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 我的情况我知道

  大医无疆医院风云第八百六十八章我的情况我知道许纯良一瘸一拐地离开咖啡馆,身上还带着浓烈的咖啡味道,望着正在准备上车的曹木兰,许纯良突然叫了一声:“木兰!”

  曹木兰愣了一下,这个臭不要脸的叫自己什么?转身望去,却见许纯良朝她努了努嘴,隔空做个亲吻的动作。

  曹木兰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得一下就大了,她对许纯良恨是一方面,同时又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招惹他的,这货就是个魔星。

  不但曹木兰看到了,连她的那帮手下都看到了,这帮人都有些闹不明白了,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过去没听说曹木兰喜欢男人啊。

  许纯良嬉皮笑脸道:“帮我向红袖小姐问好!再代我问候一下夏侯门主。”

  曹木兰深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要冲动,这厮分明是在故意触怒自己,不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自己再冲动也无济于事,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疲门内部的事情料理干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倒要看看你许纯良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从曹木兰的口型判断,她应该说的是去死吧,许纯良哈哈大笑,看出曹木兰已经彻底乱了方寸。

  曹木兰离去之后,一直藏身在对面楼顶拍摄的花逐月来到许纯良身边,故意吸了吸鼻子道:“好重的咖啡味儿。”

  许纯良道:“我怎么闻到好重的醋味。”

  花逐月白了他一眼:“真要是吃你的醋,不得被活活酸死?你刚才还真是下得去手。”隔得距离虽然很远,花逐月也能看清许纯良下手并未留情,不过攻击的部位有待商榷,想必他手感不错。

  许纯良知道她指的是自己打曹木兰屁股的事情,笑道:“她咬我大腿,我打她两巴掌都算便宜她了。”

  花逐月道:“恐怕她想咬的是其他地方吧。”

  两人目光对望,都变得有些灼热,然后同时笑了起来,花逐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伱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许纯良道:“昨晚之事,全都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桃花煞,你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花逐月道:“我也是一样,咱们就当……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许纯良点了点头:“如此最好不过。”

  花逐月心中暗骂这厮怎地一个渣字得了,我碍于面子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能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歹也跟我说句宽慰的话让我暖暖心吧,你要是吸入了桃花煞才怪,根本是趁机揩油。

  其实他们两人心中都清楚,当时谁也没受到桃花煞的影响,根本是情难自禁,在那种环境下一切发生的都顺理成章,不过他们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情,谁也没觉得尴尬。

  两人来到停车场取了车,花逐月道:“你跟曹木兰好像没谈出什么结果。”

  许纯良道:“所以咱们还得去她的基地一趟。”

  花逐月酸溜溜道:“看出来了,有些人舍不得走了。”

  许纯良道:“咱们过来的目的是见夏侯尊,还没见到夏侯尊本人怎么可以离开呢?”

  花逐月道:“他岂肯见你。”

  许纯良道:“由不得他。”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咱们先去吃饭,估计那个红袖很快就会发作了。”

  曹木兰刚刚回到基地就听说红袖发疯的消息,她外出的这段时间,红袖不知为何突然陷入癫狂状态,逢人就咬,口不择言,现在人已经被绑了起来。

  手下人征求曹木兰的意见是不是要把红袖送往精神病院。

  严洪的死活曹木兰可以不闻不问,但是红袖的事情她却不能不管,想起许纯良临别时候的那句话,曹木兰意识到这件事很可能和许纯良有关。

  屏退众人她再度请出父亲夏侯尊,夏侯尊为红袖诊脉之后,神情变得极其沉重,沉声道:“她得了失心疯。”

  曹木兰不解道:“怎么可能?她过去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疾患,怎么会突然得了失心疯?”

  夏侯尊道:“她的神门穴处有异样,有人在这里下针。”他指给女儿看。

  曹木兰仔细观察,果然在红袖手腕横纹尺侧端,尺侧腕屈肌腱的桡侧凹陷处发现了细小的针眼,正是神门穴的位置。

  神门穴是手少阴心经腧穴,五行属土,因手少阴心经五行属火,故为心经子穴,又被称为心经原穴,心经实证可在此穴泻之,同样若是针灸手法不同可以达到相反的效果。

  夏侯尊让女儿检查了红袖的百会穴、少商穴、太冲穴、合谷穴……等等这些常用来治疗精神症状的穴道,果真在其中的不少穴道上发现了针眼的痕迹。

  听女儿说完检查的结果之后夏侯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可以断定红袖绝非是自身的毛病,而是有人利用针灸之术在她的身上动了手脚。

  夏侯尊道:“剑可杀人亦可救人,针灸也是一样。”

  曹木兰恨恨道:“一定是许纯良,我饶不了他。”

  夏侯尊闻言一怔:“许纯良?你不是说将他困在轮回阵中了?”

