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八十四章是你!!!说来也怪,伴随着喜国公夫人的一阵揉捏,神逐流的伤势竟然修复,并且逐渐挺翘起来。
揉捏了一会后,神逐流忽然面色一片潮红,呼吸开始急促,一双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娇媚容颜:
“夫人,我好难受!”
“好孩儿!好孩儿!伯母疼你!伯母疼你!”喜国公夫人娇媚的笑了一下,屋子的门户不知道何时关闭,烛火‘噗’的一下熄灭,屋子内陷入了黑暗中。
荣国公府
崔渔盘坐在床榻上,破灭之力在身躯内流转一周,所有的异香气息尽数被剿灭。
他总觉得荣国公府和喜国公府不太对劲,那喜国公夫人不晓得用什么手段暗害自己,他可不敢叫喜国公府夫人泡出来的茶水留在自己的肚子里。
不过好在崔渔内有金身镇压,还有金手指,并不会惧怕诡异伎俩。
不怕归不怕,但被人算计倒也麻烦。
天刚亮,崔渔还没有起床,海澜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快点起床,今日还要进行考核,不可有半点意外,咱们还需早三刻钟到。”
崔渔体内神通流转,造物术涤荡身躯,所有尘埃污垢尽数化作了虚无。
打开门,就见海澜站在大门外,依旧是男装打扮,怀抱长剑静静的站在树下,似乎之前一切的隔阂都没有发生,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那日的事情。
“吃早饭了吗?”崔渔看向海澜。
海澜翻了白眼:“练气士一日不吃饭也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崔渔只是觉得荣国公府伙食很好,不想亏欠自己的肚子罢了。
不过看到海澜这幅表情,崔渔还是选择了沉默,随着海澜向府外走去。
海澜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包子,递到了崔渔手中:“你就先吃两个包子将就一下,现在是考核的关键时刻,府里的东西不能吃,外面的东西也不能吃。”
“这包子呢?”崔渔拿着包子,露出好奇之色,包子上似乎还有淡淡的体香环绕。
“包子是我亲手选材,在三百里外随意一处农庄盗取的面粉和青菜,然后又亲自去地下深处取了泉水包出来的。”海澜道了句。
听闻海澜的话,崔渔一愣:“有那么严重吗?”
“大周朝庭的手段你怕是没有见识到,在如何谨慎小心都不为过。”海澜幽幽叹了一口气:“这可都是血一般的教训。”
崔渔吃着包子,味道寻常,并不是十分美味,但却很朴实,很贴合农家特色。
“今日流程呢?”崔渔问了句。
“先去礼部接受考核,然后再去吏部,再然就是等候消息了。”海澜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礼部倒也简单,你已经将我教你的礼仪背下来,接下来的考核只要按部就班不出错,事情就成了。至于说吏部,考核的是策论和能力,到时候你随机应变就是。神祈乃是上代国公钦点的继承人,名正言顺,就算考核不合格,也能降爵继承,你不必担心。”
“只要不出大问题,就是走一个过场罢了。”海澜安慰了句。
崔渔闻言不语,吃了包子后和海澜上了马车,海澜坐在车上有意和崔渔保持距离,一丝丝生疏感在二人之间回荡。
崔渔没有说话,他在想着如何搞钱的事情。
“对于我来说,搞钱倒也简单,但是如何将搞到的钱换成黄金,却不是一般的难。想要用普通的银子、孔方钱去兑换黄金,近乎于不可能,没有傻子会这么做。”崔渔心中念头闪烁:“如此一来,还需要花费一些心思,如何将黄金的价值压下来,乃至于大幅度的贬值,叫各大世家抛售黄金。”
崔渔心中想了无数的思路,对于他来说做空经济并不难,比如说前世的比特币,只要炒起来,叫其价值大大的高过黄金,到时候不就直接将各大世家的黄金兑换出来了?
