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柯南开始重新做人名侦探柯南第十一章不宁静的夜在冬木市靠近中心的位置,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圆藏山,因山上有座寺庙‘柳洞寺’而知名。
每日都有许多本地居民及外来游客登山上香,而到了节假日休息日时,香客的数量便会成倍增长。
这天上午,圆藏山山脚下迎来了一伙特别的组合,分别为六七岁的蓝发女童、十八九的体弱青年、三十多的雄壮壮汉、五十左右的气质大叔,怎么分配关系都很奇怪。
正是间桐樱和季星、以及征服王和韦伯四人。
因为自幼开发魔力而导致体弱的韦伯刚走到山脚,就已经累得有些气喘,遥望上方近乎看不到尽头的台阶与山门,满脸写着不情愿。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啊?而且为什么非要步行?”
嘭——
“哇啊!”
征服王的巴掌呼在后背,让韦伯险些跌倒,没等他抱怨,就被雷声般的嗓门震了回去:“太弱!太弱!太弱!韦伯,健壮的身体是一个男人征服世界的资本,你必须要多加锻炼了,说不定还能长高!”
要是换其它地方,提身高韦伯一定会羞恼,但在这种游客往来众多的地点,他只觉得征服王会将所有目光吸引过来,社恐症犯了。
“我知道啦,你小点声吧!”
一旁季星笑了笑道:“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要趁着决战前多逛逛了,不然我为什么把邀请时间定在明天晚上而不是最近的今晚?
何况这个地方也有一些特别的意义,韦伯,你感觉不到吗?”
韦伯一怔,看到季星伸手指向地下,若有所思地闭上眼睛,魔力流转,连风都变得更加清晰。
“竟然是冬木市最大的那条灵脉的汇聚之地,这种地方如果用来构筑魔术师的基盘……咦?”
“你能想到,几百年前的魔术师自然也能想到。”季星肯定了他这一刻的猜想:“没错,这座山的山体里刻画着巨大的魔法阵,而我们追寻的圣杯,也正在那中心。”
“圣杯……就在这里吗?”韦伯有些恍惚地低下头。
征服王则哈哈笑道:“那确实有来此一转的必要了,圣杯啊。”
四人一同迈上了台阶。
季星又问道:“韦伯,你知道圣杯是如何诞生的吗?”
“那个啊……”韦伯默了默。
有关圣杯战争的资料,还是他听说肯尼斯要参加后现查的,而身为时钟塔的普通一员,他能通过时钟塔内部网络获取的信息有限。
“我只知道是御三家的先祖一起制造的,至于其它的……哼,出身名门的那家伙会知道更多吧。”
“肯尼斯也不知详情,至少不会知道的那么具体。”季星摇头:“那是一个有些久远的故事了。”
那你怎么会知道?韦伯刚想质疑,就被季星的‘开场白’吸引。
“世间有五大魔法,或是抵达根源后所获得的力量,或是能以此抵达根源。这五大魔法都曾被人掌握,他们,被称为‘魔法使’。”
“其中的第三魔法使,掌握的是‘将灵魂物质化’的魔法,就像身为英灵的我们能获得肉体般,不过要比这种状态更完美无数倍,可以让全人类免去死亡的苦厄。
但他在公元前的某个时代因未知的原因故去了,第三魔法从此遗落,公元初期,神话时代尚存的时候,他的弟子们开始为复现老师的力量、拯救世界而进行了努力。”
季星道:“他们成功了,也失败了,九百年前制造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已经是他们才能的极限。
仅限一次,仅限一代,救一个人都需要付出无比的代价,千年中拼尽一切,也只能复苏第三魔法一次,而且这还是出于偶然。
他们灰心丧气地离开了,只剩下人造人们一代又一代地完成着魔术师们拯救全人类的悲愿,在后续五六百年的努力中,他们想出了将羽斯缇萨那仅能使用一次的第三魔法广泛使用的想法,也即是一次捕捉全人类,一次也能拯救世界。”
“而这,就是圣杯系统的最初与原型,广泛的第三魔法。”
“啊,这样看来,我想要重新获得身体,还真是对应上了。”征服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但这样说的话,圣杯为‘万能许愿机’是不是就是谣传了?这什么第三魔法,它能实现韦伯长高的愿望吗?”
韦伯愣了愣,是啊……不对!
“我的愿望才不是长高!”