  曹木兰并未将许纯良逃离之事告诉父亲,这件事她实在是羞于启齿,她也是被气昏了头,一不小心说出这样的话,慌忙补救道:“他逃了。”

  夏侯尊道:“逃了?怎么可能?那轮回阵乃是郭嘉亲手设计,若无破阵图根本走不出来,他是如何逃出来的?”夏侯尊望着陷入昏迷的红袖,目光又投向女儿女儿的双目明显有些浮肿,应该是哭过,女儿性情坚忍,很少掉泪,除非遇到了重大的变故。

  知女莫若父,夏侯尊意识到女儿一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自己。

  “木兰,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没有!”曹木兰慌忙否认。

  夏侯尊出手如闪电抓住女儿的右臂,不等曹木兰做出反应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袖,却见女儿露出的前臂雪白无暇,原本应该有守宫砂的地方消失得干干净净,夏侯尊目瞪口呆地望着女儿:“你……你……”

  曹木兰被父亲发现了秘密,此时想要隐瞒也已经晚了,她真是后悔,就应该先在上面点一颗红点的,至少能够蒙混过关。

  夏侯尊怒道:“你告诉我,是谁坏了你的清白?”

  曹木兰又是羞愧又是难过,父亲对她期望甚高。

  夏侯尊咬牙切齿道:“是那个许纯良对不对?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曹木兰道:“父亲,您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坏了修炼,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夏侯尊道:“你有什么办法?我从小训练你,用各种珍稀药材浸炼你的身体,方才造就你的玄阴之体,眼看你就能够达到修炼《玄女心经》的条件,可你竟然被这无耻之徒坏了清白。”

  曹木兰听父亲这样说心中越发难过,黯然道:“父亲,都是我无能方才让贼子有机可乘,罢了,女儿这就去找那贼子拼命,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曹木兰起身想走,又被夏侯尊抓住手臂:“慢着,当时你明明知道我在运兵道内,为何没有呼救?”

  曹木兰道:“我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他就逃了。”

  夏侯尊此时居然冷静了下来,手指搭在女儿脉门之上,低声道:“如此说来,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从女儿的脉象中并未察觉和过去有什么分别,沉声道:“奇怪,你的玄阴之体并未有什么改变,难道他只是将你的守宫砂给祛除,并没有对你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曹木兰心中暗叹,父亲也是伤心糊涂了,我守宫砂都不在了,哪还有什么玄阴之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流了那么多血,而且那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天杀的许纯良,你坏我贞洁,害得我失去了玄阴之体,再也无法修炼《玄女真经》。

  夏侯尊又抓住女儿的左手脉门,双手脉相各诊了五十动,夏侯尊能够断定女儿仍旧还是玄阴之体,他又撸起曹木兰的衣袖,仔仔细细观察原来守宫砂所在的位置,在她的手臂上发现了两个细小的针眼。

  夏侯尊又惊又喜:“木兰,你看,这里有两个针眼,他一定是用某种方法来消除掉了你的守宫砂,你被他给骗了。”

  曹木兰心说父亲肯定是过于失望所以才说出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她叹了口气道:“父亲,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夏侯尊道:“木兰,我敢断定,你仍然是纯阴之体,完璧之身,那小子没有碰你。”

  曹木兰黯然道:“父亲,他趁我晕厥坏了我的清白,女儿能够感觉到。”

  夏侯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女儿你上当了,你仔细想想,当时那种状况下,他身边还有花逐月在场,就算他再无耻也不至于当着他女人的面做出这种事情,此人的针法有鬼神莫测之能,他可以让红袖陷入癫狂,同样他也可以用针法给你造成失贞的假象。”

  曹木兰心说我到现在还觉得隐隐作痛,仍然少量渗血,难道我看到的全都是假象?父亲一定是受到了刺激,不肯承认现实。

  夏侯尊道:“我怀疑他在你的身上动了手脚,故意戏弄于你。”

  曹木兰暗叹何止动手脚那么简单,什么都被他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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