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病了!
朝歌中,王后病倒了,不得不将手中权利交由商荣,比干共管,而王后选择在宫中静养,顿时朝堂一片哗然。
商荣和比干自然不可能为姜文焕提供粮草,直接撅了回去。
姜文焕多次去书信王后,但都以王后生病为由,拒之门外。
任何人都知,这是王后故意为之,王后这也是两不相帮的一种表现。
消息传至薄姑郡,帝辛莞尔一笑。
……
陈塘关的余化龙早已派兵至薄姑郡,驰道的修筑,也将近尾声。
帝辛动用了大批的民夫,以碎石铺路,再以沙土填缝,然后用木桩夯实。
这驰道之坚固,以马车行走,可以几个时辰之内,到达陈塘关。
商人好商,而人王就在薄姑,当下便有大批商队而来。
薄姑郡本就盛产海鲜,尤其是捕获而来的鲸鱼,甚至废渣都熬成了鱼油,可以说是相当干净。
而商人的到来,也同时带来了大批的商品,加上因为修筑驰道,钱的概念也第一次深入人心。
商人们自发成立了商会,而薄姑郡则成立了与之对应的市司衙门,负责整体的定价议价。
而薄姑郡的富户的消亡,也促成了人人平等,就连人王任命的官员,也大多从这些平民中选拔。
这些选拔出来的吏官,虽然没有品级,但好在为人大多亲善。
而帝辛也设立的监督机构,百姓若有不满,也可上告,由此起到了互相监督的作用。
短短一月的时间,整个薄姑郡风气大变,吏官,平民,商人,构成了薄姑郡的三驾马车。
……
一月后
“殷洪可有消息传来?”
帝辛将手中厚厚的竹简放下,晃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对着旁边的闻仲说了起来。
虽说纸已经被造了出来,但因为此地远离殷商腹地,所以竹简仍然是处理日常的重要工具。
闻仲摇摇头,道,“已经一个月了,这殷洪殿下,不知是如何想的。”
申公豹在一旁也说道,“从消息来看,这一个月,殷洪殿下可是做了不少事啊!”
殷洪这一个月来,除了在几方势力的推动下,成为执政外,还大力炼制武器,整军待备,一副备战的模样。
“姜文焕在干什么?”
“大王,姜文焕不知从何地得到了粮草和士卒,如今正在兖州备战了。”
帝辛点点头,不用问也知道,姜文焕这是得到了截教门人的支持,兖州的诸侯不知为何,从原来的反对,变得支持。
东鲁形势有些逆转,而帝辛身在薄姑郡,也不由时刻关注局势。
“崇城有何动作?”
帝辛所指的正是东伯候,要知道,这里面最诡异的就是姜桓楚了。
“大王,姜桓楚每日作息规律,并无异样。”
帝辛虽然奇怪,但还是按下了心中的疑虑。
……
又过几日,薄姑郡突然传来崇城的八百里加急。
帝辛拆开一看,顿时一阵恼怒。
“这姜桓楚失踪了。”
帝辛如此一说,顿时让两位重臣一阵紧张。
“大王!莫非这姜桓楚被截教仙救走了?”
闻仲心下有了答案,只是这答案他并不愿承认。
“截教仙各种左道异术奇多,多诡谲多变,救出姜桓楚,也不足为奇。”
帝辛嘴里一说,随后道,“姜桓楚能去哪里呢?”
……
帝辛猜测这姜桓楚的去处,而在另一边的东鲁国都,姜桓楚却出现在鬼侯的侯府之中。
又过数日,东鲁传来消息,殷洪被囚于东鲁,姜桓楚盛势归来,一时之间东鲁震动。
“啪!”
帝辛重重的将手中的密信甩在了地上。
“竟敢囚禁老子的儿子,活腻了!”
帝辛并没有恼怒姜桓楚的突至东鲁,但囚禁殷洪,这却是刺痛了帝辛的心。
“来人!”
帝辛刚想整顿兵马,但随后一想,这东鲁毕竟是王后的娘家,再说若是他带兵前去,恐怕会有麻烦,若是陷入泥潭,可就麻烦了。
“太师,申先生,可愿再陪孤前去东鲁一探究竟?”
闻仲一惊,但随后便是笑了。
“王之所命,莫敢不从。”
于是,帝辛将薄姑郡的事务,全部交给敖丙,而他则坐上了太师的墨麒麟,直接飞走了。
“孤是应该抓个坐骑才是,这样自己也有面子不是。”
帝辛如是想。
……
东鲁
东鲁早在夏禹时期,这里就是东夷最为富庶的地方,成汤立国之后,几次征伐,最终打下了这片地方,又将姜氏封于此地,至今已成为八百镇诸侯第一。
而东鲁城作为东伯候的国都,因与东夷常年作战,所以这里城高池深,十分宏伟。
帝辛三人跟着百姓直接进入了东鲁,竟发现这里极为开放,并且并无路引。
商队云集,各色人等齐聚,繁荣程度竟完全不下朝歌,甚至更有过之。
朝歌毕竟在腹地,又是政务中心,所以功能上就不如东鲁开放。
就比如这里随处可见的鱼货,朝歌就很难见到。
三人都没有来到过东鲁,当见到如此强盛的地方,都有一种乡下人的感觉。
“东鲁隐藏的实在太好了。”
闻仲看过如此繁荣之后,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也知朝歌是有些落后了。
“虽然这里仍然有奴隶的存在,但更像是一个高度发达的奴隶社会,姜桓楚野心不小啊!”
姜桓楚野心实在太大了,并且这野心隐藏的太好了,就连帝辛都没有发现。
随便找了个茶馆,竟然发现这茶水竟然来自朝歌。
“嘿,客官,这您可说对了,这正是朝歌特产的茶水,并且品级极高,就算在朝歌,也不见得能喝上呢!”
“哦?真的假的?”
“这您说的,我们侯爷乃是商王的外丈,如今朝歌大小事务可是王后做主,什么好东西,来不了东鲁啊!”
这摊主眼中极为自豪,颇有点他就是人王外丈的意思。
“哦?听说你家侯爷如今回来了?”
“侯爷的确是回来了,执政的商王之子也被囚禁起来,还翻不了天!”
“那究竟这侯爷为何囚禁执政,不是干的挺好么?”
“为何?虽说他也是侯爷外孙,但哪有亲子亲,侯爷早就想到了这是商王的计策,之前也只是虚与委蛇而已。”
帝辛听到这里,心下就是一沉。
而这时,大批的东鲁兵甲之士,从路面穿过。仟千仦哾
“这是……重甲道兵!”
帝辛脸色大变,而闻仲和申公豹则完全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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