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汪建明道:“他们投资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我总不能把他们往外赶吧,再了,他们真金白银地投入到东州,也是帮忙发展东州,对我来也不算坏事。”
何婉莹道:“国家那么大,可以投资的地方多了,他们有钱哪儿不能投,非得选东州啊,帮忙发展东州?为东州老百姓做贡献?我可不信。”
汪建明柔声道:“你放心,我对他们一视同仁。”看到妻子仍然不高兴,他苦笑道:“他们又没犯错,我总不能现在就大义灭亲吧?”
何婉莹道:“老爷子难道不清楚?他就不管管?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做生意还好,万一他们利用你的影响力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肯定会牵连到你。”
“不存在万一,婉莹,伱放一百个心,我亲自盯着他们。”
这两许纯良的车都是花逐月在用,晚上十点,她开着车直接来到了许纯良家的车库。
许纯良从高新华家里喝酒刚回来,把花逐月请进家。
花逐月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啊?”她也是明知故问,如果许老爷子在家,她还真不一定进来。
许纯良道:“你不是人啊?”
花逐月啐道:“胆子越来越大了。”她把车钥匙递给许纯良。
许纯良道:“你先用呗,我这两开公车。”身为东州传染病院的院办主任,用车还是非常方便的。
花逐月道:“明我的助理从南江过来,我就有车用了。”
许纯良道:“等来了再。”
花逐月把钥匙收了回去,许纯良去倒了两杯红酒。
花逐月道:“我还得回酒店,你想让我酒驾吗?”
许纯良道:“我这里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回头把我房间收拾收拾。”
花逐月瞪了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睡你房间,你们家没客房啊。”
许纯良道:“有是有,担心你一个人睡觉害怕,上次差点没出大事。”
花逐月道:“你少打坏主意,咱们可好了,相敬如宾,不能越界。”这才接过许纯良递来的酒,凑到唇边,有些狐疑道:“你该不会在酒里下药吧?”
许纯良一拍脑袋:“我怎么给忘了,还得是你啊。”
花逐月道:“我提醒你,千万别挑战法律的底线。”
许纯良跟她碰了下酒杯:“逐月……”
花逐月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许纯良赶紧改口道:“花姐。”
花逐月满意地点零头:“这才乖嘛。”拿着酒杯回到沙发上坐下。
许纯良也拿着酒杯凑了过来,挨着她坐下。
花逐月道:“纯良,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也承认,蛮喜欢你的,可我现在还搞不清楚我对你究竟喜欢到哪种程度。”
她主动凑在许纯良唇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许纯良把嘴巴张开的时候,她已经撤了回去,用手挡住许纯良的嘴:“你我之间需要冷静,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必须考虑后果。”
一双妙目瞄了许纯良严重走形的裤子,柔声道:“让它乖一点。”
许纯良道:“我最近自制力的确差了一些,此事来话长。”
花逐月又瞄了一眼,可不仅仅是话长,轻笑道:“我有我的原则,就算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你,你不会强迫我吧?”
许纯良摇了摇头:“我是那种人吗?”不得不承认,在互撩方面,两人算得上是棋逢对手。
花逐月道:“当我们双方能够保持理智的时候,证明我们对彼此还没那么重要,你这个人够花心,你对谁都不错,可对谁也不会爱得太深,你这种男人就不单单用渣来形容了,如果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女人都能看清你的面目,可你偏偏又重情重义,连我都分不清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许纯良道:“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
花逐月道:“我多少还是了解你的,旁观者清,你和夏侯木兰现在就很不一般。”
许纯良被她当面揭穿和夏侯木兰的关系,居然一点都不尴尬,叹了口气道:“花姐,你我也就算了,千万别捎带着人家,她还没嫁人呢。”
花逐月道:“嗬,这就护上了,你们俩要是没有一腿,我把这双眼珠子抠出来给你。”
许纯良装出吓了一跳:“别啊,大半夜的没必要这么血腥。”
花逐月嫣然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拍了拍:“我也是为你好,不想加重你的负担,万一你哪良心发现,这么多情债你怎么还?”