“能不能我也不知道,但圣杯确实称不上万能许愿机。”季星笑道:“只是因为它在激活时所溢出的巨量魔力几乎能辅助魔术师完成任何事,才被谣传为万能,其本质上还是第三法的一次性道具。”
竟然是这样?韦伯脸色不由变了变,他的愿望是让时钟塔的魔术师们对他另眼相看,这样笼统的愿望无法实现吗?辅助魔术师完成任何事?我有掌握那种需要无比巨大的魔力才能完成的术式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凭人造人,是无法构筑圣杯仪式这样的魔法的。”季星解释道:“大约两百年前,一个名为玛奇里·佐尔根的魔术师怀揣着拯救人类的梦想,找到了羽斯缇萨。
虽然羽斯缇萨不会衰老,但同时承载着第三法的她也无比孱弱,甚至记忆都只能留存一日。诞生后的七百年中,她一直居于闭锁的城堡中,重复着同样的一日。
但即使这样,她也还是被玛奇里·佐尔根所打动,两个人互相理解,为了构筑圣杯系统而来到了日本,得到了远坂家的先祖远坂永人的帮助,最终冬之圣女羽斯缇萨以自身化作了圣杯的炉心,拉开了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序幕。”
重复七百年同一日生活的人造人,冬之圣女,被人类的梦想所打动,相互理解,直至舍身化作了圣杯……真是一个浪漫的故事啊。
韦伯心生感慨,又被征服王的笑声打断:“哈哈哈,虽然本王赞许他们的决心与奉献,但把拯救人类的希望寄托在一个魔法上,我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不如就交给本王吧,让本王来‘拯救’他们!”
韦伯顿时转头,不爽道:“你懂什么?!这是魔术师的浪漫!”
征服王一怔,大手又把韦伯拍了一个踉跄:“很好!很好!这是你第一次堂堂正正地反对我!坚守住你的这份勇气与决心吧,虽然本王不一定会采纳臣民的意见!”
“……谁是你的臣民,我才是Master啊!”韦伯大喊。
见征服王只是大笑,韦伯心累地转头看向季星,你这不是还没说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的吗?
等等……冬之圣女羽斯缇萨是爱因兹贝伦,远坂永人是远坂,缺少的一个……间桐家呢?
“有着打动冬之圣女意志的人类魔术师玛奇里·佐尔根后来定居了日本,年复一年地近距离等待圣杯战争结局,化名为间桐脏砚。”
“……什么?前天晚上被你杀死的恶心虫子?!”韦伯大惊道。
一直沉默地走在季星身边的间桐樱仰起小脸:“脏砚爷爷……”
“岁月会腐蚀灵魂,灵魂的韧性跟不上的话,哪怕掌握了灵魂物质化的魔法,也会死,我觉得前代第三魔法使很可能就死于此。”
季星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得出来,小樱你天生善良,即使有那样的遭遇也并没有厌憎他,未来也不必生活在仇恨里。就当是被个怪物抓走一年,现在被你童渊爷爷解救了出来,迎来了新的开始。”
“灵魂……腐蚀……”间桐樱小声呢喃,唤道:“童渊爷爷。”
“嗯。”季星笑着应和,而间桐脏砚的灵魂会腐朽,他却不会。
只有掌握了五大魔法中一种,成为魔法使,魔术师才算有了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的资本。
又近又相性合拍,第三魔法理所当然是季星重开后的第一选择。
但现在有两个疑难,一是激活圣杯的庞大魔力实质来自英灵,召唤出的七名从者被吸收而来。
二是圣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已被‘此世全部之恶’污染。
童渊的这条命,若能解决这两件事,便算圆满地完结!
而在说话间,几百层的台阶也不知不觉被跨越,一行四人来到了寺院大门处,即将进入柳洞寺。
这时候季星和征服王却忽然齐齐回头,看向一名走在他们身后的少女,也带动间桐樱和韦伯转头。
少女年约十五六岁,刚上高中的样子,留着一头橘色短发,穿着打扮稍有些不良、杀马特风范。
毫无准备间,她和季星对上了眼神,微微一愣,撅起嘴巴,吹起口哨,东张西望仿佛在观览美景。
韦伯眼角抖了抖,明白原因:“喂,刚刚不会被听到了吧……这家伙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偷听?”
“什么偷听……”少女很没底气地撇了撇嘴,见躲不过了,主动走了过去,侧着张脸,把手比成悄悄话话筒形态,放在耳边。
“喂……你们刚刚在说的是什么都市传说吗?还有模有样的。”
韦伯默然,歪头看了看季星和征服王,你们在搞什么,圣杯战争的内情怎么能让普通人听到?!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灭口?
