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贞观元年诸大事结束

  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封邦建国,王道之始第五章:贞观元年诸大事结束贞观天子对天下事的关心程度,被天下人看在眼里,从贞观元年正式开始,仅仅不足六个月的时间,就有十三条诏令,四十多条敕令从三省发出。

  在贞观元年的后半年,天子和宰相没有再施行大的政策,而是开始检验前半年的诏令以及敕令在州县中的落实情况。

  这是一项极其繁杂的工作,李世民和宰相都严阵以待,早在诏令颁发下去的时候,李世民就在政事堂中严肃地说,“现在诏令颁下去,就让下级的官吏听从是不可能的,诸卿都要打起精神来,朕猜测很快就会有阳奉阴违的事情发生,有自作主张的事情发生。”

  李世民以及诸位宰相的预料是完全没有错误的。

  武德到贞观年间,政权变动,想要在其中上下其手的人太多,这世上永远都不缺乏揣摩上意的人。

  说一套,做一套,在这数百年间发生太多了。

  不说那些太远的数都数不清的事。

  就说大唐。

  王世充被流放,然后在路上被杀,杀王世充的人,短暂被贬,很快就又起复,谁不知道这是李渊的意思。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要主动为陛下分忧,陛下是英明神武的,自然不能干这些脏活,如果我们不懂事,真的把这些曾经试图杀掉陛下的贼子、大逆不道的罪人、陛下的仇人给放了,还让他们逍遥,那陛下就只能被架在那里,那这就是我们的错!”

  有佐僚踌躇道:“可陛下不是明确说要和解吗?我们这么揣测,是不是不太好?”

  “历史上哪个君王不这么说?但最后哪个君王不清算政敌?

  先表面和解,不要引出大的乱子,顺便引蛇出洞,然后高高供起来,等到局势稳定,再剥夺权力,最后找到罪行错误,一网打尽,义正严词,全部干掉。

  你该多读点书的,这在历史上可不仅仅是发生一次两次,而是十次百次!”

  试问,李世民差点被杀,有多少人会真的相信,他会原谅自己的仇人,自古以来有几个人能有这种真正的宽宏大量。

  不都是表面宽宏,背地里找机会搞死!

  就如同之前李渊对杜伏威的态度,在州县中,尤其是山东,抱着这种态度的人太多了。

  这些人甚至还不能说他们是单纯的奸臣。

  因为大多数的君王,甚至是那些很优秀的君王,玩惯了这些权术手段,那官僚自然就会以权术来揣摩君上,最终导致了这种情况发生。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一個真正的现世圣王,而且是走那种堂皇大道的圣王,李世民!

  尤其是现在的李世民,刚刚当上皇帝,心中只有无尽的豪情,只想以诚待人,对那些帝王术还不屑一顾。

  ……

  贞观元年六月。

  浑身土尘的使者从幽州、益州、扬州,一路疾驰来到长安,神色已经很是憔悴,脸上带着脏污,但却没有任何人敢于阻拦和轻视,因为他们身上都背着加急军令。

  这些从各地都督府而来的使者,畅通无阻的进了兵部衙门,事情很快就呈递到了政事堂中,宰相们一看,脸色很难看,不是简单的谋反案件,涉及皇亲国戚。

  这问题必须立刻上呈天子才行,一行人匆匆进了皇宫。

  李世民的脸色很是难看,庐江王幽州都督李瑷谋反,已经被都督府长史王君廓诛杀,益州行台尚书左仆射举报益州行台兵部尚书谋反,同样也已经诛杀了谋反者。

  但李世民没有半点开心!

  李瑷是宗室中站队李建成的人,李世民很清楚这一点。

  但正是因此,杀不杀李瑷才非常有示范作用,因为宗室中站队的人实在是不少。

  王君廓二话不说杀了李瑷,在他看来,这是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和朝廷大政方针作对。

  按照李世民的想法,就算是李瑷真的谋反,王君廓也不该直接杀了,因为从贞观元年到贞观三年,大唐没有谋反案!

