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三百三十二章颜渠的第二计唐周看着从山中炸裂而出的猴子,整个人都差点原地炸开。
心猿意马!
他已经练就十方光明心境,怎么会诞生心猿意马?怎么会被欲望所支配?
绝不可能!
“一定是眼花了!看错了!那猴子根本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心猿意马!”唐周滴滴咕咕,刚刚补全魔神之道的喜悦了然无踪,整个人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办?”唐周有些头大如斗,看着在山间蹦蹦跳跳的猴子,整个人眼神中充满了苦恼之色。
“如今天下大变在即,却在这个时候叫我诞生心猿意马,这不是叫我应劫身亡吗?”唐周气的捶胸顿足,眼神中充满了严肃:“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是在哪石洞内动了欲念!是那魔神下的黑手!一定是那魔神下的黑手。是那魔神陷害我!我之所以诞生心猿意马,一切根由都在那石像凋塑上。”
唐周此时后知后觉,可是却已经有些迟了。
“我要去找崔渔!他究竟是如何察觉到那山洞的?又如何明悟山洞内魔神祭祀办法的?”唐周心中万千念头闪烁。
此时唐周悲愤交加,喜与忧各自分半。
喜是直接如今终于找到了补全太岁魔神身躯的办法,忧的是自己竟然跑出来了心猿意马,这问题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问题简直是大到没边了。
尤其是他的心猿意马乃人为诞生,日后心猿意马会不会被人掌控?这些都不好说。
且说神魔洞府
颜渠与陈露、米猪三人目光狂热的走出洞府,此时见到唐周练成无上神通,获得了一枚可以与天地同寿的蟠桃,几个人一颗心火热到了极点。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希望和激动。
“咦,这山间的花草怎么盛开了?我记得咱们进入山洞的时候分明是秋天?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秋天?”米猪执掌百草,对天下的草木最为熟悉,此时看着山间的景色,整个人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惊疑不定:“咱们在那洞府内待了多久?难道外界已经过去了一年不成?”
颜渠也是面色严肃起来,一双眼睛扫过山间,却见山间一朵朵鲜花盛开,有大红大绿的牡丹,有带刺的玫瑰,以及那群山之间各种千奇百怪的花朵。
竟然在同一日、同一时刻盛开,明显的不正常。
就算是花朵,开花的日期也不同,各自有各自的花期。
“不对劲啊!”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各自回转。
且说颜渠
才回到家中,就见一群惊慌失措的弟子,脚步匆忙的飞奔过来:“师兄,不好了!不好了!那老酸儒怕是要成道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听闻此言,颜渠不由心头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三刻钟前,春秋逆转,枯草重生,百花绽放,岂不是那老儒生即将成道的异象?”那群弟子七嘴七舌,指着远处庄园内的草木不断乱喳喳的开口。
听闻众位弟子的叙述,颜渠本来从神魔处获得的喜悦,顿时消失无踪,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难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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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异象吗?”颜渠面色阴沉如水。
“证道成圣过程中,共有三重异象,也称之为过三关。第一重异象就是百花盛开。第二重异象就是白日星辰。第三重异象是天花乱坠,天道拱捶。如今百花忽然盛开,必然是老儒生证道的第一重异象,想不到他竟然走到了过三关的境界。”米猪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
“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决出高低输赢。现在想要靠着崩碎孟圣人的道心来阻止老酸儒成道,怕是不可能了。”米猪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
颜渠闻言背负双手,不断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我要先去拜访一番老酸儒,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颜渠还是心中不相信,对方竟然踏入了三关境界。
从古到今,不知多少英雄豪杰,都倒在了圣道之前,想要证道成圣何其之难?近乎于难于上青天。
那老酸儒又何德何能,竟然能证道成圣?
陈露的庄园内
陈露回到庄园内,看着山间重生的百草,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他明显的感知到,眼前百草不同寻常,与正常生长的百草不一样。
所有草木不分季节,竟然在一日之内,全都尽数开放,岂不是显得很怪异?
明明气候不同的花草,竟然盛开在了同一日,岂不是怪异至极?
“为何山间草木忽然盛开?”陈露捻起一朵玫瑰花,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
“回禀师兄,不晓得为何,三个时辰前忽然间百花齐放。小弟听人说,要是圣人成道之前,必过三关。一旦度过一重关隘,就会有天地异象诞生。这圣道第一关就是万物生长。”那弟子道。
陈露闻言心中一惊,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老儒生开始渡三关了?他要成道了?”
“我要去亲自拜访,看看他究竟走到了那一步。”陈露的眼神中充满了狂喜之色。
崔渔绝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施展阴谋诡计,竟然会引发如此误会。
而且这奇妙的误会,更是会加剧了冲突。
崔渔站在院子里看花,忽然一只报更鸟飞来,落在了崔渔的肩膀上。
“唐周?这厮又来约我做甚?”
唐周相约,崔渔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化作空气熘走,在出现时已经到了一座小巷酒肆内。
“你看起来似乎很好啊,神光满面仿佛脱胎换骨,身上竟然流转着一缕缕最为神秘的太古魔神气息,你似乎获得了很大的好处。”崔渔身形出现在了唐周对面的椅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唐周的麻烦,更知道唐周遭遇了什么。
而且唐周的一切遭遇,都是他亲手炮制的。
“我遇上了大麻烦。”唐周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忧郁:“那神魔凋塑究竟什么来历?”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崔渔问了句。
“不错。”唐周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被人追杀,无意间闯入其中而已。”崔渔道:“关于那洞府与凋塑,我知道的不会比你更多。”
唐周抑郁了,眼神中满是难过。
“怎么了?”崔渔明知故问。
“我诞生心猿意马了!虽然有十方光明心境可以暂时压制住心猿,但这终究是一个隐患,心猿意马一日不被约束,终一日会爆发出来。”唐周一双眼睛看着崔渔。
他有一句话其实想要询问,崔渔是如何降服心猿意马的。他是南华真人的弟子,当然也知道崔渔诞生了心猿意马的事情。
崔渔闻言沉默,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过了许久许久之后才道:“可有降服心猿意马的办法?”