“哈哈哈。”征服王大笑道:“真是奇怪,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大概已经听完了大半了!”
“我也差不多。”季星说。
“……啊?”韦伯愣住了。
“嘿嘿。”少女面露得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我的偷听技术可是MAX,满级!你们好啊,看起来你们都是外国来的游客呢,我叫藤村大河,是冬木市人!
柳洞寺我很熟的,我同学的父亲就是这里的住持,所以放假的时候会经常来这里帮忙,你们要不要我来当向导啊?”
“那就辛苦了,我是季星,这是小樱、韦伯和阿莱克斯。”
“嗯……你好,季星大叔!”藤村大河热情地打招呼,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间桐樱的脸蛋:“小樱吗?好可爱的小妹妹!刚刚听说你被怪物抓走了一年?可怜哦~”
明显没当真的样子让韦伯松了口气,只是奇怪明明是个普通人的这家伙怎么会瞒过两名从者偷听?
被捏了脸蛋的间桐樱则抿了抿嘴唇,在她自身没有察觉时,她已经恢复了一点正常孩子的情绪。
而后藤村大河则又仰头看了看征服王,感慨道:“少见的高大的大叔啊,不过作为冬木市人,我还得提醒你们一句,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夜晚还是不要外出了。”
“哈?”韦伯一怔,这家伙知道圣杯战争?“为什么?你是指那个杀人魔,不是已经被捕了吗?”
“不是……”藤村大河神神秘秘地摇了摇手指:“冬木市的夜晚最近不平静哦。不是都市传说,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前些天他接待了一个阴气沉沉的家伙,然后就嘟哝着什么‘过江龙’的,让我最近晚上不要随便乱跑了。”
“……你爷爷?”
“藤村雷画,有听说过吗?”
“……完全没有。”
“哈哈哈!”藤村大河忽然叉腰大笑:“我就说,你们什么‘杀人’的,完全是在胡编嘛,连冬木市的黑帮老大都不认识!”
就像是晴雨表般多变,下一个瞬间,她的表情又突然阴测测了起来:“是的,你们几个没听错哦,我可是堂堂冬木的黑道大小姐~嘿嘿嘿,凶恶到……会偷小孩啦!”
她一把抱起间桐樱,撒腿就跑进寺院,边跑边大喊:“一成!一成!你大河姐姐来了!哇哈哈,快出来,姐姐带着可爱的小妹妹来找你玩啦,哇哈哈哈哈哈……”
微风吹拂,落叶残卷。
韦伯默默无言,是我最不擅长应对的类型没错了。
季星则笑道:“她说的阴气沉沉的家伙应该是卫宫切嗣。”
“哈哈哈,所以真的是什么黑道大小姐?”征服王笑道:“有意思!很有意思的小姑娘!身上好像还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冬木之虎,因果律的幸运吗?
季星想了想,和韦伯、征服王一起走入寺院,迎向已经成功获得了所有香客的注目礼、被藤村大河扛在肩膀上的间桐樱。
看那慌张的小脸,真开心啊。
……
这一天过的十分充实。
柳洞寺之行后,藤村大河又热情地请缨,带他们去逛了冬木市更多景点,基本算是玩了个遍。
等到季星把累到睡着的间桐樱背回古兰夫妇家,回到酒店时,夜色已经又一次深邃了。
这次肯尼斯又有新的花样,因为今晚未婚妻索拉在他身边。
只见他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沙发上,见季星回来,沉声道:“地形的调查进行得如何?童渊。”
季星险些笑场。
一本正经地沟通后,肯尼斯带着自信,开始对季星讲解明天的战斗方略,索拉适时地露出赞许来鼓励肯尼斯,心里却在可惜今天童渊怎么不反驳肯尼斯,等我帮腔的时候再威慑恐吓一下我呢……
而至讲解中途,刺耳的消防铃声突然响起,正过瘾的肯尼斯思路被打断,微微蹙起了眉。
下一刻,房间里的电话也响了铃,他哼了一声,不慌不忙地走去接通,听着服务人员的话,他的眼神变得如能放光一般锐利。
“似乎是楼下发生了火灾,服务人员通知我们要紧急避难。”
他看向季星:“听起来可不像是偶然,你想要在明天夜里结束战争,但看来有些人却并不愿意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对战!