  王君廓就连朝廷安抚的机会都不给,这是典型的想要以功邀进!

  至于益州之事,没有这么严重,但同样是外戚借助建成太子倒台在清除异己,而且做事的人还是窦氏外戚。

  怪不得宰相直接将这些事递到了自己面前,他们还真的是没法处理这几件事,只能给建议,不能下决定。

  李世民强行压抑住怒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所谓王不可动怒而兴师,同样的道理,君王也不能在愤怒的状态下治理国家,现在还年轻的李世民,圣贤睿智英断的可怕。

  他面无表情,冷声问道:“诸卿,你们有什么看法,这件事该怎么处理,都说说吧。”

  怎么处理?

  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首先第一个问题,处理什么?

  是王君廓杀李瑷这件事。

  还是处理王君廓?

  不搞清楚这个,就不能把握住之后处理的尺度。

  李世民见没有人说话,便伸手点名道:“房玄龄,你一向多谋,你来说。”

  房玄龄却道:“陛下,检校刑部侍郎在这里,应该问刑部侍郎的意见。”

  检校刑部侍郎就是魏征,李世民给他升的官。

  魏征虽然是宰相,但本官的级别太低,李世民给他升了级别,不用去刑部坐堂,依旧作为诤臣,在政事堂中做事。

  魏征并不因为此事涉及李建成旧事而有什么不好说的,他走出坐席,站在殿中,拱手后立身于殿中侃侃而谈道:“既然房相言臣为刑部侍郎,臣便以贞观律,向陛下进言。

  陛下的诏令,经过政事堂合议通过,而后中书门下用印,交由尚书省执行,其效力,便等同于,乃至于凌驾于贞观律。

  陛下早在今年的元月时,就已经发下诏令,三年不受理谋反案,大唐取消三年谋反案。

  幽州都督府长史王君廓和益州道行台左仆射窦轨的所作所为,无非所依凭的是贞观律中,有谋反证据的,如果谋反者试图反抗,可以旧地格杀。

  诏令在律令上,律令无效,所以二人所依凭的律令不存在,那二人便涉嫌无故杀死朝廷大员,应当处死,这便是臣对于此事的意见。”

  啧。

  一上来就有理有据的掀桌子。

  洛玄辰闻言只觉有些玩味,这魏征可真是一个相当妙的人,提出了一个难以实现的处理意见。

  魏征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坐席坐下,这下可难住了李世民。

  他自然是不在乎王君廓的命,但政治上不同。

  李世民他不可能真的把效忠自己的人,因为这种事就杀掉,但和解的大计是不能破坏的,所以必须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李世民不动声色的再次问道:“诸卿认为魏征想法如何啊?”

  这下房玄龄知道自己不能再装死了,他缓缓说道:“陛下,臣以为,这件事不能给予奖赏,必须要进行惩戒。

  和隐太子楚戾王党的和解,关乎国朝大事。

  但魏侍郎说直接杀掉,也的确是有些太极端了。

  如今所商议的就是如何惩戒,臣认为可以下旨斥责他,枉顾诏令,然后罚俸禁足,向天下人表示您的态度。”

  “陛下,太轻了!”

  房玄龄话刚刚说罢,洛玄辰就立刻出列正声道:“陛下,罚的太轻了,轻到会让人认为这是您所指使的,会有人猜测,等到这件事过去,您就会将他官复原职,甚至升迁,进而会有更多的人去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情。

  要罚就要寻找典型,一个都督府的长史,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人,封疆大吏,在地方位高权重,正好可以用来作为警示的对象。

  而且陛下,臣的三哥在幽州,曾经提起过李瑷和王君廓。

  臣又主导天下吏治,听人提起过,这个王君廓,和故庐江王李瑷,关系很不错,李瑷没有军事上的才能,所以在幽州对王君廓,言听计从,甚至想要和王君廓结成儿女亲家。

  由此观之,李瑷虽然无能,但是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却是清楚的。

  他为什么会直接造反,竟然敢造陛下您的反,他甚至连掌兵都不懂,这不合常理。

  现在王君廓直接将李瑷斩首,然后言辞凿凿的说李瑷谋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李世民闻言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其他人也都带着惊疑的神情望过来,洛玄辰的话说的很有道理,李世民直接问道:“季晨,你说有什么隐情?”

