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
杜飞和朱婷起来时,朱妈早就起来把饺子煮上了。
因为两个舅哥都是回来探亲的,不用上班。。
赶时间的就杜飞小两口,朱丽仨人。
至于朱爸,他们还没睡醒,就已经走了。
昨晚上,杜飞跟朱丽来回来去,拿小乌能不能到朱丽那儿去的问题掰扯半天。
最终杜飞答应尽量管着小乌。
但平时上班,它想上哪去也看不住。
说了等于没说一样。
朱丽虽然郁闷,但杜飞滚刀肉似的,她也真没法子。
再加上她心里其实也说不清,跟杜飞出来究竟想要什么。
刚才回到屋里,就是觉着心里憋屈,莫名其妙就披着衣服出来了。
出来看到杜飞,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提起小乌,其实就是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早上,杜飞先骑车子把朱婷送到新h社,自己才来到单位。
因为是大年初一,人们都懒洋洋的,在办公室哈欠连天。
人之常情,领导也没在这个时候秀存在。
杜飞到办公室,心念一动把慈心从随身空间放出来。
把椅子后边的文件柜往旁边挪了一些,空出一个夹空,把慈心放在那。
外边来人的时候,有文件柜挡着,看不见慈心。
杜飞有足够的时间把她收回去。
暂时杜飞还没想好把慈心放到哪儿去,决定这两天先在办公室,空闲的时候放出来。
上班的时候,林林种种的时间加在一起,也有好几个小时。
杜飞抱着侥幸心理,万一放在外边一段时间,慈心就醒了呢~
然而,现实却没这么简单。
把慈心从随身空间放出来,她就跟一个包胶娃娃一样。
闭着眼睛,跟没骨头似的。
只能找了一把椅子,放在那个夹空里,让她坐在上边,拿绳子捆住,免得出溜下来。
一连试了两天,慈心没有一点反应。
杜飞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非常强劲,整个身体的机能也很健康。
可她就是醒不过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飞甚至开始怀疑,慈心不会是脑死亡了吧或者元神出窍,灵魂离体了
心里合计,要不要找关系给她做个脑电图看看……
而这两天,杜飞就知道,长期把慈心放在办公室肯定不成。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有时候连着来两三个,这边刚放出来,那边就有敲门,把杜飞弄得不胜其烦。
想来想去,还真得给慈心找个地方。
恰在这个时候,汪大成来电话,说是挎斗摩托搞到了。
杜飞一听,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该说不说,汪大成办事真是稳妥。
说两天搞到,就是两天搞到。
杜飞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心念一动,把窝在夹空里的慈心收回随身空间,立即去跟汪大成汇合。
杜飞大小是个领导,没有要紧的事儿,没人会问他去哪儿。
非要问,那就是出去公干了。
骑车子来到汪大成说的地方。
这里就在红星轧钢厂的附近,是一个能修汽车的小修配厂。
一进院,到处扔着卸下来的,破破烂烂的各种机械零件。
院子里边,有一排车库改的厂房,能看见有三四个人在干活儿。
最边上的一间车库改成了住房,门
洞上掏个窟窿,顺出来一截烟囱。
杜飞骑车子进来,汪大成就从屋里出来,笑着迎上来。
杜飞到跟前,叫了一声,已经看到停在屋门口的一辆军绿色挎斗摩托。
一看就是旧车。
但轮胎和的车座都换了新的。
而且,挎斗和摩托的车把上加装了高高的风挡。
打过招呼,汪大成嘿嘿道∶
杜飞拍拍车座,笑着道
汪大成拍他一下,转又问道
杜飞知道他指陈中原,回道∶
说完抬腿跨上去,冲汪大成努努嘴
汪大成眨巴眨巴眼睛,迟疑道∶
杜飞笃定道
然而,事实证明,吹牛逼,遭雷劈。
杜飞低估了开挎子的难度。
他骑过电动车、摩托车,也会开汽车,但偏三轮却头一次碰。
原以为跟骑摩托差不多,但真正上手了,还真不一样。
好在杜飞手疾眼快,骑的时候速度也不快,不然还非得露怯不可。
直至在附近的马路上遛了几趟,才渐渐找到一些窍门儿。
越来越溜,渐渐加速……
等到下午,跟汪大成吃了一口饭,杜飞直接骑摩托回到单位。
进大门的时候,还被门卫大爷拦下了。
摘了汪大成给配的防风镜,大爷才认出他,不由得叫道∶
门房的大爷一天没啥事儿,却是单位的消息灵通人士。
杜飞故意跟他提起这茬,就是要借他这张嘴把事儿传出去。
不然,杜飞年纪轻轻,就骑着一辆挎子,还是有些太招摇了。
现在有了这个由头,就可以消除不少负面影响。
最起码有人在背后拿这个说事儿的时候,其他人能有借口反驳。
说杜飞不是招摇,是疼媳妇。
尤其是单位那些大姐大姨们,更会平添几分好感。
把摩托停到楼下,杜飞径直上楼去找王超。
而他刚一走,就有几个人冲着摩托车指指点点。
外经委是大衙门,里里外外,各个部门,好几百人,总有爱说嘴的人……
杜飞来到楼上,直接到王超办公室敲门进屋
杜飞顺手往沙发上一丢,也没说送给王超,或者办事的酬谢。
但王超心里明白,人家凭什么给他送烟。
还是中华!
一条烟,不算票,就得二十来块钱。
最主要的是,就算有钱有票,你也不一定能买得着。
王超没推迟,笑着道∶
杜飞则从兜里摸出一盒牡丹。
王超微微一愣,就听杜飞凡尔赛道∶
王超心说p,老子能像你小子,有你老丈人供着。
我抽完了上哪儿弄去~
还特么放牡
丹的盒里,我脑袋让驴踢了我!
这些话却只能想不能说。
王超尬笑一声,遮掩过去。
杜飞刚进来,他就看见挂在脖子上的防风镜。
猜到杜飞的摩托车到位了,这是要车牌子来了。
至于这条中华烟。
这可不是车牌的意思。
纯粹是人情往来,你帮我,我帮你。
有了第一次,下次再互相帮忙就理所当然了。
王超这边早就准备好了。
转身到办公桌的侧柜下边摸出一副牌子。
能直接拿出来,说明上次杜飞说完,王超当回事儿了。
而不是等杜飞来,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杜飞接过牌子,道了声谢。
王超还想留他套套近乎,杜飞找个借口并没多待。
回到办公室,打个电话把孙大圣叫来。
不一会儿,孙大圣兴匆匆跑过来。
一进屋就抱拳作揖,说了一串拜年的喜歌儿。
杜飞笑着一指茶几上的车牌子∶
孙大圣一看,不由了一声∶
杜飞瞪了一眼」赶紧的,等会儿还得出去呢~」
孙大圣了一声,麻溜儿拿着车牌去了楼下。
却没一会儿,张发奎就来了,进门扶了扶眼镜,半开玩笑道∶
杜飞起身迎上去,苦笑道∶
张发奎还没听到风声,连忙道
杜飞叹道
张发奎知道杜飞的背景,心里有些泛酸。
心说,这小子还真特么滑头,把自个媳妇、老丈人答对好了,以后的路子不就打开了!
可惜自个没那个好老丈人。
说完摩托车的事儿,张发奎转又提起另一件事。
神秘兮兮道∶
杜飞一愣,这几天他还真没听到风声。
忙问
张发奎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张发奎有点瞧不起女人,嘴里满是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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