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扛式防空导弹这种东西,别看个头不大,却是稀罕得紧。
只有稣鹅和美地两家有,非常难搞到。
高射机枪虽然也能防空,却因为消耗弹药太多,目标又大,效率又低。
游击队在山林中随时转移,根本构建不起来有效的防空阵地。
北海道眼下的情况,最有效的能形成防空威慑力的就是肩扛导弹。
只有打下几家东洋自卫队的战斗机和直升飞机,才能让他们不敢肆无忌惮。
把低空飞行的飞机逼到高空去。
这次中新芳子来杜飞能感觉到东洋那边的压力非常大。要是不赶快搞到防空导弹,游击队方面很可能陷入更大的被动。
这可不是杜飞希望看到的结果。
现在才刚刚开始,连第一波羊毛还没薅完,怎么能让羊早早死了。
送走中新芳子,杜飞立即打电话跟娄弘毅那边联系。结果娄弘毅没在办公室。
直至下午两点,眼瞅着要去接朱丽的时候才回电话。
杜飞先客套一番,问了一下最近的情况,随后进入正题:老娄啊—上次说那个防空导弹的事儿,怎么样了?有难度?」
娄弘毅干咳一声:
杜飞沉声道:娄弘毅道:
杜飞皱了皱眉,并没急着说话,耐心听娄弘毅把话说完。娄弘毅办事还是靠谱的,要是没有下文他不会这样铺垫。
果然,娄弘毅接着说道:的前身。
的名气远没有
娄弘毅道:
杜飞沉声问道:
娄弘毅道:
杜飞皱了皱眉。
难怪娄弘毅说话不痛快,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红眼睛导弹在美地的采购价也就两三万美元一套。
这个姓吴的还真敢要,直接翻了三倍还多,这不是做买卖,干脆就是明抢。
如果按他说的,十万美元一套,120套就是一千两百万美元,他也不怕有命拿钱没命花。
杜飞问道:
娄弘毅道:
娄弘毅一听,顿时一拍大腿:
等撂下电话,杜飞不由嗤笑一声,笑着骂道:
一声刺耳的钢铁摩擦的声音,列车缓缓停住。
杜飞辨别了一下车厢的方向,小跑向软卧车厢的方向。刚到跟前,就在下车的人流中找到了朱丽。
半个多月没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杜飞觉着朱丽好像瘦了。
脸色有些憔悴,却仍不失明艳。
手里提着一个皮箱,看起来有些吃力。
在她的旁边,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殷勤的跟她说着什么。
朱丽却没理会,只顾往出站口走去。杜飞立即迎了上去,叫了一声。
朱丽蓦的扭头,看到杜飞的身影,漂亮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复杂的情愫。
杜飞到跟前,理所当然的从她手里接过皮箱。旁边那名青年审视着杜飞。
刚才听杜飞叫了一声,大概误会是朱丽的弟弟。
笑呵呵伸出手:
杜飞一愣,不由看向朱丽,心说自个手下什么时候有这号人了?
不过,杜飞也没恶形恶状的,不失礼貌的跟对方握了握手:
年永昌的手很细嫩,一看就是没干过活儿的人,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杜飞暗自撇嘴。
就这绣花枕头,也敢招惹朱丽这吃人的白虎。
别说朱丽瞧不上他,即使真看对眼了,那就他这小身板儿,还不如刘景文呢~
用不了仨月就得够呛。
从车站出来,年永昌还想跟着,问朱丽坐哪趟公交车。杜飞笑呵呵道:
说着就把朱丽的行李放倒了摩托车的挎斗里面。
年永昌一愣,没想到杜飞年纪轻轻,就能搞到摩托车。不过转念一想朱丽的家世,要是朱丽的弟弟,似乎也不奇怪。
年永昌眸中闪过一抹在阴霾,表面仍笑呵呵的。
直至看着朱丽骑上摩托车走了,他才咬着下唇,狠狠一跺脚,向公交站走去。
摩托车上因为行李放在挎斗里,朱丽坐在后边自然的抱住了杜飞的腰。
杜飞能感觉到,她把身体贴靠上来。紧紧的,好像特别用力。
杜飞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搁以前,朱丽很有分寸,不会跟他有过多身体接触。像这种情况,就算需要扶着,也不会靠这么紧。
虽然快入冬了,都穿着呢子大衣,隔着衣服感觉不到什么。
但也可以想象,朱丽那俩大扎肯定被压扁了。
然而,亲密接触并没让杜飞心猿意马,反而想到了分别。
摩托车拖着一溜黑烟,从火车站回到四合院。一路上杜飞和朱丽都没说话。
朱丽紧紧抱着,把头靠在杜飞的脊背上。
等摩托车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口,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从摩托车上下来。
杜飞注意到,她眼角好像湿了。
迎上杜飞的眼神,朱丽用手抹了一下眼睛,欲盖弥彰的说是迎风流泪*。
杜飞也没戳破。
把摩托车锁上,提起行李往里边走。还没到下班时间,院里的人不太多。再加上天气挺冷,没人在外边闲聊。
一直到后院,朱丽在月亮门前面驻足,抬头看向杜飞家的房子,深深打量几眼,这才跟着进去。因为半个月没住人,屋里落了一层灰尘。当初朱丽走的很急,许多东西也没归置。杜飞先去把壁炉点上,驱一驱屋里的潮气。朱丽则默不作声,开始拾掇屋子。
等壁炉烧起来罗汉床也擦了一遍,杜飞这才坐下问道:
朱丽在擦桌子,背对着杜飞,手上抹布一顿。
转身看向杜飞,抓着抹布的手背因为太用力青筋都露出来。
杜飞皱眉。
朱丽沉默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抹布丢在桌上,来到杜飞旁边,坐在罗汉床的另一头,正色道:
杜飞听出她的意思,是不在消防器材公司了,问道:
朱丽道:杜飞总算明白,年永昌为什么说朱丽是他同事了。问道:朱丽苦笑道:
杜飞一时语塞。
朱丽又道:杜飞问道。
朱丽摇摇头:
杜飞不明白,朱丽这趟回家究竟怎么了,突然调到外事委,还要派到国外去?
但看朱丽的意思,明显没打算跟他解释。杜飞想了想,也只能说一声。
朱丽回了一声,抬手看了看表,快到五点了。提醒道:
杜飞讪讪:
朱丽了一声:虽说要去外事委,但朱丽外派之前还得住在这里。眼看着杜飞出去。
朱丽愣愣注视着房门,仿佛要把房门看穿,看到外面的人。
等了两分钟,再也忍不住,趴在罗汉床中间的小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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