  洛玄辰径直道:“臣只是猜测,不能保证一定对,但汉书桑弘羊列传中,曾经记载过,‘胶东王血,弘羊以贵’,桑弘羊用胶东王的血来让自己尊贵。

  现在庐江王的血,大概也可以让王君廓变得尊贵吧,他心中难道真的就没有这样的念头吗?

  陛下可以去查一查,看看他到底是陛下和大唐的忠臣,还是一个投机的小人。”

  言语是杀人的利剑,尤其是从一些名声比较好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就更是附加着无穷的威力。

  聪明人更是从洛玄辰只说王君廓,不讲窦轨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似乎洛玄辰对王君廓的确是有些了解的,这些话可不像是单纯的猜测。

  这就不由的让众人联想到洛玄辰刚才说的三哥,洛氏的另外一个嫡子,洛玄星,在洛苏来到长安后,洛玄星就一直待在幽州附近。

  当初洛玄星所赐下姓氏的十八个部族,大部分都在幽州以及靠近幽州的辽东境内,洛玄星麾下的敢战士也在这里。

  目前为止,这些人和大唐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大唐朝廷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和这些人的关系。

  因为在东北地区,还有一个农耕强权,那就是辽东国,未曾臣服大唐。

  有些人若有所思,看来是洛玄星说了一些什么,所以让洛玄辰对远在数千里之外的王君廓有了一些了解。

  李世民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了,身为一个大权在握的君主,他自然不能容忍,自己成为臣下争权夺利的工具,借着玄武门这件事,来为自己谋取利益。

  他略一沉吟,便杀气腾腾说道:“朕认为魏征和洛玄辰刚才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件事关乎着国朝大业,必须让天下人都看到朕要和解的决心。

  下旨严厉的斥责王君廓,褫夺王君廓的勋爵,免掉他幽州都督府长史的职位,将他流放到岭南,即刻出发,不能拖延。

  下旨严厉斥责窦轨,褫夺勋爵,免除他行台左仆射的官职,流放到黔西南,即刻出发,不得拖延。

  任命河北道宣慰使,益州道宣慰使,再次讲解朝廷的诏令,向天下人表达朝廷的意愿。

  任命河北道监察使,去查庐江王李瑷谋反一案,看看其中有没有隐情,是不是有人在其中,阴私作乱,欺瞒朝廷,如果王君廓真的事涉此案,杀之。

  诸卿可还有异议,如果没有的话,就按照这个施行。”

  天子一言,就决定人的生死,而宰相一句话,就可以改变天子的态度,这就是朝廷中枢的权力所在。

  李世民为什么喜欢将政事堂诸宰相一起叫来开会,原因很简单,把这些人叫来一起开会,开完会后,形成共同的决议,之后三省的流程就真的只是走流程。

  否则他在这里下令,结果门下给驳回来,那来来回回就太麻烦了,不如直接宰相和皇帝商量好来到快。

  对于王君廓和窦轨这件事,诸位宰相从一开始就不满,认为这两个人就是在搞事,这天下的确是有造反的,但李瑷和区区一个行台尚书,怎么可能敢于造反呢?

  天子下这么辣的手,如果是正常来说,应该是要劝谏的,但现在这两个人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们下狠手了。

  “臣无异议,天下和解,乃是国朝根基,王君廓和窦轨坏事,应该重罚。”

  “臣等无异议!”

  几位宰相都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李世民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是最好的情况,宰相们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就连魏征那个老杠精也没有和自己抬杠。

  如果一直都能如此就好了。

  诸位宰相纷纷离开之后,李世民走出殿中,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袭来,这才仅仅是元年,就遇到了这么棘手之事,之后新政还不知道要遭遇多少压力。

  圣旨经过三省很快就发了出去,新上任的河北道宣慰使是唐俭,他也是秦王府的旧臣,随着他出发,长安开始渐渐传出消息,说庐江王幽州都督李瑷造反,被幽州都督府的长史王君廓平定。

  之前来自幽州的使者就是来报这个消息,这道消息在传出来的一瞬间,立刻就传遍了长安官场的大街小巷,几乎瞬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刚刚安心的人心,再次慌乱起来,陛下难道这么快就开始清算了吗?

