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清醒的消息,就如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朝歌城。
帝辛本来挽留陆压道人,但他却说,这次救人王,不过是结个善缘,随后便消息不见。
帝辛感叹了一声,真仙人也,随后便安心静养身体。
本就精通岐黄之术的帝辛,将养起身体来,还是很快的。
姜王后和杨妃要照顾两位王子,黄贵妃整天舞刀弄枪的,显然不会照顾人,这照顾帝辛的任务,就交给了新进的宠妃苏妲己,苏贵人。
苏妲己也想表现一下,亲自熬药煎药,然后小心翼翼的送到帝辛的嘴中,喝完后,又取来白糖去苦。
偶尔间苏妲己还会撩拨一下帝辛,帝辛表面沉迷其中,但他可是清醒的很,尤其这苏妲己的爱慕值还是负数的情况下。
“大王,奴家只是不清楚,为何大王总有防备,奴家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你可比老虎可怕多了。
虽然如此想,但帝辛呵呵一笑,如猪哥相一样,贪婪的看着面前的美女,仿佛第一天看到一样。
“美人是最好看的,孤怎么会防备你呢,孤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如同痴迷的看着面前的苏妲己,苏妲己于是见状,嗔怒道,“既然大王没有防备奴家,可否告诉我胡美人和王美人去哪了?”
帝辛呵呵一笑,说来说去,就想套话。
“孤哪里晓得,不是说失踪了么?”
帝辛不露声色,只说对外该说的,却让苏妲己更加生气。
“大王,奴家与两位妹妹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很是投缘,奴家想知道实情,大王就告诉奴家嘛。”
帝辛面露难色,但架不住苏妲己小手的摇晃,于是小声翼翼的对着苏妲己说着悄悄话。
“那两位鬼车国进贡的女子,乃是妖!”
“妖!胡说!”
苏妲己听到妖这个字,瞳孔不由放大了一些,但随后就表现出惊恐的样子。
“怎么可能,那两位妹妹明明秉性善良,温婉如玉,怎会是妖?可是大巫祝又陷害不成?”
苏妲己故意引诱帝辛转移想法,更是一副为那两个妹妹作保的架势。
帝辛则看了看四周,有低语的说道,“美人可知前些日子那仙人送给孤的那把木剑!说能辟邪斩妖,之后就断成两截,然后两个异域美人就失踪了。”
苏妲己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只是还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只是奴家还是不敢相信是妖!”
苏妲己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直看得帝辛冷笑连连。
但明面上还是说,“既然找不到了,就随她们去吧,也许跑了也说不定。”
苏妲己则点了点头,只是眉宇间充满了某种担忧。
【惩奸佞成功,获得功德100。】
帝辛呵呵一笑,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觉。
苏妲己见状,也半躺了上去,与帝辛面对面。
温婉间,带有妩媚,说道,“大王,那荷叶鸡很是好吃,奴家想亲手制作一下,不知大王可否让奴家亲手去鸡场挑选上好的鸡。”
帝辛面露难色,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美人要求自然无有不准,只是最近闹鸡瘟,想要吃上这道菜,恐怕得等上两个月。”
“鸡瘟?”
苏妲己自然不信,但鸡大量死亡,包括后来王宫大张旗鼓的撒白石灰,都证明如今正是闹鸡瘟。
苏妲己只能按下了进入的心思,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惩奸佞成功,获得功德100。】
……
帝辛在养伤,那大巫祝又何尝不是。
此时的大巫祝,头发花白,脸上褶皱都能夹死蚊虫,身上更有一股将死之人的臭味。
都说天人五衰,眼前的大巫祝就是这个样子。
巫咸脸上悲伤,其他十巫更是悲凉,而在祖庙中的仲衍,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无他,之前人王帝辛昏迷,仲衍私自派出大戊御,准备在帝辛身死之际,成为新的人王。
现如今人王未死,他这个举动,无意是谋朝篡位,与造反无疑了。
帝辛醒来后,自然知道了仲衍的举动,但他按兵不动,就连微子启想要一探究竟,都以身体微恙,不宜见客为由,拒绝了相见。
这是十分危险的行为了,仲衍现在将一切赌注都压在了大巫祝的身上。
但是此时的大巫祝,任谁看,都是将死之人,由此可见这降头巫术的反噬究竟有多恐怖。
“放心,老夫一时半会死不了。”
大巫祝看着面前急得团团转的仲衍,有些不悦,就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巫祝,怎么办啊,子受他醒了。”
大巫祝摇摇头,暗道这仲衍果然扶不起,那子受看似残暴,但行事每每光明正大,一副人王的做派,反观这仲衍,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纵然成为了人仙,也改不了蠢笨的品性。
大巫祝几次与帝辛交手,不由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这便是对手的感觉,这让沉寂多年的大巫祝,隐隐生出一丝好感,反而更加剧了对仲衍的厌恶。
但事已至此,与帝辛和解显然是不可能了,于是一计又涌向心头。
“给你两条路,一条看似危险,但很可能做个富家翁,另一条艰辛了一些,但很可能争龙成功,成为人王,仲衍,汝怎么选?”
大巫祝给了仲衍两条路,浑浊的眼神看向他,竟让仲衍不敢看大巫祝。
“第一条路怎么说?”
“你现在背着荆棘,从老夫这里出去,一路前往王宫,记得三步九叩,去给帝辛请罪,并交出大戊御的兵权,老夫相信纵然是帝辛残暴,也能留你一命,虽然危险,但保命却是可以了。”
大巫祝的话,让仲衍直接怒了。
“我好歹是先王之子,人仙之尊,焉能受此侮辱!”
大巫祝轻轻一笑,又道,“这第二条路,自然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了,汝可知为何帝辛现在不敢动你?”
“可是因为我手上的大戊御?”
大巫祝点点头,道,“当初闻太师走时,带走了大量青壮,殷商朝堂每每又将粮草运到前线,是何等奢靡,若非有忠臣良将,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那人王为何以残暴示人?不过是因为实力空虚罢了,现在的朝歌城,除了黄飞虎手上的军队外,几乎都是老弱妇孺,正是空虚之际,只要除了黄飞虎……”
“一切可定!”
仲衍此时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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