清理人群之计吗?童渊,这次就交给我来处理,你只要拦住对方的从者、把敌方魔术师赶来,让他见识见识我肯尼斯的魔术工坊!”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到达了巅峰,终于有机会、终于有机会在圣杯战争中表现自己了,还是在亲爱的索拉和该死的英灵面前!
季星好笑摇头:“知道了。”
距离酒店有一段距离的阴暗小巷中,卫宫切嗣在暗中观测着逃离疏散中的人群,悠悠地点了根烟。
在肯尼斯的魔术工坊中和肯尼斯对战?他可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的目标是炸掉这座大楼,火焰只是为了疏散其它住户而已!
这是他考虑了一夜加一天后制定的战略,和另外两组相比,终究是不同寻常的童渊和时钟塔的天才讲师这对,更让他在意。
更何况童渊已经击败了三组英灵了,就算Saber是七名英灵中的最上位,他也不愿承担输的风险!
深沉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卫宫切嗣地瞳孔忽然轻微收缩。
耳边风声作响,一个晾衣架般的空心铁棒叮当地落在地上弹起。
他默了默,抬起头来。
能够把空心铁棒扔到这里的,只有他目标中的凯悦酒店。
这不会是巧合。
高空抛物,警告吗?
他看穿了我的意图,而肯尼斯没有。他依旧遵循着明天夜晚决战的方略,而只想把我劝退,没有抓住这个能轻易杀死我的机会。
“蓬莱枪神散人,童渊……”
香烟在墙上按灭,他拿出电话拨号:“舞弥,撤退,失败了。”
虽然你今夜放过了,但非常抱歉,我不会放弃使用卑劣的手段。
我必须得到圣杯,只有圣杯才能拯救世界拯救人类!为了这个目标,即使是爱丽丝菲尔、即使是我自己、即使更多人,都可以牺牲!
他和爱丽丝菲尔,何尝不是又一组玛奇里·佐尔根和冬之圣女?
而酒店中的肯尼斯一直等待到了午夜,才破口大骂:“卑鄙的家伙,只是在消耗我的精力吗?!”
……
另一边,季星杀死龙之介和蓝胡子的工坊附近,一道小小的身影正在各个角落搜寻。
远坂凛是找机会偷跑出来的。
“警察的通报里都说了,没有找到琴音的尸体,那琴音就一定还活着,只是被藏在了哪里……”
手中紧紧握着家传的宝石,在阴暗中给了小姑娘一点勇气,她口中也不停嘟哝着给自己加油打气。
哪怕是垃圾堆,她也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翻了翻,然后嫌弃地在墙上蹭了蹭手指,转身,咚!
“呜哇?!”
好像撞到了一堵墙,远坂凛惊呼中差点跌坐在地,下一瞬小脸便露出惊恐:“你……呜呜呜……”
嘴巴被堵住,后颈被敲击。
意识沉入了黑暗。
……
远坂家的魔术堡垒。
“什么?!凛不见了?!”
“呜……”对面传来远坂葵的抽噎声:“是、是傍晚七点左右发现的,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但没有……哪里都没有……”
远坂时臣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十点了,脸色瞬间铁青。
“回去,立刻回去,凛的事我来处理,别再添乱了!”
“呜呜呜……对不起……”
远坂时臣摔断了电话,又拿起拨号:“绮礼!快来我这里!”
……
夜色中的街道已渐静谧,远坂葵泪流满面地走出电话亭,无助的在街上摇摇晃晃地前行。
“凛,凛……”
你去哪儿了?
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已经只剩下你一个女儿了,如果没有你……
越想越害怕,不留神间,身前突然多了一个身穿兜袍的黑影,把远坂葵吓得退后了两步。
“葵?凛出事了?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雁、雁夜君?”远坂葵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你的脸……”
“先别管我了,凛怎么了?”间桐雁夜疾声问:“葵!”
……
就在这并不安宁的一夜中,时间缓缓朝着约定之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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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推一本书,看亚运看憋屈了可以看看这个抵抵——《都重生了谁打职业啊》
奋斗到三冠王的世界第一中单,最后换来的只有一身的伤病。
重活一世,游戏可以打,职业不能碰。
一手的王炸,干点啥不能财务自由?
重生的任务,就是直播出名,搞钱撩妹,潇洒一生。
但是当陈以安出现在s10全球总决赛的舞台上的时候,陈以安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全世界都在逼我打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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