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想法很好。
现实可是非常的残酷啊。
“能行吗?”
三大妈觉得有些悬,三年前,人家冉老师就没有看上何雨柱,难道现在就看上了。再说人家冉老师的条件。
可是比何雨柱好的太多了。
“试一试,万一要是成了呢?”阎埠贵沉吟片刻,敲着桌子道。
“你先不要和何雨柱说,若是成了的话,在告知他,若是不成,免得到时候惹人笑话。”阎埠贵告诫道。
原先的时候。
觉得何雨柱配不上人家冉老师,也见不得何雨柱能取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
阎埠贵感到后背一阵的发寒啊。
人言可畏!
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之前的时候,胡同的人称他为阎老抠,也就笑笑而过,现在人家哪怕是和他多说一句话。
都感到一阵的恶心啊。
背地里,更是流言蜚语,哪怕是阎解放他们都受到了印象,在人家的终身大事上,不求你帮忙。
可是也不至于在这里坏人家的好事啊。
.....
这是大忌!
“老爹,我想着搬家啊。”阎解放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算计挽救的两人,心里面也是一阵的不屑。
现在做这些,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还是说万一成功之后,说你们老俩慧眼识珠,觉得冉老师和何雨柱才是良配,这又有什么意义。
补救措施。
终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咳咳~
阎埠贵一脸难堪,这外人这样说他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儿子阎解放也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态度。
着实让阎埠贵寒心啊。
“你也是这样认为我故意破坏何雨柱的婚事的。”阎埠贵一口老血,生气的拍着桌子,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
怎么都这样说他啊。
“难道不是吗?何雨柱和人家姑娘相亲,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上门去为了什么?”阎解放反问道。
为了什么?
为了一口吃的嘛。
占便宜。
说白了还是阎埠贵的责任,这货也是嘴瓢,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着何雨柱的坏话,这谁能接受的了啊。
“你这孩子,你老爹就是为了尝一下何雨柱的厨艺。”三大妈无奈的说着,坐在小马扎上,也是有些懊恼。
当初为何不劝一下阎埠贵。
不要去上门凑热闹。
现在引火烧身。
“你不会觉得我说两句坏话,人家那姑娘就不理何雨柱了吧,我就是一个背锅侠,人家姑娘或许根本就没有看上何雨柱。”
阎埠贵无奈的看着天花板。
至于阎解放。
可不想听这些解释,哪怕是外面的人,也不想听啊,这都快说成的事情,若不然何雨柱也不会精心准备啊。
一切的根源,说白了还是阎埠贵的过错。
....
“你既然这样的想要离开,那你走吧。”阎埠贵拍了拍桌子,无奈的呼应道。
这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的借口啊。
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说白了。
一切还是他们的过错。
“好。”
阎解放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走进里屋,将所有能打包的东西都给打包好,现在他的心里面其实对于阎埠贵还是有些埋怨的。
当初于丽过来的时候。
若是和正常人家,摆满一桌子的美食的话,也花不了几个钱,最多也就是两块钱,何况当时他也上班挣钱啊。
可终究还是算计的太清楚。
导致人家于丽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直接转身投入了徐冬青的怀抱。
哎!
收拾好之后。
大包小包加起来。
也有十来个。
阎解放一次性也拿不完,只能请哥们骑三轮车过来帮忙,装车打包带走,到时候他和刘春花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
“你这是去哪里啊。”三大妈有些心痛,这时候哪怕是阎解放都要离开家里,那剩下的三个兔崽子。
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能和他们切断关系了。
到时候才会有更好的机会。
“找哥们过来帮忙搬家。”阎解放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这时候,可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哪怕是没有人帮忙。
他也要雇人将屋内的东西给搬走啊。
....
“别喊了。”阎埠贵看着三大妈有些不舍的眼神,也知道老伴是舍不得钱啊。
若是阎解放在家里吃饭的话,上交的伙食费,可是能抠出一个人的吃的。之所以不让他们离开。
那就是他们老两口的伙食费就是从他们哥三的口粮中给抠出来的。
.....
“都怪你啊,怎么能嘴瓢呢?”
三大妈有些气愤道,她的处境又能好在哪里啊,也是老样子,那些街道的老婆子都不待和她交谈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可是阎埠贵这大半辈子的忠实写照啊。
若是没有了阎解放哥三,那以后他们的养老都是问题,聋老太太还有一个依靠,以何雨柱的老实忠厚。
怎么也要给聋老太太送终的,可是他们呢?
难道真的等到最后的时候。
身边没有一个人,到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无尽的苦楚啊。
“我也要出门好好的找冉老师说道说道了,你也琢磨一下乡下老家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姑娘,给傻柱说一说。能挽回一点名声,是一点吧。”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走出门!
.....
看着坐在台阶上,目光有些呆滞的何雨柱。
歉意一笑。
“柱子,别担心,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了。”阎埠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提前安慰道。
“滚!”
何雨柱对于阎埠贵说的任何话,可是一点也不相信。
更好的。
若是有得话,他们怎么不留给自己家的兔崽子啊,哪怕是阎解放也是和轧钢厂的臭妞在一起。
五大三粗。
一看就是伙夫。
能吃能喝.....
关键是那刘春花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啊,哪怕是和阎解放在一块,可是并不妨碍人家找其他更好的人。
也就是俗称的下家。
....
“相信三大爷,当初也是喝多了酒,有些嘴瓢。”
阎埠贵解释两句之后。
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这四合院的天空有些压抑啊。
让阎埠贵喘不上气来,一个个看他的眼神,也是有些古怪,恨不得立马将他赶走一般,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那便是易中海。
这货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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