢怒而不敢言。

  陈潇冷声说道:“一切平静如水,全无异常。”

  贾珩眉头紧皱,说道:“李许两人擅行废立之事,已经失却人心,而朝野百官纵然多持门户之见,倒也无济于事。”

  陈潇问道:“子钰,宫中先前怎么说?”

  随着新皇继位,大汉朝堂的政局一下子进入了平稳期,或者说,此刻的大汉朝堂,已经无人可和贾珩这位辅政王争锋。

  贾珩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盅,低声道:“甄晴已经答应了,将内卫的一支密谍叫交付在我手里。”

  经过废立之事以后,他对大汉权力的掌控力度已至空前绝后。

  陈潇默然片刻,问道:“那什么时候笼络人才,用以充实势力?”

  贾珩想了想,说道:“过了年,新皇改元,恩科科举将会举行,那时候再让林姑父收割一波新科士子,我会亲自主持殿试。”

  现在轮到他执掌大汉这艘轮船,自是大好江山,任他挥笔作画。

  他要重新建立新的学说流派,“格物致知”的科学神教,将会在大汉上生根发芽。

  顾若清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莹莹如水的眸光,崇敬无比地看向那蟒服青年。

  陈潇清丽修眉挑了挑,嗔白了一眼贾珩,说道:“你先去沐浴更衣吧。”

  贾珩:“……”

  这会儿,晴雯快步进入厢房,轻声说道:“公子,热水准备好了,公子前去沐浴更衣吧。”

  贾珩起得身来,也不多说其他。

  说话之间,贾珩起得身来,就是向着外间快步而去,然后绕过一架玻璃妆成的锦绣屏风。

  陈潇说话之间,拿起几案上的薄薄书册,那清丽无端的玉容上陷入思索之色。

  顾若清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莹莹如水,低声说道:“王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到那最后一步。”

  陈潇低声说道:“还要再等等才是,起码朝堂六部百司,地方督抚官长,半数以上的人,皆换上他的亲信部旧才是。”

  如今大汉刚刚换过一任皇帝,正是天下豪杰义士翘首观望之时,还不可轻举妄动。

  卡文了,也是该考虑收尾了,让我理理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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