“我听人说,大乘佛法似乎有克制心猿意马的手段。”唐周道。
“希望吧。”崔渔道了句。
“你可知道如何克制心猿意马?”唐周试探着问了句。
“废掉修为,自然而然就能战胜心魔,心猿意马也成不了气候。”崔渔道。
唐周闻言翻白眼。
崔渔与唐周在这里胡扯,却不知道百草堂前气氛紧张。
无他,颜渠和陈露又撞在一起了,二人站在小巷前,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流漏出一抹杀机。
“你来做甚?”陈露毫不客气的质问了句。
听闻陈露的话,颜渠轻轻一笑:“老儒生即将证道为我儒门圣人,我当然要前来拜会一番。”
“拜会?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陈露冷冷一哼,率先走入了小巷内。
看着陈露的背影,颜渠摇了摇头:“无脑莽夫。”
只是二人才到百草堂的大门前,却被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
宫南北怀抱剑鞘,面无表情的挡在大门口,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
“二位请回吧。”宫南北的声音很冷,丝毫不给陈露这个浩然一脉掌教师兄的面子。
“就连我也不能看?”陈露看着挡在院子前的宫南北,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和不满。
宫南北嘴角翘起:“多余的话,我不想再磨叽第二遍。”
“好得很!好得很!果然是好得很!”陈露不断称赞,面带冷笑转身离去。
颜渠看着陈露狼狈的背影,一双眼睛看向宫南北,脸上挂着笑容正要开口,却被宫南北冷冷的挡了回去:“你也请吧。”
颜渠很识趣,知晓不是宫南北的对手,面带笑容和一个笑面虎一样:“既然宫兄守着,那我就不多打扰了。等圣人出关之后,我再来拜会。”
走出小巷,颜渠脸上的笑容消失,双手抚摸着一柄玉如意,慢慢的敲击着嵴背:“好得很!好得很啊!”
“老儒生不能留了,就算是引起礼圣人一脉与浩然一脉的杀戮争端,也在所不惜。”颜渠眼神中露出一抹智慧之光:
“现在想要对付老儒生,有两条路。只是这两条路都不好走。”
老儒生开始渡三关,叫颜渠心中的杀意浓郁到了极点,他心中清楚的知道,等着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通过崩塌对方的道统来阻止老儒生成道,似乎是来不及了。
天知道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多久会出现结果?
礼圣人既然交代了他的事情,那他当然要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去阻止老儒生成道。
“第一,就是从神魔米入手,阻止老儒生的文章出现在市面上。没有人与老儒生印证智慧,老儒生成道的路自然而然就断了。”
“第二就是宫南北。要是神魔米阻止不了老儒生,那就只能强行打断对方成道。可想要强行打断对方成道,就要先过了宫南北那一关。宫南北是拦路虎,宫南北一日不除,就休想动老儒生一根汗毛。”
思绪理清,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好办了。
“宫南北好说,当年宫南北一人孤身入蛮荒,强行挖走了七大圣的眼睛做剑鞘上的宝石,阻止了七大圣发兵中土,此乃七大圣千古遗恨,一生之耻辱。我要是将宫南北还活着的消息传入大荒,到时候七大圣必然会降临。宫南北和七大圣动手,大梁城必定化作灰灰,老儒生成道之路也必然会被打断。”
颜渠觉得自己应该在宫南北的身上做文章。
当年宫南北为了练就白骨剑,前往蛮荒屠杀妖兽三百七十二部落,共计七大族,与此七大圣结下血海深仇。
可惜七大圣不知宫南北深浅,更不知宫南北竟然有逆天神通护体,一个‘平衡’神通坑的七大圣栽入了大坑内,被宫南北硬生生的挖去了七只眼睛。
那七只眼睛被宫南北做宝石装饰,刻印在剑鞘上,逢人便吹嘘炫耀,此乃七大圣一生之耻辱。
千古遗恨!
堂堂妖族七大圣,竟然栽在了区区一个孺子小儿手中,岂非可笑?
六十年前,宫南北身死道消,七大圣哭了三天三夜。
“大周正一鬼神盟约崩碎,七大圣降临此地,必然不会有诸神阻拦。”颜渠心中一点点笑容升起:“七大圣这些年来血脉不断提升,修为也比之当年高了不知几许。宫南北想要在对付七大圣,怕是难得很!最好是大打出手,直接将大梁城打成废墟。”
一边说着,回到家中奋笔疾书,然后将书信送入报更鸟的腿上。
且说崔渔
一路回到院子里,忽然发现百草堂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宫南北正面色严肃的站在院子里。
“怎么了?”崔渔面带担忧的问了句。
“你没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老儒生修行的速度慢下来了吗?”宫南北道。
崔渔闻言一愣,他哪里有本事去看老儒生的修行进度。
“老儒生开始度三关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呢。也不知道老儒生能不能顺利渡过这一关。”宫南北眼神中露出一抹忧虑。
“一定能行的。”崔渔回了句。
“或许吧。我也希望是这样的。”宫南北压低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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