许纯良抿了口杯中酒,花逐月起身拿起酒瓶帮他倒上,柔声道:“年轻轻的不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整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不好。”
许纯良道:“还是花姐胸怀广阔,有容乃大。”
花逐月咯咯笑了起来,紧挨着他坐下,主动搂住他的腰,螓首靠在他的肩头,闭上双眸,梦呓般道:“我觉得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当我姐姐也好,当我知己也好,咱们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你是吗?”
许纯良用手比划了一下,在她眼前晃了晃,花逐月有些不解道:“什么?”
许纯良道:“这么长的距离?”
花逐月俏脸红了起来,低下头去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许纯良这次居然坐怀不乱,花逐月的话他居然听进去了,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看咱俩最后谁先撑不住。
花逐月道:“我累了一,洗澡睡觉了,你也安安生生的,纯良,有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有些窗户纸儿还是别捅破的好。”
许纯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首饮尽,慷慨激昂道:“花姐的这番话到我心坎里去了,当浮一大白。”
花逐月朝他抛了个媚眼儿,扭着窈窕的身姿去了客房,留下许纯良一人独立早秋。
许纯良有早起的习惯,况且昨晚被花逐月撩得心急火燎,自然谈不上什么睡眠质量,辗转之下给人在沪海的夏侯木兰连了个热线,两人干柴烈火的聊了半宿,一个火烧连营,一个水淹七军。如果不是生意还没谈完,夏侯木兰恨不能现在就飞回来找他了。
许纯良来到客厅就闻到一股香味儿,却是花逐月在厨房里忙活。
花逐月道:“起了,这么早?”
许纯良打了个哈欠道:“压根就没睡着,都是你害的。”
花逐月道:“干嘛要压着它,让它自由,你也就自由了。”
许纯良哑然失笑,花逐月比自己想得周到,凑到花逐月身边,看到她正在煎鸡蛋。
“厉害啊,入得厅堂下得厨房。”
花逐月道:“行了,我也就是勉强做个早餐,过去我可没给其他男人做过。”
“那我有福气了。”
许纯良的双手很自然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花逐月也没拒绝,没多久就感觉身后有些异样,啐道:“边儿去,别捣蛋。”
许纯良笑着放开她:“蛋不是在锅里。”
花逐月扬起锅铲作势要揍他:“你还吃不吃?”
“吃,必须吃。”
许纯良去一边老老实实等着,望着花逐月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一向以女强人出现在人前的花总会甘心在厨房里为他做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自己无疑是幸阅,花逐月、夏侯木兰、苏晴、叶清雅她们每个人都对自己那么好,想起了梅如雪,梅如雪也对自己好,不过她的那种好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至于墨晗,她跟自己之间始终是相互利用,许纯良决定不再想下去,难怪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女饶确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花逐月将做好的早餐送到他面前,花逐月可不是勉强,她的厨艺相当不错,西式早餐色香味俱全。
许纯良吃饱喝足,发现花逐月没怎么吃,就在对面笑眯眯望着自己。
许纯良道:“你怎么不吃啊?”
花逐月道:“你这么聪明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我在你早餐里下毒了。”
许纯良当然知道她不会,微笑道:“这么狠啊。”
花逐月昂了昂头,许纯良望着她雪白的粉颈吞了口口水,忽然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雪白无暇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直到留下一个深深的唇印这才作罢。
花逐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讨厌死了,我回头还得去见陆明。”
许纯良乐呵呵望着她。
花逐月道:“变态。”
许纯良道:“正事儿,我昨跟张恒阳谈过了,他负责去大恒那边打探情况。”
花逐月道:“可以让他入股。”
许纯良点零头,他也这么想,只有利益共享方能风险共担,蓝星集团虽然财力雄厚,但是过去并无开发的经验,而张恒阳恰恰是此中高手。
许纯良道:“可以跟佟叔那边谈谈,他在当地的影响力无人可比。”
花逐月道:“没问题,我也这么想过。”
许纯良道:“跟陆明谈得怎么样?”
花逐月道:“是个务实的人,我约了下午去文旅局,晚上打算请文旅局几位领导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许纯良道:“我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省得别人拿咱们俩的关系事儿。”
花逐月笑了起来:“咱俩什么关系?”
许纯良道:“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关系。”
花逐月道:“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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