或者是来几个庞氏骗局,在搞一个魔神祭祀出来,就和当年坑害颜渠和唐周等人一样,直接卷了一大批黄金就跑。
这种事情做起来崔渔轻车熟路,不过还需要谨慎几番,免得被人抓住现行。
现在礼圣一脉可是翻天覆地的寻找背后黑手,自己可不想撞在枪口上。
“说来礼圣人借助大齐国的气数,打破了大周太祖的桎梏,从神秘之地逃出来,其修为神通必定更有增益,不晓得大齐国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大的动作。”崔渔心中无数念头闪烁:“神家对我来说是一个搭建好的平台,我正要借助神家,趁机把持天下。”
能左右天下的大局崔渔已经布下,第一颗棋子是项羽,第二颗棋子是韩信,第三颗棋子是猿魔大圣,第四颗棋子是崔渔在通天之路内发现的霉菌。
不过第四颗棋子充斥着太多的不可控性,就算是崔渔不到了鱼死网破的绝境,也不会将那种霉菌泄露出来。
那霉菌实在是恐怖,就算猿魔大圣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是普通生灵?
一旦霉菌泄露出来,到时候必定是亡族灭种的事情。
崔渔心中无数思绪在流转,说来说去还是黄金不足,为了人间几两碎银用尽谋划,否则又岂会如此头疼?
马车辘轳,一路上来到礼部。
此时天还未亮,礼部的官员不曾上班,崔渔和海澜马车停在礼部外,二人俱都是眼观鼻观心的陷入了沉默中。
伴随着一声鼓响,礼部大门打开,大小官员开始上差,崔渔和海澜才从马车上下来,向着礼部走去。
此时礼部早就有官员在门外等候,堂堂国公府的考核,礼部官员岂能不用心?
这可是国公府!
就算如今衰弱了下来,也绝不是区区礼部能得罪的。
在礼部内的考核并无什么出彩之处,崔渔很顺利的通过了考核,礼部官员拿出一个折子,写上优等之后,送给了崔渔和海澜,将二人恭恭敬敬的送出大门外后,二人向着吏部而去。
“吏部的考核最难,变数也最多,我虽然提前为你准备了些答案,但是关键时刻还要靠你自己。不过你乃是荣国公生前钦定的继承人,来此地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吏部应该不会为难你。”马车走在街道上,海澜见到崔渔闭目养神,还以为是崔渔在担忧,连忙开口相劝了句。
听闻海澜的话,崔渔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什么表示。
马车停在吏部门前,吏部的人看着国公府的马车,立即上前领路,一路上领着崔渔和海澜二人来到了吏部大堂,恭敬的奉上茶水:“大人稍后,吏部主事马上就到。”
崔渔安心的坐在吏部大堂内,端起茶水正要喝,却听海澜一声咳嗽,崔渔动作一顿,然后将端起的茶水缓缓放下。
没让崔渔等多久,一阵脚步声响,就见一个五十多岁摸样的老者,埋着快步从偏殿走出:“吏部主事刘文德,拜见小国公爷。”
吏部主事很客气,面对这种大家族弟子,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就不敢胡乱开口,也不敢摆架子。
铁打的世家,流水的官差。
“在下白身,当不得大人如此称呼,只希望稍后考核的时候,大人能手下留情。”崔渔笑眯眯的站起身,连忙回了一礼。
刘文德诧异的看了崔渔一眼,这些大贵族的公子哥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暴躁脾气,难得有像崔渔这般,如此好说话的。
要知道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三六九等层层分明,所谓的士大夫一族,对于勋贵来说和普通百姓并无区别。
“国公爷说笑了,小人还指望未来国公爷能赏赐一碗饭吃呢。”刘文德很是客气:“还请国公爷随我来,考核的地方在咱们的吏部文庙之中。”
崔渔点点头,正要开口,就在此时一阵怒骂从远处传来:
“吏部的官差呢?刘文德,你死哪里去了?还不给本殿下出来。”
大堂外传来一阵怒骂声,声音中有几分熟悉。
听闻那骂声,刘文德面色一变,顿时成了苦瓜脸,连忙整理身上的衣袖快步走出门外迎了上去:“殿下,小人在此,您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请您吩咐。”
“我呸,好你个刘文德,胆敢阳奉阴违?上次和你说,淮南府的考核,记甲等,你怎么给老子评价了个乙等?害得老子在下面的人面前丢了脸?”那人指着刘文德的脑门破口大骂。
“殿下,吏部又不是小人一个人说的算,还有其余八位主事,他们非要举行票选,我也没办法啊?淮南府的邹亮,实在是不争气,竟然买卖官田,害死了朝中礼部尚书的远亲,小人也不敢胡乱办啊。”刘文德声音中满是委屈。
“混账东西,老子看你就是在敷衍我,我大哥的事情能办,我三哥的事情能办,到了我这里就不能办了是不是?”那人一边怒骂,一边快步走入大堂,气势汹汹的踹开大门,然后看到了端坐在大堂的崔渔,整个人不由得愣住:
“是你!”