  紧接着从宫中以及三省传出来的消息就开始安抚人心。

  听到天子直接将二人一撸到底,而且流放到那些瘴气横生的蛮荒之地,而不是庐陵这些地方,所有人都知道,陛下这不是随便作秀,而是真的很生气。

  尤其是之后又听到天子认为这其中有人构陷,所以已经派出了监察使去彻查。

  “陛下说了,他不相信在大赦之下,还有人会冒着十死无生的风险造反,他相信所有人都会团结在贞观新政之下,那些所谓的谋反都是构陷,他会还那些被构陷的一个清白。”

  “陛下真是圣王在世啊,如同陛下这等明察秋毫的君王,如此关心臣下的君王,古来怕是也不多见,我等生在贞观之世,又是何等的幸运呢?”

  “我早就说过,陛下说大赦,那就是真的大赦,当初陛下还是秦王的时候,府中就有很多从其他势力招揽过来的人才,陛下海纳百川,有无比宽广的胸怀,区区隐太子旧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无数的这种言论传在街头巷尾,这就代表着现在的一种民心,和解的确是大势所趋,只有尽快的放下争端和仇恨,才能让所有人把精力都放在建设贞观新政上。

  远在幽州都督府的王君廓,以为自己将要迎来的是加官进爵,却没想到迎来的是一道道斥责的圣旨,以及夺走他一切权力的圣旨。

  当圣旨宣读完后,他还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使者,是不是读错了,我是平定宗王谋反的功臣啊,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功臣呢?”

  唐俭嗤笑一声后恶狠狠的说道:“哪里有宗王谋反?

  我大唐也没有宗王谋反这个罪名,你擅自杀害宗王,没有直接杀你,这已经是看在你曾经立下的功勋之上,给伱留一个体面。

  按照圣旨上说的,你要立刻启程前往岭南,走吧,王长史,不,庶人王君廓!”

  唐俭来到幽州不仅仅是要宣读圣旨,他还要查清楚当初李瑷谋反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

  王君廓一倒,他府中的那些下人中,顿时有不少直接出卖他。

  真是风水轮流转,今日轮到王君廓倒霉。

  唐俭查清楚这里的事务后,就匆匆赶回了长安。

  进宫汇报道:“陛下,这王君廓果然是牵涉在庐江王谋反案中,根据王君廓的属下说,这庐江王李瑷谋反,就是王君廓教唆的。

  是王君廓对李瑷说,陛下不可能放过他,要早做打算,还暗示李瑷说,他会助李瑷一臂之力,李瑷相信,恐惧之下就扣押了朝廷的使者。

  结果王君廓根本就是欺骗他的,转身就率领士卒包围了李瑷的府邸,然后直接杀死了李瑷。

  据说李瑷临死前还说,‘王君廓你这个卑鄙小人,本王在黄泉之下等着你’,可想而知李瑷对王君廓有多大的怨气。”

  李世民一听,在殿中快走几步,深深呼了几口气,恨声道:“这王君廓真是该死,让他死在岭南,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唐俭一听有些傻眼,直接杀吗?

