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七百六十八章彼岸天舟知晓大林寺周围没有蚊虫、蝼、蚁,崔渔直接收回了自家的先天蚊虫分身。
他没有强行驱动蚊虫,因为大林寺方圆数里内没有蚊虫,自己要是强行驱动先天蚊虫过去,反而显得怪异,会被大林寺的僧人察觉到不妥。
大林寺能在神州大地扎根五千年不倒,威名绝不是吹出来的。
沉思许久,崔渔方才施展造物神通,自家面孔一变,犹如重新换了一副面容。
然后周身气机收敛,犹如一个凡夫俗子。
有内金身遮掩,崔渔只要不显露气息,没有人能看得清崔渔的底细。
“先天蚊虫不行,接下来的行动,还要我亲自动手潜伏进去。”
“接下来就是筹谋该如何混进大林寺了。”崔渔心中念头闪烁。
大林寺关闭山门五千年,招收弟子也是偷偷摸摸的从外界招收,平日也不会接纳香客登门,想要混入其中可不是一般的难。
不过考虑到深不可测的大林寺,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毫无动静潜入其中,思索许久后崔渔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出手最为稳妥。
然而没让崔渔等多久,他混入大林寺的机会就来了。
天边一道虹光闪烁,停在了大林寺俗家门前,崔渔站在远处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家那便宜老子吗?
不单单有自家的便宜老子,还有真武山崔灿灿,以及数位真武山的弟子。
虹光显化,一群人来到了大林寺,被大林寺的僧人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
崔渔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微微一愣:“怪哉!真武山和大林寺还有牵扯?”
崔渔看着真武山的一行人被大林寺毕恭毕敬的请了进去,不由得心中诧异:“真武山和大林寺还有交情?”
崔渔看得心中奇怪,然后略作沉思后,从袖里乾坤内取出一只雀鹰,雀鹰腾空而起,翱翔于蓝天之上,方圆百里被崔渔收入眼底,然后崔渔嘴角翘起,眼神中露出一抹笑容:“大林寺附近倒是有不少村庄,我潜入村庄内打听消息,或许可以寻找到大林寺的踪迹。”
他就不相信,大林寺内的和尚和周围的村庄完全断绝了联系。
崔渔驱动神通,一路上隐匿踪迹,生怕被大林寺的高手给注目到,悄无声息间向着小村庄赶去。
大林寺身为方圆百里的巨无霸,崔渔不相信对方不对四周进行监视。
崔渔来到村头,从树木内走出,小心翼翼的向村庄内看去。
这是一个只有几十户的小村庄,和当年的小李村并无不同。
“该如何才能毫无破绽的融入其中呢?”崔渔思索了许久,终于想了一个对策,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泥土中。
等到再出现时,崔渔已经到了镐京城内,来到了汝楠修行的院子内。
汝楠被海澜安置在镐京城的隐秘角落,反倒是没有被神家给牵扯到。
虽然是隐秘角落,但却也是独门独户,一个三进的院子,丫头婆子伺候着。
不过汝楠没有享受,崔渔来到汝楠居所时,汝楠正在院子中站桩,调动体内的筋骨、气血,锤炼体内的皮膜。
崔渔身形直接出现在院子中,汝楠毫无察觉,不断鼓动周身气息在肌肤下穿梭,就好像是一只只小耗子,不断在衣衫下来回攀爬。
“天人合一了!好天资!”崔渔感受着汝楠的气息,眼神中露出一抹亮光。
要知道打磨筋骨,修行速度可不是一般的慢,需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而汝楠能在短短十年的时间完成武道三重天的淬炼,绝对是天资出众。
而且崔渔能察觉到,汝楠体内的气血气息很稳,对方已经在这个境界硬生生的压制住了数年的时间,可见其心性毅力。
若是不算神魔武道筑基的话,崔渔可以很肯定的说一句,汝楠的根基绝对比自己牢固。
可惜
单纯的牢固并没有什么卵用!
只能说汝楠的根基堪称完美无瑕,若是再神魔武道筑基,未来前程无可限量,极有可能登临传说中的半神境界。
半神境界那可是崔渔都不曾踏足的境界。
崔渔现在的境界很杂,修炼的也很杂,战力咔咔保障,但是修为境界却始终上不去。
想要超脱这方世界,需要有正经的修炼法门,然后在参悟天地法则,凝结出属于自己的道果,才能明悟自身和天地间的因果纠缠,然后斩断十方因果,超脱而出离开这个世界。
“你的武道境界已经圆满,气血圆坨坨犹如一粒丹药,筋脉淬炼得犹如钢丝,骨骼犹如玉石,精气神境界已经圆满,为何还不出手突破修为境界?”崔渔开口打破了汝楠的修炼。
汝楠还没有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不是她不能踏入,而是她自己不肯与天地相合,拒绝天地的亲切。
虽然没有踏入天人合一,但却已经无限接近天人合一。
“公子!”
汝楠听闻声音,吓得一个哆嗦,体内精气神不由得一阵散乱,猛然扭头看向崔渔,目光中充满了惊喜。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自从听闻公子遭受噩耗的消息,我心中好生担忧。可是我坚信,你依旧还活着,想不到真的还能再看到你。”汝楠欢喜的直接扑过来,目光中充满了喜悦。
崔渔看着犹如乳燕投怀的汝楠,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是有些年月不见了,你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崔渔将汝楠从怀中拉出来,然后一双眼睛看向汝楠的面颊:“为何还不突破?”