“殿下认识我?”崔渔诧异的问了句,看着对面的姬无心,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对方。
但他现在顶着神祈的身份,可不能承认了自己是崔渔,所以面对神祈的疑惑,他选择装傻充愣。
崔渔早就已经死在了那座客栈内。
“呵呵,小子你别和我装了,当日不是很硬气吗?想不到那场大火竟然没有将你烧死。”姬无心冷冷一笑。
崔渔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愕然:“什么客栈大火?殿下在说什么?请恕在下听不懂。”
姬无心冷冷一笑:“装傻充愣!崔渔,本殿下已经查清楚了你的底细,你在我面前装,有意思吗事情你当初都敢做了,今日又怎么不敢承认?”
“崔渔?什么崔渔?在下神祈,见过殿下。殿下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崔渔一脸懵逼。
“神祈?你就是神祈?”姬无心闻言一愣,愕然的看着崔渔。
他今日来吏部,就是为了神祈来得。
他身为储君,在吏部历练,在吏部内可是经营了很大能量。
“你踏马该不会是逗我?你明明是崔渔,怎么会是神祈?”姬无心愣住了,扭头看向刘文德。刘文德是个多精明的人,见此立即上前恭敬的道:“殿下,您莫非是有什么误会?此人确实不叫崔渔,乃是荣国公府上的少爷。”
“他娘的,难道世上果然有如此巧合,竟然生长了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姬无心有些发愣。
但是姬无心依旧不死心,此时上前来盯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莫名之色,似乎是想要将崔渔看穿。
“你就是崔渔!什么狗屁神祈,本殿下不知道。”姬无心忽然开口。
崔渔闻言苦笑:“殿下,在下真的是神祈。至于你说的崔渔,小人记起来了,当初在两界山,小人曾经在一个村庄内,遇见一个人与小人长得有几分相似,正是殿下所说的崔渔。小人当初还和此人大打出手了呢。”
听闻崔渔解释,姬无心心中疑惑消散一些,在仔细看看今日的神祈,和那日嚣张跋扈的崔渔完全不同,论气势简直就是两个人。
“你真的不是崔渔?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竟然有两张如此相似的面孔?”姬无心还是不太相信,整个人将信将疑。
他年纪太小,在加上神祈常年被圈养在国公府内,防止在外面被人暗害了,所以很多人其实并无见过神祈面容。
“殿下恕罪,说实话小人和那卑贱之辈长得相似,心中也是恶心得很。”崔渔苦笑着道。
神祈围绕着崔渔转悠了几圈后,忽然道:“管你是崔渔也好,神祈也罢,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全都不重要。听人说你投靠我大哥了?本殿下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要是选择投靠我,今日也就罢了。若不然,今日考核你怕是过不了。”
崔渔闻言变色,一旁海澜也是眉头紧锁:“殿下,你只是在吏部有参议的权利,你现在直接干涉吏部事务,这不符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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