  还没等他劝谏,李世民自己就意识到错误了,转而说道:“朕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卑鄙小人而破坏朝廷的法度,将你调查的结果,去刑部公示,然后去三省,找宰相下旨意,按照朝廷的制度和律法。

  杀了他,给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一些警示,告诉他们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唐俭这才松了口气,陛下还是知道轻重的,正如李世民所说,因为一个王君廓就败坏国家的法度,那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他领了命令匆匆离去,李世民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自然是夹杂着愤怒和伤心,但又有一些的释怀,至少他没有真的把自己的功臣杀掉,这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很快就公布出来,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庐江王李瑷竟然真的是被刺激造反的。

  这下李世民之前的举动就更是收揽人心,让群臣高呼圣明无错。

  贞观元年最大的一件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在大唐的各州中,都有许多人在蠢蠢欲动,但见到了王君廓的下场之后,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几乎在一瞬间就停止了自己的运作。

  天子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了,就算是真有造反的,只要你敢告发,那告发的人就要受罚。

  换句话说,在这三年之中,就算是本地出现了造反,本地的官员也不会被治罪,这倒是也算一件好事。

  面对着急剧减少的冲突以及告发谋反事件,李世民和诸宰相都知道,经过这件事,隐太子党和楚戾王党的事情算是真的要过去了。

  天子的诚意,再也不会有人去怀疑了!

  这项判断很快就得到了验证,当初一直都在外逃匿的一些东宫官员,纷纷在山东现身,主动向官府投靠,李世民大笔一挥,再次重申了大赦令。

  “诸原东宫僚属以及楚王僚属,不必投案,按照原先的官职到吏部报道,重新评定即可。”

  不仅仅保住命,甚至就连官身都还在,这属实是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料。

  李世民的声望就在这一件件事中大幅上升,而减政宽刑的效果也非常的好。

  在休养生息的阶段,政府不干涉就是最好的执政方式,在诸位宰相的运作下,除了修整水利之外,几乎停下了所有的大型工程,这极大的减少了徭役的数量。

  再加上大唐奉行的防御策略,不主动进攻突厥,而是在边境和突厥打一些小规模的战争,不需要大量的辅兵,对兵役的要求也极低。

  在这种大政方针之下,大唐的恢复速度极快,本来人口就非常多,虽然比起隋朝鼎盛的时候少了许多。

  但因为李唐统一天下的速度极快,所以三千万的人口依旧非常强横。

  要知道当初最鼎盛的时候,中原也就是不到六千万人口,再加上西域等外藩,也就是六千多万的人口,现在中原有三千万人口,基本上已经足够撑得起几乎所有的对内对外战略。

  ……

  在贞观元年八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李世民的嫡长子李承乾,被册封为太子,正式入主东宫,这是一件众望所归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的地位瞬间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甚至可以说,举朝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他就是洛玄夜。

  洛玄夜在现在的唐廷中,地位很不同,因为他地位太高,从贞观元年封赏之后,洛玄夜就再也没有担任过什么能够立功的实职。

  因为他已经有一点升无可升,封无可封了。

  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进宫陪李世民喝酒,这倒是和当初李渊身边的裴寂差不多。

  在李承乾被立为太子后,李承乾拜完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之后,就来拜见洛玄夜。

  因为洛玄夜是太子太师和太子太保!

  这两个官职是现在大唐最高的,因为现在的大唐没有非皇子亲王担任正一品三公和三师的。

  所以他这个从一品的官职,已经是最顶级。

  现在洛玄夜担任太子太师和太子太保,就注定要和太子有一定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很快一项新的任命就下来了。

  洛玄夜的嫡长子洛君成,进了东宫陪太子李承乾读书。

  洛君成日后一定是太子的班底,这是毋庸置疑的,又有洛玄夜保驾护航,再加上长孙皇后的地位,和李世民和长孙无忌的信任。

  李承乾的太子之位,比他的大伯父可要稳妥的多了。

  ————

  贞观元年的大幕落下,我们或许不能仅仅根据一年的执政来下一个定论,但事实是,仅仅贞观元年,李世民和他的宰相,所面对的种种挑战,几乎都交出了一个完美的答卷。

  在这一年中,唐朝不仅仅确定了未来几年的大政方针,还颁布了科举制度这个影响深远的选官制度。

  久经战乱的百姓,在天下一统后的第五年,终于感受到了来自中央朝廷的恩泽雨露,从某种事实上来说,直到贞观元年,大唐终于开始承担一个大一统王朝所应当承担的责任。

  这个局面直到贞观三年,开始结束,这是下一节的内容。——《唐帝国兴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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