汝楠在镐京城等了自己十年,倒是叫崔渔心中好奇的很,对方为何没有突破、离开这里。
“若是现在就突破,未来成就有限,虽然会修成神通之力,但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我在想,此生是否有机会神魔武道筑基,若能以神魔武道筑基,未来必定大有作为,可以为我祖父去讨一个公道。”汝楠的眼底有一抹璀璨的光芒在闪烁。
听闻汝楠的话,崔渔一愣万万没想到汝楠竟然有如此志向。
拍了拍汝楠肩膀,崔渔安慰道:“你好生修行,千万莫要被仇恨遮盖了双眼,我已经找到了治疗你祖父的办法,要不了多久就能解了你祖父身上的毒,到时候有你父女二人再见面的时候。”
“什么???”汝楠闻言大惊失色,似乎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崔渔,身前都开始僵硬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祖父当年其实并没有完全死亡,我出手将你祖父的最后一缕生机给吊住,只要化解了你祖父身上的毒,到时候你祖父就可以复苏,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再见面了。”崔渔笑眯眯的道。
汝楠瞳孔急速收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似乎是被消息震惊到了,眼神中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
“我祖父什么时候复活?”
“还需要一些时间,长则三五十年,短则十几年,你还需要耐心等候一番。”崔渔回了句。
汝楠闻言身躯一松,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一双眼睛看向崔渔,霎时间泪光弥漫了整个眼眶:“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此生无以为报,日后必定为牛为马,供公子驱策。”
崔渔见到汝楠想要下跪,连忙将对方搀扶起来:“莫要如此,你祖父与我有大恩,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
说到这里,崔渔一双眼睛看着汝楠,略作迟疑道:“至于说你想要神魔武道筑基,也未必没有机会。”
“公子是说我有机会证就神魔武道?”汝楠的眼睛顿时亮了。
崔渔闻言笑了笑:“是有机会,而且是七八分把握的机会,只是此事需要你配合。”
“还请公子吩咐。”汝楠连忙恭敬一礼。
崔渔闻言笑了笑:“计划开始之前,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什么是神魔武道?修行神魔武道意味着什么?”
汝楠闻言一愣,眼神中满是茫然。
崔渔见此,耐心解释:“想要修炼神魔武道,非要有大机缘、大造化不可。修炼了神魔武道,有两大劫难。第一大劫难就是神魔武道筑基成功之后,领悟力之法则之时,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下场。”
“第二场劫难,就是神魔劫。一旦修炼成半神之躯时,就会惊动时空深处神魔的残魂,惹得神魔残魂复活前来夺舍于你。扛过去,夺取了魔神所有的一切,抗不过去魔神夺了你所有的一切。”崔渔声音中满是唏嘘。
这还是他从大林寺修炼手段中推演出来的。
所谓的神魔武道筑基,就是神魔强者留下来的后手,以希望在未来时空复活,夺舍了某位新时代的生灵。
“现在你还要神魔武道筑基吗?”崔渔一双眼睛看向汝楠。
汝楠闻言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公子是否神魔武道筑基?”
“是。”崔渔回了句。
听闻崔渔的话,汝楠面色坚毅:“小女子也要神魔武道筑基,还请公子成全。”
“叫什么公子,你唤我一声大哥就是。不都是和你说了吗?要叫我大哥!”崔渔没好气的道:
“你既然想要神魔武道筑基,不畏惧艰险,有此雄心壮志,我当然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晌呢?”崔渔问了句。
“晌去了深山老林,只留下了联系方式,说是在深山老林内等你。”汝楠道了句,一边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字条,递给了崔渔。
崔渔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晌留下来的地址,然后对着汝楠道:“闭上眼睛。”
下一刻汝楠闭上眼睛,崔渔施展袖里乾坤之术,将汝楠给收入其中,再次施展遁术溜走。
再出现时,已经到了晌修炼的深山老林内。
晌有能夺取万物生机的异能,深山老林确实更适合晌修炼。
崔渔找到晌的时候,晌正坐在山间,怀抱一只梅花鹿,不晓得思索什么。
十年过去,容颜依旧,不曾有任何改变,唯有气质沉稳了许多。
“晌!”
崔渔现出身形,走了过去。
晌闻言一愣,连忙扭头望来,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中尽数是震惊之色:“拜见公子。”
晌很欢喜,眼泪都流出来了。
“莫要如此做小女儿家姿态。”崔渔拍着晌的肩膀,笑眯眯的道:“快起来吧。”
“公子,您这些年去哪里了?那些人传谣言说您已经死了,我却不相信。主人您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神通,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杀得了的?那些人未免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本事。”
“办了一件大事。”崔渔拍了拍晌的肩膀:“更壮实了。”
“实力也更强了,未来能帮主人的忙也越多。”晌一双眼睛盯着崔渔:“日后主人办事,还请莫要抛弃下属,下属虽然神通有限,但终究能为主上出一番力气。”
“哈哈哈!哈哈哈!难得你有此心。”崔渔拍了拍晌的肩膀:“有件事,正需要你帮我去办。”
“还请公子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晌毕恭毕敬的道。
听闻晌的话,崔渔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下一刻施展袖里乾坤,直接将晌卷走。
大林寺周边的一个小村落外,响起了一阵毛驴的铃铛声,却见三个人影晃晃悠悠的从远处赶来。
三道人影一女两男,那骑在毛驴背上的男子看起来体态苍老气机衰败,似乎是七八十岁,随时都能进棺材的老朽之人。
牵着毛驴在前面赶路的,是一个青年人,身上挎着胆子,在这山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此时驴背上的人影看着前方的青年,面色有些慌乱:“公子,咱们已经走了几十里路程,要不然您歇一会,我下去牵驴?”
驴背上的晌有些坐卧难安。
崔渔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哪有老子牵驴,儿子坐驴的?你记住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爹,我是你儿子,汝楠丫头是你的儿媳妇,稍后不要漏了破绽。”
听闻崔渔的话,驴背上的晌有些无奈的道:“怎么能叫您当儿子?就算是当儿子,也该我来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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