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胖女人一行离开了视线范围,众人将小伙托在半空中齐齐欢呼,豆豉店老板更是搂着小伙的头声泪泣下道,“孩子啊,真是苦了你了,每次都要面对这只大母猪的骚扰!”
小伙就是齐铭,半年前从混乱的时空流层跌落到主界域最底层的空间,直接摔入豆花村的地界,正如老爷子所说,进入新的空间哪怕这里是最低阶的维度,齐铭的优势全部荡然无存,那最强肉身也消失了,变成再普通不过的状态。若非豆花村的花花树高大枝茂,估计这一摔都会摔死,绝非昏迷这么简单了。豆花村人口不多,也就几百来户人而已,是底层空间世界大陆最偏远的地方,别说战争了,就连匪伙都没有,谁都不会光顾这等鸟不拉屎的地方,整个方圆更是没有管事之人,唯有一个不入流的楚塔老爷利用村民的无知强行占地做起了地主老爷,无端得剥削村民。大陆的硬通货最低级别的是铜钱,但是在这偏远的地界愣是被楚塔老爷给垄断了,他建了一个村市口方便了所谓的交易场所,召集了一帮凶蛮的家丁进行管理。他硬是将村市口的交易货币改成了杂质驳驳的铁模,要知道这种铁模在远离豆花村十几公里以外的地界多不胜数。楚塔老爷就是要让村民永远接触不了外界,永远都处于自己的剥削中,所以可以看到从楚塔老爷家出来的就算丫鬟都是布棉制衣,而村民穿的都是粗制滥造的麻布或者是树皮加工的劣质衣料。好在豆花村天然条件好,种植粮食基本能自给自足,尤其是花花树全身是宝,果实能制作豆豉、花朵能制作食物、树干能建房造屋,否则的话会被楚塔老爷剥削得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对于无良的剥削者来说,自然不会满足现状,楚塔老爷的算盘打到了村市口上,不断增加租金,同时安排胖女人没事来搅和,她这种嚣张跋扈的行径已经持续了好久,百姓苦不堪言,直到齐铭的到来。别看齐铭在地球上属于大众脸,但在这里则是一枝独秀,三下两下就俘获了胖女人的心,时不时地过来闹闹其实就是为了来看齐铭、来听听齐铭的土味情话。齐铭也不负众望,一套又一套的酸文张口就来,欲擒故纵也好、极尽舔狗也好,反正把胖女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是女人谁不爱听别人赞美呢,尤其是自己一眼看上的人,原本无度的搅和一次都没成功。齐铭这么做就是为了报答村民尤其是豆豉店老板于老爹的救命之恩,没有老爹将自己救回家,没有村民日以夜继得照顾自己早领了盒饭了。齐铭花了二个月将伤养好,又花了三个月学会了此大陆的语言,每天努力地干活报恩,闲暇之余哪家有事都是义不容辞地帮忙,是村民们个个称赞有加的好小伙。
剥削就像是一个气球,当它处于爆炸的临界点时就会引起很多反弹,没人愿意永远被剥削,渐渐地村民反抗意识越来越强,他们势要推翻楚塔老爷的暴政,还村民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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